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裏面很久沒有聲響,廖莫莫猶豫再三始終放心不下,悄悄推開極小門縫,用單只眼睛往裏面望,姚應森極其不雅地躺在地上,正懊惱着要爬起來,不妨腳下的肥皂泡再次跌倒,情況更加不妙的是這次微微露出大腿內側。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神經粗大的廖莫莫啊一聲推開門,要把他攙扶起來,卻遭到姚應森頑強的反抗,他拉過一旁的浴巾搭在兩,腿之間,不知道是浴室水蒸氣還是怎麽的,廖莫莫竟然在姚應森那皮糙肉厚的臉上看到兩朵嬌羞小紅花。

“你……你做什麽?”一向口齒伶俐自诩從未在說話上丢過人的姚應森竟然咬到舌頭,結結巴巴問廖莫莫,那驚慌失措的表情搭配無辜又慌亂的動作,廖莫莫幾乎認定她在姚應森心裏面她就是一闖進浴室想要對他做點什麽的無恥之輩。

“我……我什麽也不做。”廖莫莫學着他的語氣說,姚應森更覺得顏面盡失,推開廖莫莫的手要自己站起來。

這是今天姚應森第二次推開廖莫莫的手,廖莫莫怒,她故意用力抓住他撐在身後的手臂,“我偏要扶你起來。”

廖莫莫握住的位置在姚應森的偏向手腕處,如果是在平時也就無所謂,但是今天低點特別時間特別,連人物形象都特別,姚應森被她用力扯向一邊,好不容易支起的身體再次轟然倒塌。

廖莫莫只聽到他悶哼一聲再無動靜,戳着他胸口叫他名字,姚應森沒應答,廖莫莫把手指探向他鼻端探測氣息,姚應森突然開口,說,“廖莫莫,你要對我負責。”

“我什麽也沒做。”廖莫莫大呼冤枉,這句臺詞怎麽聽起來那麽耳熟,不就是被可說不可說強那啥之後的良家婦女的臺詞嗎。

“你剛才看到什麽?”

“你跌倒。”

“還有呢?”

“沒有了。”廖莫莫認真回想,仔細回答,她除了這些還看到什麽。

姚應森用‘你說謊’的表情控訴她,“你看到我的身體……的部位。”

廖莫莫耳朵突然就紅了,她連連擺手,“我沒有,我沒看清,不算看到。”

姚應森突然就把搭在身上的浴巾抽掉了,厚顏無恥地問,“這次看清楚了吧。”

廖莫莫被眼前看到的畫面震懾住,她想過姚應森無恥沒想到他這麽不要臉,更震撼的是,哦,原來那個位置是長這個樣子的,挺醜。這是長久停留在廖莫莫大腦中久久回蕩的一句話,大學時期,宿舍內六個女孩圍着電腦,看着毫無暴露位置的兩人交,疊摩,擦羞得面紅耳赤,偶爾夜間談話內容也會涉及,只是那時候不好意思問得太過直白,含含糊糊說得沒有太過詳細,就是因為沒見過才一直覺得神奇,今日一見,廖莫莫有自戳雙目的沖動。她恨不得召集當初的那幾個舍友,痛哭流涕:把我的純潔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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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莫莫似乎喪失了語言能力,她很久之後吶吶地問,“你想怎麽負責?”

“幫我洗澡。”姚應森以美男側卧軟榻的姿勢對着廖莫莫伸出一條手臂,廖莫莫如同老佛爺身前資深宦官一樣察言觀色微微彎腰,伸出手拉住那條手臂,微微用力。

姚美人終于站起來,躺下來挺大一塊,豎起來挺高海拔,廖莫莫是微微低頭的,看到他因為強勁有力的心跳而微微震動着的胸膛,她意識到,她面前的是個男人,一個身體發育極好的男人,而且是一個危險的男人。

指使姚應森背對着自己站着,她一臉木然拿着沾滿泡泡的浴球擦在他後背上,順着肩膀一路向下到腰肢處,廖莫莫像是一個盡職盡責勤懇的莊稼人,一排排刷下來,廖莫莫想,把對面這個不當成人就好了。

“不是人”的物體突然發出聲音,“你剝皮呢,輕點。”

廖莫莫不應答手上的力氣卻小了很多,在廖莫莫的強烈要求下,姚應森站在花灑下腰上圍着浴巾,以平生以來第一次的狀态來體驗洗澡時候穿衣服的感覺。廖莫莫擡起他的手臂重複同樣的動作,姚應森問她,“怎麽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

“你當然不會,又不是你被當下人一樣給別人搓澡。”

“要不,我給你洗。”姚應森十分誠懇地問,在廖莫莫聽來他就是趁機耍流氓,“不要臉。”

“別整天把不要臉流氓啊下流的挂在嘴邊,等哪天我真的抗體了難保不會真的做點什麽。”視線危險的在廖莫莫身前晃蕩。

廖莫莫挺胸收腹頭擡高,“看什麽看,沒看過C。”

“見過C只是沒見過你這麽……小的C。”

廖莫莫把浴球扔到他身上,“還要不要洗了,話怎麽這麽多,姚應森別和我說話,憋死你。”

擦過胸口,廖莫莫就不肯再幫忙,姚應森拉住轉身要走的她,“做事情怎麽能半途而廢。”廖莫莫在他沒穿鞋子的腳上用力踩一下,利索的躲到門外,“人家是正經人,不接受不正當要求,讨厭。”說着捂着羞紅的小臉矯揉造作的跑開。

晚上睡覺的時候,廖莫莫顧及姚應森腿傷,要去睡沙發,被姚應森借題發揮一通脾氣爆發,廖莫莫默默躺在床上,卻是貼着床邊,隔得他極遠。姚應森不知道什麽時候滑過來,把廖莫莫撈進懷裏面,“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略顯抱怨又有些閨怨的話語。

廖莫莫撇撇嘴,她是自己的私有財産,怎麽就成了別人的麻煩。前幾天晚上姚應森偶爾對廖莫莫一通沒頭沒腦的亂親,廖莫莫反抗或者是不反抗結果都是一樣的,都是被姚應森摁在身下虎視眈眈,好在姚應森并沒有做什麽出格事情,巧妙的控制節奏及力度,讓廖莫莫在厭惡和享受之間徘徊。

但是今天他的吻卻是不同的,廖莫莫覺得後背他所經之處火辣辣的燃燒着,從後頸到單薄的肩膀到肩胛骨,姚應森吻得很細致,卻不時用靈巧的唇舌折磨着毫無經驗的廖莫莫,就像武俠中的兩人比武,一個是身經百戰的高手,一個是初出茅廬的初學者,根本就不在同一個階段,如何比試。

廖莫莫手伸向身後推他做着利索能力的阻擋,而她無力的身子就像那個學業不精的初學者怎麽抵擋得住來自殺紅眼的高手不斷逼近,只能躲被迫接招卻無力反擊。姚應森雙手攬住她的腰,咬着她身後的骨骼,細細啜吻。廖莫莫全身似燃燒一般,她掙紮她顫抖她微弱的呻,吟都不能讓身後的人停止,只能波動他緊繃着的神經,姚應森問她,“想要我嗎?”

“不……”廖莫莫在迷亂中意識不清的回答,她不要,她不要就這樣把自己獻出去,她不是在等什麽人嗎,那個人還沒來,她怎能失去唯一的誠意。不是說好了,等那人回來,她一定以純潔之身問他為什麽。那層膜不僅是她從女孩變成女人的進化,更是她堅持下去的唯一砝碼。

姚應森不理會她的口是心非,手指順着她平坦的小,腹上移,輕握住一團柔,軟,輕輕揉捏,那團軟極了像掬起的一捧水,随着他漸漸用力的握緊要從指縫間流失,姚應森加大力度,要握住那要消失的水。廖莫莫悶哼出聲,身前的疼痛,身後的滑,膩折磨,她哽咽着求姚應森放過她,姚應森似乎笑了,“昨晚上等你的時候我就想,如果讓我逮到你,我一定像現在這樣揉,捏你。”

廖莫莫的腿無意識的向後踹去,其實她力度并不大,姚應森還是哼一聲,“莫莫,我疼,給我揉揉。”他說她疼,廖莫莫以為他說的是腿疼,不敢再動作,卻沒問,他到底是哪裏疼。

疼,姚應森覺得全身都疼,他早就該這麽對廖莫莫,這樣他就省心了,這些不斷安慰自己,姚應森着魔的雙手在廖莫莫身上施展着最邪,惡的游戲,理直氣壯地想,她也是想的,看,她的反應說明了。

廖莫莫看着趴在她身上的姚應森迷迷糊糊的想,他今天是不會放過自己了。有些委屈地想,她等的人為什麽還不來,她等不了了,十年,她等了十年,十年太久。

廖莫莫伸出手臂抱住姚應森的肩膀,在他頸窩求饒地請求,“輕點。”她的舉動誘,惑了姚應森,他再也管不住自己,欲,望似被放出牢籠的困獸,叫嚣着鬧騰着宣,洩着,長驅,直,入再無間,隙。廖莫莫以為會很疼,像看着他背影時候的疼痛,但是并不疼,不知道是不是姚應森顧着她第一次才對她手下留情,還是他技術太好。廖莫莫沒有時間去想,兩行清淚滑過眼角,她在心底說:我不等你了。

姚應森看到廖莫莫哭,以為她是太疼,就這樣停止動作,大手揉着兩人親密相挨的位置要為她緩解,輕吻她的嘴角低聲誘,哄。姚應森的聲音太過動聽,他的動作太過輕柔憐惜,廖莫莫的黑發鋪在暖色調枕頭上,她歪頭對他笑,“長吼一聲祭奠我終于失去的純潔,第一次總會難掩激動。”女孩總是對一次記得特別清楚,不僅是因為那個破身之人知否是特別的,更因為心裏面的那點不舍和茫然。

夜太魅,夜太靜,姚應森帶着廖莫莫浮浮沉沉,只是他們都沒問,你愛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卡崩卡崩,終于吃掉了~~去吃個麻花補充下腦力,記得撒花花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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