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言清歡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就被他拉到腿上,他的手一向有力,這時候言清歡更是想掙都掙不開,他的舌頭舔*過她口中每一寸地方,最後停在她唇瓣上,不停地描摹着她的唇形。

他的手也慢慢地向下游走,停在她的腰側,最後從下擺處探了進去。

“清歡……你好香。”戰弦此刻的聲音裏帶着濃濃的滿足,眼中的欲/望也愈來愈深。

言清歡感覺到他的手在緩緩地往進伸,趕忙開口:“你快點放開。”

戰弦的手臂被她抓住,但是一點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低着聲音誘哄她,“乖,我摸一摸。”

小腹處升起的異樣快感讓言清歡的身體開始有些發顫,原本還用力抓着他手臂的手現在已經在逐漸放開,力氣愈來愈小,到最後整個人完全處于一種虛/軟的狀态。

待他的手游弋到背後,預備去解她的暗/扣時,言清歡咬了咬唇,出聲制止他:“不要,你不是說只……”

“摸都摸了,看一看也不為過。你說呢?”戰弦這會兒像個痞子一樣,打斷了她的話。

他這句話剛說完,就解開了她的暗扣,手滑到前面,握住她的胸,滿臉挂着得逞的笑容。

身體越來越軟,言清歡顫得幾乎都快不能正常說話了,這還是在車裏,太挑戰她的底線了。

“乖,寶貝,讓我解開褲子,嗯?”他的聲音已經沙啞得不像話,手就停在她的小腹處,這時候詢問她的意見,給言清歡的感覺更像是在調、情。

“戰弦,你停下來。”

“……”

“你再繼續的話我生氣了。”言清歡是真的沒法接受在車裏做這麽暧昧的動作,而且……她也沒有打算再和戰弦發生那種關系。

戰弦聽到她說“生氣”兩個字,才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為她把扣子扣好,吻了吻她的嘴角,

“對不起,清歡。”

戰弦将她抱到副駕駛座上,好不容易才平複下自己的欲望,又見她一句話都不說,立馬心慌了。

“清歡?你真的生氣了?”他問得小心翼翼,和他平時威嚴的樣子真的是大相徑庭。

言清歡搖了搖頭,然後拉開車門就要下車。

“我送你上去。”戰弦跟着她走了下去。

聽他這麽說,言清歡依舊沒有多言,自顧自地走着,任他在後面跟着,待她上了三樓,掏出鑰匙的時候,戰弦才從她手中将鑰匙奪過來。

“我來吧。”

進了門之後言清歡還是一句話不說,戰弦都快被她的沉默搞垮了,他平時哪裏受過這番冷淡,可偏偏每次在言清歡名下總是讓他一次受個夠。

職工宿舍并不大,一個卧室,一個客廳,還有一個廚房一個衛生間,加起來也就是六十來平,言清歡将書放到茶幾上,也沒管戰弦,自己走到衛生間洗澡。

戰弦沒辦法,只能走到她卧室,坐在床上等着她。

言清歡洗過澡,穿着居家服走進卧室,就看到戰弦坐在床上,她瞟了他一眼,然後就在他的注視之下躺了下來,蓋好被子,然後閉上眼睛,睡覺。

戰弦覺得自己徹底被她打敗了,這時候只能靠着不要臉的精神繼續耐着性子哄她。

他直接摘了眼鏡,放到床頭櫃上,然後一下鑽進被子裏,雙手攬住她的腰,然後悶悶地開口:“清歡,你為什麽不理我?”

言清歡強忍着笑意,聽到這個男人撒嬌一樣地對自己說話,她到底還是有些不适應。

他一點一點往上竄着,到最後頭探出被子,伏在她脖子上,不停地親着她,一邊親還一邊委屈地說道:“你又要和我冷戰了麽?”

言清歡終于沒忍住,輕聲笑了出來。

戰弦聽到她的笑聲之後,才松了一口氣知道她沒生氣,他就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暢快了不少。

“你怎麽還不回家?”言清歡斂了斂笑意,開口問他。

“很晚了,你收留我一晚,好不好啊?”

他這話一出,言清歡立馬一臉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幹什麽?”

戰弦無奈,“你想太多了,我就是想和你一個被子睡覺。”

“不可能。”言清歡說的篤定,“你快回家吧。”

戰弦深知她不可能收留自己,說出來也就是小小地垂死掙紮一下。雖然被她拒絕了,但是戰弦的心情還是相當不錯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就離開了。

**

過了一個多禮拜,到了戰弦的生日。生日這一整天他都在等着言清歡的電話或者短信,因為前幾天他還特意和她提過。

他還記得,上回她說分手的那天,就是他生日。

戰弦原本以為自己都刻意說過了,言清歡至少沒什麽禮物送他也該有個電話,沒有電話,短信也該有一個的吧?

可是……他還真是沒等到。

晚上的時候幾個弟弟還有邵骅和張文璟包了個場子給他慶祝,不知道是戰征還是戰逸,竟然把錢純也叫了過來。

戰弦本來心情就不怎麽好,因為言清歡沒給他發短信的事兒還郁郁寡歡着,看到錢純的時候臉色很不好,錢純毫不在意地笑着,最後一屁股坐到他旁邊。

“怎麽了?看到我不開心啊?”

“不是。”戰弦回答得很禮貌。

錢純卻早已經習慣了戰弦的這樣和自己說話,依舊熱情,将自己給他提前一個禮拜就買好的手表拿出來,抓過他的手腕給他戴好,然後說:“生日快樂。”

戰弦看了眼自己的手腕,“謝謝你。”

“謝什麽,”錢純笑,“記得以前你就很喜歡這個樣子的手表,大概之前我送你的,你早就撇了吧。”

以前每次戰弦過生日的時候,錢純都會買一對情侶表,他們兩個人談戀愛的三年,每年都會換一款,每次都是她親手幫他把表戴上去的。

想起之前的事情,錢純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自己的感覺。——恍若隔世。

雖說以前的戰弦對她也不至于熱絡到哪裏,但總歸不至于像現在這樣冷淡,她上次問過邵骅,邵骅明明說他現在身邊沒有任何女人的。

那就說明,她還是有機會的。

錢純這個人,一旦想要什麽,就會費盡心思地弄到手。

對戰弦,也一樣。

“大哥,我們幾個先敬你一杯,你平時為了我們操心了。”最先說話的是戰遲。

戰弦象征性地端起杯子來抿了一口酒,腦子裏還滿是言清歡。

哪怕是在這個時候,他都沒有辦法不想她。他有時候會覺得或許是自己的生活圈和她的太不一樣了,所以兩個人之間才總是有距離,他真的恨不得把自己變得和她一樣,這樣他們便可以時時刻刻在一起。

戰征看着錢純和戰弦坐在一起,真心覺得他們兩個人是無比般配,當年他們談戀愛的時候他就這麽覺得,說實話,他是打心眼裏不喜歡言清歡,真是不知道大哥為什麽就非她不可了。

一副假清高的樣子,背地還不定是什麽樣呢。

“诶,戰征,”這時候坐在他身邊的戰逸率先開口了,“我覺得錢純比那個什麽言清歡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戰征也跟着笑,“還真他媽是英雄所見略同。”

戰弦一晚上都沒吃什麽東西,酒也沒有多喝,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到最後還沒結束就提前離開了。

錢純看着他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

他就是這樣,他們再次見面之後,都不肯正眼瞧她一眼。

——

戰弦終究是沒能忍住,開着車到了言清歡住的地方,然後上樓去敲門。

言清歡正在廚房做菜,聽到敲門聲就知道是戰弦來了,她也顧不上擦手,就跑去客廳給他開門。

戰弦臉色并不好看,言清歡見他第一眼就看出來了,但她還是輕聲開口對他說道:“你來了啊,怎麽今天這麽晚?”

她這樣平常語氣,更讓戰弦覺得她是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了。

他本來就不是很在乎什麽生日不生日的,可是言清歡和別人不一樣,他可以接受別人忘記,卻不能接受她忘記。

他不說話,只是緊盯着她看。

言清歡被他盯得有些不舒服,“怎麽不說話?我做飯了,你快點洗洗手來吃吧。”

戰弦的臉色聽完她的這句話才緩過來一些。

做飯了?

他換了鞋,走到餐廳,就看到小桌子上擺滿了菜,屋子裏滿是菜香味,讓他食欲大開。

戰弦走到餐桌前坐下來,看了一眼言清歡,然後問她:“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知道呀。”言清歡淡笑着,“所以給你做了菜。”

“那你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言清歡一臉理所當然,反問他:“你這不是來了麽?”

戰弦苦笑,她這是吃定了他一定會來找她,有時候,她真的是聰明得讓他有些無措了。

不管是誰,都不喜歡對方把自己的感情當做理所當然,就算付出和回報永遠成不了正比。

可言清歡偏偏總是這樣。

“你這是吃死了我是嗎言清歡?”戰弦的語氣有些冷。

“嗯。”言清歡倒也沒解釋,直接承認了。

“行,你行!”戰弦這下真是無奈了,言清歡總是有本事讓他束手無策。

言清歡看他無奈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來,然後坐到他身邊,拿起筷子來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他嘴邊。

“你嘗嘗,我好久都沒有做過飯了。”

☆、十九 晉江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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