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不要臉 資助人找到了

“這樣啊。”邊雲落并沒有繼續追問, 而是抱着綿綿陷入了沉默。

他知道應在州腦子有問題,說的話肯定不能信,但邊雲落不得不承認, 在警局看到應在州的那刻,他原本緊繃着的精神似乎有所放松, 并且切實的感到了安心。

邊雲落想起自己之前的打算, 本想把卓漢方繩之以法後就向應在州表明心意的。

“我……”剛突出一個字邊雲落就又閉上了嘴,拒絕別人的話和掩飾自己真實想法的語言說多了之後, 這種袒露心聲的話就變得十分難開口了。

“嗯?”應在州聞聲看向他。

本就不好意思張口的邊雲落在應在州的目光下更局促了, 搖搖頭:“沒事。”

應在州在不知情的情況下, 錯失了心上人的表白。

回到家後,家庭醫生給綿綿檢查了一番确定沒有受其他傷後,邊雲落把小家夥兒的手包起來, 給綿綿洗了澡。

小不點兒今天被吓得不輕,邊雲落給綿綿請了一周的假, 這幾天也打算陪着綿綿睡。

應在州雖然對自己剛恢複後,兩人就突然要分床睡這件事很不滿,但綿綿的情況确實需要大人陪着, 也就不情不願的答應了。

給綿綿換上他最喜歡的那件, 和應在州同款的恐龍睡衣,邊雲落把小不點兒塞進被窩裏。

綿綿早就緩過來了,高興地鑽進邊雲落懷裏:“爸爸今天陪我睡, 那媽媽怎麽辦?”

雖然他很想和爸爸一起睡,但是幼兒園的小朋友說, 感情好的爸爸媽媽都是一起睡覺的。

之前爸爸媽媽一起睡覺,他還去跟小朋友炫耀了,現在不會是又吵架了吧, 綿綿對家長的感情狀況表示很憂心。

“媽媽今天自己睡。”邊雲落在小孩的後背上拍拍,哄着綿綿,“乖,媽媽是大人了不會害怕的。”

綿綿在邊雲落懷裏像被人翻過來的小烏龜一樣,撅着屁股努力地翻了個身,看向自己身邊還空出的大片地方,探頭探腦地看向邊雲落,小聲地問了句:“可不可以讓媽媽和我們一起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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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天綿綿在幼兒園想其他小朋友炫耀的時候,那只扮演小烏龜又很喜歡和綿綿“擡杠”的小男孩,跟綿綿說,他都是躺在爸爸媽媽中間一起睡的,這樣才叫感情好呢。

當時得到了周圍一衆小朋友們羨慕的星星眼。

自打那天之後綿綿就很眼饞,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感情本來就不好,能在一起就很不容易了,自己就非常貼心的不去打擾他們了。

但今天綿綿覺得或許自己也可以。

“一起睡?”邊雲落确實沒想到還可以這樣,現在時間還早,估計應在州應該還沒有睡,“那我去叫他?”

在綿綿期待的目光下,邊雲落離開了兒童房。

盡頭處應在州的房間中并沒有人,大概是在書房,邊雲落調轉方向向書房走去。

大概是對應在州的感情發生了變化,想到即将要看到應在州,邊雲落就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明明不算遠的距離被他走了半天,書房門虛掩着,留出的小縫露出書房內明亮的燈光。

邊雲落幾番擡手想要敲門,卻不知道見到應在州後該怎麽開口。

“綿綿想要你一起去睡覺”“今晚一起陪綿綿吧”“綿綿說想要和媽媽一起”?

一瞬間邊雲落腦袋中閃過無數邀請的話語,卻又感覺哪句都不大合适。

就在邊雲落猶豫不決的時候,從書房中透出來的那道光線被人影擋住,似乎是裏面的人想要出來。

邊雲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書房的門被人推開,應在州表情微妙地從中走出,見到邊雲落後頗為震驚。

知道晚上自己要一個人睡的應在州,本想和以前一樣處理完工作再去睡覺。

只是書房內對他來說過于花裏胡哨的裝修風格,讓他完全靜不下心,倒不是覺得礙眼,只是應在州擡頭就能看見對面的兩張原不存在的桌子。

想起他幹的那些蠢事的同時,眼前還能浮現出邊雲落坐在那裏辦公時的樣子。

其實今天下午他恢複過來之後,雖然嘴上面上不顯,其實心裏最期待的就是兩人晚上同床共枕的時間了。

在書房自我掙紮到快要抓狂的應在州,現在正是做好了思想準備,甚至連羞恥臺詞都準備了,勢必今晚要“一家團聚”,打算去兒童房賣傻的時候。

沒想到開門就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應在州心跳加速,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他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地眨了眨眼:“怎麽不去陪綿綿睡覺?”

“綿綿說想讓你一起。”邊雲落不知道自己該看哪,眼神從應在州的臉上移到脖子上,最後又停在衣領上。

剛才想了半天的話也沒派上什麽用場,脫口而出的便是這樣一句。

應在州按耐住內心的狂喜,果然是來邀請他的!那是不是說明邊雲落其實也是喜歡他的。

應在州的嘴角在邊雲落看不到的地方,控制不住地上揚,“咳,膽子這麽小,那我就勉強答應了吧。”握拳抵住上嘴唇,假裝不經意地同意了邊雲落的邀請。

應在州跟在邊雲落身後往兒童房走去,兩人踩在走廊中厚厚的地毯上,半點腳步聲都沒有。

剛才應在州在書房雖然沒處理什麽工作,但是他突然想到了個絕妙的,讓邊雲落盡快對他産生好感的方法。

為了實施這個計劃,他剛才特意給方韻打了電話,坦白了自己已經恢複了的事實。

先是被老媽勒令明天必須去醫院來個全身檢查,确定沒有留下後遺症。

之後就是方韻劈頭蓋臉一頓臭罵,核心思想就是他這個臭小子出息了,居然偷偷摸摸的喜歡人家這麽多年,一點都不給家裏人說。

而且這次生病不但敢沖她大呼小叫,還敢偷偷摸摸地罵她。

本就有求于母親的應在州大氣都不敢喘,默默地聽完了方韻的氣話。

最後在簽訂了諸多例如,比如把下季度某奢侈品牌的新包包打包好送給方韻、結婚典禮上必須給她定制身新禮服這樣的“不平等條約”後,方韻才答應了應在州的請求。

兒童房內邊雲落和應在州一左一右躺在綿綿身邊,好在兒童房考慮到了小孩子長得快,床買的極大,兩個成年人躺下也還算湊活。

綿綿已經睡着了,邊雲落側身躺着一手抱着小家夥兒,閉着眼看上去似乎也睡得很沉。

但身邊的應在州的卻從邊雲落緊攥着的手上,猜出來邊雲落恐怕是在假寐。

應在州并沒有打算戳穿邊雲落的小心思,而是撐起上半身安靜地看着兩人。

他腦子壞了以後經常會半夜偷看邊雲落,那時的他看不出來邊雲落是真睡還是假睡,但現在回想起來,應在州覺得恐怕是假睡偏多。

但即使邊雲落知道他晚上會這樣做,卻從來沒有反抗過,也沒有想辦法避免過,而是假裝什麽都沒察覺。

這是不是可以說明邊,雲落也是對他又好感的。

想到這兒應在州美滋滋地勾起嘴角,他暗戀了邊雲落将近八年,從原本的同情和欣賞到逐漸發酵為喜歡和愛意,卻一直沒敢貿然行動。

本費盡心思想要接近,又怕邊雲落會不自在不喜歡,沒想到不過是腳下一滑,反倒順理成章的纏上了邊雲落。

應在州壞心眼兒地伸手将邊雲落落在臉頰上的灰發別到耳後,見邊雲落更緊張了後,裝作什麽都沒幹的樣子,心滿意足地躺下睡覺。

怕就怕的是邊雲落一點反應都沒有。

被應在州搞得差點失眠的邊雲落第二天上班時,看上去還是有點心不在焉的。

辦公室的老師從主任那聽說了綿綿的事,都吓得半死,邊雲落今早一來,他們就湊上來問着情況。

“邊老師啊綿綿沒事吧,昨天真是吓死人了。”呂老師帶來套小男孩喜歡的賽車模型,放在邊雲落的工位上,“這是我給綿綿買的,要我說你請天假陪陪孩子好了。”

邊雲落的桌上還有不少小零食和玩偶,看上去都是各位老師買來送給綿綿的。

“嗯,犯人已經抓起來了,綿綿也沒受什麽傷。”邊雲落早上來上班的時候,綿綿還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睡覺呢,而且應在州居然決定,在綿綿請假的這幾天留在家裏辦公陪小孩兒。

汪老師見邊雲落把賽車模型拿起來想要還給呂老師,連忙攔住了邊雲落:“這小東西你還推辭什麽,等寒假了我倆結婚你來多随點禮,那才是正事。”

說着還沖旁邊紅了臉的呂老師擠了擠眼睛,兩人現在進展飛快,已經互相見過家長了。

邊雲落見狀也就消了把禮物還回去的心思,但目光還是在兩位老師身上不斷游移,他有點想不通,汪老師和呂老師的感情進展怎麽會這麽快,而他昨天連嘴都張不開。

早上邊雲落和汪老師都沒有課,整個數理組就剩他們兩個人,汪老師本就是個嘴閑不住的人,忍不住向邊雲落打聽昨天的事:“昨天綁架綿綿的人,不會就是上次來學校找過你的那個神經病吧?”

“對。”邊雲落點點頭,沒有向汪老師過多解釋,而是岔開了話題,“你和呂老師是誰先表的白?”

“啊?”汪老師意外地看了眼邊雲落,沒想到邊老師對戀愛這麽感興趣,這兩天總是問,難不成是有喜歡的人了?“那當然是我先表白的啊。”

“女孩子臉皮薄啊,怎麽好讓人家先表白,喜歡就直接莽,被拒絕的話就再争取争取,實在不行就做朋友。”汪老師以他只成功過一次的告白方法,給邊雲落傳授着經驗。

“追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要臉,男子漢不要畏畏縮縮的!”汪老師說的一本正經,“哎呀,我先去趟衛生間,你有什麽不懂的再問我。”

自認為傾囊相授的汪老師急匆匆離開了辦公室,留下邊雲落一人坐在工位上沉思,批作業的紅筆在指尖不停的打着轉。

女孩都害羞?但應在州是個男的,而且早就跟他表過白了,現在無非是在等他的回應。

所以,還是他自己的問題。

“其實我,我也喜,喜……”邊雲落說得磕磕巴巴,努力了半天,就算在這空無一人的辦公室中都說不出那兩個字,無奈地一把捂住自己的臉,為什麽會這樣呢。

他放在手邊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是方韻發來的消息。

邊雲路心頭一跳,不會是來問他和應在州的感情情況的吧,一時間邊雲落有些不大敢看,硬是等手機再次恢複黑屏後,才猶豫地拿到手裏。

又等了半天,覺得自己這種行為實在不太禮貌後,才逼着自己點開了方韻發來的消息。

【方女士】:邊先生好消息,我查到了十幾年前資助過你的人,在州應該帶你見過他,就是那位叫雲澤的設計師。

【方女士】:這是他的聯系方式,具體你是要感謝還是怎樣,直接聯系他就好了。

【邊先生】:好的,謝謝您。

邊雲落謝過方韻後,對并沒有等到方追問他和應在州的感情狀況。

邊雲落抿着唇,實在不知道該找誰商量了,手指無疑是的翻動着聯系列表,突然看到了他姐姐一閃而過太陽花頭像。

之前怕姐姐擔心,他還沒跟邊游月說過,或許可以和姐姐談論一下?

邊雲落組織了一番語言後,把這些天配合應在州治療的事,還有他對應在州的感情變化都發了過去。

最後委婉地問了姐姐一句,他應該怎麽告白才合适。

邊雲落沒等來姐姐的消息,倒是等來了邊游月的電話。

電話鈴響的急,像是在替那邊的人催促邊雲落。

“姐姐。”邊雲落剛接起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姐姐焦急的聲音。

“你是不是被人騙了?”讀完弟弟發來的消息的邊游月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兩眼一黑暈過去。

什麽幫助豪門治病,然後被接去同居,又搞什麽假戲真做。

這套路她怎麽看怎麽眼熟,簡直和當年那個騙她的渣男如出一轍,還教弟弟怎麽跟對方告白。

邊游月恨不得現在就給弟弟買張機票,讓人趕緊跑,能跑多遠跑多遠。

“你真的知道對方是什麽人嗎?”邊游月沒給弟弟說話的機會,曾經受到過傷害的她,更害怕弟弟跟她踩進同一個坑裏,“就算他真的是豪門,咱們小家小戶的真的配得上人家嗎?”

“他的父母會接受你嗎?你們的生活根本就不在一個圈子裏,思想不同眼界不同,怎麽會有共同話題,怎麽能夠長久的共同生活下去呢?”

邊游月知道這些話很難聽,但這才是現實,對愛情上頭的時候,如果沒有人能及時戳到這些痛點,往後必然會成為生活中的阻礙。

打電話那頭的邊雲落陷入了沉默,似乎是被她的這番話打擊到了,邊游月有些不忍心了。

“姐姐并不是貶低你的意思,只是愛情一定會牽扯到物質,當你們的資源不對等時,感情很有可能就會變質。”

邊游月嘗試解釋自己剛才那番嚴厲的話,“而且,這種病我連聽都沒聽過,如果對方是騙你的又該怎麽辦?”

“姐姐。”邊雲落打斷了姐姐的話,“我看過他的病例,病是真的,我也去過他的公司,身份應該也是真的。”

“不過你說的确實有道理,我欠考慮了。”邊雲落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盡管心裏對姐姐的話有所排斥,但也明白邊游月說的不無道理。

“對了,之前資助我的人,應先生的母親幫我找到了,我打算去當面道謝。”邊雲落提起了雲澤的事。

兩人母親去世時,邊游月也才剛剛成年,加上卓漢方抛妻棄子還順手帶走了家裏僅有的財産,給母親治病的這些日子,家過得更是緊緊巴巴。

後來母親去世後家裏什麽也沒了,邊游月一個小女孩掙來的前根本養不活兩個孩子,更別說讓供弟弟繼續上學了,在邊雲落即将被迫辍學的時候,他們受到了好心人的資助。

也是多虧了資助人,才讓邊雲落順利地讀到了高中,甚至考上大學。

“那是應該好好謝謝人家,你去的時候記得買點禮物,如果人家願意的話,以後逢年過節也記得去看看人家。”邊游月囑咐着。

兩人又聊了會兒,下課鈴打響時邊雲落這才挂斷了電話。

關于應在州的事,他還需要些時間來考慮,但感謝雲澤卻要盡快。

邊雲落添加了雲澤的聯系方式,早就被應在州拜托過的雲澤,馬上就通過了他的好友申請。

邊雲落先是提醒了下一雲澤,他曾經和應在州見過對方,然後又直接說明了來意。

早有所準備的雲澤,面上帶着調侃又了然的笑,發出去的消息卻裝作一無所知。

【雲先生】:資助?我這些年倒是匿名捐助過不少貧困小學,倒是不大記得有沒有一對一資助過了,你等我找找資料的。

片刻後,壓根沒挪地兒的雲澤又裝模作樣地給邊雲落發去了消息。

【雲先生】:我找到了,你以前是姓卓吧,不過你也不用謝我,資助個一兩年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辦公室內的邊雲落疑惑的皺起眉,一兩年?并不是的,那位資助他的好心人,一共資助了他五年,直到他考上大學為止才對。

難不成資助他的人其實不只一位?邊雲落滿心疑惑。

【邊先生】:對您來說是舉手之勞,但卻改變了我的命運,您還是不要推辭了。

【邊先生】:不過您說您只資助了我一兩年,可是我連續五年都有收到您的錢款,是不是您記錯了?

雲澤微微挑眉,這不是問到點子上了,完全符合在州那小子的計劃。

【雲先生】:我想想啊,這都好幾年了,有點記不清了。

【雲先生】:啊對了,确實是我記錯了,這麽多年資助你的應該是在州才是。

看到熟悉名字的邊雲落呼吸微滞,應在州看上去并沒有比他大多少,怎麽會資助他這麽多年。

那邊的雲澤也不繼續解釋,上課鈴又打響了,今天邊雲落的課排的很滿,這事恐怕三言兩語也說不清。

邊雲落跟雲澤知會了一聲,表示自己要去忙工作了,稍等再聊後,匆匆趕去了八班。

這段談話一斷便斷到了傍晚,晚自習倒是沒有邊雲落的課了,他今晚是可以早點走的。

邊雲落本想聯系雲澤,卻先看到了應在州的消息。

【花開富貴】:公司有點事,今晚不能去接你了,要回家了跟司機說一聲就好。

邊雲落見狀,突然動了去找雲澤當面聊聊的想法。

正好司機也因為應在州的吩咐聯系上了他,邊雲落便在跟雲澤打過招呼後,差使着司機去買了見面禮,然後前往了雲澤家。

“真是好久不見啊。”和初次見面時相同,雲澤站在門口将邊雲落迎了進來。

“您好。”邊雲落将手中的禮品遞給身旁的助手,跟着雲澤往裏走。

沒等邊雲落開口,雲澤就像知道邊雲落要問什麽一樣,将資助他這件事詳細的告訴了邊雲落。

通過雲澤的講述邊雲落這才知道,應在州比他大三歲,當時還在讀高中的應在州早就結束了學校的課程,在學校挂名的同時,也跟着父親開始學習管理公司。

那時的應在州上的是所貴族學校,為了讓這些富家公子了解底層人民的疾苦,老師突發奇想安排了項特別的作業,要求每個孩子尋找位貧困學生進行資助。

當時的應在州和諸位同學都還沒有成年,想要資助必須是要通過家長的同意的。

但是應在州那是正在和應博洲和方韻鬧脾氣,最後拜托了來家裏給他試衣服的雲澤。

雲澤就幫了應在州這個忙,雲澤只提供身份,剩下的所有都由應在州自己操心,類似了解被資助孩子的情況,提供錢款等等。

這件事一直等到應在州成年後,雲澤就沒再管過,他本以為應在州早就過了新鮮勁停了,沒想到應在州居然堅持了這麽久。

“我跟在州的父親是多年的好友了,也是看着這孩子長大的。”從第一次應在州帶邊雲落來他這裏時,雲澤就大概看出了應在州的小心思,昨天應在州聯系他的時候,他還把人好好調侃了一番。

雲澤給邊雲落斟了杯茶:“在州這孩子腦子聰明,能力也強,而且是最重情重義的了。其實會資助你這麽久,仔細想想也不算太意外,可能在他看來你早就和朋友差不多了。”

雲澤看上去話裏有話。

類似的話邊雲落在柯世恩那裏也聽過,邊雲落點點頭表示明白。

沒在雲澤這裏坐太久,邊雲落就告辭了。

離別前,雲澤在門口笑眯眯地對邊雲落說了句,“上次來,你的尺寸還沒留下,有空和在州再來,我也好給你倆做身新衣服的。”做結婚禮服。

邊雲落點頭謝過後,就回了家,綿綿正在和狗蛋玩。

“邊先生回來了啊,少爺一回來進書房工作了,剛才叫吃飯也不見下來,您方不方便給少爺送個飯啊?”邊雲落吃過飯後,管家為難的請求着他。

本就想去找應在州談談的邊雲落自然颔首應下:“好的,管家您知道三樓盡頭的房間裏有些什麽嗎?”

“三樓的房間?”管家回憶了一番,“那間房是少爺特意留出來的,在別墅翻修完之後就不允許任何人進去了。”

“好的,謝謝您了。”邊雲落端起要給應在州的餐盤,起身向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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