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今天不想喝粥

面對這滿目琳琅的半床盒子,孟晚粥迫不及待的開始試戴。

幾乎每一套都是完整一套。

孟晚粥十個纖細的手指戴滿了戒指,她伸直雙手,嘴裏哼着小調,手一擺一擺的欣賞。

“哎,煩惱。人怎麽只有十個手指呢?孟晚粥惆悵這怎麽夠帶呢?

以前煩惱那麽多高跟鞋怎麽穿,這麽多包怎麽背,泛濫的口紅怎麽辦。

現在憂心沒地方顯擺。

這可真的是質的飛躍啊。

祁斯年在鏡子前打領結,透過鏡子看床上衣服都懶得換直接試的孟晚粥。

“我在給你買争取讓你一天帶一個,一個月不重樣?”

“真的假的啊。”

“假的。”

……

孟晚粥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假的講什麽。勾起了好奇心又殺死在搖籃裏。

鏡子裏的人清晰可見。

孟晚粥幽怨的小眼神就像小刀一樣,簌簌簌的落在她身上。

祁斯年對着鏡子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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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寒好了嗎?”祁斯年低着頭仔細琢磨這個領帶,右手別吊着使不上什麽勁,單身打就很難受。

“好了,就是淋了點雨。沒有問題的。”

“嗯”祁斯年照了照鏡子。看着鏡子裏歪七扭八的領帶,心想就這樣吧。

孟晚粥實在是看不下眼了。

小學生的紅領巾都比這個好看一點。

她掀開被子起身下床,走到祁斯年身邊給他搬過來。

“好醜啊。”孟晚粥一邊解一邊嫌棄。

“因為誰啊。”

領帶太醜是因為他打不好,他打不好是因為使不上勁。

使不上勁兒為什麽呢?因為受傷了。

為了保護她受傷了。

孟晚粥默默收回說醜的話。

祁斯年有一米八七,接近一米九的升高,身材比例十分符合韓劇歐巴的身材标準。孟晚粥在女生之中已經是身材高挑,有一米七了。

也僅僅在他脖子處。

孟晚粥打着領帶偷偷瞄他。

打好。她輕輕地摸了摸纏着白色紗布的右手。

“疼嗎?”

被木倉擦過開了一個大口子,又碰到舊傷傷了骨頭。

疼!當然疼!

但是他不能這麽說。

“這是裝的你沒看出來嗎?沒看見老頭給我直接放了幾個月的病假嗎?”

祁林本來只給他半個月的時間養上。陳喬心疼兒子怕他跟他老子一樣老了以後漏下病根,非讓祁林多放幾天。

祁林也怕祁斯年身體吃不消,畢竟他就這麽一個能抗事兒的兒子裏。

就是他苦了。

一朝回到解放前。

以前是少帥解決問題,他最後批準一下就可以了,基本上祁斯年處理的也沒有問題。

很休閑的退休生活。

現在,哎又該他親自上陣了。

“趁着工傷假,你還有什麽想要的,我陪你買。”祁斯年大方道。

“談戀愛光是買東西就可以了嗎?”

“什麽意思?”

談戀愛這個詞彙有點新奇,原諒他這個一直在部隊勤勤懇懇“上班的十九歲小夥”不理解。

“就是處對象。”孟晚粥換了一個通俗易懂的詞語。

祁斯年彈了一下孟晚粥的腦門,“誰跟你處對象了!”他說話大喘氣随後補充,“爺和你是夫妻!”

“差不多嘛!”

在孟晚粥心裏,他們倆現在還在處對象階段。

還是因為穿來的設定還直接跳過表白直接情侶的好不了。

“好,差不多。”

祁斯年帶着寵溺的語氣,又是“口非心是”的有條件滿足,讓孟晚粥心中的愧疚感無限放大。

原主造下的孽還得要她來償還。

這也真的是造孽啊!

祁斯年滿心歡喜的弄來西洋玩具,時不時一口一個他兒子,為了保護他老祁家“最後的血脈”可以犧牲自己保護她們“母子”倆。

可是,這一切卻是假的。

他的兒子,當時老祁家的“最後血脈”就是個布包。

最後還因為要給他止血被她扯爛了。

孟晚粥想起這一切切,發現對祁斯年真的無比不公平。

那一刻,她思考再三,猶猶豫豫。

決定:

孟晚粥小心翼翼的試探着說:“如果、我說如果!如果我沒有懷孕的話怎麽辦祁斯年一頓:“你說什麽”

“如果嗎”

祁斯年愣住片刻,打橫抱起孟晚粥往床上一扔,伏在她身上說:“七個月後,我當不了爹你坐不了月子,你下半輩子就在床上度過吧。

“……”

他是會打殘她嗎?

祁斯年也沒有想到,她會突如其來的坦白。

當初知道真相的那一會兒,他确實是很想揭穿這個虛僞的敢騙他的這個女人。

意外醉酒的失誤錯過了當晚問罪的機會。

後來慢慢的,他竟然給忘了。再想起來又沒什麽感覺了。

只有當初那個想要戲弄她的心理還存在。

反正他還年輕,孩子不孩子的以後總會有的。

他買的玩具确實是之前訂好的,後面确實“繼續演出。”

fe 瑞 絲帶兒。

我期盼,我裝的。

祁斯年見她坦白。心裏也有了一絲放松的感覺。

人知錯就改嘛!

日子還得過啊!

當然戲還要接着演!

祁斯年原本嚴肅的臉一下像個皮球一樣“松懈”。

他笑彎了眼,發出爽朗的笑聲。

“沒事別開玩笑。”

“沒懷孕,肚子能自己大?”

孟晚粥辯駁:“我這是……”

被打斷:“好啦,別說笑了,起床吃早飯。”

“我先走了。”

祁斯年絕不給孟晚粥解釋的機會。

轉身就是,絕不回頭就像那個拔什麽無情的渣男。

孟晚粥爬起來,癱坐在床上。

好悲哀啊。說實話還沒有人相信了。

這就是狼來了的真實故事嗎?

她不知道的是,她回來以後肚子上的“兒子”是祁斯年找府外的一個婆婆做的,那個大夫也是他給了大夫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買通的。

陳喬最近一日三餐的給她開小竈。

都是一小盅一小盅的适合孕婦喝的。

白月玫這幾日也來的勤,不過是去找唐語薇的。

孟晚粥也不知道她們是什麽時候變成好朋友的。

如果她問唐語薇的話,唐語薇肯定會回答她這個問題的。

問題答案:“從她陪我睡覺開始我就單方面宣布,她也是我姐妹了。”

今天早上也不例外,陳喬單獨給她開小竈。

和第一次她吃的一樣,還是紅豆蓮藕湯。

這一次裏面還加了排骨。

孟晚粥嘗了一口,味道怪怪的。

沒有之前的好喝。

喝了半碗入口,她的表情暴露了。

真的好怪。

陳喬:“不好喝嗎?”

“沒有沒有,好些燙了。”

“那先放一放。一會喝。先吃其他的。”

李臘月差人說有些不舒服就不吃早飯了。

陳喬想着她是客人,要是有什麽不舒服也算是她們照顧不周。

她問來傳話的蝶兒:“李小姐哪裏不舒服啊?嚴不嚴重?需不需要叫大夫來看看?”

“李小姐說是老毛病了,有些頭暈。不用麻煩大夫。”

“這哪兒行啊。你去請大夫過來一趟。”

孟晚粥注意到今天的唐語薇似乎也有寫病殃殃的。

尋常,這個小籠包她能吃七八個,今天一個還在碗裏小雞嘬米呢。

孟晚粥就坐在了她邊上,兩人說悄悄話:“你怎麽了?要不請大夫也看看?”

唐語薇臉色有些白:“沒事,就是那個來了……”

老朋友了。

孟晚粥和唐語薇都有痛經的毛病。

唐語薇好一點,是小腹墜痛。

孟晚粥是想針紮一樣,渾身冷汗。

大學有一次太嚴重,又吃了雪糕導致“雪崩”,去了醫院。

那場面就像流産一樣。

婦産科門口那些陪閨女或是兒媳來産檢的老阿姨,看她們的顏色都變了。

孟晚粥給她盛了一碗白粥。

“喝點這個暖暖。實在不行先上去,我去給我找點紅糖。”

唐語薇委屈巴巴:“寶貝你真好。”

“去吧去吧。”

唐語薇只是難受,不是很痛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

不至于走不動路。獨自上樓休息。

吃完飯,祁蘭破天荒的和陳喬說軟話,拉她去茶館喝茶。

陳喬也不知道她葫蘆裏是什麽藥,跟着去了。

白月玫發出邀請:“去我院子坐會嗎?”

孟晚粥欣然接受邀請。

“李臘月,你還沒搞定?”

“你不說我都快忘記她這個人了。”

“她現在府裏名氣大着呢。在娘面前勉勉強強大方懂事,在其他人那裏早就臭名遠揚了。還以少夫人自居。”

“你是來刺激我去對付她?”

“我還是喜歡和你這樣的聰明人打交道。她太蠢了。”

“謝謝誇獎。”

一紅一白漫步在花園裏。

說話去白月玫的院子裏坐坐,走着走着就被白月玫帶上了平時散步的路線。

花園還是很大的。

有池塘,有假山,還有亭子小橋。

兩人選擇從橋上穿過去。

剛剛跨上最後一步臺階,孟晚粥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小腹……隐隐作痛,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流出來。

她拉住一旁的白月玫。

“等等。”

那種感覺越強烈。孟晚粥直不起腰來着。

白月玫早有預料,只是沒想到來的如此快,而且效果那麽強。

桃碎和雙兒跟在兩人後面。

看見孟晚粥腳下有一灘紅色的印記,驚呼出聲:“血!有血!少夫人流血了。”

白月玫看着地下的出血量有點查出想象了。

“來人!快來人!”

花園有專門打掃的人。

離得比較近的幾個婆子看見這個情況着急忙慌的跑去找祁斯年。

還有幾個小厮扔了掃帚,聞聲趕來。

不一會,少夫人見紅的事情就傳遍了全公館的人。

派了人去請在外的太太。

辛虧李小姐不舒服,太太請了大夫。

……

作者有話要說:感想逸鹿鹿同學的一百瓶營養液!!!

我卡文了所以這幾天沒更,開學了還有一些事情去做。

開學以後“緣更了”。每周六幾章一起更。

更新雖慢,絕不坑。

不要放棄我,我jio的還能在搶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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