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蘭蘭變壞了

第27章 蘭蘭變壞了

古藺蘭在潮.熱中睜開眼睛,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捧着腦袋瓜子,暈乎乎地問他:“哈”

“要我喊什麽。”

她根本就沒聽懂他說的什麽。

但這種事,只敢鼓起勇氣開口一次,她沒聽懂,再厚的臉皮也不敢再開口了。

周遺昉郁悶地嘆了口氣。

他呆呆地,古藺蘭這個小呆瓜也呆呆地。

周遺昉終于在煩悶中找回了理智,後知後覺地回過勁來,他們根本不匹配。

少年懷裏熱烘烘的,烘得古藺蘭頭重腳輕,一直思索他到底要她喊什麽,直到駿馬停下,一行人在驿站落腳。

淨室裏水聲泠泠,将寝屋與淨室隔斷的屏風後卻一點熱氣也沒有鋪散開,少年隐晦的呼吸和輕哼聲從裏面傳出來,小人兒才恍然。

他原來,原來不是要她喊。

她是要她,那樣。

忽地面頰就紅了,古藺蘭咬着唇瓣,手指絞着裙子,瞄了一眼淨室那邊。

他竟然打的這個主意……

發現她做不到那件事,所以在裏面自給自足,偷偷幹壞事了吧。

還是等以後吧。

她現在才多大點兒,十個她加起來都沒有他那裏大。

古藺蘭捂着臉躲回了她的鈴蘭花苞裏,再次做一只小鴕鳥。

她呆愣愣地捧着臉頰團坐在鈴蘭花裏,心思不由自主地跑到了那件事上。

會死的吧。

就像用鐵簽子穿泥鳅一樣,粗簽子從泥鳅喉嚨裏穿過,直接破開身體從尾巴捅出去,她也會像那樣被捅穿。

古藺蘭面色慘白,內心五味雜陳。

總不會已經饑渴成這樣了吧。

就算是餓綠了眼睛的狼,也懂把羊養一陣,養白胖了再吃的道理呀。

她坐在花苞裏,捏着手指頭,苦惱地嘆氣。

天色已晚,驿站早早地歇了聲響,只有柴火房裏還有些動靜傳過來,離得近,柴火在竈臺下噼裏啪啦燃燒的聲音清晰可聞。

院子裏有人過來,隔着扇窗和周遺昉說話,是軍事方面的事,古藺蘭聽不懂,也沒有興趣聽,全程聽到了出現最多的就是,什麽“南诏”啊,還有什麽“大巫”、“聖女”。

但那人壓低了聲音和周遺昉一直說話,這幾個詞還模糊得很,其它的就更聽不懂了,而且他們一說話好半天都沒結束,簡直就像是催眠曲,古藺蘭用手指掩着唇,打了個秀氣的哈欠。

昏昏欲睡之際才聽到破開水面的聲音,水珠打在水面上稀裏嘩啦響,接着踩在墊腳的葛布上,水聲漸漸沒了。

淺淺的腳步聲從遠處慢慢走過來,越來越近,路過了她身邊,走到了床前。

那腳步聲遲疑地頓住,徘徊了一陣,耳邊傳來被子被掀起的摩擦聲,然後被子被放下,那腳步聲沒了動靜,人也不出聲,空氣瞬間安靜下來,變得有些冷冽。

古藺蘭瞌睡瞬間醒了,全身僵硬得大氣不敢出。

過了一會兒,衣料摸動的悉悉索索的動靜又傳了過來,他好像是在彎腰洗什麽東西。

古藺蘭抿着唇,紅紅的花瓣唇抿成一條豔麗的紅痕,蓮白的腮幫子微微鼓起來。

那道腳步慢悠悠地踱到她面前,她連脖子都縮了起來,翻了個身,蜷縮着将臉藏到角落。

“喂——”少年清冷的嗓音在外面響起,他盤腿坐在地毯上,手裏捏着羽毛,掃了掃花苞。

他盯着鼓囊囊的花苞,看着裏面吓得用屁.股沖着他的小人兒,總覺得這一幕很熟悉。

像貓。

肥橘生氣的時候,害怕的時候,都會用屁股沖着人,好像在說,看我!你看啊!我不高興!我害怕!哄我!

他伸手,用羽毛掃了掃她的屁.股,沒想到她更往裏面縮了。

周遺昉笑出聲,她這是在玩什麽游戲呢?是要他陪她玩嗎?

調皮。

周遺昉并沒有因為差點憋爆炸而不快,剛剛在淨室裏,他念了幾百遍幾千遍小花妖,手每動一下,他就會想起她在他手下快活的樣子。

這也很滿足。

即便她是這副模樣,即便她不能和他匹配,不能使他得到進一步的快樂,但是他伺候她,讓她能快樂,周遺昉也覺得很好。

反正,他對那個的需求不大,在認識小花妖之前根本沒有。

他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

周遺昉笑出聲,低着頭,鼻尖碰了碰鈴蘭花苞,不甚吸了一口花香:“裏面有人在家嗎。”

他鼻尖離她如此之近,溫熱的鼻息甚至打在她的脊背上,不知為何,就覺得很熱很熱。

古藺蘭忽地手腳發軟,臉頰滾燙,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從鈴蘭花苞裏滾出來。

在将滾不滾之間,周遺昉的鼻尖湊到花苞裏,像個變态一樣,深深地嗅了一口:“好香啊。”

古藺蘭紅着臉哆嗦了一下,感覺小腹有什麽東西出來了,身子更綿軟。

這才後知後覺,花苞啊,是植物孕育生命的地方。

她現在與鈴蘭一體,鈴蘭的花苞可不正是……

怎會如此。

她捂着臉頰,一雙眼睛蒙上了薄薄水汽,秀氣的鼻尖染上了紅粉,就連薄薄軟軟的耳垂也沒能避免,整個人都羞成了粉色。

她側身微俯趴着身子,挺翹的臀部,低低的腰線,漆黑的長發披散在一側,露出下面又細又秀美的脖頸,整個人都是迷離的,微微喘着。

茫茫夜色中,周遺昉忽然嗓子幹得厲害,又疼又啞。

聞她有瘾,看她快樂的樣子也有瘾。

周遺昉再次低頭下去,粗沉的鼻息噴灑進來,古藺蘭迎面感受着,心跳都快從胸腔裏跳出來了。

她苦着小臉,一張臉又羞又紅,手指攥着花苞,“啪”地一下,用腳踩着他鼻尖,拒絕他的靠近。

羞成粉紅色的小人兒,無一處不在泛着香氣,踩着他鼻尖的腳都是抖的,裙擺裏隐隐能聞到一股蠱惑人的甜香。

事情最終是怎麽發生的,已經記不清了。

等古藺蘭再有意識,是她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在一個很硌腳,很奇怪的地方睜開眼,手掌下的龐然大物滾燙、粘膩,還很醜陋,撲面而來的氣息很奇怪,讓人不算讨厭,也不算喜歡。

不管是這個龐然大物,還是她踩的地方,都像皮膚一樣充滿彈性。

古藺蘭疑惑地跳了跳。

手指攥緊成拳,使勁全力給了它一圈。

“真狠啊,你要打壞我”

忽然,一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她遲疑地擡起頭,撞進一雙冷靜的黑眸裏。

那雙眸子離她越來越近,近到她從裏面看清了自己,還有自己身後的可惡的壞東西。

她不可思議地轉了個身,擡起頭往上看,艱難地看清了它的原貌。

“轟”地一聲,古藺蘭全身血液全逆流到了腦袋上,白嫩的小臉紅得能掐出血。

“它…它,我……”小人着急得眼淚在眼框裏打轉,要不是長長的睫毛攔着,馬上就能突破睫毛根部流下來。

“流氓。”

“臭流氓……”

越想越委屈,“啪”,眼淚就掉了下來,小人兒剛收手要抹眼淚,粘膩的手掌差點貼上自己臉才反應過來,呆呆地看着手指,跟被霜打了的秧苗一樣奄巴巴的。

“不是你想的那樣,聽我解釋!”周遺昉忐忑地開口,看着她委屈地掉淚的小模樣,心都快被她哭碎了。

“不許說!別讓我回憶,你就是想甩鍋給我。”她癟着嘴巴,曲肘用手臂擦幹眼淚,奶兇奶兇地扯着兩根毛威脅他:“你要是敢跟我說細節,我就疼死你!”

少年無奈地看着她,嘆了口氣:“好嘛,是我禽獸不如,我有錯,我蠱惑你,我是個壞人,我是臭狗屎。”

小人兒紅着眼圈,紅唇撅得老高地看着他,腮幫子鼓鼓的:“我要洗手,我還要一個人睡。”

周遺昉咬牙切齒地低頭看她:“我帶你去洗手,但是一個人睡不行。”

“為什麽!”古藺蘭氣呼呼地,“你要是不答應,我拔了,我拔了,我疼死你。”

“倒春寒,晚上冷,你晚上踢被子,一個人睡會着涼。”周遺昉垂着眼睛解釋完又道,“你拔吧,就算拔光你也休想讓我一個人睡。”

“哼。”

“哼哼!”

“哼哼哼。”

“哼哼哼哼!”

見他不為所動,古藺蘭眼睛轉了轉,換了條件:“那我換一個。”

周遺昉點點頭:“說說,不過分就答應你。”

漂亮小人兒圓圓的眼睛眨了眨,小聲道:“你不許再偷偷聞花了,不許聞我的,也不許聞外面的。”

周遺昉被她奇怪的要求弄迷糊了:“為什麽”

回想到剛剛睜眼時那點不健康的畫面,她耳垂紅得滴血,別扭道:“不告訴你!不許問。”

周遺昉安靜地看着她氣急敗壞的模樣,輕柔地托起她,将她捧到茶壺邊,倒了一杯水讓她潔手。

全程她都氣呼呼地鼓着嘴巴。

小心髒砰砰砰跳,白嫩小臉像染了胭脂,紅紅的嘴巴小小地蠕動着,告訴他:“因為,因為你再聞我,我就要化了。”

她說的是真話,他聞花苞的時候,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軟成一灘水了。

小模樣還挺可愛。

周遺昉沒忍住笑了一聲,最終還是裝作氣定神閑,故作鎮定地答應了她:“行,讓你今晚一個人睡,也不聞花了,不過有條件。”

古藺蘭遲疑地看着他,語氣裏滿是懷疑:“什麽條件”

周遺昉仿若不覺,喉頭滾動兩下:“親我一下。”

古藺蘭語氣遲疑地問他:“親哪……”

“……”

兩人視線碰到一起,她明顯從周遺昉驚駭的眼神裏讀出了兩個字——變态,玩得好花,癖好古怪,招架不住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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