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缺少的章節,她抖抖手,寫在紙上的墨跡漸漸幹涸
時候他看向狐貍,看到了他唇角的邪笑,寧王深吸口氣站起,掃了眼衆朝臣,朝臣齊呼萬歲,寧王緩步走向了主位皇座。
明央殿內殿裏,寧王、康王、狐貍、黑狼四人對坐,各自也不言語,寧王冷冷的掃過了康王的臉,最終将視線停留在狐貍的臉上,“你是不是講講怎麽回事?”
“事情很簡單。”狐貍唇角蕩漾起算計的笑容,“首先是康王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和皇上争這個皇位,只是被先皇拉出來做靶子的,皇太後與丞相的勢力讓先皇惴惴不安,所以借草民的手除去而已。先皇自小把皇上當儲君培養,自然是喜愛皇上多,但是又顧及皇上與黑狼的感情,而草民又不想黑狼最終成了宮裏一個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寵妃之一,所以~~”
“所以黑狼現在是皇後了?”寧王不置信的看着黑狼,黑狼也等大了眼睛,寧王吞了口唾沫,“但是他是男的。”
黑狼跟着附和,“對,我是男的,而且我還要回大漠!”
“你不許回大漠!”寧王冷冷的打斷他,“朕命令你不許回去!”
“你不許我回去我就不回去了?我才不做你那什麽皇後,然後看着你選一堆妃子,我受不了!”
“黑狼!誰說需要納妃了?”狐貍笑得奸詐,“康王的孩子會過繼給你們,你只要守着皇上,督促他勤政愛民就好了。”
“哼!你倒是想得簡單!就他能督促我勤政愛民?”寧王嫌棄的瞥了眼黑狼,随後擺擺手,“你愛去哪去哪,你走了我就選妃!”
“奴兒!你這麽說我倒是要留下,看看你有沒有那個精力選妃!”
狐貍淡笑瞥了眼兩個吵架的人,和康王交換了個眼色,兩人出了明央殿。
康王大大的舒了口氣,“哥哥,你說皇上會不會對我不利?”
狐貍從懷中掏出一個黃綢緞做成的荷包,“這個給你,先帝的密诏,留着防身。”
“哥哥~~”康王收下踹在懷中,他這個詭計多端的哥哥自然是事情都想好了不會出纰漏的,“現在的事情都了結了?”
狐貍擡頭看看天,“都了結了吧!應該算是了結了。”
話分兩頭,寧王登基為帝的消息傳到了關孝山這裏,關孝山把紙條燒了,招呼來鐵蛋兒,“曉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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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裏看書呢!我一直瞅着,還沒看那本書。”鐵蛋兒小聲道。
“行了!以後也不盯着了,愛看看,不愛看就不看,現在過得也挺好。”關孝山說着站起身,陳子岳送來的醫術裏面,有記載關于梅花釘的一些事情,關孝山本來想着冉曉樓自己看看書,也許能有點記憶,畢竟冉曉樓生性多疑,此時剛剛又和他在一起,如果自己把以前的事情都說出來,生怕冉曉樓不信再認定自己有別的目的,不過這幾日過得好,想着人在身邊就好,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吧!
出了書房往卧房走,在外間就瞧見冉曉樓邊品着茶邊看着書,關孝山淡笑,“看得什麽書?”
“随便翻了翻而已。”
關孝山坐到冉曉樓身邊,一把拽過他抱在懷中,冉曉樓別過臉去,手抵着關孝山的胸懷,“關大哥,松開!”
冉曉樓的武功高,想離開自己的懷抱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此時這境況倒是有些打情罵俏了,關孝山手在冉曉樓腰間掐了掐,“我喜歡抱着你。”
冉曉樓臉從紅到白,動了動還是沒再繼續,他拽過書看似認真在看,關孝山也不擾他,就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靜靜的看着冉曉樓,心裏是越看越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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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埃落地,關家的家財大多數都被他轉移了,此時也并不想鋪得太開,況且關孝山認為幹什麽都沒有在冉曉樓身邊好玩,他覺得只需要每日裏在冉曉樓身邊陪着他,這日子就是美滋滋的。
冉曉樓擡起臉來,瞧見關孝山正一眨不眨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冉曉樓放下手中的筆,“關大哥?”
“啊?怎麽了?”
冉曉樓搖搖頭,雖然已經相處些日子了,但是關孝山這種炙熱的眸光總是令他有些受不了,而且冉曉樓也奇怪,明明對夫人用情至深的關孝山怎麽這麽快就對自己移情別戀了,“關大哥,小嫂子已經離開好些日子了,有沒有派人打探過,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別管他了。”關孝山無所謂道,而後又趕忙加上一句,“他走的時候已經帶走了些錢財,想必他也不希望我去打擾。”
冉曉樓默默點頭,心裏卻總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哪裏奇怪他又說不清楚。
十天之後,許久沒露面的陳子岳派人送來了一盒廣州的特産,還附上信說去蜀地雲游去了,等一年半載再來看他,信的最後寫了一行,‘若是有什麽想知道的不妨套鐵蛋兒的話’
這一行字讓冉曉樓警惕起來,他想知道的事情倒是很多,特別是關于關孝山的那個夫人的,只是人已經走了,冉曉樓也不好過多的去問什麽,但是心眼裏始終有些介懷,畢竟關孝山曾經那麽深情款款。
冉曉樓将信收好,這時候鐵蛋兒正好從外面進來,手裏捧着個長條的大木盒子,“公子,主子給您淘換了張古琴,您瞅瞅!”
鐵蛋兒說着把盒子放在桌上打開蓋子,冉曉樓看過去,手指輕輕的撥弄了兩下琴弦,琴聲悅耳,果然是一把好琴。
“我聽關大哥說,以前小嫂子也喜歡彈琴?”冉曉樓若有似無的問道。
“啊?!嗯!”
“以前關大哥和小嫂子是怎麽認識的?”
“這個事情公子還是問主子吧!我們下人不好說。”
冉曉樓摸着琴弦的手頓了下,“哦~~那你覺得關大哥對我是真心的麽?”
“公子,這當然是真心的了!主子愛慕您的心啊您可不能懷疑,像是以前主子~~”鐵蛋兒住了嘴,在冉曉樓冰冷眸光的注視下,鐵蛋兒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了。
“以前?”冉曉樓掃了眼屋門,抓起桌上的茶杯砸過去,屋門就關上了,鐵蛋兒不禁吞了口唾沫,他竟然忘記了冉曉樓武功高強啊!
“嘿嘿~~公子,我還要出去辦事兒!”
“先把該交代的交代了,否則今天就是你在人世間的最後一天了。”
鐵蛋兒手心裏冒出了汗,一邊是對關孝山的衷心,另一邊是對冉曉樓武功的忌諱,鐵蛋兒蹭蹭臉,最終決定站到冉曉樓這邊,誰讓關孝山把冉曉樓當成寶貝的疼呢!
冉曉樓靜靜的聽着,他覺得鐵蛋兒的講述就跟茶館裏說書的一樣,怎麽可以有這麽亂七八糟的故事,越聽冉曉樓的臉越陰沉,他下意識的摸向後頸,手指頭深入發絲,竟然真的有個不易察覺的東西在穴位之上,鐵蛋兒悄悄的打量着冉曉樓,他的話自然也經過了潤色,把關孝山對冉曉樓不好的地方都變成好的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冉曉樓挑挑眉,“關大哥以前會武功,是因為就我才武功盡失的?”
鐵蛋兒忙點頭,“是呀是呀!主子以前功夫可好了!”
“竟然有這些緣由,為什麽當日在冷情書院見到的時候不說出來?”
“呃~~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那時候陳子岳老前輩說公子可對人特別冷漠,特別是追求您的,我想主子是不是怕您誤會啊~~嘿嘿~~這個我就是瞎猜啊!”
冉曉樓冷冷的掃過鐵蛋兒,瞧見鐵蛋兒額間汗珠顆顆的往下掉,冉曉樓撫着琴的手擺擺,“行了,你下去吧!還有,你和我說的事情不能對關大哥吐露半個字,要不小心我整治你!”
鐵蛋兒趕忙點頭,他慌裏慌張的出了屋門,站在門口大大的舒了口氣,擡頭看了眼天,天還是晴朗的,但是鐵蛋兒卻覺得關家的天要變了,他的主子早晚成了階下之囚,關家的主子要換人了。
關孝山忙完了生意,高高興興的往卧房走,想着冉曉樓,心裏就美滋滋的,特別是想着以前冉曉樓總是很別扭,很多事情不願意做,現在就好騙的多,那幾件壓箱子底的紗衣也一直沒找到機會讓冉曉樓穿給他看,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夢想成真呢?
推門進屋,冉曉樓正在看書,關孝山瞄見桌上的琴,“這琴喜歡麽?”
冉曉樓放下書看着關孝山笑,唇邊是一抹淡笑,“關大哥~~忙完了?”
“對,忙完了。”關孝山湊到冉曉樓身邊,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裏揉着,“我看你在家裏也悶,不如等再過半個月,咱們到四處去游歷游歷。”
“好啊!”冉曉樓應承着,他攤開正在看的書,“關大哥,這本書倒是有意思,講了一種叫做梅花釘的玩意,能夠讓人失去往年的記憶,倒是新奇。”
關孝山瞥了眼便把書從冉曉樓的手上抽掉,“別費腦子看這些,陪我說說話。”
“要我陪你說什麽?”
“嗯~~”關孝山轉轉眼珠,他笑得有些蕩漾,冉曉樓在心裏默默的罵着,‘現在看來他還真是一幅色狼樣子,竟然還說自己用情至深,騙我騙得很開懷啊!竟然都不想我回複記憶!’
“曉樓,其實~~”關孝山欲言又止,他趕忙跑到衣櫃裏,在最底下翻騰出一件水藍色的紗衣,“你穿這個給我舞劍好不好?”
冉曉樓站起身挑挑眉,他兩根手指捏過這件薄如蟬羽的紗衣,“關大哥,這青天白日你讓我穿這個?”
“晚上也看不清啊!”關孝山已經色迷心竅,他根本就沒注意到冉曉樓陰沉起來的臉龐,他跑到冉曉樓的身後抱住他,手就往冉曉樓的懷裏摸。
冉曉樓本想和關孝山好好談談,聽他講講他們兩個的事情,哪知道這人竟然只想着讓自己取悅他,再加上從一開始重逢就是在做戲,這些讓冉曉樓是越想越生氣,冉曉樓按住關孝山的手,随後一個反身擒拿就把關孝山制服了。
“曉樓,你這是幹什麽啊!”關孝山叫喚着,冉曉樓下手一點情面都沒留,關孝山額頭已經冒起了冷汗,以前他武功好的時候這些算不得什麽疼,但是自從失去了武功又受了重傷,關孝山的身體大不如前,此時他竟然連那些市井大漢都不如,一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冉曉樓将手上的紗衣扔在關孝山的頭上,“本想着好好和你說話,但是現在看來要給你立立規矩了。”
“曉樓,你怎麽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啊!”
“應該說,關大哥你也像變了個人一樣吧!”冉曉樓把關孝山捆在椅子上,而後拿過陳子岳給他寫的信展開放到關孝山的面前,“這是什麽意思?”
關孝山嘴角抽動,真是日防夜防忘了防陳子岳啊!那老家夥就愛攪局,他是和冉曉樓在一起太高興了,竟然完全忘記了陳子岳的頑劣,關孝山賠笑着,“曉樓,這不是都是因為我喜歡你麽!所以我才想方設法的接近你啊!”
“是麽?你為什麽不和我說實話?”
“我說實話你會信麽?咱們的故事多亂啊!”關孝山邊說着邊掙紮,但是其實他只是在做無用功,“曉樓,你先松開我,然後我全都告訴你。”
冉曉樓想了想,而後抽出長劍把繩子砍斷了,關孝山微微的舒了口氣,他現在可是沒有本事與冉曉樓硬碰硬,冉曉樓把劍插回劍鞘,他倒了杯茶放到關孝山的面前,“好了,說吧!”
關孝山無奈,他想如果自己實話實說,也許冉曉樓就會把自己劈成兩半,但是如果自己不實話實說,等到冉曉樓取出了梅花釘,自己一樣會被劈成了兩半,關孝山愁啊!這個曾經在江湖上叱咤風雲的關家堡堡主竟然也有這麽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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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再沒有其他,關孝山偷瞧着冉曉樓的臉,想要從他的臉上瞧出來什麽,但是卻一無所獲,冉曉樓握着茶杯的手微微的顫抖着,随之放下茶杯雙手交握于膝上,他有些不置信,因為關孝山說的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你的意思是~~咱們是兄弟?”
關孝山點了點頭,對着冉曉樓露出一個又是欣慰又是遺憾,總之就是奇奇怪怪的笑容。
冉曉樓的呼吸有些沉重,他微微的眯起眼睛,“你說我是你娘親和我爹偷情生的,而我爹現在已經被廢了武功讓你送到了個山清水秀的莊子靜養?”
關孝山再點了點頭,“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可以出去了。”冉曉樓冷起一張臉孔,見關孝山屁股都沒動一動,冉曉樓擡手一指,“你要是不出去,我就走!”
“好!好!我走!”關孝山趕忙站起身,這好容易把冉曉樓哄回來,可不能再讓他跑了。
見房門關上了,冉曉樓才松了口氣,腦子裏關孝山剛才說的話來來回回的翻騰,他抓起桌上的書,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掉他身上的梅花釘,他必須自己想起來以前的事情。
連續十日冉曉樓就沒有出屋,關孝山每日就在院中坐着,下人們都猜測關孝山是怎麽招惹冉曉樓了,也都感嘆有個武功高強的內人就是不好,只能當窩囊廢。
關孝山在那天出了屋門就猜到冉曉樓一定會自己解開梅花釘的,他此時別提多悔恨了,早知道就不連蒙帶騙的了,這冉曉樓想起來以前的事情他也定然沒有好果子吃!只是,關孝山想,那時候冉曉樓是冷熱不進,若不是自己出損招他也不會跟自己走吧!
就這麽想着念着,第十二天,冉曉樓的屋門開了,關孝山趕忙跑過去,就見冉曉樓冷着一張臉站在屋門口,關孝山陪笑道,“曉樓~~”
冉曉樓側個身道,“你進來!”
氣氛別提多別扭了,但是關孝山可管不了這麽多,他思念成狂啊,畢竟十二天沒有親近冉曉樓了,将房門關上,關孝山繼續賠笑,“曉樓,我武功盡失又大病初愈,身子不如往前了,你要打也不能太狠了。”
冉曉樓挑挑眉,“你說我為什麽打你?”
“我詐死。”
“還有呢?”
“我使詐哄你回來。”
“還有呢?”
“我沒有跟你交代以前的事情,一直騙你。”
“嗯!脫衣服。”
“啊?”關孝山一愣,這脫衣服是~~“曉樓,你~~”關孝山含情脈脈的看向冉曉樓,但是瞧見他手上多出來的一根戒尺就是一個退步,“曉樓,你要做什麽?”
“脫衣服。”
關孝山這個大色坯第一回在面對着冉曉樓的時候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裳,“曉樓,你不能打我,我是你的夫君。”
“脫衣服。”冉曉樓站起身,戒尺就在他的手中,“別讓我親自動手。”
關孝山深吸口氣,所謂男人大丈夫,沒有武功說什麽都是枉然,關孝山任命的脫去了長衫,光着膀子穿着條褲子背對着冉曉樓站着,他微微弓起背,“打吧!”
冉曉樓眼掃過關孝山的身體,身上傷痕不少,有些還是他倆一起經歷的傷痛,冉曉樓擡腳就往關孝山的屁股上一踹,關孝山就直直的撲倒在了床上,随之冉曉樓上前一把剝掉了關孝山的褲子,關孝山只覺得屁股一陣涼,随後戒尺就朝着屁股抽了下來,關孝山“嗷~~”的一嗓子響徹天際。
一個男人戰死沙場被視為忠誠,一個男人死在女人的床上至少還叫做風流,但是關孝山想不出自己這樣算什麽,特別是剛才鐵蛋兒看他的眼神,他關孝山的一世名聲就這麽毀滅了。
關孝山皺着眉頭趴在床上,屁股被冉曉樓抽打的一道道血口子現在還疼,至少要在床上躺幾天,關孝山瞄了眼坐在他不遠處看書的冉曉樓,舔舔嘴唇道,“曉樓,不生氣了?”
冉曉樓眼睛都沒離開書,只是輕聲的哼了聲,關孝山想了想又問,“你是不是全想起來了?”
“嗯~~”又是這種若有似無的回答,關孝山無奈啊,他垂下腦袋決定繼續感受屁股痛,冉曉樓卻悄悄的放下書,“你喜歡誰?”
“啊?”
“我問你喜歡誰?是哪個我?失憶的還是不失憶?是聽你話的還是會打你的?”
“嘶~~哎呀~~”關孝山艱難的從床上支起身子,“曉樓,你什麽樣我都喜歡,你當黑子的時候很固執又傻乎乎的,你做冉曉樓就很冷漠,但是,不管哪個你,你都是你,我也都喜歡,我只是希望你放下心裏的戒心,好好的和我相處,等到秋天了,咱們就去見見你爹,我想你也想他了。”
冉曉樓愣了下又抓起了書擋住了臉,他唇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關孝山不知道冉曉樓在想什麽,他從床上爬起來,光着身子扶着腰蹭到冉曉樓的面前,冉曉樓瞧着他這個模樣冷哼,“幹什麽?”
關孝山扶着桌子彎下腰,嘴巴湊到冉曉樓的唇邊印上一吻,“就是想親你一下。”
冉曉樓打量着關孝山,随後手攬住關孝山的脖子嘴巴就湊了上去,關孝山愣了下,沒想到冉曉樓主動,他也熱情的回吻他,兩人難分難舍的時候,關孝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随後一切都停止了。
冉曉樓看着關孝山從椅子上叫嚷着蹦起來,他不可抑制的大笑着,關孝山邊痛苦邊移動到床邊趴好,雖然現在他想要冉曉樓,但是屁股上的傷是抑制一切的罪惡根源,關孝山只能乖乖的等傷好了,冉曉樓走到關孝山的面前蹲下,屁股上的傷雖然上了藥,但是此時看來還真是打得挺狠的,冉曉樓摸着關孝山的頭發,“喂!你要是敢再騙我,小心我把你毒死!”
“我不會~~唔~~”吻悄無聲息而來,淡然平靜,為這段苦澀的愛戀添上溫暖,很多事情已經了解,現在只要幸福就可以了。
“嗯~~哥~~我喜歡你~~你是我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