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43章
☆、43章
午飯廖莫莫做了蛋炒飯,姚應森從進書房就不曾出來,連洗手間都沒去過。廖莫莫幾乎懷疑姚應森是不是關上門在自虐,又覺得自虐不适合姚應森,他那樣的人生來就是虐待別人的,估計是真的被廖莫莫傷到,才用絕食來表達憤怒。
廖莫莫吃了屬于自己的那份,飯桌上為姚應森盛的那碗始終未動,洗過碗筷,廖莫莫看着那碗飯始終有些過意不去。為她稀裏糊塗說的那些話,不管這段關系兩個人是否真的認真過,廖莫莫覺得那句話的确挺傷人,尤其是姚應森這種拿面子當飯菜的人。
端着飯廖莫莫禮貌性敲敲門板就推門進去,姚應森沒有自虐只是在抽煙,屋裏面煙霧缭繞氣味熏人,廖莫莫險些被煙味熏得昏厥過去,明知道姚應森應該不會給她什麽好臉色,廖莫莫還是嘻嘻笑着走過去,把碗放在桌面上,“我做的,嘗嘗味道怎麽樣。”
姚應森擡頭看眼廖莫莫,又低頭繼續抽煙,深吸一口徐徐吐着煙卷,姚應森像個十分有耐心的得道者,自我欣賞煙卷的形狀。許久之後淡淡地應答一聲,手卻沒有碰碗。他生氣了,很生氣。
廖莫莫坐在寬大桌子的一角,扯着衣服下擺又偷偷看眼姚應森,“對不起,我不知道有沒有說,不是說是你說謊,是我不記得。”
“嗯,我知道了。”姚應森顯然不想讨論這個問題,她記得怎麽樣,如果她能控制得住自己,她就不會說,有時候姚應森不得不佩服廖莫莫的忍受力,她這麽忍着有意思嗎。
廖莫莫伸出手稍微用力拉扯姚應森的衣袖,“我那時候不清醒,說的不算數,只有你抛棄我,你別生氣啦。”看姚應森沒有用力扯回衣袖,廖莫莫仿佛有些勇氣,從寬大的桌面上滑下來,坐在姚應森的腿上。
姚應森一動不動看着廖莫莫在他腿上扭動,廖莫莫抱住姚應森的肩膀,把頭擱在他肩膀上,“姚應森,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你錯在哪裏?”姚應森的聲音粗噶沙啞。
廖莫莫自覺不管是不是她的錯,先承認再說,她直覺不能讓姚應森生氣,尤其是因為她生氣,“我不該說那些話傷你,我以後肯定不說了,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廖莫莫,你和我說說,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我什麽也沒想啊。”廖莫莫被他問得一愣,她心裏怎麽想的,她不知道,她心裏住着兩個小人,不時打架,鬧得廖莫莫有些人格分裂。
“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你總是在逃避。”廖莫莫從來沒有認真過這段關系,從她不肯見自己父母時候,姚應森就知道,廖莫莫一直在給自己留後路,她不肯向前邁出一步,不僅是對姚應森的不相信,更是對她自己的不相信。
“我沒想分手。”起碼現在不想,廖莫莫清晰地感覺到,她舍不得分手,舍不得離開姚應森。
姚應森還想問什麽,廖莫莫已經擡頭準确無誤地吻上他的唇,小動作地研磨,甚至學着他以往的樣子牙齒咬着他的下唇往自己嘴巴裏面拖,含住、吮吸、挑逗似的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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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莫莫是側身坐在姚應森的腿上,仰頭吻上他的唇讓她身子有些往一邊倒去,姚應森依舊如同石像一樣坐着,不用有力的雙臂支撐着她的身體。
香舌順着嘴角溜進去,舔舐着白牙,見男人不肯配合,廖莫莫惱怒地用力咬他下唇,牙齒終于松開,溜進去,毫無規律的橫沖直撞,咬得兩個人嘴巴疼痛。廖莫莫已經足夠主動,姚應森還是一動不動,廖莫莫突然有些氣惱,按着桌面要站起來。一只手伸過來攬住要離開的身體,廖莫莫重新跌坐下來。
“分開腿坐。”姚應森吸吮着她的嘴巴,輕吻着嘴角低聲教導。廖莫莫分腿坐在姚應森身上,臀下熱硬地頂着身體,廖莫莫不适地挪動幾下,姚應森的呼吸粗重起來,放在廖莫莫背後的手力度大了些。
姚應森的吻一貫地強硬霸道,吞咽着廖莫莫口內全部的空氣,她無意識地張着嘴巴,呼吸他渡過來的空氣,缺氧使得大腦不清醒,只能感覺到身後有雙手伸進衣服下擺,順着脊椎慢慢上移,在腋下轉移方向,滑向身前,攏住高聳的一處,用力揉捏,食指拇指有些粗魯地揉搓,感覺到手下的甜,果變得堅硬,改為拇指徐繞,動作和憐惜搭不上邊。
廖莫莫從不懷疑姚應森的逗弄手段,她氣喘籲籲地趴在他身上任姚應森為所欲為。在廖莫莫嘴巴上狠狠咬一口之後,姚應森的吻漸漸下移,隔着薄薄的衣服含住一點,用吃奶的勁吸吮着,廖莫莫有些疼痛,雙手插着姚應森精短的頭發內,用力扯着他的頭發。
上衣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被扯掉,廖莫莫被身上的涼意驚醒,她上身已經光,裸,僅着一條內,褲。姚應森也好不到那裏去,他襯衣扣子被解開,露出精壯的胸膛,褲子腰帶已經不知道扔到那裏去。廖莫莫推着姚應森,“不要在這裏。”
“晚了。”從廖莫莫那個主動的吻開始已經晚了,是她先撩撥他的,是她說那樣的話讓他傷心了,他要懲罰她,讓她傷心他舍不得,那麽就用身體來懲罰吧。
姚應森掏出已經有些疼痛的某處,身上的廖莫莫已經虛弱地依靠着他,柔媚的樣子仿佛一灘水,需要他的支撐,需要他把她捧在手內好好疼着。就着潤滑一鼓作氣沖進去,用力向上頂去。廖莫莫有些疼痛地往上縮着身子,敏感的身體用力縮着小腹,惹得姚應森頻頻抽氣。
姚應森不允許廖莫莫逃避,廖莫莫只能形式主義的掙紮幾下,被姚應森過去猛烈的動作頂的只剩下喘息。他太硬,她太軟,他太霸道,她太軟弱。不知道是他欺負着她,還是她虐着他。
百十下抽動之後,姚應森扶着廖莫莫的腰肢粗喘氣,命令廖莫莫,“莫莫動動。”廖莫莫看着姚應森臉上的汗水,他的眼神熾熱地盯着她,終于不再是冷冷地斜睨,不再是冷淡地瞧着。
雙手扶着姚應森的肩膀,廖莫莫技術不夠精湛地扭着腰肢,畫着不标準的8字,她缺乏的是技巧卻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适時縮着小腹,所有她蹩腳的挑逗卻讓讓姚應森越發癫狂。不再滿足她蝸牛一樣的扭動,托着她的腰肢稍微離開,又用力下壓,在接觸的瞬間,用力向上,深,深入骨髓般折磨。
廖莫莫抖着身子突然摁着姚應森的肩膀讓他別動,一股熱流沖出,沾濕兩個人的身體。廖莫莫覺得大腿根處火辣辣的疼痛,她撐着姚應森的肩膀要站起來,姚應森卻突然抱着她站起來,把廖莫莫放在桌面。
冰涼的桌面讓滾燙的身體不适應地緊縮,廖莫莫縮着身子用力抱着姚應森的肩膀,不肯老實坐在桌面上。姚應森看着廖莫莫有些生氣地瞪着他,她的眼神缺少淩厲反而顯得嬌嗔,似乎在撒嬌一般。
姚應森被她盯着漸漸感覺又來了,兇狠地吻着廖莫莫,舔着她的耳垂,帶着顏色的話語在她耳邊不時吐出,溫熱的氣息襲擾着她的耳朵,在他離開那塊皮膚,廖莫莫又覺得冷,又有些癢。
坐着的姿勢讓她那裏顯得更加緊迫,姚應森的雙手撐在廖莫莫身側,九淺一深地滑動,廖莫莫漸漸适應這樣的頻率,姚應森壞心眼地突然用力,廖莫莫一時不備腦袋砰撞上桌面,疼痛的眼冒金星。她生氣地擡腿踹着姚應森,被他扯住一條腿放在肩膀上,更深的占有。
這場情,愛堅持許久,廖莫莫已經沒有力氣掙紮,姚應森卻不肯滿足,讓廖莫莫趴在桌面上,從後面貼上來再次占有。廖莫莫迷迷糊糊地想,男人是不能撩撥的。
姚應森把廖莫莫的身體轉過來,憐惜地親吻她的臉頰,“還說不說分手的話?”
“不說了,再也不說了。”
“以後你說一次我這樣你一次。”
廖莫莫嘟着嘴巴躲着姚應森吻,“在夢裏面的話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
“心裏也不準這樣想。”又用力親吻她,像小狗一樣把她整張臉都吻得濕漉漉,“莫莫,你的話傷的我這裏疼。”把廖莫莫的手放在胸口位置。
廖莫莫呸他一聲,“小氣吧啦的男人。”又推了推姚應森,“快起來,你重死了,你餓不餓?”
“本來餓,現在不餓了。”姚應森雖然這樣說,還是拉着廖莫莫站起來,在站起來一半又生生頓住,面部表情有些猙獰,廖莫莫擰眉推他,“快點,我支撐不住啦。”
“別動,抽筋了。”姚應森扶着腰從廖莫莫身體內退出來,看着兩個人結合處流出來的液體又有些眼紅,廖莫莫麻利地跳下桌面,她是怎麽都忍受不住再來一次的。
廖莫莫後知後覺地發現,身體的交流遠比話語來的實際的多,姚應森那天臉色多差勁,在倆人身心通暢的一番交流之後,竟然奇異般地恢複正常邦交,只是結果對她來說有些慘烈,四肢如同重裝一般。沒有人鬧別扭,沒有人生氣,廖莫莫喜滋滋地覺得,這樣蠻好。
作者有話要說:敏敏今天雞血滴開新文啦,新文虛弱求撫摸,收藏撒花花喲~
地址:《你敢愛我嗎》
沈又安問:你敢愛我嗎?
康航元沉默許久,老實回答:不敢
命運像一顆行星,有專屬的軌跡,他的軌跡就是離得她遠遠的
一句話就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土匪妞,戲耍了純情少男一把,不抹嘴的偷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