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戰弦原本憋着一肚子的氣,聽到言清歡的這句話之後立馬就煙消雲散了,她哪裏喂過他吃東西?

而且,只要她喂他,就算是毒藥,他也一定會吃下去。

吃過飯以後,戰弦在廚房看着言清歡洗碗,她做起什麽事情來都是井井有條,現在也一樣,看得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娶回家。

言清歡洗完之後,一轉身就看到戰弦坐在凳子上滿面笑意地看着自己,她有些不好意思,直接繞過他走到了客廳,然後開了電視,坐到沙發上看晚間新聞。

戰弦幾步就跟上她,然後一屁股坐到她身邊,從茶幾上拿了遙控器将電視關掉。

“你幹什麽呀?”言清歡這才轉過頭看他。

戰弦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臉側,“幫我把眼鏡摘了。”

不知道他要幹什麽,可想着今天是他的生日,言清歡還是聽了他的話,為他摘了眼鏡。

剛把摘下來的眼鏡放到茶幾上,言清歡就被攬住腰,他的呼吸噴在她的後頸,言清歡覺得脖子癢癢,動了幾下,就聽到戰弦已經有些發啞的聲音:“清歡,我想要了。”

言清歡能很明顯地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抵着她,再加上他這樣的聲音,她立馬便知道了他所說的“想要了”究竟是想要什麽。

從他那次用強之後,言清歡對這種事情就更加排斥了,以前她沒辦法接受,是因為她所受的教育告訴她婚前性行為是很丢人的,而現在她沒辦法接受,是因為第一次給她的痛真的太深重。

甚至,還失去了一個孩子。

言清歡試圖從他懷裏掙脫出來,一邊動一邊拒絕他:“不可能的。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戰弦見她掙紮,索性直接将她翻過來抱到自己大腿上,扣住她的後腦勺,含*住她的唇。

他對她的唇上瘾,就像對她這個人上瘾一樣,是從第一次碰到之後便無法戒掉的瘾。

言清歡被他吻得大腦缺氧,眼前直發黑,原本緊緊揪着他襯衣的手也在漸漸放松,到最後無力地垂在身側,戰弦感覺到她漸漸放松,便騰出一只手來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間。

言清歡反應過來自己手下貼着的東西是什麽的時候,下意識地就要抽手,戰弦從她的唇上離開,目光灼熱地看着她:“它想你了……清歡。”

“……”言清歡咬着嘴唇,臉早已經紅得不像話。

“你握住它,動一動,乖……”他握住她的手,開始來回地對着自己的欲*望摩*擦,言清歡再用力都沒辦法掙開,到最後只能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看他炙熱的眼神。

“戰弦你快放開……”

“清歡我今天生日……你不讓我碰你,我只能委屈你摸摸它了……”戰弦這話說得理所當然的,到最後自個兒都在心裏暗自鄙視了一下自己。

只要一遇到她,他就一秒鐘變流*氓。

言清歡聽了他這麽說,臉更紅了,她平素性子淡,社交圈裏也沒有一個人能和戰弦一樣說出這種話的。

手被他握着,手下是他堅*硬的欲*望,她覺得自己要哭出來了,這種感覺真的太奇怪了……

“戰弦!”感覺到他正在握着自己的手解皮*帶,她終于顫着聲音吼出來。

“……怎麽?”

“不要過分……”

言清歡話音剛落,戰弦就松開了她的手,她趕緊抽回來,然後準備從他大腿上下去。誰知剛動了動,戰弦就開始解她衣服的扣子,他的手從衣領處探入,在她胸口的肌膚上來回撫摸着。

“剛才你摸我了,現在我模你,我們扯平了好不好?嗯?”

言清歡這下被他弄得徹底無語了,她覺得自己要是再說什麽拒絕的話只會顯得矯情,畢竟他們比這個更過分的事情都做了。

可是任他繼續也不是個事兒。

就在她思考間,戰弦的另外一只手已經從她裙擺處伸了進去,他們現在的姿勢再加上的這樣的動作,她只覺得自己的底線再一次受到沖擊,看都不好意思再看。

他的手很快便尋到了她的底褲邊緣,順勢将食指伸進去,在那狹窄的縫隙外摩挲、揉摁,到最後用力一扯,薄薄的布料就被他扯了下來,暧昧不明地挂在腳踝處。

“戰、戰弦,你——”她覺得□一陣涼意,順着脊背上來,理智回來了些,她便喊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停下來。

男人和女人天生力道差別就大,她就算再怎麽用力都逃不開他。

在他對自己用強之前,言清歡一直都不知道這點。

那次之後,她才懂,以往她推開他之所以那麽容易,是因為他先放了手,也就是他舍不得看她難受。

戰弦的聲音比剛才更啞:“我不進去,寶貝,讓我看看你,聽話啊……”

他根本沒有給她回答的時間,将她從腿上抱下來讓她平躺到沙發上,直接撩起她的裙子,讓她未着寸縷的下身暴露在空氣中,之後低下頭,吻住她的腿心。

“呃……”

他的唇貼上來之後,言清歡下腹一陣痙攣,腦袋裏一瞬間一片空白,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這樣的姿勢,對她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了……

戰弦摁住她的雙手,舌頭很快滑進那縫隙中,将原本貼合在一塊的兩瓣分開,輕輕地舔弄着。

看着她的反應,戰弦心裏暗喜,這樣,可比直接進去效果好得多。

——

等他終于将她的裙子放下來,言清歡才睜開眼睛,然後便看到戰弦戴上眼鏡之後,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

“這個生日禮物,我真的很喜歡,謝謝你。寶貝。”

而她,早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來,直接拿了沙發上的枕頭朝他砸了過去。

**

言遠書這天從學校下班回家的時候,剛站到校門口等車,就感覺身後有人拍了拍自己的後背。

他原本這些日子心情就不好,感覺到身後有人拍自己,他臉色不好地轉過去,卻被身後的人驚得話都說不出來。

“老宋?”

“哎,老言,瞧你這面色不咋滴啊,我還以為我惹你了呢。”

言遠書叫“老宋”的人是他的大學同學,畢業之後兩個人曾經一塊兒被分到農村插隊,和言遠書是很好的朋友,只不過後來人家生了兒子之後一家移民去了美國,雖然這些年還有聯系,但畢竟不是在一個國度了。

言遠書咳嗽了幾聲,問道:“好家夥,什麽時候回來的?老伴兒還好不?你兒子應該也不小了吧。”

老宋比言遠書結婚早幾年,當初,他都抱孩子了,言遠書還沒找着女朋友。

“剛回來幾個禮拜,這不,家裏安頓好了,就趕緊來學校找你了!老伴兒身子不錯,挺好的。兒子今年三十出頭,發展的也不錯,你呢?”

言遠書聽到他的兒子三十出頭,立馬動了歪心思。

“老夥啊,三個女兒,大女兒是教師,二女兒和小女兒都還念書呢。”

“那也挺不錯啊!”老宋笑着,“這樣吧,這周末咱出去聚一聚,讓下一輩也見見面,以後有什麽還能互相照應着點。”

他這話簡直是正中言遠書的下懷,于是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了。

兩個人再寒暄幾句,公車就來了,言遠書便先上了公車回家。

回家之後,言遠書便和老伴說了一下具體情況,然後吩咐道:“老宋一家回來了,周末請咱一起吃飯,你通知一下清歡,讓她到時候準時到。”

“這周末?好,我知道了。”

“對了,還有,那個你也通知一下。”提到戰弦,言遠書就滿臉不開心。

“哪個?”

“就那個人。”言遠書還是不說名字。

見他這樣,他老伴兒才反應過來了,不由得笑了出來:“我說你,清歡不就是談個戀愛麽,你至于這樣?”

“……”老言依舊不說話。

“诶,你是說,老宋家有個三十出頭的兒子?”她突然想起來剛剛言遠書說的話,“你不會是想……”

言遠書就知道她猜到了,索性就承認了:“我就是想了,怎麽,不行啊?”

“打住啊,你還不知道清歡的個性?小心她繼續和你翻臉啊你。”

言遠書聽到這個火更大,語氣也不耐煩起來:“我就不明白了,人老宋的兒子有什麽不好的,還是普林斯頓的高材生,都念到博士了,不知道比那個戰弦強多少倍,真不知道你女兒的審美觀怎麽了。”

“你覺得好,清歡可未必這麽覺得。還有,你怎麽知道人家老宋的兒子沒有女朋友?萬一人家已經有了女朋友怎麽辦?你這不是鬧笑話麽!”

言遠書擺擺手,“這你不用管,你就把她叫過來就好了。至于那個戰弦,來不來也行!”

這下老伴兒徹底無奈了,感嘆道:“你這個老東西!”

——

第二天的時候言清歡便接到了母親的電話,聽到她細說過之後,言清歡心裏還挺開心的,因為這是在她搬出來之後,父親第一次這麽主動地叫她。

“清歡啊……”最終,言媽媽還是沒能忍住,和她透露了老宋家的情況:“你那個宋叔叔有個三十出頭的兒子,聽說是普林斯頓畢業的。你爸爸他……”

母親這麽一說,言清歡心下了然,“媽,我清楚了,不過那天我還是會過去的。”

☆、二十 晉江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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