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8
☆、脫光.28
廖莫莫手裏面還拿着剪刀,看着突然出現的姚應森的臉有些怔愣,他不是不在這個城市嗎,他中午不是還在忙碌嗎,怎麽會在箱子裏。廖莫莫因為眼前突然出現的人,指着姚應森怪異地問,“你怎麽回來了?”
“廖莫莫,生日快樂。”姚應森張開雙臂把廖莫莫攬進懷裏面,除了這句話不肯再說其他,而僅僅是這一句話就什麽都值得。
廖莫莫被姚應森牢牢抱在懷裏面,似乎害怕只要一放手,廖莫莫就會如同一縷細煙消失不見。廖莫莫這刻心突然安靜下來,她沒開口說話,只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又要說些什麽才是合适的。
姚應森抱着廖莫莫許久,廖莫莫覺得有什麽怪異的,她手下細細摩挲幾秒鐘,突然推開姚應森跳開,“你沒穿衣服。”
箱子足夠大,姚應森本來站在箱子內,遮住他下半身,廖莫莫又因為眼前突然出現的姚應森才沒注意他的衣着,這下仔細看,臉上突然炸開滾燙發熱,姚應森何止光着上半身,随着姚應森長腿跨出箱子,廖莫莫更看得清楚,就連随着他墊腳動作而硬邦邦鼓起的腿部肌肉都看得清晰,對廖莫莫來說還算高的箱子,在姚應森看來只是一道沒有難度的障礙,輕松跨越。
眼前的姚應森有着勻稱堪稱健美的身材,寬肩窄臀,光着腳站在地板上,廖莫莫把他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最後目光定在一點。
姚應森雙手插在腰間,擺着肌肉先生的姿勢供廖莫莫展覽,末了問她,“對看到的還滿意嗎?”
滿意嗎?廖莫莫腦袋中突然炸開,不滿意嗎?滿意嗎?
廖莫莫突然後退幾步撒腿要忘卧室跑去,姚應森長手長腳快走幾步截住廖莫莫的去路,廖莫莫不防備頭栽在姚應森身上,姚應森雙手适時攬着廖莫莫的腰身,把她微微提拉離開地面,“滿意嗎?”
“嗯。”廖莫莫躲閃着姚應森過分熾熱的眼神,低聲回答。姚應森突然将她攔腰抱起大步走向卧室,看到廖莫莫這樣的表情才不枉他連夜趕回來,又為了讨好她而穿上這樣變态的衣服。
夜是漫長的,姚應森不打算放過廖莫莫,廖莫莫軟着身子柔着聲音求他,最初姚應森用慢卻極大力度仔細研磨,後又被他大力的折疊揉搓,廖莫莫身子軟成一團水,吊在姚應森肩膀上的腿漸漸無力下滑,她已經沒有力氣叫出聲,只剩下哽咽細細呻,吟,這樣的夜好不銷,魂。
伴随着姚應森深深頂,入,廖莫莫混混沌沌地用力抓住姚應森的後背,用指甲狠狠掐下去,極盡的舒暢讓兩個人顫抖着相擁。姚應森親親廖莫莫汗濕的臉頰,抱着她旋轉,換成她上他下的位置。
廖莫莫大,張的雙,腿之間酸癢疼痛,她推着姚應森要他放過自己,姚應森一手放在她腰肢上力度合适地為她按摩,另一只手卻依舊環着她的臀,部,不放她離開。
“你真沒送我花?”廖莫莫想起辦公室的花,她想了半天,還是沒想到除了姚應森還能有誰這麽敗家給她送花。
姚應森不解地問,“沒有,這樣的好事我怎麽會不留名。”又問廖莫莫,“是不是你招惹了什麽人?那個驢友?”那個驢友姚應森還清晰記得,在廖莫莫那次旅游之後,那位男士依舊每隔段時間禮貌性打來電話詢問廖莫莫的近況,廖莫莫接電話從來不背着姚應森,姚應森聽着聽筒內那個男士對廖莫莫的囑咐,氣得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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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沒告訴過他生日。”那個驢友的确對廖莫莫抱有好感,而且在後來的電話中多次詢問廖莫莫是否願意做他女朋友,廖莫莫當時被姚應森用力抱着,而示威性質的在她鎖骨上又啃又咬,廖莫莫只好告訴對方自己已有男友。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別人花了錢總會出現的。”姚應森攬着廖莫莫側着身子躺好,這樣的位置讓廖莫莫十分不舒服,她的一條腿被姚應森壓在身下。姚應森把她的腿抽出來,另一條腿蜷縮着抵在身前,依舊保持着動作不變。
廖莫莫耐不住睡意來襲漸漸睡去,隐約中覺得姚應森在緩慢聳動,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每次動作晃蕩,睡過去吧,睡着就不會迷亂不會控制不住自己。
“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姚應森退出來,為她清理狼籍,抱着她重新躺好。我把自己打包好送給你,而你拆了禮物,那麽我就是你的,不準退還。
廖莫莫這場覺睡了很久,夢境颠倒亂糟糟,一會是她小時候的玩伴,一個極為帥氣文靜的小男孩,站在陽光明媚處沖着廖莫莫笑,廖莫莫沖着他跑過去,近在眼前的距離卻仿佛翻山越野一樣達不到終點。畫面一轉,很多人圍着廖莫莫對她指指點點,廖莫莫拉住別人問發生什麽事情了,別人用憐惜的表情看她,卻沒有人和她說話,直到世界只剩下廖莫莫一個人。
廖莫莫突然驚醒過來,手忙亂地在床頭摸着手機,打開手機沒有來電沒有短信,才想起來,她剛才是在夢境中,之所以是夢意思就是不存在的。幸福感就是從噩夢中醒來,發現,世界和睡之前完全一樣。
忍着心裏面的那點不安,廖莫莫從床上爬起來,撥打父母的電話卻無人接聽,她又回到卧室,姚應森還在睡覺,廖莫莫蹲在床邊把姚應森搖醒,姚應森揉着眼睛醒來,睡眼朦胧地看着廖莫莫,“不睡覺做什麽呢?”
“我爸媽應該吵架了,我很擔心。”廖莫莫蜷縮着蹲成一團,她既擔心又怕真的如她預感中的那樣,而預感告訴她,這次廖建賢和莫采青不是簡單的鬥嘴。
“打過電話嗎?”姚應森撐着身子坐起來,把廖莫莫拉上床,把她抱在懷裏面,廖莫莫已經醒來許久,渾身冰涼,在姚應森的體溫溫暖下漸漸恢複正常。
“他們什麽都不肯說,但是我知道他們肯定吵架了。”從小的經驗告訴廖莫莫,廖建賢和莫采青只有在吵架的時候才會對廖莫莫同時體貼溫柔。
“請假我陪你回家看看。”姚應森把廖莫莫的手握在手心內,這個時候的廖莫莫是乖順的,柔軟的長發蓬松地頂在腦袋上,她趴在姚應森的胸口,手攬着他的腰身汲取他身上的溫度,這刻她需要有人陪着。
廖莫莫搖搖頭,“我回去他們一定會假裝什麽也沒發生,而且會表現默契地秀恩愛。”廖莫莫說着苦笑一聲,“小時候我會希望他們能經常吵架,因為只有他們吵架之後,爸爸和媽媽才會滿足我所有的要求,我喜歡看到他們恩愛的樣子。”廖莫莫不知道自己家算是什麽樣子,她的父母結婚二十多年,戀愛結婚一帆風順,是被人稱贊的郎才女貌,而只有成長在這個環境的廖莫莫才覺得這是不正常的,她的父母不像是夫妻而像是搭夥過日子的搭檔,或者說是兩個廖莫莫的監護人組合。
“長輩有他們的相處之道,你爸媽是愛你的。”姚應森有過類似的感覺,廖莫莫家是溫馨的,父慈母愛,卻又透露着那麽點小小的別扭,就像是裝修精良的歐式新房,卻發現天花板上裂出一道傷口,是不足是缺憾。
班還是要上的,廖莫莫沒有回家依舊去上班,姚應森早上說有個朋友剛回國要去機場接機,并詢問廖莫莫是否想要同往,廖莫莫問,“是帥哥?”
“沒我帥。”姚應森自信滿滿地回答。
廖莫莫興趣缺缺地說,“那就不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哇咔咔,更新啦更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