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問,散步途中突然從天而降一個人是什麽體驗?

謝邀,我離當場去世就差那麽一點點。

人都說天上掉下個林妹妹,身嬌體軟長得好;然而我這天上掉下個180的大漢又是怎麽回事?

果然習慣是不能輕易改動的。

嫌棄每天散步的景色好看的千篇一律,窮極無聊的我就跑到了河邊散步,感受着春暖花開的景色,和波光粼粼的水面,然後一個人影渾身是血從天而降。

我整個人都驚呆了,從來沒見過這麽別致的出場方式。

最重要的是他是直沖着我的頭頂砸過來的,被從天而降的人砸死并不比因為禿頂而被兀鷹誤認為石頭于是把烏龜扔了下去而被砸死光榮很多。

我連忙側身躲開又放出了一個威力不算太強的風遁給從天而降的林妹妹緩沖了一下。

等到對方徹底落地後我才慢慢走上前去仔細觀察了一下差點把我砸死的男人,雙眼緊閉有不正常的凹陷,還流着血,大概是被人挖了眼睛,身上因為跳下來的緣故也到處是傷,不過問題不是很大,看起來也有些呼吸。

衣服上團扇的标志證明了他宇智波的身份,那被挖的雙眼就很好解釋了,就是不知道是外村下的手還是本村人下的手。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有點糾結,不知道是救還是不救。按理說人家木葉的事情我也不應該插手,而且萬一這人是木葉的叛徒我又給救活了好事也變成壞事了,但萬一這人是被其他村子或叛徒襲擊的,不救的話又不是那麽回事。

最後秉承着出門在外多個朋友多條路的原則,我還是把少年給帶了回去,就算最後是叛徒……我在負責弄死總行了吧。

家裏繃帶消炎藥什麽的到是有不少,多年來受傷的經驗積攢下,雖然還沒到挂牌行醫的程度,但在外傷上我也能稱得上一句學有所成。

給對方清理了傷口包紮好後我就守在了床邊,不過我到底不是專業的大夫,什麽時候醒就聽天由命了。

對方身體素質看起來不錯,晚上發了一會燒,然後第二天一早就醒了過來,坐起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還活着?”

這語氣聽起來怎麽還有點遺憾?我覺得應該給木葉的火影提個建議,在醫院旁邊在開一個心靈輔導班,這群忍者怎麽一個比一個不想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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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清嗓子說到:“很遺憾你沒死,而且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勞動成果?”

因為失明看不到周圍的東西,又被我突然出聲吓了一跳,卷毛少年尋着聲音轉頭對着我問道:“是你救了我?”

我點點頭,反應過來又說到:“對,而且你是怎麽掉下來的,差點砸死我。”

少年沉默了一會有點不好意思:“對不起,我跳崖的時候沒想到下面還會有人。”

原來真的是他自己跳下來的啊……

年紀輕輕就這麽想不開。

“所以你到底為什麽會跳崖?你準備叛逃了?還是被叛徒所傷?”

對面的少年沉默了下來,也是,這種涉及到了村子裏的機密怎麽想也不會随便透露給一個身份不明的人,但是:“追殺你的人都已經把我的房子包圍了,你起碼給我一個到底是要救你還是把你扔出去的理由啊。”

卷毛少年聞言才發現已經逐漸圍過來的暗部,嘆了口氣對我說道:“謝謝你的好意,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還是不要管我了。”

這是讓我給他扔出去的意思嗎?

然而……

我看着闖進來的不太像暗部打扮的忍者們,怎麽看也不是會放我離開的樣子啊。

為首一個年紀看起來不小的老頭包着一邊的眼睛,雙眼陰沉,先是看了一眼我腰間的刀,随後才看向我:“你知道自己救的是什麽人嗎?”

我異常誠實的搖了搖頭。

“他是木葉的叛徒,把他交給我吧。”

真的嗎?我不信,我是覺得對面的老頭看起來比較像叛徒的亞子。

我沉默着看着周圍的幾名忍者警惕的将床上的少年束縛住,突然擡手用刀擋下了差點又刺入我後心的暗器,雖然對面這個老人家又不講武德的偷襲我,然而我更加震驚的是對方用的忍術竟然是木遁。

不是說好木遁只有木葉的初代目千手柱間會用嗎?怎麽不管是對面這個老頭還是前幾天卡卡西身邊那個棕色長發的暗部也都會用,什麽時候木遁成了批發大白菜了?

我後退兩步揮刀砍傷壓住卷毛少年的忍者,将對方護在身邊,刀尖對準了不講武德的老人家:“偷襲可不是個好習慣。”

說實話雖然暫時站到了少年這邊,而且對面的老頭也一副想要殺我滅口的樣子,可至今為止我壓根就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救人救出這麽個麻煩事讓我開始認真思考自己和木葉是不是八字不合,以及這種多管閑事的性格是不是真的要改一改了?

對面的老者冷笑一聲,四周的忍者将我和身邊的少年圍的密不透風。

“等一下團藏大人!她并不知情,只是無意中碰到我受傷躺在崖底,還請放過她。”

哦,原來對面的陰沉老人叫團藏啊。然而團藏看起來并不想要放過我的樣子,而我一邊和圍過來的忍者戰鬥,一邊心疼我的房子,不對是我房東的房子。

當初我覺得自己并不是一個能拆家的人,信誓旦旦的跟房東保證絕對會讓房子完好無損,然而這才幾個月啊,房東年紀也挺大的了,不會被我氣出高血壓吧。

受傷的少年似乎也發現了團藏似乎就是想直接在這裏把我倆滅口,根本沒有和談的意思,因此也抽出了苦無。說實話看他那雙凹陷的眼睛我有點怕他直接把苦無紮我身上。

我住的地方偏僻,沒有幾個人,所以團藏才敢大白天的帶人來殺人,可是在偏僻也是在木葉裏面,動靜大了總會引起注意。見手下的一群忍者奈何不了我,團藏幹脆沖到了前面準備自己上。

我握緊刀柄集中注意力,團藏可跟剛才那幾個還能讓我劃水的忍者不同,搞不好我真的會因為樂于助人而把自己坑死。

但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陣蒼老的聲音:“團藏,住手!”

團藏動作頓了一下看向出聲的人,我則先往後退了兩步才看過去。

傻子才會站在這種愛搞偷襲的人身邊看別人。

哦豁,三代目火影。

他身邊還站着卡卡西。

三代火影嚴肅的看着團藏質問他在做什麽,團藏理不直氣也狀的回答:“處決對木葉有危害的人。”

我眨眨眼立刻把刀收回去,拍拍卷毛少年的肩膀:“我可是良民,你看我還見義勇為的救了你們一個失明的宇智波。”

三代震驚的看着少年:“止水?你的眼睛怎麽了?!”

哦,卷毛少年名為宇智波止水啊。

這是一個複雜又涉及到木葉高層和宇智波的事情,在這個屋頂漏風随時可能出現路人的場地深入談話并不合适,三代嘆了口氣先讓人把止水送進了醫院,把我們幾個現場剩餘人員又都請進了火影辦公室。

雖然似乎被卷入了木葉什麽不得了的謀劃之中,但我并不着急,還有閑心戳了一下跟在後面的卡卡西:“是你通知三代火影的?”

卡卡西瞥了我一眼回答:“你們的動靜太大了。”

的确,忍者打架又是風火雷電又是高達的,動靜能不大麽。我想了想繼續問道:“你們暗部的那個,會用木遁的那個長頭發的,之後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

卡卡西看着我不說話,我解釋道:“你看房子都讓你們木葉的高層打漏頂了,我之後退房的話怎麽跟房東交代啊。”

卡卡西終于懶得理我,獨自走到了前面。

團藏挖了宇智波止水的眼睛,就算是我這種對木葉不那麽了解的人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麽小事,不過在這場事故中我真的就是一個無辜路過的路人而已,團藏性格太過狠辣,非要連我一起弄死,不然這件事其實也不一定會捅到三代那裏去,畢竟我雖然救了止水但也不了解詳情,更不會去找三代說止水的情況。

估計他是沒想到我沒法輕易殺死吧。

雖然詳細的情況三代那邊不會對我透露,不過憑借我那不大及格的政治素養也能從中窺到一些不太尋常的事情。

比如說宇智波一族這麽大的家族卻在木葉比較偏僻的地方,而團藏作為高層會對宇智波的人動手無論目的是什麽都證明了木葉高層有人對宇智波不滿。會讓高層對自己産生不滿,要麽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力量太過強大木葉已經沒法壓制,要麽就是宇智波已經對木葉心生嫌隙,而族地的位置就是很好的證據。

也就是說木葉和宇智波的關系緊張想要動手,團藏會瞞着三代動手證明了木葉高層對宇智波的态度也不是一條心,存在分歧,如果當初止水直接去世這件事大概會永久的隐瞞下去,雖然不知道之後木葉和宇智波會發展到什麽程度,但我把止水救了下來,讓團藏做的事情提前暴露,顯然成了導火索,讓宇智波和木葉的矛盾加劇。

果然,我想着。

我這個愛管閑事的毛病真的要改一改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并不是真的政治素養不及格的那種,主要是之前在麥之國讓人背刺後留下的陰影讓她有了這種錯覺

畢竟她未來可還是要出任CEO贏取卡卡西的人生贏家呢(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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