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小紅果的正确使用方法……

第25章 小紅果的正确使用方法……

少年郎修長白皙的手指癱在她面前,嘴角蓄滿笑意,只等她跳下去。

就像等待柔弱的小羊羔跳進大灰狼懷裏。

古藺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覺得有點小慌張,防備地瞅他。

“你沒有什麽陰招吧”她小聲道。

“我在這裏吃也是一樣的。”

“為什麽非要去床上吃呢?”

周遺昉挑了一下眉,小家夥還不算太蠢,還有點防備心。

他慢悠悠收回手,背在身後,彎腰和她對視,漂亮的眼睛盛滿笑意:“誰說一定要在床上,你想在外面也可以。”

“哦。”防備心消失了,古藺蘭趴在肥橘身上,認真考慮在哪吃。

她忽地立起身子,提着裙子,跳到窗沿上坐着,纖長的雙腿懸空一蕩一蕩,腰肢軟的得像楊柳枝一樣。

雙手撐在身後道:“好吧,那我在這裏吃。”

周遺昉看了一眼瞌着小腦袋團在她身後的肥橘,彎腰将肥橘拎起來,在古藺蘭不解的眼神中,毫不留情地松手,将肥橘扔了出去。

肥橘不滿地回頭弓着身體,“喵”了一聲,罵罵咧咧跑進了草叢裏,幾下沒了影兒。

“不是吃小果子嗎?為什麽趕肥肥走。”

而且,為什麽他的眼神會那麽可怕。古藺蘭小手軟了軟,差點跌在地上。

她覺得周遺昉就像匹餓狼一樣,眼睛都要泛綠光了。

周遺昉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子,又去洗了一遍手,在一把接骨草果實裏剔了兩枝玲珑小巧的。

紅豔豔的果兒,粘着水光,在陽光下折射出蠱惑的顏色。

古藺蘭沒由來地有些緊張。

“坐穩。”他兩根手指捏住古藺蘭的腳腕,還沒用力,就将她的腿分開,她斜趴在窗沿與窗柩之間,脖頸邊的白色絨毛遮住了她大半個臉蛋,大眼睛怯巴巴地無措看着他。

素白的裙子滑到腰間,将深藍色短冬襖覆蓋住,露出裙子底下的輕薄單褲。

周遺昉眼皮阖下,食指一挑就将她的鞋子挑落,露出纖柔的雪足,還沒他指甲蓋大。

小手抓着衣擺,一雙眼睛靈動地看着他手中的紅果,頓悟道:“你是不是又要懲罰我。”

周遺昉看着她微紅的臉,忽然就有些迷茫,下意識啞聲道:“又”

他什麽時候懲罰過她了。

她看着周遺昉尚帶着少年氣的面頰,漸漸出神,依稀透過這張臉,能看到幾年後他的影子。

“明明,明明就是……有。”很久很久以後嘛,上輩子的事了,但她是記仇的小氣鬼,她現在還記着呢。

她感覺到周遺昉手指頭貼着她腳,扯開了她裙子裏的裏褲的褲帶,褲頭松松垮垮地掉到腰腹下,被他輕易拽掉,挂在腳腕上。

她輕輕咬着唇,要收回腳藏到裙子裏。

“說清楚,不說清楚今天就光着屁股玩吧。”他望着臉紅到脖子根的小人兒,目光從她纖細的脖子移到光溜溜的雪足,按住她要縮回裙子裏的腳,手指肚揉着,溫和笑道。

“哼。”古藺蘭皺着小鼻子,将臉移開。

周遺昉笑出聲,飒爽的笑聲從胸腔裏震蕩着發出來,他低頭,在古藺蘭頭頂,低聲:“挺有骨氣。”

“行。”

暖暖的日光照着,就算小腿和足腕裸露在外面也不冷,眼睜睜看着他撩起她的裙子,裙擺掀到她粉潤的嘴唇下,讓她咬着。

慢條斯理地将接骨草果實放她面前對比。

古藺蘭大抵知道這是他用來做什麽的,腿心并了并,一雙靈動清澈的眼眸左右亂瞥,就是不敢落到他手上,眼簾顫着小聲道:“流氓。”

流氓

“我”周遺昉氣笑了。

這就流氓了他還沒怎麽樣呢,就成流氓了,上輩子不是還主動勾他他都沒罵過她流氓好不,做人可不要太雙标。

他在古藺蘭頭頂咬牙切齒,點着她被鐘情蠱咬了的傷口:“這就流氓了,才哪到哪兒,還得有六天呢。”

古藺蘭潔白的貝齒咬着裙擺,腿兒張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樣。

這副樣子不說男人了,便是自己看了都臉紅不已。

古藺蘭不自覺就想起了昨日的那些事,

古藺蘭手臂掩着雙目,一張臉蛋紅透了。

袖珍的衣裳并不好脫,他拽掉了古藺蘭的單褲,小小的紅果子沿着她雪白纖柔的腳踝,慢慢掃過長腿。

冰涼的果實掃過,留下一串透明的水跡,古藺蘭癢得扭了一下,被他捏着紅果子上的小棍子敲了敲臀。

“啊。”古藺蘭猝不及防地驚呼出聲,又因咬着裙擺,聲音又嬌又婉轉地從唇瓣間擠出來。

周遺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觀察着她的神色,見她并不排斥,也沒有皺着眉頭喊疼,施力,果子微微往裏鑽。

她有一瞬間的怔空,腦袋一片空白。

身體是青澀的,可靈魂卻是通曉了情.事的,因着昨兒的荒唐,還有一晚上的舊夢,勾出了身上殘餘着鐘情蠱的情.潮,幾乎是他握着她腳,勾弄腰帶的時候,她便咕了一口蜜出來。

東西又小,這個過程并不難捱,難捱的反而是沒有羽毛靈活,不能都顧及到。

鐘情蠱的蠱毒慢慢上來,她迷茫着一雙眼睛,原本澄淨的眸子此時盛滿水光,朦胧的地望着周遺昉。

紅紅的嘴兒微張,被浸濕的裙擺自齒間滑落,她低聲叫他名字,滿心滿眼都是他,周遺昉又妒又嫉地看着只剩嫩枝留在外面的果子,看着她長發垂散下來,一縷青絲泛着潮氣貼在細白的粉腮上。

他問:“好吃嗎。”

古藺蘭一時沒反應過來,帶着哭腔,顫顫問他:“什麽。”

“果子,紅果子好吃嗎。”

轟地一下,臉燒了起來。

古藺蘭本來還有些羞,可不經意間撞見他露在空氣中,耳朵到脖子的那一片皮膚都範圍起紅意,鼻尖側方小緋痣妖豔得過分,忽地就笑了。

再怎麽強裝鎮定,也還是個乖乖的少年郎。

她縮着腿,心底泛起癢意,眼睛都彎了起來。

少女雙膝跪好,在陽光下閉着眼睛擡起下颌,本該是純潔美好的畫面,可眉間微微蹙起的情意使她看起來增添了一絲柔媚。

周遺昉将目光移到窗外院子裏,想說什麽,就聽她道:“周遺昉。”

“我可以親你嗎。”

周遺昉垂下眼睛:“可以。”

假藺蘭自被古藺谌那次冷落後,就一直沒出過門。

都督府裏的人還以為是近幾日府中多事,又生了高小娘被人擄走不知所蹤,都督老爺被氣得吐血,就連一向受寵的大娘子都被禁了足,所以這個不受寵的二娘子一定是躲在抱香閣不敢出來了。

只有青葉知道,這位“藺蘭姑娘”膽大包天,妄想用巫蠱手段向阿郎下蠱,惹怒了阿郎,被阿郎關了起來。

古藺谌自那事後就見不得假藺蘭那張臉,他沒進抱香閣,也就沒注意到裏面早就被周遺昉管控起來,只有幾個原先的丫鬟婆子被拘在閣樓裏。

古藺谌正坐在院子裏心不在焉地看兵書,青葉進來他也沒聽見。

直到一枝頗為眼熟的漂亮的金飾放在桌上,他擡起頭來。

“青葉大人,這是做何。”他危險地眯起眼睛,看着桌上的金飾。

青葉看着他額間鼓起的青筋,意味不明道:“我家阿郎聽聞表姑娘不見了,古大郎和古都督必定萬分焦急,可竟然有心思不純的歹人魚目混珠欺騙大郎和都督,特特将人抓了起來,拷打了一番。”

古藺谌想到苗女那張削似妹妹的臉,還有她叫自己哥哥時的溫柔,一時黑了臉,手指用力攥緊,手中兵書篡成一團廢紙。

看着青葉,憤怒道:“她只是一個弱質女流,你們對她用刑。”

青葉笑了笑:“只是一個騙子而已,大郎毋須為此動怒,是她先不規矩不是嗎。”

“況且如今阿郎有了表姑娘的線索,還需要大郎配合我們去打探一番。”

古藺谌想說點什麽,最終咽了下去。

如果妹妹真的找到了,她回來卻聽說自己不在的期間,有人鸠占鵲巢,備受寵愛,豈不是會很難過。

他已經很對不起她了。

“阿郎說,大郎若是有空,可以去見他,正好商量一番怎麽搭救表姑娘。”青葉笑道。

古藺谌點點頭:“我也很想快點找到妹妹,少卿在何處,勞煩大人帶我去見他。”

此時被人挂在心頭的妹妹,卻半分不想見他,心底正罵着周遺昉。

她只是親了他一口,他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發瘋了。

大早上的,春光正好,他手裏拿着一根長長的朱雀羽,趕着古藺蘭在院子裏走動。

她裙子底下光溜溜的,走路的時候還會有涼風吹進去。

他叫她攪緊小紅果不許掉下來,可她一點也做不到。

本來就滑滑的,還被他用輕輕柔柔地羽毛拍着往前走,更覺得癢了。

她雙手緊緊抓着裙擺,回頭望着他熬紅的眼。

“真讨厭!”

周遺昉空咽了一口,喉頭幹得發疼,還是無動于衷:“嗯。”

她憋着一口氣,大聲道:“周遺昉,大壞蛋,你不害臊!”

周遺昉氣笑了,點頭:“對,我就是大壞蛋,誰叫你是離家出走的小壞蛋。”

她罵的他都承認。

那小人臉憋得通紅,閉眼出大招:“周遺昉,臭狗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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