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005第一次 /主角love

男孩拿出手機翻看日歷,日期也對,媽媽每年這天都會帶着他們三個朝天祭拜,這真的是以前喂養媽媽的人家。

媽媽每次說起溫家都內疚自責。那次,溫家夫妻二人,兩對雙胞胎,三位老人都因她被害。溫家已經一個不剩了。

涼飕飕的一陣風打着旋兒繞過,男孩縮縮脖頸,感覺周身扒着一層怪異的寒氣,他雙手合十,朝墓碑拜拜,“害你們的不是我爸媽,你們去找風臨吧,你們知道的,是那條狐貍幹的。”

回到非洲,男孩在大使館外面蹲了兩天兩夜,連男人的一根汗毛都沒瞧見。

上床之約都能爽?媽的,看不起誰?多少人排隊都拿不到愛的號碼牌。

要先拿到錢才能去取蔣律的心髒,先後順序不能亂。男孩轉而開始物色下一個有錢的冤大頭。

三天。一無所獲。

“辣辣,快來叔叔這裏玩會兒,叔叔想你,今天該給你量身高了,還要檢查小雞雞,看長大了多少。”蔣律打來電話,語态極盡下流。

男孩忍住嘔吐感,頭痛地掐太陽穴。這個稱呼他聽一次要吐三次,

辣辣來自蔣律的一次幻想,“寶貝兒在床上發騷的時候一定很辣,以後,我就叫你辣辣吧。”

“叔叔先去把糖買好,我今天下午過來吃。”男孩裝天真無邪,不假,還挺唬人。

“好,叔叔疼你,給你買最大的棒棒糖。”

狐人有種族天賦,論以色侍人,狐人自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鶴軒芝給男孩建議,說出賣色相是對付蔣律的上上之策,因為蔣律是雙,男女不忌,而且偏愛稚年。男孩一開始非常不屑,好歹也是冰川霸王,在男人面前學貓叫?太孬了,想想都不可能。

很快,現實給了他響亮的一耳光,打得他尊嚴掃地。

蔣律的人類身份是半狐裏極少見的退伍特種兵。戰鬥力之強悍,三個男孩也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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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律處于麻醉狀态上手術臺,鶴軒芝才能做手術,弟弟才能活下去。如果蔣律感到危險變身成狐貍形态,那一切就都完了,狐貍的心髒并不能用于手術。

最終,男孩還是只能色誘。挖個坑,把自尊放進去,後爪刨一刨土,盡量蓋嚴實點,不讓自己太難看。

現在,一,不能在人類面前暴露狐人身份,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媽媽會罵死他的。二,不能違反人類制定的法律,如果人類身份被警察追捕,同樣會被媽媽罵死。

男孩鼻子酸酸,想起來,媽媽好像最喜歡罵他,偏愛弟弟和喬。擁有九尾狐靈脈的媽媽發起火來等同于人間地獄,一個雷劈到腳邊那是家常便飯,冰雹每次都準确的只下他頭頂那一片,最慘的那次,他被馬蜂追,逃進水裏,海浪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地将他拍回岸上,最後累得他躺了三天。

“媽媽。”男孩情緒低落地喃喃。

喪了一會兒,他梳理現狀,思考錢的來源。不能搶銀行,人類身份會被追捕,同理,不能去打那些有錢富商的主意,麻煩太大。非洲人口組成複雜,各色人種都有,男孩英語差,其他語言更別提了,只有中文能溝通,找來尋去,目标又回到男人身上。

他無精打采地在大使館周圍游蕩,終于在第二天的深夜逮到了男人。

“言而無信,不如我幫你把這張嘴撕了。”男孩揪着男人的衣領,惡狠狠地瞪眼睛。

他身高只到男人下巴,墊腳仰臉的這個姿勢看起來很像粘人的小貓要抱抱。

大使館內廳幾個值班的保安都往這邊看來,男人朝保安微笑,示意他不需要幫助,“我什麽時候言而無信了?”

“你爽約!”男孩怒火熊熊,手裏攥得更緊。

男人單手捏住男孩的兩只手腕,将他帶在身後往裏走,“沒爽約,跟我進去吧。”

男孩心念電轉,媽的,要是等會兒他來真的怎麽辦,看他那身肌肉,自己不一定打得過。随即他放下心,硬來他就變狐貍,看對方還能不能下得去手。

進門丟下野外生存包,男人找出睡袍進浴室洗澡。水聲響起,男孩動作小心地在房間翻找,最後在衣櫃角落看到了那個箱子,他湊近聞了聞,氣味沒變,是那天那個裝滿現金的箱子。

男人走出浴室,看男孩端坐在離床最遠的凳子上,哼笑一聲,“愣着幹什麽,去洗澡。”

一件寬大的男士襯衣飛過來蓋在男孩頭上,他心跳快得像油門踩到底的賽車。

真的嗎真的嗎?要和一個男人上床了,這可是我的第一次。激動,害怕,忐忑不安,男孩心裏什麽情緒都有,唯獨沒有厭惡。

不得不承認,男人有着非常耀眼的外表。

說是萬裏挑一不過分。

從被反殺到現在,他對男人莫名有了幾分崇拜,或許是仰視的姿态,或許是對他所擁有的力量,也或許,只是單純的被吸引。

如果說以後他會喜歡誰?那就是男人這樣的,強大,冷靜,永遠不懼挑戰。

男孩拉下襯衣,耳朵紅得仿佛熟透的櫻桃。

看男孩全身不自然的緊繃狀态,男人心下了然,誘惑地輕語,“你不是很期待嗎?我想我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羞恥到爆。男孩埋頭沖進浴室。

男人走到外面接水喝,赫然發現門口多出一雙鞋子,那鞋緊挨着自己的越野靴,小了幾碼,擺放端正。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他走過去蹲下來,手指在鞋面上虛虛描繪,津津有味地自言自語,“有趣。真有趣。”

第一雙闖進他世界的鞋子。

高幫帆布,杏黃色,不是很新,鞋帶有點髒。

雖然沒開過葷,但好歹也24歲的人了,基本操作還是知道。男人一開口,把男孩的羞恥心轟得渣都不剩,“我這裏沒套,今天就不戴吧,能接受嗎?”

看浴室門邊的男孩仍呆愣着不動,他指一指自己的大腿,語帶疼愛之意,“坐這兒來。”

男孩擡頭,看一眼男人手指的地方,心中慰勸自己:其實可以不用這樣的!完全不用這樣!

是的,他可以狡猾的逃脫,完全不用真的付出自己的身體。

男人濕潤的發淩亂地垂着,脖頸間的水珠仍大顆晶瑩,他用一種溫柔,勉強露出幾分深情的目光看着男孩。

迎上這一幕,男孩跳動的真心正慢慢地向對方交付。

男人淡然地看着男孩朝自己慢慢走來。

年少的身子稚嫩清爽,臉蛋卻媚态萬千,矛盾被男孩一個青澀淺笑奇異的平衡。

寬松襯衣下的雙腿筆直修長,卻不單薄,似乎蘊藏着驚人的爆發力。男人盯着男孩腿間的縫隙出神,他以前從未對性産生過渴望,現在也一樣,眼前的畫面活色生香,他卻很平靜。

性器比他的心更平靜。

擡腿跨坐上男人柔韌的大腿,男孩雙臂撈住男人脖子。他想親男人,想看男人被強吻的反應。

借口。

這是他為被吸引找的借口。

用借口搪塞自己,男孩欺近男人的唇,一口咬上去,含住唇瓣吸吮,小舌探進內裏,勾住男人安分的舌,逼着它起舞。

由着男孩玩弄唇舌,男人時不時回吻一下。兩人都沒經驗,牙齒時常磕到碰到。

空氣慢慢升溫,暧昧愈發深濃。

直到兩人嘴唇都燙得發麻,男孩才喘着氣結束這個吻。

男人寵溺地摸摸他的頭,“下去。”

面對而坐的姿勢讓男孩清楚地看到男人毫無變化的下身,他好熱,好想變身,內褲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休息吧。”男人起身。

男孩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十分孩子氣地挑眉,“我還沒夠。”

這種程度的無視簡直是挑釁,對他魅力的否定。

男孩手撐着男人的胸,擡腿從他身上下來,指尖一路往下,劃過腹肌探進人魚線裏勾住了男人的內褲邊。

男人彎唇淺笑,表情好似在說樂意奉陪。

“你是第一次嗎?”男孩松手,內褲邊彈回精壯的腰上,發出情色的“啪”聲。

“和你是第一次。”男人的回答模棱兩可。

人在陷入情愛時會下意識的說真話,男孩打算在這個時候打聽男人與溫家的關系,他趴在男人腿前,像動物一樣四肢着地,埋首随意地舔了一下男人的腳趾,“放松點。”

wo。

這很刺激。新鮮的體驗讓男人的大腦逐漸興奮起來。

濕滑的小舌和鼻息的熱氣從腳背一路往上,很慢,很慢,慢得像一種折磨。

男孩吸住男人小腿肚上的軟肉,用牙齒輕咬,再反複地吮。吸住。再咬。再吮。

大口吸住。唇與肉厮磨。再深深地吮。再重重的吸。

男孩仰頭,嘴唇叼住的肉球離開口腔,發出“啵”地一聲淫響。他如同朝聖,一步一跪,一步一拜,每一步都虔誠的磕下頭。

春色旖旎,有人沉迷,有人徹底将真心交付。

男孩用嘴唇發洩他的渴求,在男人腿上留下一個個鮮紅的草莓印。

酥麻漫向全身,下腹熱流湧動,獅子被男孩虔誠的朝聖喚醒,慢慢擡頭。

男孩沉醉地舔吻着男人大腿內側的嫩肉,皮膚被折騰得紅澤靡靡。

手指勾住男孩的一縷頭發繞弄,男人無意發現,草莓園中趴着一只媚色無雙的妖精,渾圓挺翹的臀仿佛裹了蜜的成熟果實,香甜至極。誘人至極。

——他想要了,他開始迫不及待。

“你姓什麽?”男孩額頭抵着男人大腿喘氣。

“溫。”男人終于放縱自己被欲望征服。

溫?怎麽會?男孩歪頭一眼看到內褲裏昂首的獅子,聲音不由自主的變小,“那個溫?”

男人捏住男孩精致的下巴,手指不斷地碾他紅軟的唇,欲望呼之欲出,将要燃燒爆炸,“溫柔的溫。”

察覺到男人彎腰挨近,帶着掌控一切的壓迫氣場,男孩像被電打了一般彈開,手撐地往後爬。

男人伸腳勾住男孩腳腕,前所未有的興奮徹底将他吞噬,“e on,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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