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spn】天使
dean又把自己留給了這個鎮上酒館的女招待，讓sam獨自先回旅館，或者自己去找點什麽樂子，總之不要打擾到他自己“找樂子”就可以。sam一回到旅館，就把門狠狠地上了鎖，随後沖着空氣大喊：“casstil！出來吧，我知道你一直跟着我們。”仍舊安靜的房間提醒着sam，你可不是dean，一張嘴那個歪着脖子一臉楞相的天使家夥就會現身相助。“好吧……”sam嘆了口氣：“嘿！我知道你在跟着我們！出來吧，我要跟你談談”又愣了幾秒鐘屋子裏還是那麽清淨，sam不得不又補充了一句“是關于dean的！”
果然，剛說完“是關于dean的”，那個歪着脖子一臉楞相的家夥就在客廳沙發上出現了，而且是選擇坐在了唯一的窄小的單人沙發上。cass依舊歪着頭但卻沒有一臉楞相，他挑起一邊的眉毛看着sam，仿佛在說：“有話快說。”
sam看着casstil說道：“我就知道你一直在跟着我們！”
cass馬上接口反駁道：“不，我是一直在跟着dean。”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還是那副“有話快說”的樣子。
“ok，呃……好吧，我們開始吧，開始談談”，看到cass表情依舊，sam繼續說道：“談談關于dean。”
“dean怎麽了？”cass單刀直入地問道。
“呃，你瞧，并不是他怎麽了，是你怎麽了，關于他，關于dean……”sam給他解釋到。說真的，sam自己都覺得此刻自己真的很羅嗦，就像dean常說自己的那樣：“嘿，你真是個姑娘！”但他認為自己只是想有一個好的談話氣氛和開始，因為說實話他也是不知道該怎麽跟cass談，甚至他自己也說不上為什麽要叫cass來談。瞧，對方是個天使，雖然第一次接觸自己就知道天使并不一定都是光着屁股吹喇叭的胖小孩，但應該也是上帝的使徒，跟我們這些平凡人類大不相同，嘿，起碼應該沒有一些“別的”什麽感情。
“我只是停在了他的肩膀上，看着他，一直在看着，就這樣……”cass又是一次單刀直入地回答，仿佛跟sam的這次會面只是一次問題解決會議，不帶任何感□□彩。
“是，這點我不否認而且你已經表現得再清楚不過了。我的意思是，嗯……看，你是個天使，是上帝的使徒上帝的戰士，你應該……應該也還有點別的事情要做吧，比如……比如拯救你的信徒，或者，或者顯示一些神跡在上帝的子民面前什麽的，好吧，我的意思就是，你幹嘛沒事就老圍着dean打轉，而且還是無時無刻的！”
cass放下了那一邊的眉毛，認真地看了一會sam，随後雙眉上揚了一下，臉上慢慢地浮現出了笑容。sam看着這笑容，他可以肯定眼前的這個家夥和面對自己老哥時總是傻愣愣的那個人絕對不是一個人！嘿，這笑容，這笑容怎麽出現在一個天使臉上也顯得那麽邪惡！“哦……sam，你找我來說有關于dean的事情就是這個？”cass在沙發上換了一個看起來放松些的姿勢：“dean有些地方很吸引我，他很不同，有些話有些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甚至不會告訴上帝，但我願意告訴dean，告訴這個壓根就不拿我們甚至上帝當回事的家夥。而且，告訴他的那些話即使有一天他告知了上帝使我受到懲罰甚至毀滅，我也還是會選擇跟他說。要知道，天使也需要朋友，天使也需要傾訴。”
聽到cass的話，sam心中的那個不願意面對的答案越發明确了。“嘿，你是說，dean對于你來說，是與衆不同的？你甚至願意在以毀滅為可能性的前提下同他繼續……繼續停在他的肩膀上？”sam小心翼翼地問出并看着cass期待着答案。
“是的。”這次cass連眼睛都沒擡地直接答道。
“呃……那，你想過沒有為什麽他會吸引你他又是什麽地方吸引了你？”sam再次小心翼翼地問道。
“嘿，sammy，你有話就直說吧，我已經不吹喇叭很久了，你說話不用這麽小心翼翼的，dean又不在這裏！”cass站起身，直視着sam：“瞧，我是天使，但是你覺得我、我們、我的那些同事，我們像天使麽？像你們想象中的天使麽？還有上帝，你覺得他與你在聖經與禱告中所想到的上帝是一個樣子麽？天使、上帝該是什麽樣子？純潔？奉獻？憐憫？靜默？不！我們全都不符合，所以我們通常稱自己為戰士，不過是因為在上帝身後，所以加了個虛僞的聖字而已！我們的出現也他媽的會導致毀滅，有時甚至只會導致毀滅！在你手上死掉的惡鬼有多少？你有多少次為無法救助無辜的人類而自責內疚？”cass逼近sam，此時他的氣勢完全與他的身高無關，他眯眼凝視sam口吐此言的表情絕對跟面對dean時不一樣：“而你他媽的不會想知道死在我手上的無辜人類有多少的！有時候……我的出現代表着一個城市的毀滅，而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兒……你們會去找神父忏悔來減輕罪惡感，我呢？這他媽可是上帝讓我這麽幹的！”
sam覺得自己越來越觸近問題的核心了，他想了一下，然後慎重地問道：“那dean……”
“dean……”sam打賭cass在說出自己老哥的名字的時候，眼神一下子變得平和溫柔了起來。“dean他，在我眼裏他才是天使……他一直在照顧你，一切都以你為中心，他……他只停留在你的肩膀上！說真的，誰不想擁有一個天使，一個真正的天使，純潔、奉獻、憐憫、靜默。這一切誰不想！更何況……”cass激動地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眼神黯淡了下去：“更何況，他也需要別人來對他好，他從四歲開始照顧你，你倒是有個悲慘的童年了，可他呢？他連個破童年都沒有！每天就是無止境地照顧你照顧你照顧你，你知道你哥哥一直沒有同齡的夥伴麽？你知道他從來沒有看過棒球賽麽——據說那可是你們人類最喜歡的運動，你知道他他媽的還沒有成年就已經被迫長大麽？”cass一句句地逼問，使得sam不由得後退，眼前一直閃現的是自己哥哥總是那麽自信愛調侃的樣子，但自己确實從不知道他有沒有同齡的同學甚至夥伴，有沒有什麽興趣愛好——除了車和那幾盤老磁帶，也确實沒想過其實自己的老哥連個悲慘的童年都沒有經歷就已經被迫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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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的弟弟，你想過為什麽他會樂此不疲地勾引女招待而你卻不會麽？因為你已經長大了，知道性的背後是愛，是家庭，是未來。而他呢？他沒有未來、沒有家庭、沒有愛，只有不停地服從父親的命令和照顧你！所以他只有性。”cass說完這一切後，長嘆了口氣，努了努嘴，沖着sam說道“就是這樣，相信我，其實他比你比任何人都渴望有個穩定的家、确定的将來、可以安睡到天亮的固定的床。但是，他不能有，因為……因為他要把擁有這一切的權力讓給你……”cass直視着sam一字一字地說道，眼睛裏充滿了對sam的指責和對dean的哀嘆。
“呃……我，這些，我……我都不知道，我……”sam開始張口結舌起來。
“所以，你是sammy……”cass最後看了一眼sam，轉過身去說道：“dean吸引我，非常吸引我，不論是他的靈魂還是身體，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仿佛我眼前擺着一尊男性荷爾蒙示範标本，那麽，那麽迷人……讓人都不用聯想直接腦子裏就被‘性'填滿，我當時從地獄裏把他救出來，他在那裏很害怕，相信我，你絕不會想到那裏是副什麽光景，而dean也絕對不會告訴你的。但我當時看到他第一眼，很無助地在忍受着那些，眼睛裏充滿着驚恐，滿嘴裏只叫着你的名字，當我将他從地獄中解放抱着他從裏面出來時，他的眼睛那麽清澈寧靜，慢慢閉上眼睛，只重複着一句‘sammy，你終于來了’。當時我就想把這個家夥直接帶走親自複活他，然後直接把他推到床上讓他眼裏只看着我一人，嘴裏只叫出我的名字！”
“你……你竟然想……”sam突然莫名地惱怒，這個天使越來越惹到他了……但他不能阻止cass的話在他腦中形成畫面：大床、dean、裸體、誘惑、性……“你時時刻刻看着他，腦子裏竟然在想這些事？你竟然……”sam終于爆發了，他此時最恨的種族就是天使！
“你不想嗎？”cass側身回頭直視着sam：“dean是天生的尤物，那雙純潔的眼睛長在那樣一副魔鬼般誘人的身體上，那副嘴唇，看着它一開一合一開一合地說話就是一種折磨，不是麽？睡在他身邊，誰還能是聖人？反正你肯定不是……而我，我說過，我不吹喇叭很久了……看到dean誰還想要別人的嘴唇……”
“f**k！”sam一拳揮過去，他要把這死天使的臉打爛！讓他再也不能看着dean意淫！但當自己的拳頭揮過去時，cass已經如幻影般消失了……此刻sam的腦子裏只回響着cass最後的幾句話“dean是天生的尤物，那雙純潔的眼睛長在那樣一副魔鬼般誘人的身體上，那副嘴唇，看着它一開一合一開一合地說話就是一種折磨，不是麽？睡在他身邊，誰還能是聖人？反正你肯定不是……而我，我說過，我不吹喇叭很久了……看到dean誰還想要別人的嘴唇……”不斷地、一遍遍地回響着，每一個字都戳中sam的心事，他當然想，天天呆在一起他都要想瘋了！
門上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但似乎鑰匙總也插不進鑰匙孔，sam走過去開門，果然dean又跟女招待一起喝多了，一看sam來給他開門，暈乎乎地說了句：“抱歉兄弟，我……哦，你當時真該接受另一個女孩，她們真是太辣了……”随後就腳步虛浮地“飄”進浴室，水聲嘩嘩地傳來……
sam坐在沙發上，坐在剛剛cass坐的位置，思索着。聽過cass的話後，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并不了解dean，并不了解這個從記事起就照顧自己的哥哥……但更重要的是，自己對哥哥的那份感情，竟然由這麽一種方式——由一個外人來□□裸地撕開，而且自己的情敵還是一名無所不能随叫随到的天使，不由自主地，sam想到要讓自己變強大，緊接着，竄入腦中的是ruby的計劃，喝了惡魔之血的自己确實能力無邊，而他愛死了那種能力帶給他的力量感，他要保護dean，他要成為停在哥哥肩膀上的守護神，讓那個天使見鬼去吧！
想到這，sam下意識地回頭望向浴室的門，好像dean現在在浴室裏就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似的。但這一回頭，sam就再也沒錯開眼：浴室門半開着！裏面萦萦繞繞的霧氣充滿了房間，嘩嘩的水聲一直沒有停，不時還傳出dean醉酒後最愛輕哼的小調。sam看着浴室，努力地想讓自己轉回頭 移開眼睛，但他發現自己做不到，又想到cass的話，他仿佛控制不了自己，站起身來，走到浴室門邊，用手敲了敲門：“dean，我可以進來麽……”
…………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文，只是突然奇想寫出的一個小片段吧，都不算正經的文，就讓大家看個樂就好啦=V=大家随便就當看個熱鬧吧，不知該說些啥，就這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