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三個女人一臺戲

第七章三個女人一臺戲

一聽這話,在場的所有人裏卻只有一個人下跪行大禮道:

“吾王,聖安!”

我?哦不,當然不是我。要知道我懷裏抱着的可是蘇域,你讓我怎麽起身行禮?

慕容司音?哦不,誰見過驕傲的像只戰鬥雞一樣的姑娘會下跪低頭嗎?當然不會了!

蘇域?哦,真是想多了。誰居然會覺得蘇域會給一個太監行大禮?虧得她叫蘇域,反正我是從打從記事起就沒見過蘇域低頭,如果她每次喝多了問我愛不愛她的事不算的話。

我見過蘇域喝醉過很多次,每次喝醉了都要問我可曾愛着她,當然,請你們不要誤會。她可不是暗戀我,我尋思着其實她那話應該問得是她那未過門的夫君吧,聽師父說,蘇域當年很愛那個男人,好不容易要成親了那男人卻死于一場戰亂。

這麽多年,這一直是蘇域心中的痛。所以每當她醉酒後問道我可曾愛她時,我都會告訴她:愛,一直都愛着。

也算是了了蘇師叔的心願吧。

問我下跪行大禮的人到底是誰?

當然是......小桃子了!

她哪冒出來的?——我怎麽知道!

小桃子行完禮後,轉過頭來瞪着我,低吼道:

“死斷袖!滾過來接旨!”

聞言,蘇域忽然一下子就貼得我很近,并在我耳邊吐氣如蘭道:

“小縱縱,我怎麽覺得死斷袖這三字這麽适合你呢?”

“......”我瞪着眼睛對着蘇域。

多想撕爛她的嘴!

蘇域卻笑的十分歡快,然後轉過身對李德全抛了個媚眼道:

“快念吧啊。”

他是個太監!太監!蘇域你給太監使什麽美人計啊?!

有用嗎?!

有嗎?!

“好的。”李德全居然老臉一紅,害起了羞來。

我頓時就沒了話說了,還害羞...居然還害羞。

你說你一個太監居然還好女色,這樣真的好嗎?!

真的好嗎?!

“王上有令,封縱為大秦上卿,即日起掌管王都修建,另,城北區改修,望縱愛卿好生監督,早日完工......”

等李德全念完了旨,我歪着頭問道:

“大秦上卿有多大?”

李德全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一邊的慕容司音冷笑道:

“蠢貨,大秦上卿是閑職。哼,吃軟飯的,終于吃噎着了吧?”

“這樣啊。”我點了點頭,又對李德全說道,“俸祿會多點嗎?”

蘇域:“......”

慕容司音:“......”

小桃子:“......”

李德全:“......會,會多一些的。”

“那就好。”我瞬間就滿足了。

“哼!沒上進心的東西。”慕容司音打擊道我。

懷裏的蘇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後者立馬就住口了。然後對李德全說道:

“回府!”

“諾。”李德全委屈道。

等他二人走後,我對蘇域說道:

“師叔啊,謝......”

話還沒說完,懷裏的蘇域就立馬起身白了我一眼,鄙視道:

“真是沒出息的東西!瞧着就糟心。”

說完就抖着她那一身血紅色長衫回了屋,末了還叫人給她送些飯菜去。

在蘇域那沒撿到好果子吃,于是我又把目光放在了一邊的小桃子,我笑的十分溫和道:

“早上好啊,小桃子......”

“死斷袖!不要臉!”小桃子低聲罵了我一句後連個正臉都不給我就走了。

留我一個人在原地沉思,我是怎麽了她們?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今天我是怎麽招惹了這兩女人了?!

但想歸想,忽然記起慕容白給我的差事,啧。

我也是個官了。

我尋思着自己怎麽着也得去任職的地方去看看,于是我喚來一個下人,在得知了地址後我就打算去看看。

畢竟我不是吃白飯的人。

“先生,”下人提醒道我,“這可都快到飯點了。您這一去......”

我擺了擺手,笑道:

“沒事,待會若是晚了,我就在工地上解決下就行了。你去給我牽匹馬來吧。”

下人面色尴尬,我笑:

“真沒什麽的,你們照顧好我師叔就好了。”

我說這話時,沒考慮到兩點:

一,我忘了上回我說過我不會騎馬。

二,我高估了工場上食物的質量。

所以當我騎着高頭大馬晃到城北區,見到一身卓然風華絕代的慕容白時,我聽見了自己身體被風吹硬了的聲音。

“早,先生。”慕容白看着我一身白袍,風流倜傥的騎在馬背上,對我挑了挑眉。

我幹笑兩聲:

“好久不見......”

“是挺久不見的,先生都會騎馬了。”

被擊中要害的我,老臉一紅,急忙從馬背上翻下來,走到她面前打着哈哈道:

“你......你怎麽來這兒了?”

這離王城好像挺遠的吧。

“路過。”慕容白淡淡道。

我:“......”

這路過得真遠啊。

與此同時,縱府

蘇域閑着沒事,在府裏找了一大圈也沒找到她家小縱縱的人影,于是問道一名下人,在得知小縱縱去了城北區時,蘇域愉快的決定去探探班。但是在此之前,她先喚來了小桃子:

“小桃子。”

“蘇姑娘。”小桃子作揖道。

蘇域對着鏡子一邊畫眉一邊吩咐道:

“你先上街去給我買六十支金釵來。”

“......六十支?!”小桃子驚着了。

蘇域點點頭,一臉理所當然道:

“我覺得我這頭飾太簡單了,得買些金釵來戴戴。”

“......諾。”小桃子只得領命道。

你以為這是重點了嗎?!

不!當然不是!

重點是當我在晌午時分,太陽高照之時看着頭戴六十支金釵,一身大紅色長衫,風情萬種,款款而來的蘇域時,不止是我,整個城北工場裏的男人都沸騰了!

女人!

美麗的女人!!

單身恨嫁的美麗女人!!!

能不沸騰嗎?

然而當蘇域那句:

“小縱縱,你可真想死妻身了~~”

我再一次想撒爛她的嘴!

是的,她是用的妻身這個詞。而恰好,方才去視察回來的慕容白正好聽見了這句話。

尤其是,妻身這個詞。

所以當蘇域說完後整個工場都陷入一片寒氣之中。

而我,莫名其妙的,腎都虛了......

蘇域......

慕容白......

瞬間我腰身一麻,渾身一抖。

本來是晌午時分,但不知道為什麽當慕容白那冷清的目光掃向我時,我額上的冷汗就冒了出來。我莫名其妙的就有了一種預感,是的,我有了一種我會被慕容白弄死的自覺性了。

按照常理來說,這肯定不是我想死的最直接理由。

所以我還存在着一線生機。

然而當蘇域那不要臉的瘋婆子開了口之後,我就深深的懂得了,我怕是沒了活下去的機會了。

“呦,這位天仙姐姐是?”蘇域搖着那楊柳腰走到我跟前,伸出右手,緩緩而極度暧昧的輕撫着我的側臉,挑眉問道我一邊的慕容白是誰。

你以為蘇域的這句話是想突出慕容白的天仙嗎?不!你想多了。以我對蘇域十八年的了解,她完完全全的就是想突出姐姐那兩字。

蘇域這輩子最見不慣兩種人:

一,比她漂亮的人。

二,比她有才華的人。

是的,我毫不偏心的說,慕容白完全符合以上兩種條件。

所以你們要理解蘇域那顆恨嫁而妒忌的心。

自然,我心裏也在痛罵着蘇域不要臉,你說你一個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卻叫人家二十多歲的大姑娘姐姐,可真是不怕被雷劈。

當然,這并不是我覺得死期到了的理由。

理由麽?

理由就是當蘇域的手輕撫着我的側臉,身子貼在我身上,而又恰好她胸蹭着我心髒,然後好不湊巧的慕容白又看向了我。

是的,我不争氣的臉紅了。

四周的氣壓又低了低,我一抖,立馬往後退了兩步。

蘇域見狀冷笑了兩聲,然後回過頭看着慕容白,語氣十分無害道:

“不知這......”

“在下秦國國君,慕容白。”蘇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容白打斷道。

“哦?”蘇域聞言,眼睛閃了閃,重複了一遍,“秦國國君?”

然後她又将戰火惹到我身上來:

“給你飯吃的人?”

我幹笑兩聲,對蘇域的話裝作沒聽見。其實我特想問問蘇域,難道你不知道你這兩天吃的飯也是打慕容白那兒來的麽?當然,我并不敢問出口,因為這個時候誰都知道,裝聾作啞是最好的選擇。

蘇域看我那避嫌的模樣,鄙視的目光掃得我無地自容。

“不知這位是?”正被蘇域盯着不自在時,慕容白已經走到我們身前。

見到我與蘇域那意義深長的眼神後,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問道我。

我剛張口想告訴她蘇域是誰時,蘇域就自我介紹了起來:

“婦人是阿縱的糟糠之妻,蘇域。見過秦君。”

我發誓,蘇域這句話裏的糟糠兩字罵的絕對是我。

慕容白挑了挑眉,冷清的目光看向我,我胃上一抽,立馬撇清關系道:

“這位是我師叔,蘇域。她為人喜歡開玩笑,你不要見怪才是......呵呵......”

慕容白點了點頭,似乎對我的解釋她很滿意一樣。

只聽見她淡淡道:

“原來是蘇師叔,晚輩有禮了。”說罷還朝蘇域行了行禮。

我擡頭望了望天,憂傷無比。

這兩女人真的不是故意說對方老的嗎?

一個叫另一個為姐姐,另一個叫這個為長輩。

呵呵呵呵呵......

蘇域面色不改,淡定道:

“這可折煞小女子了,蘇域何德何能,敢叫秦君屈身行禮。”

我感覺腎,越來越虛了......

“理所應當的,”慕容白淡淡着,然後又看了看我,溫和的目光讓我心中一動,“遲早都是的,還望師叔切莫見怪。”

蘇域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很難看了。她看了看裝死的我,又看了看慕容白,頓了頓:

“忽然記起還有點事要處理,先行告退。”

慕容白了然的點了點頭:

“師叔慢走。”

蘇域冷着張臉就走了,臨走時還瞪了我一眼,搞得我十分莫名其妙。

得罪你的是慕容白又不是我,你兇我幹什麽啊?

“額......”蘇域走後,我和慕容白相互沉默着,過了很久我才發出了一個單音節。

慕容白卻是沒有看向我:

“你和她關系很好?”

“誰?”我沒反應過來。

慕容白瞥了我一眼,淡淡道:

“蘇域。”

“哦,她啊......”我想了想,誠實道,“瘋婆子一個,打小就愛欺負我。”

“青梅竹馬?”她聲音低了低,“挺好。”

我一聽就急了,誰跟蘇域青梅竹馬啊!要是也是我師父吧?和我有什麽關系的!

她是我師叔,大我十一歲啊......

“對你挺上心的。”

我:“......”

她是想聽我解釋的麽?

慕容白忽然将目光移到遠處的天邊,聲音飄然道:

“以前,我也有個青梅竹馬的人......”

我心中忽然一陣鈍痛,對慕容白這句話我腦子給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我弄死那男人!

我皺着眉頭,對慕容白的話沒有接口。

沉默了片刻的慕容白回過了頭,在她墨色的眸子中,我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倒影。

心髒跳動的聲音越來越響,我張了張口,卻不知說什麽的好。只聽見慕容白那冷清的嗓音帶着一些我不懂的情緒開口道:

“你覺得秦國好嗎?”

“好。”我點了點頭。

潛意識裏覺得,只要有慕容白的地方都好。

“你願意在秦國安家嗎?”

我想了一下,誠實道:

“願意。”

聽到我的回答,慕容白淺淺的笑了。當她的目光落在我十七歲的臉龐上,我那顆平靜的心終于起了漣漪。

那一刻,我忽然就明了自己之前對慕容白的種種行為。

初次見她時的驚豔,在馬背上的坦誠,在火堆旁的遐想......

一切,都是因為緣起。

慕容白,慕容白,慕容白。

我似乎,已經愛上你了......

鬼谷山入室大弟子,縱,親筆傳記,,第四節:情不問因果,緣注定生死。

“那麽。”慕容白走向我,在衆目睽睽之下,伸手擁抱住了我。

那件我不敢确信的事,終于有了答案。

我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混着慕容白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響起:

“做我秦國的......”

“死斷袖!”

慕容白最後幾個字我還沒來得及聽清,就聽見小桃子那憤怒的聲音在我不遠處吼道。

慕容白在我懷裏,頓了頓,沒有理會小桃子。她擡起頭,目光直視我,說話時吐出的氣息撒在我的臉上,讓我心頭止不住的蕩漾。

“願意麽?”

我潛意識的狂點頭,壓根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麽。

看到我的動作,慕容白終于是滿意了。

她放開了環着我腰的手,往後退了兩步,對我淡淡道:

“你先回去吧,三日後進王宮上早朝。”

我愣了一下,什麽情況?!

“那這兒......”

“沒你的事了。”慕容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正朝我沖來的,氣勢洶洶的小桃子。眸子中浮上一種好自為之的情緒。

然後就華麗麗的走了。

就走了。

诶......

好歹一起吃個飯了再走啊......

正想着就看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眼睛噴着火的小桃子來到了我面前,她一把扯過我的衣領,将我拽拉到她面前,那充滿不屑與鄙視的目光盯地我頭皮發麻,深知小桃子的威脅雄壯,我放緩了聲音道:

“有話好好說成嗎?你這樣......”

“死斷袖!”小桃子打斷我的話,咬着牙語氣十分不善道,“你這斷袖能再不要臉一點嗎?是不是所有斷袖都是你這種貨色,明明喜歡男人卻還追着女人不放的!不知道當斷袖要當得有節操一點嗎?說!為什麽抱着我家王上?!”

“沒有的事......”我妄圖同她解釋道。

“少扯那些沒用的東西!老實交代清楚!”

“我真沒有啊!就是想,也不會去抱她啊......”

蒼天在上,是慕容白先抱我的。

“呦,這麽說。”小桃子語氣陰森道,“莫不是我家王上還配不上你不成?”

“沒有!真沒有!”我急得都快哭了,這人怎麽還不講理了?!

“是我配不上你家王上,我該死......”

“這還差不多。”小桃子終于放開了我衣領。

我松了口氣,卻又聽見小桃子道:

“今天你就在這享用午飯好了。”

“為什麽?”我不解道。

小桃子冷笑了一聲:

“讓你手賤。”

我:“......”

本着好男不和女鬥的原則,我就屈服了小桃子。本以為這工場上的午飯也不會差到那去,可當我吃過之後拉了兩天的肚子後,我就知道了。我高估了這飯的質量啊......

小桃子啊小桃子,我這是多麽招你恨啊你要這麽往死裏整我的。

三日後

當我在雞都還沒起床梳洗打扮的時辰點裏被小桃子從床上拖起來時,我第一次,覺得我人生是有多造孽。

“姐姐啊,”我把着床角,沒出息的哭喊道,“這點您不覺得太早了嗎?”

“早?”小桃子冷笑了一聲,“今兒可是你要上早朝的日子。你還覺得早了?”

“額。”我想了想,終于記起三天前慕容白說的話。思前想後的還是覺得睡覺重要,于是商量道,“不去可以嗎?”

“您覺得呢?”小桃子冷笑道。

我想了想,覺得那麽多人,少了我一個又不會被發現。于是歡喜道:

“可以的吧?”

“呵呵......”小桃子只給了我兩個字。

我被她這一聲吓得魂飛魄散,立馬從床上爬起來,然後連滾帶爬地跑到梳妝臺坐好。

小桃子冷笑了兩聲後,然後推門出去叫了兩個人進來幫我穿衣束發。

我看着兩個姑娘為我忙前忙後的,實在忍不住吐槽,只是上個朝罷了,要不要搞得這麽正式。還給我束了個如些隆重的發型,把額頭都全部亮出來了十七年都沒見過陽光的額頭啊。

還要我穿着黑色的長袍,我長得這麽一張白淨的臉穿一身黑真的好嗎?

等我收拾好了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了,當我推開門出去見到門外等着的小桃子,看到對方眼中閃過的贊賞後,我就忍不住的得瑟了起來。

我長得就是好看啊......

“走吧,轎子已經候着了。”小桃子對我的口氣總算是好了一點。

我呆了一下,反問道:

“不吃早飯嗎?”

聽到我這話,小桃子當着下人的面朝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剛剛才好了一點語氣又回歸到了從前:

“別給臉不要臉的,麻利點!”

所以說,你們是能體會到我那顆被她傷害了的內心是有多造孽的吧?

我坐在轎子上時心裏還在含着淚光在痛斥小桃子的冷血。我一個如花似玉的二八年華的姑娘,每天折磨我也就算了,居然還如此虐待我,不給我早飯吃,嘤嘤嘤嘤......

我好可憐啊。

想着想着就開始回憶起了我這十七年的人生。就沒被人少欺負過!

小時候差點被蘇域瘋婆子給毒死,往大了點又被我那師父整天帶到青樓裏去禍害,在山裏時被縱十一調戲,被橫五耍流氓。出了山好不容易遇上了個大美女慕容白,結果卻是小氣摳門的要死......進了秦國又整天被小桃子叫死斷袖,死斷袖的不放......

我的人生啊,怎麽這麽造孽啊?

當然,此時此刻我并不知道我造了十七年的孽的人生,将在稍後達到巅峰時刻。

更不會知道,我向來敬重的師父竟是為了那幾個小錢,親手将我推向那巅峰時刻。

秦王宮,宣政殿

我問道身邊的模樣挺清秀的小太監:

“這是個什麽意思?”

我現在真的在開始懷疑這些秦國人是不是吃多了聯起手地要來整我來了。一大清早的就把我叫起來,逼着我坐在梳妝臺上折磨了我一個時辰,緊趕慢趕的趕到了王宮宣政殿外準備上早朝了卻又告訴我先等着。

玩我呢?!

我這還餓着呢!

“先生莫怪,奴才只是奉命行事,還望先生海涵。”

我翻了個大白眼,也是,不能怪這小太監。

于是我又商量道:

“那你能給我弄點吃的來嗎?我餓......”

小太監愣了一下,我裝可憐的朝他眨了眨眼。小太監立馬就臉紅了,結巴道:

“那......那先生......請稍等。”

“嗯嗯嗯嗯......”我狂點頭。

不大一會小太監就回來了,手裏還多了兩個饅頭:

“先生......就這個......您先......”

将就兩個字他還沒說出口呢我就一把奪過饅頭,直接在宣政殿門口啃了起來,華麗麗的無視了一群在殿外守衛的士兵們。

正啃到第二個呢,就聽見李德全那死太監的聲音好巧不巧的從殿裏傳來:

“宣!鬼谷山大弟子縱,進殿!”

我還沒反應過來呢手裏的饅頭就被那小太監一把奪走了,然後把我一把将我推進了大門。

急吼吼地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去成親了呢。

一進去,就發現這殿裏站滿了大小文武官員們,一個個都好奇的看着我。本着鬼谷山與人交好的原則,我帶着十二分的微笑對他們個個都是和谒可親的。

直到走到殿前,見到了穿着黑色王袍,一臉威嚴的慕容白。

我作揖道:

“草民縱,見過王上。”

“免禮。”幾日不見慕容白的目光依舊冷清。

我依言站起身,然後安靜的在一旁站着,也不說話。再說輪得到我說話嗎?但是當慕容白的話說出來後,我立馬就有了想說話的沖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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