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連念咒都讓人感覺清耳悅……

葉景酌不但沒有聽她的話, 過去一點,反而避得更遠了。

茶鳶見他走遠,想去追, 起身時卻不小心碰到傷腿, 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氣。

劇烈的痛意使她眸中清亮了幾分,清醒的感受到了體內強烈的欲念,下腹一陣陣暖流, 渾身熱得想将自己扒光才好。

茶鳶坐起身,強忍着才沒有向他撲過去, 她拖着傷腿,緩慢的向角落縮去。她靠在石壁上,妄想用冰冷的石壁,讓她舒服一點。

她和葉景酌幾乎形影不離,為何只有她單單這樣,難道是......

茶鳶在腦中将魔簡中的內容快速過了一遍, 之前她的注意力全在地圖上,并沒有注意其他。她這才知道原來秘境中的魔獸肉, 有催情的作用, 乃是上好的助興之物, 合歡派魔修的大補之物。

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方才的柴火堆也燃盡,洞穴內昏暗一片。

在夜裏, 所以感官都随之放大,茶鳶就算不去看葉景酌,也能清晰的感動到他的所在。

她的呼吸愈發急促,像一只蟄伏在暗中發/情的野貓兒,看向葉景酌的雙眸帶着強烈的侵略。

葉景酌如芒在背, 恨不得立刻離開洞穴。可他怕他離開後,她也會跟上,外面太危險,她的腳腳又不方便。

茶鳶不喜歡這般黑暗的環境,她拿出幾顆夜明珠,鑲在石壁上,夜明珠皎潔的光灑在洞穴中,有種夢幻的美。

她懶散的靠在石壁上,衣衫淩亂,露出了一截紅豔豔的小衣。

渾身又熱又難熬,似乎有羽毛輕撩她的敏感處,讓她情難自已。

她難受扭着身子,臉色潮紅,媚眼如絲的望着葉景酌,嬌聲道:“晏生,我好熱,你幫幫我嗎?”

夜明珠的珠光撒在他身上,為他渡了一身聖潔的光,他俊美的面龐上,一片清冷之色。

茶鳶渴望這一片清冷,仿佛這世間只有他能為她解決身上的欲/火,她可憐兮兮的望着葉景酌,眸中透着盈盈的水霧:“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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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渾身散發着靡靡香味,滿室飄香,聲音軟得不行,如有蠱惑般在葉景酌心頭撩撥。

“不行,你且忍忍,我給你念清心咒。”

一聲聲溫潤的聲音映入茶鳶耳簾,他聲音很好聽,連念咒都讓人感覺清耳悅心。

聽這悅耳的聲音,茶鳶心中更加燥熱,讓她更加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她忍着沒輕喘出聲,穩住身形,聲音軟糯的說:“晏生,我好像舒服一點了,你能來我身邊念嗎?”

葉景酌見她的狀态好了一些,便按照她的要求,離她近了一些,來到席子邊上。

“厮~”茶鳶沒控制住,頭磕在了背後的石壁上,她眼中泛着淚光,“晏生,你過來一點,幫我看一下後腦有沒有被磕破。”

葉景酌猶豫了一會兒,見她扶着頭,一臉痛苦的模樣。終是褪去靴子,走至她跟前,蹲下身為她檢查後腦勺的傷勢。

她的青絲非常茂密,在青絲的掩護下,根本看不起有任何異樣。

他近在咫尺,近得呼吸都撒在了茶鳶的後腦,他修長的手指輕按在她頭上,引得她頭皮一陣陣發麻。

茶鳶雙頰更加朝紅,快要忍不住順勢将他撲倒在地,她緊咬牙冠,強行忍了下去,渾身都難受的顫動。

葉景酌察覺到她的異樣,手上一僵,立刻将手收回,準備離開。

茶鳶拽住他的袍角,額角香汗涔涔,額間的碎發貼在上面,一臉欲色。

她眸中不安的望着他:“晏生,我又難受了,你能再為我念一遍清心咒嗎?”

“......好。”

茶鳶将他的袍角,緊緊的捏在手中,她仰着頭看着他:“晏生,你能坐下嗎?我這樣看你脖子好難受。”

葉景酌扯了扯袍角,沒有扯開,于是,他妥協般的坐下,盡量離她遠一些。

坐下後,他靜心念清心咒,這次他将靈力包裹在咒語中,将清心咒的作用放大。

茶鳶只覺有一股清冷的靈氣在她身上拂過,像是他在溫柔的輕撫她,身外涼悠悠的,心裏卻更加炙熱滾燙。

葉景酌念着昂長的清心咒,薄唇輕啓,一張一合,好似在誘人品嘗一般。

她按耐不住心中的欲念,大膽的伸出手,勾着他的脖子,将頭埋在他的頸窩。

葉景酌身子瞬間僵直,幾乎是立刻想将她推開,可肩膀上卻傳來了壓抑的抽泣聲:“晏生,我好難受,我身子裏熱得快要炸開,能不能就讓我抱你一會兒。你身上很涼,能緩解我身上的燥熱。”

他久久沒有回答,茶鳶權當他默認了,他身上有股清新的幽香,很好聞,讓人特別舒服。

她将側臉貼在他脖頸上蹭了蹭,涼意透過臉頰的皮膚,傳遍全身,她愉悅的輕吟了一聲。

聽見這羞人的聲音,葉景酌面色依然淡漠,心底卻慌了神,有些手足無措。

肩膀借她靠一下,已經是葉景酌的極限,可她卻十分磨人的在他頸間亂蹭,擾得他心神也亂了幾分。

不知何時,茶鳶的手摸到他腰上,在他腰間慢慢探索,随後抱着他的腰肢趁機擠進他懷中。

茶鳶靠在他懷中,仰着頭,淚光點點的看着他,細嫩的雪膚染上情/色的紅暈。

她伸出手,深情款款地撫摸他的臉頰:“晏生,你長得真好看。”

葉景酌按住在他臉上作亂的手,心上有一絲糾結。在他的縱容下,兩人已是這般親密的姿勢,他不能再容忍,讓她繼續這樣下去。

葉景酌不敢看她嬌羞的小臉,別過眼,面色冷硬,毫不猶豫的将她推下去。

茶鳶所有的努力在一刻,全部崩塌,她忍耐這麽久,只是想在他身邊多待一會,僅此而已。

若是此刻離開,她再也找不到靠近他的理由,她心下一橫,攀着他的肩,欺身上前。

葉景酌被這突然的變故,吓了一跳,急急往後躲,不慎跌在席上。

他唇瓣微啓,随心跳起伏,微微顫動。殷紅的唇,皓白的齒,無不誘惑着茶鳶。

茶鳶忍不住欺身上前,用唇封住了那輕喘的地方,他震驚的睜大眼,似乎不敢置信。

葉景酌心慌不已,急忙推開她,卻碰到了那軟綿的地方,讓他更加亂了。

茶鳶在他唇齒間卷了進去,勾起他柔嫩的香舌,與之纏在一起,恣意無忌地奪取他口中的空氣。

葉景酌驚慌失措,心跳如雷,從未有過真實觸感,讓他心神蕩漾。

他腦中暈乎乎的,只覺得這樣不對,他用舌尖抵了抵,想将口中的放肆嬌軟推出去。

茶鳶忍不住嘤咛了一聲,她只和傀儡接吻過,只有她主動,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對方回應。

她好像發現了新大陸,更加忘情的欺負他,唇齒間萦繞着香甜的味道,讓她沉醉不已,幾乎快要失去理智。

葉景酌被親得渾身發軟,她還欲猶未盡,一點也沒有主動離開的意思。

葉景酌心口劇烈的跳動着,幾乎失去了節奏,他揚起手,手指繃直作手刀狀。

他本想果斷的給了她一擊,可他的手卻違背他的意願,不忍傷害她。

幾番僵持下,他淩厲的劈下去,卻在中途卸下一半的力量。

茶鳶後頸一疼,骨頭像是要裂開一般,鑽心的疼,她心中的燥熱被委屈代替。

她從他懷中翻下去,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她胡亂的手背擦了擦,不想在他面前掉淚。

她鼻尖發酸,緊咬着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葉景酌起身,氣得臉上紅霞一片,本來是他被非禮了,她這副模樣,倒像是他欺了她。

他心裏又氣,又覺得荒唐,為何他要覺得愧疚,難道該愧疚的不是她嗎?

可心中所想,卻和他的做法相悖,他關切道:“對不起,還疼嗎?”

說完他後悔不已,将唇閉成一條線,不想讓其再開口。

茶鳶哭得更兇了,瑩白的小臉挂滿的淚水:“你沒錯,是我對不起你,我控制不住心中的野性。我這就出去,我看不見你,就不會亂想了。”

她連忙起身,她心頭那股子羞人的躁動,一時半會兒是無法解除的。

她不想再強迫他,她要出去找個地方,藏起來進入芥子空間,用傀儡瀉火。只有她心愛的傀儡才不會反抗,任由她索取,也不會用手打劈她。

茶鳶起得急,竟一時忘了她腿還受着傷,一下子又重重的跌坐在地上,摔得異常狼狽。

葉景酌嘆了口氣:“你別動,我出去。”

茶鳶擡起眼簾,眼淚婆娑,嬌憐至極:“外面危險,我出去,我有鬼物護身,比你安全一些。”

葉景酌沒有說話,徑直往洞穴外走,一道半透明的結界攔在他面前。

此陣盤精妙,至少是元嬰修士制作,以他的能力能破開,但肯定會引起懷疑。

他回頭:“茶鳶,将結界打開。”

茶鳶已将陰沉木中的雲亓召了出來,她摟着雲亓飄在空中:“聽話,你好不容易累積的靈力,不該浪費在此時。我們還未進靈月地宮,我不想我們兩人都廢了。”

“聽話”二字格外刺耳,好像他是需要保護的弱者,他一向獨立,從未有人保護他,這讓他很不習慣。

他堵在洞穴出口,和茶鳶僵持着,一點也不想讓步。

茶鳶在識海中命令雲亓向前,雲亓抱着她,飄到葉景酌身邊,茶鳶笑着說:“除非你親我一下,不然我不會打開。”

她臉上還帶着淚痕,又笑又哭的,讓人看着格外心疼。

只是她的話,一點也讓人心疼不了,反而是讓人氣惱的惡劣:“反正都親過一次了,再親一次,沒什麽大不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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