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年曾見過她。
雖她也是靈山弟子,卻一直不明蹤跡,原來是到這錦城做起了生意。
第 6 章
“阿珊師叔,謝謝你!”曦栀對阿珊師叔說。
“栀兒,我和你母親是至交好友,以後有什麽困難你跟師叔說,師叔一定會幫你的。”
現在難民的吃飯問題算是解決了,曦栀和煦陽總算是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不好了!”一清早三兒就匆忙敲門前來禀報。
“怎麽了,三兒,有事好好說。”煦陽道。
“少爺,是那難民之中,有人得有鼠疫,且有蔓延的趨勢,一夜之間,城內人心惶惶。”
煦陽急匆匆地穿好衣服,想做些什麽卻又不知做些什麽。
曦栀能想到的情況中有鼠疫,只是這事情來的措不及防,始終讓人無法有時間進行防備。
正當煦陽與曦栀焦灼之際,子墨帶來了消息。
“煦陽兄,陛下下令讓太醫署配置解鼠疫的藥方,但是卻功效不是很明顯。”子墨的眉頭緊鎖。
“我曾記得在靈山時,有一種靈草,對治愈鼠疫有奇效。”曦栀突然想起來說到。
“娘子,那我們現在就去找那靈草吧!”煦陽擡腳就要走。
“只是那靈草長在高山嶺上,且很是難見。”曦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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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去碰碰運氣吧。”曦栀眼神擡起。
即使看起來很難的事情,若是不去嘗試,那成功的機會就是零;若是去嘗試,還有一絲的希望。
也許上天被他們三人所感動,竟真的讓他們三人在城外尋得了那株靈草。
沒錯,他們又再次出了城,見到了那些在苦痛中掙紮的難民。
“這也太高了吧!我們行嗎?”子墨對那仙草望洋興嘆。
“不管怎樣,應該要試試的。”煦陽眼神中透出堅定,将帶着匕首的長繩甩到懸崖壁上,言語間竟已爬到了山壁上。
子墨和曦栀在下面緊張地盯着爬壁的煦陽,生怕出半點差錯。
雖那煦陽小心翼翼,但奈何那山壁也是陡得厲害,中途中幾次踩空,費盡千辛萬苦終于拿到了那株草藥。
不知是激動,還是大意,這次踩空,竟摔了下來。
曦栀騰身一躍,于那半空之中,接住了煦陽,兩人含情脈脈,惹得那下面的子墨好生羨慕。
“多謝娘子!”兩人落地後,煦陽對曦栀表示感謝。
“好啦,別謝了,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子墨無奈地笑道。
三人策馬回城,将草藥交給太醫署,三人在太醫署焦急地等待,可是又遇到一個難題。
藥水乃是水狀,不易運輸,騎馬途中可能會灑掉多一半,若是難民進城,難免造成大面積的傳染。
太醫署的醫官提出将藥制成藥丸,那太醫署的人員又不夠。
于是煦陽、曦栀和子墨召集家裏的奴仆,當然也包括他們自己,一起投入了太醫署的制藥丸的工程。
一個個藥丸在他們用器具的制作中一個個誕生,當藥丸制好之際,曦栀和煦陽相視一笑,他們這些天的努力終于得到了回報。
煦陽和曦栀帶着制好的藥丸,策馬奔至城郊,二人連帶着手下一起發藥,不多功夫,算是發完了。
但是在這個時候,曦栀只覺得眼前一黑,身體不覺得想往後,幸得這個時候,煦陽從背後接住了她。
煦陽焦急地抱起曦栀,騎上馬,就回了徐府,召來太醫進行診斷。
後經太醫診斷,原來是曦栀在這一系列的工作中染上了疫情。
太醫趕緊拿出藥丸,喂給了曦栀。
“少爺,少夫人現在吃了藥,應該沒有什麽事情了,你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去睡一覺吧,這裏有我和翠萍守着呢!”三兒在後面擔心的說。
自打難民事件以來,煦陽的身體虛弱了不少,臉色也不似以往紅潤,許是那夜不能寐的緣故,眼中的紅血絲很是明顯。
“三兒,你和翠萍先下去吧。這裏有我呢。”煦陽看着曦栀那受削的臉龐,眼中含淚,手中握着曦栀的手,深情地說到。
三兒從小與煦陽一同長大,知道少爺那倔脾氣,便識趣地帶着翠萍推出了房門。
煦陽拿沾濕的絲巾為曦栀擦拭額頭,心裏想着興許這樣她可能會舒服一點。
當月色照入徐府,照入兩人的寝室,曦栀迷迷糊糊地醒來,看着煦陽趴在自己的床邊,臉色煞白,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曦栀伸手撫摸他的頭發,産生了一種安心的感覺。
“娘子,你醒了,感覺怎麽樣?想吃些什麽?我叫廚房端碗粥來。”煦陽欣喜地問。
說話間,一碗熱騰騰的粥就被上到了眼前。
曦栀剛要拿起那碗粥,沒想着竟被煦陽搶了先。
“娘子,來,我喂你。“煦陽輕要起一勺粥,吹了吹,向曦栀遞去。
曦栀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原來被人照顧是這樣一種感覺,原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抗。
經過大概半個多月的持續抗争,瘟疫雖有反複總也是控制的住,多虧那株靈草,使得那疫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當所有的事情漸漸平息,南希國的錦城漸漸恢複了往日的繁華,百姓安居樂業。
民間也傳唱着相府小公子與那趙府小姐的英雄故事。
人人皆嘆那二人天作之合,一心為國。
至于那坊間如何傳聞,二人并不在乎,二人那淡薄的性子,自是不會在乎那些功與名。
倒是經歷了這些事情,兩人的感情升溫了不少。
只是原本平靜的日子,卻因一場戰争的失敗而被打破。
南希國與北籌族連年征戰,敗多勝少,每次戰敗不是割地就是賠款,只是這次那北籌國提出了那公主和親的主意。
世人皆知陛下護短,必不會讓那自己的心肝寶貝去那偏遠的北疆和親,一定是找個大臣之女進行和親。
陛下一直忌憚相府的力量,怕外戚幹政,在平日裏也多是小心着用。
只怕這次和親要從相府找個小姐,封個公主送去北籌族和親了。
而那适齡女子竟只有煦陽的胞妹淑兒,為此煦陽還在為此苦惱。
不過這一切都只是猜測,他們現在要想的就是如何在陛下未下旨前,阻了這道聖谕。
第 7 章
然而所有的計劃趕不上變化,一道聖旨打破了相府所有的計劃,淑兒被冊封為淑安公主,一月之後便要遠去北籌族和親。
曦栀和煦陽來到相府看望這個妹妹。
曦栀第一次見到淑兒,淑兒合中身材,溫柔可親,符合了那個時代民衆對大家閨秀的所有幻想。
煦陽這妹妹從小與煦陽最為親近,于是煦陽和曦栀便得到了和淑兒的相處時間。
“哥。”淑兒抱住煦陽無聲的哭泣。
此情此景又不禁讓曦栀想起自己當時的場景,不覺得多了幾分感同身受。
“淑兒,不要哭。”煦陽将淑兒扶起,用絲巾拭去妹妹的眼淚。
“淑兒,你跑吧!天下之大,去哪裏都好,就是不要再回相府了。”
煦陽緊握住淑兒的肩膀,小聲地說到。生怕讓外人聽了去。
“哥,這可是欺君之罪,我怎麽能陷相府于不顧。”
“可是難道我就可以拿你的幸福作為犧牲了嗎?你是我妹妹。”煦陽激動地說着。
曦栀沒想到煦陽是這種有血氣的男孩。
“可是南希國的子民要怎麽辦?”淑兒無奈地說到。
“南希國的疆土和安全是由我們南希國的子民共同守護的,而不是靠和親。”煦陽很是不滿地說着。
在煦陽的價值觀裏,他一直很反對這種偏安一隅的做法。
“哥,我明白自己的使命是什麽,既然我生于相府,那我便該承擔自己的責任,只是我還有一事……”
“妹妹,你說,有什麽事哥一定幫你辦到。”
“請哥将這塊玉佩還給子墨,我們情深緣淺,只願此一去,他可以将我忘卻,另覓良人。”
淑兒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一塊晶瑩剔透的小巧玉佩放于煦陽的手上。
“淑兒……”煦陽接下玉佩,眼中含淚。
“哥,你不用再說了,我已下定決心。”
淑兒背過頭去。
“煦陽,我留在這裏陪陪淑兒,你去找子墨吧!”曦栀說。
曦栀對淑兒充滿了同情和敬佩,眼前的這個女子真是個奇女子。
煦陽出了門,淑兒的閨房裏只剩曦栀和淑兒。
“嫂嫂,”淑兒轉過頭來,曦栀拉着淑兒坐到凳子上。
“淑兒,能給我講講你和子墨的故事嗎?”
“子墨是哥的至交好友,于是我也算是和子墨是青梅竹馬,他應允我,等我到了年紀,便要娶我,這些年,我幾乎無時無刻都在想着他娶我的那天。”
“你很愛他,你還想要見他嗎?至少要有個告別吧!”
曦栀說到這些時,淑兒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