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最終我作為一個無辜路人很快從木葉糾纏的權力關系中脫離了出來,再次成為了木葉的三好公民。

但三好公民的房子是露天的,而且院子裏好不容易全部都存活的菜也被踩禿了一大塊,葡萄架都倒了,這買賣實在虧本。

院子裏的菜我可以重新種,但房頂我是真的不會修啊,此刻就顯現出了木遁是多麽優秀的忍術了。

大概我的控訴還是起了一絲絲的作用,當天晚上卡卡西把一個棕色長發眼睛賊大的少年帶到了我一片狼藉的家中:“天藏,拜托你了。”

不得不說在月色的映襯下少年那雙沒有高光的大眼睛看起來實在有一絲鬼片的韻味。

木遁建房真的很快,只需要一瞬間,他甚至還順手把我的葡萄架都恢複了。我覺得這孩子做忍者實在浪費,做房地産商難道不香嗎?發家致富迎娶白富美都不是夢啊。

天藏看起來對卡卡西很尊敬的樣子,任勞任怨的幹完活然後就毫不抱怨的離開了。

真的,哪撿的,我也想要一個這樣的後輩。

卡卡西懶散的看了我一眼:“跟你撿止水一樣,差點用命撿的。”

我:……

“吃葡萄不。”

我摘下葡萄架上被天藏順手催熟的一串葡萄遞給卡卡西。

他被我這個話題轉換一噎,想了想還是接了過來,在我期待的目光下摘下面罩扔嘴裏一個又快速蓋上面罩,一顆葡萄只要眨眼間,不過作為一個能看清鐵之國三船居合斬的女人,我還是成功看到了卡卡西的臉。

畢竟他在喪心病狂摘面罩蓋面罩的速度也不能有居合斬快。

“謝謝。”

我倆又沉默了一會他突然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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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葡萄架下的秋千上,一邊吃着葡萄一邊問:“有什麽好謝的?我還要謝謝你讓天藏過來綁我補房頂,不然房東肯定被我氣出高血壓。”

“止水的事情。三代并不想出現太多傷亡。”

雖然卡卡西含糊其辭,不過我也能隐約察覺到什麽,雖然從撿回來到分開沒說幾句話,但止水的性格看起來不是會對木葉動手的樣子,而他又是個宇智波,估計在木葉和宇智波之間有着挺重要的作用。

我看想了想回道:“你也不想的吧。”

卡卡西看向我,突然對我露出了一個眼睛都彎成月牙的溫柔的笑:“對啊,因為我再也不想看到同伴犧牲了。”

我吃葡萄的動作一頓,對他這個和之前人設不太一樣且突如其來的笑容吓得差點嗆到,緩了一會覺得自己嘴欠這個毛病以後真的也要改。

第二天一早我拎着竹子編的筐站到了葡萄架下,雖然天藏少年幫我催熟了葡萄我很感謝,不過這麽多葡萄如果不吃掉的話很快也就爛了,因此我又愉快的回到了之前枯燥又平靜的種地生涯,一串串的把葡萄摘下來,自己家留一些剩下的則可以送人。

正在我頂着太陽摘葡萄的時候,鼬出現在我家門口,我不明白這位應該還沒到青春期的少年又有什麽心理問題需要輔導,結果鼬突然對我深深的鞠了一躬:“謝謝你救了止水。”

啊,這麽回事啊,我想着。

“就是順手而已。”

如果不是止水的出場方式過于別致,我也未必能注意到他。

“不,真的非常感謝你。止水和我是關系很好的朋友。”

耳邊聽着鼬的感謝,我的視線不由自主又飄到了我那努力了一上午還沒完成一半的一籮筐的葡萄上,順嘴說到:“這麽感謝我的話就幫我一起摘葡萄作為報答吧。”

鼬:?

雖然少年看起來滿頭問號,但竟然很老實的走到葡萄架下開始認真幫我摘葡萄,然而看着他那不太夠的身高,我突然而生一股喪心病狂資本家壓榨童工的罪惡感。

最後宇智波鼬內心充滿迷茫的捧着一籃子葡萄回家了。

送走鼬之後我又找來一個小籃子裝滿葡萄溜達着走到忍者學校附近的小樹林,果然鳴人正在那裏努力的訓練。

這孩子屬實是個小可憐,整個村子不排斥他的不超過兩位數,而能對他展現善意的則不超過一位數,走的估計是身世悲慘大男主流。

我作為為數不多會對他産生善意的人,每次見面都會看到鳴人那雙藍色的,亮晶晶閃亮亮的大眼睛盯着你。

“鳴人。”

聽到我的聲音鳴人興奮的轉身跑過來,我把小籃子遞給他:“這個給你。”

高興的接過籃子鳴人說到:“姐姐,後來你送我的金色的郁金香也開花了,要不要去我家看一看?”

這種以去看花為借口其實就是想要我陪他回家的樣子過于可愛,在鳴人期待的目光下我點了點頭。

“好耶!!”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鳴人的家,亂的理所當然,陽臺上一盆盆粉色的、金色的郁金香到是被照顧的很好。

我覺得我這個年紀應該還不到母愛泛濫的時候,但鳴人一個人生活的環境看起來也着實凄慘,沒忍住又給他收拾了一下,後來見天快黑了就留在鳴人家裏吃了頓飯。

鳴人年紀小不會做飯,家裏也沒什麽工具,我則發揮常年來野外求生的經驗用煤氣竈給他做了頓烤肉烤青菜。

家裏剩下的一堆葡萄我又分成了好幾份,給卡卡西阿斯瑪還有凱,天藏我也不知道住在哪裏就讓卡卡西代勞送給他了。剩下自己家的一些,在紅休息的時候我們兩個在院子裏直接釀起了紅酒,準備到時候對月喝紅酒也是別有一番滋味,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在我勤奮的如同一個農民伯伯一樣忙完了這一陣子後,家裏第三次迎來了宇智波鼬,不過這次還多了一個宇智波止水。

宇智波家的眼睛也是神奇,之前雙眼被挖的止水如今眼球竟然又安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原裝的。這次止水又對我鄭重的表達了感謝,說實話我對這種過于正經的氣氛實在不适應,畢竟我師父可是一個在我們倆一起雙腿骨折後讓我跟他一起飙輪椅,恬不知恥作弊贏了我之後還讓我一個二級殘廢出去給他買酒的男人。

而我也很好的繼承了師傅這點樂天派的性格,這也是我和栖川家完全不兼容的根本原因之一。

止水的傷勢看起來恢複的不錯,性格也跟宇智波一族傳言中的高傲精英天才不太一樣,是個挺和善的人,不過盡管這樣也是個能垂死病中驚坐起,瞎着雙眼做掉兩三個據說是根部忍者的人。

總而言之這年頭的忍者哪有什麽真正無害的。

留在我家吃飯的是時候止水他本來想要将自己的意志托付給鼬,沒想到竟然意外的被我給救了,不過也多虧了這次經歷讓他有了新的想法,之後他會和鼬一起努力而不是在獨自支撐了。

因為關系到宇智波一族和木葉高層的碰撞,所以止水說的也是比較含糊不清,我是能大概猜出來一些的,不過每次跟我都說的這麽含混也是一件很讓人郁悶的事情。要麽別跟我說,要麽就說清楚,這麽吊着我簡直就是像是太監了的小說作者一樣可惡。

并沒有感受到我內心的怨念,臨走的時候止水任真表示如果以後我有需要幫助的地方一定要找他,只要他能做到的就一定會幫忙。

我哼哼哈哈的答應着,且不說撿個宇智波止水也沒費什麽力氣,唯一開了露天的房子也被天藏修好了沒什麽損失,更重要的是我覺得自己也沒有弱到需要找別人求助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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