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章節
,免不了磕磕碰碰,別太較真了,差不多就行了。”說些開心的幫她寬心:“江公子要出新MV了,女主角還是李瓊,可有看頭了。”
“這事聽說了啊,江承煜給我發短信時正在片場。聽說前段時間那個電視劇的首映很成功,你看了麽?”
符明麗贊賞連連,眼眸都在發光:“太贊了,江公子演計越來越高了,網上反應很好,都說江公子今天有望拿最佳男主角。你沒看?”
她哪有什麽時間看,最近老是感覺焦頭爛額的,細碎的事情特別多。而且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殺下心思好好看一部電視劇了,更何況是江承煜出演的,那麽熟悉,看他深情款款說臺詞的樣子只怕會覺得假。
“一直忙股份的事,哪有什麽心情。等他出新專輯的時候再關注好了。”
符明麗喝了一口東西,笑咪咪:“你跟江公子重新建交了?”
白君素咂咂舌:“什麽話,以前也沒絕交啊。”
“但之前感覺江公子很低沉,也不怎麽跟大家聯系,還以為你們的革命友情崩潰了,波及衆生了呢。”
白君素很無語:“我發現你特別沒人性。”
符明麗洋洋得意:“可是,我有異性啊。”
“多麽了不起。”
符明麗看了一眼時間:“陪我去化個妝吧,晚上要跟老公參加個商業酒會,去不去?有很多好吃的啊。”
“沒興趣,妝也不陪你畫了,老老子讓我去一趟。”
“你爸麽?”符明麗一臉掃興:“不陪算了,我自己去。你爸叫你能有什麽好事。”就就見過那樣的一家人,胳膊肘兒專往外拐,遠近不分的。
白君素其實很少回白家那邊,如果不是白照民今天打電話讓她回去,她壓根沒打算回去,這次被白君民在電話裏罵得實在不痛快。
金玉玉有點兒擔心:“君素那個丫頭從來不聽你的話,她會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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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照民倒不擔心這個:“早上電話裏說過來,我想一定會過來。不過讓她把手裏的錢拿出來的可能性我覺得不是很大。”
“你是她爸,白生她養她了?沖她要幾個錢她再不給,我看你這個女兒不要也罷。”金玉玉近來對白君素的火格外大,諸多看不順眼的地方,得了話題就想冷嘲熱諷。“我看她跟你那個死去的老婆一樣死心眼,你說她恨我,她憑什麽恨我們娘倆啊?當年我已經同意帶着傾城住在外面,瞧你老婆那個死相仍舊想不開跳樓,只能怨她心眼小,命短,這帳能算到我們娘倆的頭上麽。再看看你們的女兒,比她那個媽還不擠,整天跟個女流氓似的,哪一點比得上傾城啊?還上流社會的大小姐呢,別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了。傾城跟她一個屋檐下住了這麽多年不知受了多少委屈,現在倒好,又搶了傾城喜歡的人,我算看好了,那就是個白眼狼。在她身上你也別想得好。”
廳內還有下人打掃呢,她信口開河一點兒也不知道避及。
白照民給她使眼色,轉首把下人打發了。
“我發現你現在說話越來越口無摭攔了,沒看到這廳內還有人麽。這些話怎麽是你一個當小媽的能說的。”
金玉玉上來脾氣了:“興她做還不許我說了麽?我看你就是袒護她,是啊,你們才是一家人,我和傾城是外來戶。”
白照民無奈,不得安撫她:“怎麽還越扯越遠了,我跟誰親誰近,你還不知道麽?我知道你和傾城為了我沒少受委屈,我都看在眼裏。将來怎麽也虧待不了傾城,等咱們老了,這家業都給她還不行啊?”
金玉玉一聽,樂了,臉上可見點兒笑痕。
“你說真的?”
白照民将人攬過來:“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金玉玉心滿意足:“這還差不多。”才靠進懷裏,又驚乍着坐起身:“你可一定得從她手裏拿到錢,城南那塊地咱一定得收購了,張太太說政府要用那塊地做工業基地,我們趁現在低價弄到手,将來從國家能得到不斐的補償款。一來一回就賺了,而且只賺不賠,不用擔什麽風險。”
“這消息準确麽?”
金玉玉急得直跳:“怎麽能不準确呢,別忘了,張太太的老公可是高官,從她那裏傳出來的風還有假。當時她明顯說露了嘴,還一副怕我聽到的樣子。”
白照民有點兒猶豫:“城南那塊地可不小,起碼得上億的收購款,我們一時怎麽可能拿得出那麽多現金。”
金玉玉白他:“所以才說麽,讓你把白君素出售股份的錢搞到手。放在她手裏有什麽用,她什麽投資都不會,放着也是浪費。你就說,到時候會給她高額利息。”最後她提醒她:“你可得快點兒,我怕現在那塊地的合法占有人聽到風聲後不賣了。別指望那個張太太的嘴巴多嚴實。”
白照民已經讓人去查城南那塊地的使用權人,如果金玉玉說的消息可靠,這倒是個賺錢的好法子。
白君素過來時白照民正在客廳內看報紙。
他現在年紀大了,也很少去公司,身邊有得利親信,所以,小來小去的事不用親力親為。
見人進來,面色平靜的示意她過來坐。前幾日才厲聲厲色的罵過她,竟然像忘得幹淨。
以白君素對白照民的了解,他沒有白唱的曲,找她過來定然是有事。這個男人想想可真沒什麽意思,算起來在業界也算有頭有臉了,卻不知中了什麽蠱被一個做臺小姐迷得團團轉。他現在幺蛾子越來越多,白君素知道都是金玉玉母女在背後慫恿的。而白照民就願意被那對母女拿槍使喚,也實在叫人無語。
接過下人端上來的茶水,喝一口。直接問:“爸,你找我來有事?”
白照民放下報紙:“今天陪我去參加個商業酒會。”
酒會相遇
以前白照民也帶她出席過,不過據說還是很早以前,白家沒出這些醜事之前。自打有了金玉玉母女倆,白照民從來都恬不知恥的帶着。
“我對商業酒會沒興趣,讓她們陪你好了。”起身要走,被白照民留下。
像嘆口氣:“君素,我怎麽也是你爸爸,是你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你非得跟爸爸這樣水火不容麽?”
對此白君素從來不表态,以前說過太多了,事已至此,還有什麽意義。
白照民又說:“你小媽病了,傾城要上班沒有時間,有幾個要好的朋友說很久沒見到你了,也想看看你。不過就一個酒宴,還不能陪爸爸去?”
“好吧。”白君素很不想這樣動用情感讨論不休的說話方式,只怕再深入一分就要看出虛情假意,反倒更加的心寒不止。
簡單的化了妝,換了宴會晚禮服和白照民一起坐車過去。這個商業酒會舉辦得很豪華,場地選的很好,是本市最有名的生态園。難得在嘈雜繁華的大都市還能找到這麽清幽的自然景致,一片仲夏夜悠悠然的宜人風情,錦衣男女舉着杯子兀自翩翩的聊天,随着音樂輕輕的擺動身體。踏入的一剎,讓人感覺十分放松。
有人叫她:“君素……白君素……”
白君素轉首,看到身着翠綠晚禮服的符明麗已經朝天走過來。一手拿着珍珠串成的包,一手端着高腳的杯子,體态迷人。原來她也是參加這個酒會。對白照民說了一句:“你先進去吧,我跟朋友聊兩句。”
符明麗靠近了唏噓打量:“啧啧,你今晚可真漂亮,這身黑色晚禮服太襯你的氣質了,跟女王一樣。我走了一圈,還頂屬你最亮眼呢。”然後擡頭不滿:“不是說不來,怎麽還是來了?”
白君素興致怏怏:“陪老子過來的。你當我多想。”
符明麗瞳色變了變,忽然凝重的靠上來:“呀,我想起來了,剛才見到容少了。”下意識捂上嘴巴,就像說錯了什麽話,看白君素面無表情的盯着她,真跟小孩子犯了錯誤一樣的慢慢拿開手:“你們真鬧別扭了?還很僵?”否則這種場合該帶夫人過來的吧?
白君素看着她緊張兮兮的樣子覺得好笑,其實來這裏之前她就已經料到容岩會來了。這麽盛大的商來酒會,怎麽可能不邀請他出席。
“瞧你那樣子,管他呢,走,去吃東西。”
兩人往裏走,不知冤家路窄還是怎麽的,才說過就撞上了。容岩亦是一身服帖得嚴絲合縫的手工西裝,長身玉立的,真是說不出的風度翩然,頭發何時也修理過了,額發沒有那麽長,露出一雙炯炯又深邃的桃花眼,看人時習慣的輕眯着,懶洋洋的,真是電力十足。手臂彎起,攜着如花女眷,一身嫩曲緊身裙,倒也說不出的小清新。無疑是整個宴會最亮人眼球的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