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愛不難做到,信任才最難
“我不管愛不愛的,我只要人沒事就行,齊耀在哪?”
肖寂不悅的問道,他不願意看見畢禮懷這個樣子,因為他們都不知道,當年為了治好畢禮懷他們幾個人花了多少時間和心血。
他可不希望齊耀一個人又把畢禮懷弄回了原地。
“你想幹嘛?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呗。”龍澤承一向不大支持過分幹擾別人的事情。
“你不懂,他在哪?”
龍澤承坐了起來,看着肖寂認真的問道:“他和白佑威到底怎麽回事?他為什麽會自殘?”
“他的情況很複雜,我答應過他不說,所以你不要問了。”肖寂無奈的搖了一下頭,他要遵守自己的承諾,不管怎樣他都不會說出來的。
——
砰!
房間裏突然傳來了東西撞擊的聲音好像是什麽東西被摔碎了。
龍澤承和肖寂兩個人馬上跑了進去。
畢禮懷站在書桌邊上,把上面的東西全都推倒在了地上,他冷着一張臉顯得特別的嚴肅,他打開了櫃子,把裏面能摔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摔在了地上。
就好像是發洩一樣,想要摧毀這個世界。
肖寂推了龍澤承一下,小聲地說道:“去制住他,別和他說話。”
肖寂說着就去拿了他的醫藥箱,從裏面拿出了一支針管,針管插進一個小瓶子裏抽取了半管的藥劑。
龍澤承也不知道這是什麽,但他迅速過去一把抓住了畢禮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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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禮懷反手就是一拳頭揍了過來,還好龍澤承反應快,迅速抓住了他的手腕,檢查整個人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畢禮懷搖着牙,狠狠的瞪着他。
龍澤承感到很奇怪,以前這個人似乎很陌生。
在他懷裏的人用力的想要掙脫他,肖寂來到他的身邊啊,迅速一針管就給他插了進來。
針管中的藥劑很快注射進了他的體內。
畢禮懷很快就失去了知覺,整個人軟在了龍澤承這懷裏。
“什麽情況?”龍澤承問道。
“他的第2人格,有暴力傾向,還有反社會人格,很危險,如果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不要和他說話,直接打暈就對了。”肖寂解釋道,“認識他到現在,這個人格加上今天這一次一共出現了7次,他真的很愛齊耀。”
肖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身去整理自己的醫藥箱,他一直以為經過三年治療的畢禮懷,已經好了。
畢竟之後的4年他都沒有出現過任何問題。
沒想到……
看來愛情可以讓他上天堂,也可以讓他下地獄。
畢禮懷被龍澤承抱回床上。
龍澤承一臉的吃驚,“我從來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現在可以告訴我齊耀在哪裏了嗎?”肖寂認真的看着他,他真的有必要和齊耀好好聊一聊。
“他在明城一品。”
肖寂開着車子來到了明城一品門口,才剛想下車,就看見齊耀走出來了,還真是巧啊。
齊耀一眼就看見了肖寂的車子。
肖寂下車站着門邊朝他揮揮手。
“這麽巧?專門來找我的?”齊耀問,瞬間就擔心是不是畢禮懷出了什麽事情,“禮哥出事了?”
“他死了,你再睡多兩天,就可以回來直接參加他的頭七了。”肖寂冷不丁的說,拉開車門他就上了駕駛室。
齊耀拉開了副駕駛的門鑽了進去。
周桐馬上上了後面。
“肖寂哥,是要去老板家嗎?龍哥還在不在老板家裏?”
“在,系好安全帶。”肖寂一說完就啓動了車子。
每次肖寂出現,都是畢禮懷身體不舒服的時候,而每一次肖寂都要數落他責怪他,就是他沒照顧好才讓畢禮懷生病的,所以齊耀還挺怕肖寂的。
“我媳婦兒出什麽事了嗎?”
“你要和他分手嗎?”肖寂問道。
周桐坐在後面瞪大了眼睛,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不會吧?吵個架而已,就要分手了?多嚴重的事啊?
“誰說過要和他分手了?他和你們說……你要和我分手?”
齊耀頓時覺得火燒屁股,吵個架而已嘛,他只是想讓他哄哄他和他說幾句真心話,沒說要分手啊……
“他什麽都沒說,我就想問你,如果你要和他分手的話告訴我一聲,我還等着和他談戀愛呢。”肖寂說着的時候看了齊耀一眼,那眼神充滿了挑釁。
齊耀扭着頭看着他驚訝的問道:“你在惦記我媳婦兒?”
認識肖寂這麽長時間了,他可從來都不知道肖寂對他媳婦兒有非分之想啊。
“是不是看不出來?”肖寂問道。
“你逗我的吧?”
“沒逗你,我認識他的時候還沒有你,只是我沒你這樣的性格,當不了舔狗。”
齊耀臉色難看了一下,小聲逼逼的:“你這話怎麽說的……”
“他就是喜歡舔狗,誰當舔狗他都喜歡,所以如果你不想當他的狗了,趕緊滾,多的是人在排隊。”肖寂說着的時候,口氣別說有多嘲諷了。
齊耀臉色越來越難看。
“是不是別人說你是舔狗你很不開心?那你別舔啊,像你這樣的人,招一招手多的是人喜歡你,多的是人願意當你的舔狗,把你捧在手心裏視你為神明,你說一他就是1,你說0他就是0,難道不比現在好嗎?”
“你到底想說什麽?”齊耀聽着又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看起來并不像是要和他搶奪畢禮懷的樣子。
“看來和你這種智商的人拐彎抹角是真的沒用,那我就說明白一點,如果和他在一起就是要當一輩子的舔狗,你願不願意?
如果不願意,現在就分手,如果願意,哪怕有一天看見他和白佑威站在一起,你都不許生氣,除非他願意告訴你為什麽,否則你只能相信他。”
“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你不明白為什麽一個人可以做到每天綁着一張臉那麽高冷那麽嚴肅,就是沒有笑容,比如你也不明白,為什麽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他都那麽淡定,你是不是從來沒有聽見過他撕心裂肺吼叫的樣子,他就連生氣都是冷冷淡淡的,你是不是有過一種感覺,就是他好像就是一灘死水,無論你怎麽激怒他,他似乎都不會抓狂,他只會靜靜的看着你,別人的喜怒哀樂,在他身上都變得很平靜,我說了這麽多,你是不是覺得我太了解他了,你是不是懷疑,我和他談過戀愛,我愛過他,所以我這樣了解他?”
肖寂說的話莫名其妙地要齊耀覺得句句都對。
“那你們……談過戀愛嗎?”
肖寂皺了一下眉頭,他終于知道為什麽畢禮懷會變成這樣。
“如果我說這幾年,我和他都在搞地下情,我們都在瞞着你,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