第40章 (19)

的看着她。

樂樂眨了眨澄淨的眸子,固執的抓起他的手放在雜志上:“這個啊,叔叔是這個人嗎?小美,樂樂最喜歡了。”

白忱總算是聽明白這是在問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了,可是“小美”?這是什麽鬼稱呼啊?總不至于是,陳世美吧?

白忱的一張俊臉瞬間就黑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小美要炸毛了,以後的日子……其實不太好過呀O(∩_∩)O~仔仔馬上也會出來,一章章來哈=3=

ps:謝謝丁丁不見痘痘的地雷!

☆、

68醜聞(白鐘、林肖)

鐘禮清回來的時候,陳太太正坐在院子裏乘涼。盛夏的天,夜晚也沒有太多涼意,她跑了一下午累得腿都快擡不起來了,站在原地沉沉籲了口氣,擡手抹了把汗涔涔的額頭,這才擡腳走過去。

陳太太老遠就看到鐘禮清走進來,急忙起身迎了上去:“禮清,你回來啦?”

鐘禮清點了點頭,遲疑着回道:“我沒找着淩瀚,趕到拆遷辦,工作人員已經下班了——”

陳太太一反之前的焦急神态,揮了揮手裏的蒲扇:“沒關系沒關系,淩瀚那小子八成又是跑去哪玩了,我一會給他打電話,你快回去吧。”

鐘禮清皺了皺眉頭,陳太太的反應有點奇怪,她往她身後看了看:“安安樂樂呢?”

“哦。”陳太太笑的眼角都帶起不少細紋,神秘兮兮的湊到鐘禮清旁邊,似乎也不嫌熱,在她耳邊嘀咕,“樂樂在樓上玩兒呢,安安和老錢家的孫子去公園了。”

鐘禮清只覺得更奇怪了,樂樂只是三歲的小孩子,陳太太一般都特別謹慎不會放她一個人呆在屋子裏。

懷疑歸懷疑,她也不好意思當面質問,只是着急往樓上走:“我回去看看她。”

“去吧去吧。”陳太太在後面笑眯眯的搖着扇子,站在樓梯口沒有離開。

鐘禮清眉頭皺得更深了,陳太太今天實在太反常了,之前還在為房子發愁,怎麽這一會兒工夫就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她搖了搖頭,心裏記挂着樂樂便沒再多想是怎麽回事兒,好不容易爬上了六樓,果然離得很遠就聽到樂樂的哭聲。

三歲的小孩子,哭聲總是清脆又有穿透力,鐘禮清吓了一跳,以為孩子發生了什麽不測,擡腳就往家裏跑。

推開門,掃了眼屋子卻沒找着人,尋着聲源往裏原來樂樂的哭聲是從衛生間傳來的。她急的開口就大喊:“樂樂!媽媽回——”

等沖到衛生間門口,剩下的話都戛然而止。

樂樂站在衛生間中央仰着小臉大哭,小小的拳頭張開又握起,撇着小嘴一臉委屈的望着她。

而鐘禮清的目光全落在了她身旁的男人身上。

四年不見,他比雜志上看到的更加英姿勃發,一雙鷹隼般銳利逼人的純黑眼眸,附着着寒冰般的冷意直直望進她心底。

他死死盯着她,似乎想要用眼神将她完全禁锢住一樣。

鐘禮清僵在原地,那一刻仿佛都忘了該如何呼吸。

這四年裏,她不是沒想過或許會和白忱有重逢的那一天,可是即便如此,那種突然帶來的心理沖擊,還是讓她心髒抽痛。

逼仄的空間裏只剩下幼童響亮的哭聲,鐘禮清愣了很久,心髒被莫名的壓迫感刺得發脹生疼。白忱看着她的眼神太複雜,她沒有一一去想,或者潛意識不敢去探究。

擡腳去到孩子身邊,她微微俯下-身替她擦拭滿臉的淚痕,柔聲詢問:“寶貝,怎麽了?”

樂樂抽抽搭搭的擦着鼻涕,小胖指頭都沾染了不少透明的黏膩液體。

白忱眼睜睜看着她一只小手攥緊了鐘禮清的白色襯衫,衣角很快就皺巴巴的黏在一起,白忱的眉峰擰得更深了。

樂樂表情愠怒的指了指白忱,向鐘禮清控訴道:“我想噓噓,小美不幫忙,媽媽,樂樂不是有意尿褲子的。”

鐘禮清用了半分鐘時間才記起孩子口中的“小美”是說白忱,她忍耐着險些翹起的唇角,擡手探了探孩子的小底-褲,果然已經濕漉漉的潮了一大片。

樂樂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孩子,對尿褲子這種事特別在意。

鐘禮清沒有看白忱一眼,但是能感覺到那種如芒在背的熱辣感。她鎮定的抱起孩子往卧室走,低聲哄着:“樂樂乖,媽媽給你換個褲子就好。”

她幾乎能想象樂樂要尿尿時白忱會是什麽樣子,那男人冷漠慣了,而且還有輕微的潔癖,他怎麽可能懂得伺候孩子,還會體貼的幫樂樂換褲子?

只是這麽想着,心裏還是有些發冷,這是他的女兒,他竟然和她這般生分。

看來這幾年他的确沒有任何變化,想到這個她也沒有太難受,畢竟之前她就想過自己是不可能改變他的,所以這個結果并不意外。

鐘禮清已經抱着樂樂去了卧室,白忱被忽略了個徹底,臉上的表情更冷了。他握了握拳頭,轉身跟上了那母女倆。

他沒想到再見時,這女人會是這麽淡漠的姿态,剛才他努力想從她臉上看出一絲端倪,卻發現除了震驚,她似乎沒有太多的情緒外露。

***

鐘禮清給孩子換好褲子,回頭看到白忱抱着胳膊倚靠在門框上,一張臉冷得吓死人。

她想了想,還是主動開口:“你找我,什麽事?”

白忱陰郁的注視着她,片刻後勾起唇角:“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倆還沒離婚。”

鐘禮清沉默的看了他一眼,抱着孩子繞過他走出卧室,她沒有忘記,這期間也不只一次後悔自己當初走的太草率。雖然分開兩年以上就可以向法院提出離婚,可是他們誰也沒主動這麽做,所以那段婚姻關系還一直維持至今。

鐘禮清沒想到白忱來是想離婚的,心裏松了口氣,又隐隐有些難言的苦悶,她把孩子放在沙發上,這才轉身正視他:“我沒忘記,你要離婚我同意,什麽時候辦都可以。”

白忱一直看着她的眼睛,鐘禮清猜不透他這張全無表情的臉龐下會是怎樣的情緒,只聽白忱忽然笑道:“難道不該談談孩子的事情?四年前你私自決定帶走他們,現在還想自己一個人做決定?”

鐘禮清指尖一緊,沒有絲毫遲疑的開口打斷他:“孩子沒商量,我絕對不會放手。”

樂樂年紀小,只是好奇的抱着小手看小美和媽媽談事情,似乎談得不太愉快,她一直不太高興的看着小美,覺得還是雜志上的小美可愛得多。

白忱慢慢往前走了一步,離得鐘禮清很近,近到能看清她細膩的肌膚因為紫外線曬出了細小的紅斑,他死死攫住她的目光,一字字陰沉道:“你沒得選了,安安已經被成山帶走,現在恐怕正哭着找媽媽。”

鐘禮清倏地瞪大眼,黑色瞳仁裏反射出白忱冷笑的面容。

她還是太天真了,白忱能找到這裏就應該調查得很仔細,怎麽可能不知道她生了雙胞胎,更不會給她任何機會帶走孩子。

她眼底充滿了無奈和悲傷,咬緊牙根低斥道:“你連孩子都下得了手!”

白忱細細看了她很久,這才彎了彎唇角:“我在你心裏不是一直冷血?再冷血一點也無所謂。”

鐘禮清擡手想給他一耳光,白忱扣住她纖細的手腕,滾燙的掌心用力扣緊,感受着久違的質感,竟然有些舍不得放手。

“現在還不願意和我好好談談?”

鐘禮清看着近在咫尺的那雙淩厲眼眸,好像和以前一樣,又好像變了許多。可是唯一不變的,就是她蒼白而無力的抗争,她拿什麽和他鬥,即使離開了四年,最後還是被他輕易就捉住了。

她認命的閉上眼,低聲嗫嚅:“你想怎麽樣?除了孩子的事情,我什麽都可以答應。”

白忱低下頭,在她耳邊以極暧昧的姿勢,說的話卻讓她更加心寒:“什麽都答應,那好。回來陪我,到我滿意為止。”

鐘禮清驀地睜開眼,入目的是他精致深邃的面容,說出的話卻每一個字都讓她心如刀割。難道離開四年,換來的就是這樣一個更加可怕的白忱嗎?

***

林良歡掙了掙腕間的束縛,那領帶不知道肖禾是怎麽綁的,明明感覺不是很緊,可是卻不管怎麽使力都掙不開。她幹脆低下頭用牙齒咬,肖禾戲谑的笑出聲:“等你解開,我們也到目的地了,真的要費這個功夫?”

林良歡憤怒的看他一眼,正好餘光瞄到前方有交警在給一輛車做酒駕測試,她想也不想就按下車窗,對着不遠處的交警喊道:“救命!有人綁架。”

交警和那個正在吹氣的司機都驚訝的擡起頭,林良歡用力揮着手,喊得更大聲了:“救命,有人綁架強-奸!”

肖禾擰眉看她一眼,心想這女人還真是幼稚。

那邊的交警果然擡手做了停車的手勢,林良歡得意的揚起眉梢,肖禾只是沉沉看她一眼,配合的把車停在一旁。

林良歡把被肖禾綁住的雙手遞到了交警面前:“警察先生,這個人我不認識。”

交警狐疑的看向肖禾,肖禾拿出自己的證件遞到對方手裏,臉上總歸有些挂不住:“抱歉,這是我……前妻,我們有點誤會。”

交警看到他的證件時神色稍緩,可是林良歡卻一個勁兒擺手,對交警争辯道:“我真的不認識他,警察先生,你別被這種證件給唬到,現在□的很多,大街上打個電話就能辦到的事兒。”

年輕交警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旁邊測酒駕的司機酒勁兒正濃,唯恐天下不亂的幫腔道:“沒錯,假證兒太多,您要秉公執法。”

交警看肖禾人模人樣的,可是架不住身邊兩人一個勁兒撺掇,拿起通訊設備就準備聯系110.

肖禾臉色更難看了,走下車繞到交警身旁:“我以前是刑偵隊的,我可以找人為我證明,稍等。”

他說着拿出手機撥電話,林良歡看他背對着車身,悄悄鑽到另一旁就打開了車門。肖禾壓根沒注意這邊兒的動靜,林良歡輕巧的又逃了出來。

等肖禾看到的時候,這丫頭已經竄到了馬路對面,還對着自己和那交警揮手:“警察先生你一定要好好查查,我真不認識這人,最好把他帶回去好好審審。”

肖禾的臉色徹底鐵青,握着手機硬聲喊道:“林良歡,你給我回來!”

林良歡對着他瞪了瞪眼就跑了,肖禾想追,卻被交警攔住:“對不起先生,在證明您的真實身份之前,我不可以放你離開。”

肖禾氣得胸口燒了一團火,就差一點點了,為什麽每次都出狀況!難道他和林良歡真的緣分到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沒寫到肖渣和仔仔見面,本來想再寫長一點四五千再上傳,突然發現九點半了!我還接着碼一章,大家明早看,因為會寫到很晚,我明早再發出來╭(╯3╰)╮

ps:謝謝嬌羞亂扭的地雷,謝謝johnson的手榴彈!

☆、69醜聞(林肖)

林良歡剛打開家門,撲鼻便聞到一股飯香味,還有輕微的動畫片聲響傳進耳朵了。她低頭換鞋,走進去果然看到仔仔盤腿坐在地毯上乖巧的看電視。

“寶貝,媽媽回來了。”林良歡把包和外套一放,疲憊的坐在沙發上。

仔仔回頭看了她一眼,又扭頭繼續看電視,面無表情回答:“媽媽,你又食言了,放學沒有接我。”

林良歡表情一讪:“路上堵車……沒趕上。”

要不是肖禾搗亂,她肯定能在第一時間趕上和楊峥、仔仔一起彙合的,想起肖禾,心裏又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她強迫自己不亂想,擡頭朝樓上看了一眼:“叔叔呢?”

“洗澡。”小家夥好像氣得不輕,撇着嘴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

林良歡想自己真是把這臭小子慣壞了,走過去捏了捏他肉呼呼的小臉:“這次是媽媽不對,媽媽明早一定送你去幼兒園好嗎?”

誰知小家夥還是一臉不高興的把她的手推開,黑黝黝的眼睛複雜的看了他一眼:“我不喜歡叔叔去接我。”

林良歡愣住,仔仔和楊峥的關系一向很好,怎麽會突然——

“怎麽了?”她耐心的和孩子并排坐在地毯上,低頭看着他憤懑發紅的小臉,“叔叔得罪你啦?”

仔仔猛地擡頭看她一眼,又別扭的轉頭看向電視屏幕上的動畫片,生硬回道:“總之以後,不要叔叔接。”

林良歡更加納悶了,嚴肅的看着小家夥欲言又止的表情:“肖然小朋友,媽媽說過,有什麽不開心一定要說出來,不可以自己鬧別扭。”

仔仔抿了抿小嘴,看了林良歡許久才道:“別的小朋友都問我,叔叔是不是爸爸,我說不是,他們就問為什麽,我也想知道為什麽。”

林良歡沉默的看着孩子,這個問題她想了許多次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和楊峥的關系一直受外界質疑,公司的人幾乎默認了楊峥的身份。可是說出去誰相信,她和楊峥同在一個屋檐下住了四年,卻什麽都沒發生過。

她擡手輕輕撫摸着孩子柔軟的發頂,低聲說:“仔仔,他就是叔叔,對你非常好的叔叔,是不是爸爸有那麽重要嗎?”

仔仔眼眶漸漸發紅,鼓着腮悶悶的轉過頭,林良歡看他這樣子心裏難受,小家夥低垂着腦袋,最後咕哝一句:“我想要爸爸,想要個爸爸。”

林良歡沒有再說話,只是低頭親了親孩子的發頂。

楊峥正好洗完澡從樓上下來,三十幾歲的男人,穿着簡單幹淨的白色棉T和灰色亞麻褲子,整個人看起來卻格外清爽舒适。

他看到小家夥一臉不高興的盯着電視屏幕,而林良歡明顯在走神,走過去在母子倆身旁盤腿坐下:“怎麽了?”

林良歡愣了下,搖頭:“沒事。”

楊峥多了解她,只若有所思看她一眼就不再接話。林良歡站起身,疲累的撥了撥頭發:“我上樓換衣服。”

***

林良歡剛換好衣服,卧室門就被敲響了,她站在衣櫃前盯着門板看了幾秒,這才開口應道:“進來。”

門外的确是楊峥,颀長的身形擋住了走廊上的光亮,一雙愈加淩厲的眸子深深看向她:“我想和你談談。”

林良歡隐約知道他想談什麽,點了點頭讓他進來。

這四年裏他幾乎沒逼迫過她,除了那天逼婚的時候表現出的強勢冷酷之外,他後來表現出的依舊是溫潤充滿安全感的騎士。林良歡對他那短暫的怨氣很快就被他之後的種種給沖淡了,對這個人,她似乎很難恨得起來。

林良歡微微有些晃神。

楊峥清俊幹淨的面容忽然偏轉過來,認真的凝着她略帶恍惚的眼眸:“你說要等爸的三年孝期過了,後來又碰上仔仔肺炎,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是不是該給我一個答案。”

林良歡緊了緊垂在膝蓋上的手指,低垂着頭不說話,她一緊張就整個耳廓都發紅,粉粉灼灼的,好像被滾燙的溫度燒灼着。

耳邊有細微的布料摩擦聲,楊峥的大手覆了上來握住肩頭,她退無可退,被迫擡眼迎上他的目光。

“這場婚禮四年前就該有的,等了四年,你該适應了。”

楊峥經過歲月的沉澱,就連逼婚也不似當年那般心急如焚了,說話不緊不慢,可是眼裏的壓迫感卻更甚從前。

林良歡忍耐着,還是開了口:“有我這個前車之鑒,我們……也非要鬧到像我和肖禾那樣嗎?”

楊峥微微一愣,似是有些震撼。

林良歡苦澀的扯起唇角,反手握住他有力的大手拉下肩頭:“楊峥,我和肖禾就是我太執着,可是最後也只換來傷人傷己的結果,我不希望我們也變成那樣。我對你的感情,很複雜,可是這并不比男女之情少。”

“但那還是親情。”

楊峥異常鎮定,似乎早就做好了準備她會這麽回答。林良歡抿住唇,看着他不甘的眼神微微有些失神,脫口便問:“你對我,真的還有感情嗎?會不會只是一種習慣而不自知,或者是,心有不甘。”

她的一句話仿佛觸到了楊峥的逆鱗,這男人一反往日的溫和模樣,毫無預兆的俯身按住她的雙手,用力把她壓進了床墊間。

林良歡驚愕的瞪大眼,楊峥仔細描摹着她清麗的眉眼,眉心卻越擰越深。

林良歡心髒跳得厲害,如果楊峥來強的,她再如何反抗也敵不過他,男女的力氣懸殊有多大,她早在肖禾身上就看得仔細。

她不安的死死瞪着他,楊峥卻遲遲沒有動作,只是單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力鉗住她的下颚:“你,到底有沒有心。”

林良歡一怔,仿佛從他眼底看到了近乎悲傷的情緒,又好像有些掙紮,這麽複雜,她都快有些看不明白了。

“你——”她的話沒能問出口,卻被楊峥用力甩至一旁。

楊峥直起身,林良歡的餘光也正好看到仔仔站在未阖緊的門縫裏,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們。

林良歡心髒一緊,楊峥也皺起眉頭錯開身子,擋住了林良歡狼狽的模樣。

“肖禾回來了,原諒我淡定不了。”楊峥淡淡說着,徑直走到門口俯身抱起孩子,“我也會疼。”

林良歡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無力的垮下肩膀,這種膠着的局面,什麽時候才是個盡頭。

***

之後幾天林良歡都小心避開肖禾,她隐約覺得肖禾不會這麽善罷甘休,路三一直在邊上跟着她,不管是送孩子去幼兒園還是購物,她都盡可能不讓自己一個人。

她現在不管公司的事兒,閑極無聊就抱了一個跆拳道訓練班,在裏面帶帶孩子。路三開車把她送到商廈樓下:“這個真不用跟着了?”

林良歡點了點頭,解開安全帶:“只是兩個小時,應該沒事兒。”

“那我在停車場等你。”路三把她的包遞過去,想了想卻又對着她的背影說道,“大小姐,最近公司好像出了點問題,楊峥跟你說了嗎?”

林良歡疑惑的轉過身:“什麽問題?”

路三張了張嘴,又讪笑着搖頭:“也許解決了也說不定,楊峥不給你說,大概就沒問題了。”

林良歡覺得奇怪,路三已經發動車子朝停車場開進去,她站在原地愣了幾秒,轉身上樓。

公司裏的事幾乎都是楊峥在管,雖然林氏現在已經在楊峥手上,可是他許多大事還是會知會她一聲,就連這麽些年過去了,楊峥也沒有把林氏的名字給換了。雖然早就易主,可是外界依舊以為是林家的産業。

林良歡有點想不明白楊峥的動機,真是逼婚這麽簡單嗎?想了想,不管公司是不是真出了問題,晚上回家都要問問楊峥,而且上次不歡而散後,楊峥好像心情越來越糟的樣子。

到了跆拳道訓練館,一群換好衣服的小孩子已經開始訓練,看到她進來大家都主動打招呼。

林良歡微笑颔首,進更衣室換衣服。

她的更衣間是獨立的,這裏只有她一個女老師,林良歡好來不及把腰帶系好,忽然聽到門口傳來幾聲輕響,她狐疑的回過頭,門口沒看到任何異樣,等再轉身時面前忽然多了個人影,她都不知道對方是怎麽進來了,吓得險些尖叫出聲。

“閉嘴。”對方捂住她的嘴,雙臂緊緊抱住她的纖細,林良歡聞着鼻端熟悉的味道,淩厲的擡起眼。

果然入目便是肖禾那混蛋,他低垂着眉眼仔細看着她,捂住她的手掌卻絲毫沒有松懈,只是眉眼間有些暴躁:“你再躲試試,你是怕我還是怕知道什麽?林良歡,你就這麽想恨我?”

林良歡不去聽他說些什麽,只含糊不清的罵道:“流氓,滾出去!”

肖禾剛才就看到她換衣服,眼睜睜看着她熟悉的曲線一點點暴露在自己眼前,整個過程險些要了他的命。現在又被掌心裏她呼出的若有似乎的熱氣給撩得心癢難耐,他稍稍用力就把她按在了身後的櫃子上。

林良歡雙眼瞪得更大,抵在腹間的東西她再熟悉不過,只是現在兩人的關系讓她覺得羞恥難堪。

“你——”她咬牙想罵,卻被他低頭就堵住了嘴巴。

肖禾比以前還要熱辣直接,撥-弄着她的唇舌,幹燥的手心在她沒有系好的寬松上衣裏四處游曳。她腦子驀地炸開,感覺着他強勢霸道的入-侵,張嘴想咬住不斷靈動的舌-肉,可是肖禾好像覺察到了她的動作,不僅輕巧的避開,還吸住她的舌尖往外帶,想帶進自己口中。

林良歡一個不慎,弄巧成拙的咬到了自己。

她疼得眼底都沁出了淚,肖禾捏住她的下巴,悶笑一聲:“警察哥哥給你舔-舔。”

林良歡臉皮再厚,也短暫的紅了臉,她擡手想給他一巴掌,又被他扣住了手腕。全身都被他肆意掠奪着,林良歡又氣又怒,腦子懵得厲害,不知怎麽的就脫口而出:“你不是不能操勞?這麽撩-撥我,待會難不成想用手指幫我高-潮!”

身上的男人果然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他瞬間陰郁的神色。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沒白鐘,下章(^o^)/~ 然後我也不知道下章肖隊能不能操勞,咳……

ps:謝謝13248221、johnson、芝雪兒、栀子花開的地雷!

☆、70醜聞(林肖、白鐘)

“不能操勞——”肖禾單手撐在林良歡身後的衣櫃上,薄唇微微勾起,玩味的重複一遍她剛才那句不知死活的挑釁。

林良歡還是瞪着他,伺機觀察着周圍的環境,卻不料肖禾眯起眼角,戲谑的俯身:“原來你還關心我,連我四年前的後遺症都很清楚。”

林良歡一怔,有些惱羞成怒的大聲反駁:“少自作多情,是尚玫告訴我的!”

肖禾還是意味深長的看着她笑,林良歡看他笑得太刺眼,擡手推拒。這狹窄的空間熱得她難受,渾身不自在:“說話就說話,別靠這麽近!也不怕長痱子。”

“放心,以我現在的體力,一定能滿足你。”肖禾忽然在她耳邊低喃一句,随着溫熱的氣息,柔軟的舌-尖輕輕拂過她的耳垂。

林良歡一顫,怒不可遏的擡腿往他胯-間踢過去,那力道不輕,肖禾擡手勾住她腳腕時都不由一怔:“你來真的?也不怕我真不行了。”

林良歡憤怒的看着他:“不行更好,關我什麽事。”

肖禾高深莫測的笑出聲,順勢把她的腿擡高挂在臂彎,林良歡急忙貼緊身後的衣櫃。

“不關你事?”肖禾将下-體貼得她更近一些,用熾熱發硬的器-具抵在她腿-根,“讓你親自檢查一下,我到底能不能操……勞。”

林良歡張嘴想罵,肖禾已經俯身含-住她粉嫩的唇瓣用力吸-吮。

她嗚嗚的發不出聲音,只能用舌尖去頂他。肖禾扣住她的下巴,順勢輕輕撬開了她的唇齒,堅-硬的欲-望在她腿-根直接放肆的磨動擦和。

林良歡這次是真的感受到了,和過去相比,哪裏有“不能操勞”的樣子?

林良歡動不了只能無力的扭動,身上寬松的衣服連腰帶都沒系好,随着她大幅度的擺動已經香肩大露,還好她穿了一件遠動內-衣在裏面,不至于太便宜了肖禾。

肖禾目光幽深的掃過她領口,看着蜿蜒往下的細縫,溝壑深邃,白-嫩嫩的兩團飽-滿挺立着。他一手覆了上去,還有些握不住,林良歡扭動掙紮的動作反而增大了赤-裸肌膚的擦和感,帶起一陣莫名的悸動。

肖禾已經松開了她的唇,專心把玩着她兩捧雪白。

林良歡喘息着還是不忘咒罵:“肖禾,你想再強迫我一次,讓我一輩子恨你是嗎?”

肖禾複雜的看她一眼,卻沒有回答,手臂稍稍用力把她另一條腿也擡了起來。

林良歡被他大力往上推,衣服滑落的更厲害,幾乎整件都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腕上。

起伏喘息着的胸口,被毫無征兆的含-住吞咽,溫熱濡濕的口腔包-裹着,裏面那靈動的小蛇在頂端不斷舔-舐刮擦,隔了一層布料似乎效果更甚。

林良歡壓抑着不敢叫出聲,偶爾走廊上還有隔壁健身房的顧客嬉笑走過,她還不想被人聽牆角。

肖禾用牙尖輕輕拉扯那凸-起的兩粒,因為還有運動內-衣的阻礙,林良歡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有種難耐的酥-麻。

她借力的雙手已經深深陷進他臂彎裏,他還在不住往下,結實的身軀卻壓制得她無法動彈。

繞過平坦的小腹,圓潤的肚臍,再往下就是難以啓齒的部位,林良歡幾乎帶着顫音低咒道:“別再繼續了。”

肖禾只是停了幾秒,抱着她微微調轉方向。

林良歡被他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得了自由她便想跑,肖禾扣住她的腳腕将她抓回來,雙腿被分開搭在了他肩膀上,身體折成了艱難的弧度,而男人強健的身軀就立在腿-根。

他硬-挺的西褲材質摩擦着她,這樣的姿勢很危險,林良歡正心有餘悸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林老師,換好衣服了嗎?馬上上課了。”

是另一位教跆拳道的男老師,大概是看她許久沒出去起了疑心。

林良歡調整着呼吸,生怕讓他聽出任何異樣:“馬上——”

話還沒說完,身下一陣冰涼。

她看到肖禾嘴角微微翹起,修長的手指勾着她的白色底-褲往下拉,扯至腿彎,手指重新沿着修長的腿部線條往上。

林良歡忍得辛苦,一雙眼猩紅的瞪着他,可是又不敢破口大罵。

肖禾摸到她腿-根,把掌心觸到的濕意遞到她面前:“這麽多,還敢說不想我?”

他話音剛落,耳邊就聽到了細微的拉鏈下滑聲。她心髒驀地一緊,接着就是被強悍有力的貫-穿了。

他就着她的濕意往裏刺,可是她太久沒有經歷過情-事,異物入侵的一瞬間還是讓她眉心緊蹙,不自覺叫出了聲。

門外的男老師靜了兩秒,更加用力敲門:“林老師,出什麽事了。”

林良歡怒瞪着腿-間的男人,肖禾卻不以為意,只是眉眼間的暗濁更加深沉,他微微俯身,從她的眉心一路吻下來:“快回答,不然他會闖進來,我可不想他看到你這副樣子。”

他說着話,卻一點沒體諒她,還在不斷送進她體-內,又酸又脹,難為她還得忍着不讓人察覺。林良歡只能咬了咬嘴唇,低聲回答:“沒事,我、我不小心崴了下腳,馬上就過去。”

“哦。”男老師還是沒走,不放心的追問,“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

林良歡急忙否認,肖禾已經開始抽-出些許,然後再艱難行進,那過程對她而言簡直太難受,又疼又癢,好像百蟻蝕骨般。

***

肖禾額角也泌出淺淺細汗,她似乎比以前更加緊-致美好,這個發現讓他心底生出難言的愉悅感。

他動-情的開始和她深-吻,身下沒有停止律-動,反而因為這致命的快-感更加兇猛發狠,在她唇邊低聲呢喃着:“你和他沒做過。”

他本來懷着一絲悲傷,這四年,他不知道她和楊峥究竟走到了哪一步。他們住在同一屋檐下,他太清楚男人的心理,楊峥想了她這麽多年,怎麽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林良歡扭頭不想理他,肖禾指尖穿過她烏黑的發絲,微微用力迫她偏轉過頭:“良歡我想你,想了四年,快瘋了。”

他眼底的愛-欲太明顯,林良歡就是想忽略都難,張口欲出的嗤笑也被他頂的支離破碎。

他掐着她的細腰,英俊的臉上有隐忍的快意,她漸漸被他帶出了更多濕意,耳邊都隐隐響起了暧昧的水漬聲。

雙腿被折得太高,他個子高腿長,這麽站在桌邊林良歡幾乎是被他從上往下進入,硬梆梆的一根直抵最深處,帶出更多的透明液體。

林良歡欲哭無淚的想,到底是誰說他不能操勞的,明明很能-操好嗎?

好在肖禾沒有折騰太久,結束的時候林良歡背對着他整理自己,一張臉沉得吓人。肖禾卻不在意的湊過去補充一句:“要不是場合不對,我還可以更久一些。”

林良歡想也不想就把手裏的紙巾砸在他臉上,這男人怎麽現在變得這般無恥了!

一整個下午她都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課程結束,她以為肖禾早該走了,誰知道推開更衣室的門,那男人正翹着腿坐在椅子上笑看着她。

林良歡故意不看他,肖禾倒是厚着臉皮纏上來:“可以走了?”

林良歡平靜的轉過身,沒有愠怒沒有憤慨,似乎更多的是無力感:“做也做完了,你還想怎麽樣?”

肖禾眉心微蹙:“我找你,不是為了這個。”

林良歡諷刺的笑了笑,并不回答。

肖禾眼神黯了下去,朝她邁了一步:“良歡,我已經找到了害死你父親的兇手,上次本來想親自帶你去警局的,只有那樣你才會相信我。可是我沒想到,你連和我一起都不願意。”

林良歡心髒狠狠一跳,手指都瑟瑟發起抖來。

肖禾伸手握住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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