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才演員

拉米雷斯沒有住在普通船員艙室,他是高級船員,因為他既可以操縱船只駕駛又能繪制海圖,對挪威海一帶也很熟悉。

所以盡管拉米雷斯看上去「只是一個孩子」,挪威籍的老船長還是很歡迎他上船。就算有來自世界各地的打工者,遠洋捕撈漁船永遠都是缺乏勞動力的存在。尤其現在的年輕人更願意到外面的寬廣世界去闖一闖,而不是被綁在船舶上,過着既枯燥寂寞又過勞,還充滿危險的海員生活。

拉米雷斯的房間在船員生活區的東面,即是走廊的底端,靠近舷門的地方。高級船員的房間都是兩人一間,房間內備有書桌、裝滿啤酒和零食的小冰箱、書架和電視機。床墊特別的軟.

清羽去過拉米雷斯的房間,但那是由于工作需要才進去的。自從他們化名 「伊萊·迪沃爾」和「王璇」登上阿斯加德號後,彼此疏遠得就像陌生人。

清羽不知道拉米雷斯想要做什麽。因為拉米雷斯神眉鬼道的,有時候他會很投入正在 「扮演」的角色,恍若他就是一個海員,讓人分不清他到底是在演戲還是在表達真正的他。

職業殺手大多是天才演員,清羽從未見過真正的拉米雷斯是什麽模樣。從拉米雷斯口中說出來的話,很可能沒有一句是真實的。

清羽忌憚着拉米雷斯,他們本來也是互相競争的關系。在雪狼組織,為了迫使已經出山的殺手更上一層樓,徒弟殺死師父的事是被允許的,正所調「長江後浪推前浪。」清羽也能取代拉米雷斯,成為雪狼組織的頭狼,獲得不再被拉米雷斯随意使喚、奴役的自由。

清羽還記得才十四歲的自己被拉米雷斯扔進地下搏擊場的日子,他被強壯的成年對手打得半死,拉米雷斯卻翹着二郎腿,坐在VIP看臺上數鈔票。

但是徒弟殺死師父的事,在雪狼組織實際很少發生。因為一旦失敗下場會很慘,這個慘不僅是字面意義上的,而是真正的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清羽所知,這麽多年來成功殺了師父或者教官的,也就只有如雷貫耳的四個少年殺手。拉米雷斯是其中之一,其餘三個有兩個不知所蹤,剩下一個殺手綽號 「狼蛛」,總是和拉米雷斯争着頭狼的位置,是拉米雷斯的死敵。

清羽深知以自己的能耐可能連 「狼蛛」都打不過,所以對于從未在他面前展現真正實力的拉米雷斯,他不敢反抗得太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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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貪生怕死也罷,但真正的聰明人從來不會硬碰硬。

即便雪狼組織從不把他們當人看,清羽也不希望自己死得如此不值錢.

血腥的味道不是來自拉米雷斯的卧室,而是在下一層艙室。那裏是生活區,有餐廳、娛樂廳(看電影、打牌、唱歌)以及公共浴室。

雖然在船員艙室裏就有浴室,但那個緊鄰抽水馬桶的淋浴間太狹窄了。如果剛好有人吃壞了肚子或者暈船,那氣味比魚腥味要可怕得多。但公共浴室就不一樣了,雖然它的面積也就十平方公尺,但空間開闊,熱水充足。四個淋浴噴頭用塑料擋板隔斷成獨立的小空間,只是換衣服的時候不夠隐私,但這也沒什麽,船上只有男人沒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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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裏嗎?」

清羽已經很清楚知道氣味來自公共浴室了。他站在浴室門口,浴室的鋁合金門虛掩着,除了湍急的嘩嘩聲清晰地傳出來,其他并沒有異常清羽擡起手,輕柔地推開帶把手的門,就像一只貓,側身踮着腳尖踏入浴室.

「什麽?! 」

盡管有預料自己會看到什麽,面前的景象仍讓清羽大吃一驚。

翻騰着水汽的公共浴室裏到處是血,就像有人把鯨魚拖到這裏來宰殺了。鮮紅的血順着馬賽克瓷磚地板的縫隙流淌,牆壁上的血更多,呈噴射狀,以致于嵌在牆壁上的方形鏡子彷佛被浸泡在血中。清羽擡頭看了眼低矮的天花板,果然天花板上也濺着血。

一個全身赤裸,身材微胖的白種男人臉朝下像是祈禱般跪倒在地上。他的氣管和頸動脈被人割斷了,全身的血幾乎被放光,皮膚慘白得如同紙皮。

在屍體的對面,穿着深藍色連體工作服的拉米雷斯正站在洗手臺前,認真地洗手。清羽烏黑的眼珠飛快地左右一掃,沒看見武器,說不定已經被拉米雷斯通過打開着的圓形舷窗丢進海裏了。

「不好意思,動靜搞得太大,把你吵醒了。」

拉米雷斯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清羽。

清羽沒有理睬他,先是飛快地走進淋浴間,把擰到最大的水龍頭關了,然後使出渾身力氣地扛起地上足有八十公斤重的男性屍體,咬牙一步一步地駝着他來到幽暗無比的船舷旁,再将他掀進海裏。

「噗咚!」一聲。

在無風無浪的寂靜的夜裏,這聲音着實能吓人一跳,清羽臉色發白,但不是被吓的,是被氣得。但他沒有時間去想拉米雷斯為什麽殺人,甚至剛剛被他丢下海的男人長什麽模樣他都沒看清,這不重要,船上只有十五人,少了誰,等天亮一排查就知道。

此刻最緊迫的是清理現場。

等清羽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浴室時,他手上多了甲板除污劑和長柄清潔板刷。作為普通船員,除了捕魚以外,清羽每天最常做的工作就是除鏽刷油和清掃甲板。

浴室裏的水汽散了不少,血腥味也因此淡了一些。清羽完全無視拉米雷斯,以從左到右,從上到下的順序,細致、快速又賣力地清潔每一個角落。

不到七分鐘,整間浴室看起來就像從來沒發生過兇殺案,清羽累得滿頭大汗,把刷子也丢進海裏後,蹲在瓷磚地上直喘氣。

「辛苦了。」拉米雷斯背靠着艙壁,微微笑着說,

「果然,你是最快的呢。」

拉米雷斯說的是作為殺手清潔現場是必修課,而且有時候比起殺人,清潔現場更令人恐慌。現實存在的屍體會帶給殺手巨大的壓力,被警察追捕可能還是小事,搞成精神分裂,在街頭胡亂殺人什麽的,曾經在雪狼組織出現過。

清羽站起身,大步走上前,粗魯拽起拉米雷斯的右手。

一只智能型腕表露出連體工作服的袖口。它看着很像Apple Watch,但其實是微型戰術計算機。

清羽想要打開它,但觸摸屏幕顯示:指紋驗證不通過。

清羽甩開拉米雷斯的手,秀氣的鳳眼氣呼呼地瞪着拉米雷斯,質問道:「你到底是為什麽上船?」

「不是你說想要出海的嗎?」

「你當我是傻瓜嗎?」清羽知道就算拉米雷斯沒有什麽道德觀念,可也有行事原則,不會随便殺人。尤其還是在船上殺人。

「提前告訴你,你會一直悶悶不樂。不告訴你,你也

會生氣。清羽,你真是不好招呼的人啊。」

「因為我不想殺人。」

「不想殺人,你還殺得比誰都利索。」

「我只是不想死。」

一不小心說出了真心話,清羽微微一愣,臉孔驟然脹紅,但眨眼間他又狠狠瞪着拉米雷斯,「你最好告訴我,你剛才殺的是誰。」

「清羽,雖然你一直都很自私,但我就喜歡你這一點。不像 『狼蛛』 ,把暗殺當成什麽崇高的使命來做。我們不過是權貴們的炮灰,保命才是最重要的。」拉米雷斯說這番話時是嬉皮笑臉的,以致于清羽都不知道他說的是真心話還只是在打诨。

「這不是自私,是本能。」清羽冷冷地白了他一眼。

這讓拉米雷斯的下半身瞬間就硬了。

本來之前的一番激烈打鬥以及血腥味的刺激,就已經讓他血液沸騰了.

拉米雷斯站直了身體,娓娓說道:「我剛才殺的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一個沒門沒派的二流殺手而已。兩年前他狙殺人的時候,不小心留下了證據,結果就一直被仇家懸賞。」

拉米雷斯一邊說一邊拉下工作服的拉鏈,「他倒是挺會躲的。每次都用假護照躲藏到遠洋船上,很難找。頭兒把任務給了我,我也是好不容易才知道他在阿斯加德號上. 」

防靜電工作服裏面是一件白色純棉T恤和牛仔褲,在極寒地帶長大的拉米雷斯不怎麽怕冷,所以穿得不多。只是剛才被殺的那個倒黴蛋的血跡透過厚實的工作服滲到了T恤上,拉米雷斯幹脆把T恤也脫了,反正他身上的所有衣物等會兒都要丢進海裏。

「但再怎樣,他都是同行。我想你大概是不願意插手的,所以就沒叫上你。」

「他的賞金是多少?」清羽看着拉米雷斯像表演脫衣舞那様悠哉地脫着衣服,眉心不覺皺攏。

「三百萬美元。我們可以拿到一半。」

「他已經足夠了不起了。」

「你知道你的賞金是多少嗎?」拉米雷斯笑着說,将絆腳的工作服踢開,單手解着牛仔褲上的雕花銅扣。

而即便他還穿着牛仔褲,那膨脹鼓凸的裆部也足夠明顯了。

「那你想要領賞金嗎?」清羽有意不去看那裏,譏諷地問。

「我打不過你。」拉米雷斯笑嘻嘻地說。

「胡扯! 」

「真的,你長這麽好看,我舍不得打你。」

——但你譲別人打我。

這句話清羽沒說出來,一旦說出來顯得他像怨婦,因為拉米雷斯肯定會說:「我那是在訓練你,讓你能夠在雪狼組織裏活下去。」

清羽覺得自己是孤兒已經夠慘了,還落在「瘋子」一樣的拉米雷斯手裏,更是慘絕人寰。

說起來,他的名字都是拉米雷斯取的。清羽,聽來很像女孩子的名字,而上官這個姓氏,清羽懷疑拉米雷斯是看了什麽古典文學作品,随便給他按上的。

這讓他看起來比較不像一個孤兒。

拉米雷斯一把拉下牛仔褲——他竟然沒有穿內褲,那話兒直接闖入清羽的眼簾。

就像是發情的野獸亟待交配,粗長的陰莖亢奮地勃起着,而且它很漂亮。白皙如雪的莖幹襯着淺銀的毛叢,龜頭是粉嫩的紅色。

好似中古世紀的情色油畫中才會出現的美少年阿多尼斯的性器。

清羽并不讨厭看到拉米雷斯的性器。

他只是不想被插入。

可偏偏拉米雷斯的性欲很旺盛,尤其在他剛剛殺人之後。

拉米雷斯輕輕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清羽轉過身跪趴在地板上。

非常簡單直接的命令,拉米雷斯就是如此「禽獸」。

「我不要,天快亮了。」清羽秀氣的眼裏浮起氤氲,就像感覺很委屈那樣,緊緊咬住唇瓣。

「那你還勾引我?」拉米雷斯壞笑着。

「我才沒有勾引你!」

「別撒嬌了,清羽。讓我解決一下生理需求。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清羽氣得臉孔都脹紅了:「你還真有臉說——」

「說什麽?嗯?」

拉米雷斯的眼睛藍得像最美麗的海洋,常常令人陶醉,但海洋也吞噬了無數的生命。無情得令人顫栗。

清羽突然發不出聲音來,即便拉米雷斯那一聲柔軟的「嗯」聽來就像在調情,他還是怕得四肢都僵硬了。

「你是我的『女人』。」拉米雷斯說,他的眼神和他的語氣都像熱戀中的人,不,是熱戀中的妖精,宛若百合花一樣俊美精致的五官,銀絲般的頭發,他太美麗了。

清羽瞪着拉米雷斯,臉色由紅轉白。如果拉米雷斯再靠近一些,就能聽到他的牙齒上下激烈碰撞産生的咔咔聲了,不,就算拉米雷斯沒靠近,估計也聽見了吧。

清羽很想要逃走,遠離面前這個僞裝成美少年的死神。但是他的身體卻又一次背離了他的意志,在濕漉漉的瓷磚地上趴了下來。

拉米雷斯半跪在清羽的身後,雙手脫下他的睡褲和內褲,把清羽圓潤的臀部往後拽。

沒有額外的擴張和愛撫,借着膨脹的龜口溢出的淫蜜,拉米雷斯緩緩頂蹭着緊縮的入口。

因為他是「女人」 ,所以不需要潤滑劑直接插入就好?清羽的心裏想着這個。可實際上他并沒有和女性上床的經驗。雖然作為殺手,他本該有這樣的經驗,但不知道為什麽,即便在鼓勵他們性交和生育後代的雪狼組織,清羽連女孩子的額頭都沒親過。

「鳴啊!」

一時的走神令清羽忘記了捂住嘴巴,喊叫出了聲。拉米雷斯強勢地進攻着,灼熱的性器硬是撬開那瑟瑟顫縮的穴口,毫不客氣地往裏插入。

「啊……啊……」

清羽撅着臀部,臂肘撐着地板,毫無招架之力地呻吟着。拉米雷斯的那兒很硬,即便他繃緊下肢也無法阻止那粗碩的陰莖拓張後方的秘徑,拉米雷斯幾乎是一口氣撞入到底,狠狠占有着清羽體內的秘所,就像那是他的性器本來就該待的地方。

「好緊……」痛苦呻吟着的是清羽,他的手指甲開始無意識地抓着瓷磚的縫隙。

「是你的屁股吸得太緊了。」拉米雷斯笑着說,「我一插進去,你裏面就開始濕了,真好色啊。」

「我沒有!」清羽搖頭抗議,但下一秒,他就發現拉米雷斯說的是事實。

他的身體內部正産生着明顯的變化,被拉米雷斯的性器緊密插着的那裏,有什麽黏糊的液體流了出來,他的腸道變得更加濕潤柔軟,也就變得更加敏感。

一陣酥麻的電流猝不及防地沖擊全身,清羽勃起了。

可他明明是不願意的,明明不想在這陰暗潮濕的公共浴室裏,被拉米雷斯騎着解決性欲。但是只要頭腦中一浮現出那樣淫亂畫面,想象着拉米雷斯的陰莖是怎樣撞入後庭,搗着深處的黏膜,清羽纖痩的腰就都抖得厲害,跪着的膝蓋都發軟了.

為什麽會這樣……

清羽不明白。

「既然覺得舒服,就撅起屁股好好享受就行了。」拉米雷斯彎下腰趴在清羽的背上,在他耳後說,「我可是……非常非常地想要幹你。你一定不知道,你的屁股一邊被我插着,一邊溢出精液的樣子有多可愛,我只要稍微想一想,就硬得要命。」

「不要這樣……」

清羽抗拒着,拉米雷斯卻猛烈地抽送起來,用那又粗又長的性器直搗清羽的後庭。

「啪!啪啪! 」

伴随着清脆的肉體撞擊聲,清羽的反抗從未停止。他在激烈的交媾中射精了,可仍試圖将野蠻的拉米雷斯從身後推開。

拉米雷斯扭按住清羽掙紮反抗的手腕,将滑脫的陰莖重新塞入清羽體內,并且進得更深,開始新一番抽送。

「嗚……啊啊……出去……不要……拉米雷斯……嗚...求你。」

清羽啜泣着扭動着身體,放棄自尊向不知滿足的拉米雷斯求饒。終于,拉米雷斯射精了,精液噴湧進清羽體內。清羽松了口氣,以為自己獲得了解放,整個人都軟綿綿地趴在地板上,大口喘着氣。

但不一會兒,拉米雷斯把他從地板上拉起來。察覺到不妙的清羽頓時想要逃跑,但拉米雷斯一把抓回了他,把他臉朝下地按在地上。

悍如兇刃的性器猛挺入翕合的流淌着精液的穴口,快速抽送着。

天色逐漸地亮起來,馬上就該交換駕駛室和輪機艙的值班人員了,拉米雷斯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會不會有人走進來,撞見他們在做愛。

「啊啊……啊……嗚。」

面對一再地粗暴地插進體內的性器,清羽除了哭,什麽都做不了。

硬如卵石的龜瓣猛頂着濕潤的腸道,且專攻最有感覺的一處,清羽忍不了,又射了。

「有這麽爽嗎?我都沒碰你前面。」拉米雷斯粗蠻地擺動着腰,「我讓你變得更濕,好不好?」

說完拉米雷斯使勁地撞了幾下,雙手再緊抓着清羽的纖腰,力氣大到像要捏碎清羽一樣。精液再次噴出,清羽無法閃躲,體內深處的黏膜承受着精液的澆灌。

但還未射完,拉米雷斯就拔出了性器,并從地上抓起清羽,讓他面對着自己跪着。再扳開清羽的嘴巴,把正在射精的陰莖塞了進去,直抵咽喉。

清羽渾身抑制不住地微顫,雙膝分開地跪坐在地上,他大口吞咽着拉米雷斯的精液,喉嚨發出咕隆的聲音。

「舔幹淨。」

在清羽吐出拉米雷斯的性器前,拉米雷斯又低沉地下令。

清羽頓時哆嗦了一下,濕潤的眼簾微垂,活動舌頭舔舐着剛剛高潮的性器。

「還有這裏。」

拉米雷斯拔出性器。右手抓着它。清羽知道拉米雷斯在說什麽,仰起頭。舌尖慢慢地舔着龜瓣以及滲着淫液的鈴口。

從清羽分開的雙腿之間有液體在滴落。拉米雷斯撩起清羽的睡衣下擺,雙眼盯着那些液體,很想要再掰開清羽的臀,把自己的性器插進去。

拉米雷斯還沒有徹底滿足,清羽也知道這一點。因為他正在舔舐的地方又勃起了,且硬得就像從未高潮過。

拉米雷斯三兩下脫掉清羽的睡衣,因為那上面也沾着被害人的血跡。然後他彎腰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物,統統通過舷窗扔了出去。

接着,拉米雷斯把清羽推進淋浴間。擰開了水龍頭沖刷着兩人赤裸的身體。在彌漫的水汽中拉米雷斯瘋狂啃吻着清羽的唇舌,直到清羽差點失去意識。

爾後拉米雷斯轉過清羽的身體,讓他面對着淋浴器。雙手撐着艙壁。

拉米雷斯慢慢地插入性器。一邊從後方頂着清羽。一邊拿起沐浴架上的肥皂為清羽搓洗脊背。

期間,有人踩着塑料拖鞋「啪嗒啪嗒」地走進浴室。進入隔間洗澡。拉米雷斯并不介意。持續地扭腰律動。

清羽的後孔強力收縮着,由于精神緊繃而更加亢奮。拉米雷斯顯然很享受這種刺激。

闖人者才沖洗了不到五分鐘就擰上水龍頭。出去換衣服了。也許他注意到了淋浴間裏不同尋常的聲音,也許沒有。

畢竟,漫長的海上生活和監獄差不多,壓抑太久之後,男人之間發生點什麽,完全有可能。

不過就算他注意到了,這告訴了別人,拉米雷斯也完全不在乎。

拉米雷斯把水龍頭擰到最大,沖刷掉清羽背後的泡沫後,抽出性器,轉過清羽的身體,讓他背靠着艙壁,想為清羽的胸膛也抹上肥皂。

只是在那之前,他擡高清羽的右腿,像理當如此,把勃硬的龜頭挺入清羽的股間。

清羽低着頭,在嘩啦作響的熱水流中看着那傲然的。似乎根本不可能塞進體內的粗長陰莖,就那樣一口氣地插入身體。清羽霎時繃緊了脊背。但只有一半是痛苦,另外一半是被情欲肆意擺布的歡愉。

在狹窄簡陋的淋浴間。他的後庭塞着他最讨厭的男人的性器。可是身體卻擅自興奮得發抖。甚至連乳頭都立了起來。

「啊……啊……」

拉米雷斯俯身舔吸着清羽小巧的乳頭,清羽射了。他總是堅持不了多久。拉米雷斯享受着他高潮時後庭的顫抖緊縮。裏面濕極了,熱極了,讓拉米雷斯根本就不想拔出來。

「你的屁股……真的好棒……真是超級一流的性器,吸得好緊……。」

拉米雷斯吻着清羽的耳朵和頸項,放縱自己瘋狂地撞擊着清羽,再湍急的水流聲都已經無法掩蓋那激烈的性交動靜。有人才走進浴室,就轉身離開了。

有道是,壤人好事會遭天譴。

拉米雷斯狠狠操了清羽的屁股。把進射而出的精液抹在清羽平坦的小腹和胸膛上。清羽脫力地滑坐在地,湍急的水流自頭頂澆下,他差點嗆着。

拉米雷斯把水龍頭關小,俯身睨視着清羽:「才幹了你三次,就不行了?」

清羽紅着眼圈,憤怒地推開拉米雷斯,站起身,毫不在乎地裸着身體走出淋浴隔間,走到隔壁那間快速地沖洗身體。

拉米雷斯笑着也在洗澡。完成了高額賞金的任務,還做了愛。他心情很好,一邊洗澡一邊唱起了歌劇。

飄進清羽耳朵內的聲音非常動聽,拉米雷斯本就有多種聲線,很合适做配音演員,而他唱起歌劇來就更吸引人了。

而且他唱的還是《羅密歐和朱麗葉》。

這本該是浪漫的一幕,但清羽只要閉上眼睛,頭腦裏出現的全是拉米雷斯的下半身。

他怒氣沖沖地洗完澡,出去了。

半小時後,他們已經待在甲板上,和其他船員一樣。在使勁拉拽沉重的漁網。船長路過拉米雷斯身邊的時候。盯着拉米雷斯看了好幾眼,但最後還是什麽話都沒說,走去船尾檢查捕撈工具了。

看來,船長并不想管他們在公共浴室裏折騰什麽。

此外,這沒有人發現有船員失蹤了。

但阿斯加德號并不是一艘大船。最遲在午餐前,大家就會發現異樣了。

由于緊張,清羽的心跳咚咚加快!而拉米雷斯——他又愛成他所扮演的那個高級海員了。他的眼神裏只有投入工作時的專注認真。清羽無法讀懂他。

不過,船艙的冰庫快要滿載,離他們返回港口的日子也不遠了。

雖然喜愛海上的自由自在。但清羽發現只要他無法離開拉米雷斯。不管是在陸地。海洋。空中——天堂還是地獄,他都無法獲得真正的自由。

漁船随着波浪緩緩起伏,風浪開始變大。泛白的浪花拍擊着船幫,湧上甲板又退去。

清羽雙手用力扯着漁網,将它整理好。最遠處的海面上似乎有浮冰在飄蕩。

那大概就是他的未來吧,似乎看見的是希望卻總是蟄伏着危險。

清羽再次看向拉米雷斯。他就像年輕的波塞冬那樣耀眼。但總有一天。他會離開拉米雷斯擁有只屬于自己的生活。清羽堅信着這一點,把視線從拉米雷斯身上收回,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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