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書名:讨厭的鄰居

作者:失落的伊伊

文案

男1:健美先生。脾氣,憨厚遲鈍——費郝男。

男2:花心男,渣男,脾氣不好,職業調酒師——祁和也

┗|`O′|┛ 嗷~~樓上那個奇怪的男人,真是讨厭,又嗨歌了。五音不全荼毒人耳,附近住的住戶十有□□都是因此跑掉了。

也不是沒想過去理論啦,可那住戶身材魁梧,一米九的高個子讓人望而生怯,實在無奈。

據說隔壁那個漂亮太太差點被吓到流産耶。

要不是這裏又便宜又接近上班地點,打死他都不願意住這裏。

PS:這個故事,是關于肌肉男懲戒花心渣男的故事,本人強烈讨厭花心男,所以超級樂于見渣男被壓。哈哈哈哈

內容标簽:都市情緣 歡喜冤家

搜索關鍵字:主角:費郝男 ┃ 配角:祁和也 ┃ 其它:

第 1 章

安心公寓建築在H市偏中心地帶,房東太太是很好的人,房租收的便宜,不過房子不太新,是九零年代修築的。總共六層樓,祁和也在這裏住了一年,一直住在五樓,是一名職業調酒師。而,每天晚上臨九點上班前,都會……

“五千年的風和雨啊~藏了多少夢~黃色的臉黑色的眼~不變是笑容~八千裏山川河岳~像是一首歌……”

好好一首歌,從樓上傳下來就變成鬼哭狼嚎,樓上那家夥真不是普通的五音不全,唱歌變成狼嚎,鼻音大,嗓門大,四五樓的住戶從來住不過半年,要不是祁和也晚上九點就去上班到淩晨兩三點才下班回家,恐怕他也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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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和也對面的防盜門打開,懷了六個月身孕的王太太受不了,挺着個大肚子,拽了個掃把往樓上沖,嘴裏嚷嚷:“還讓不讓人睡覺,大半夜哭你爹啊~”

費郝男聽到門口砰砰的敲門聲,将音響暫停,出去開門,望着門外的女人,不解,歪頭。

王太太擡頭看眼前的男人,倒抽一口冷氣,眼冒紅心。天啊,這麽高,難道是模特,緊身T恤下,肌肉線條這麽明顯,肩膀超級厚實,古銅色皮膚,五官深刻明朗,濃眉大眼。噢,買瓜。王太太紅着臉結結巴巴:“不,我,沒……”

費郝男有些郁悶:“太太,有什麽需要我幫忙?”

王太太癡呆好久才回神,“是,是我家的燈泡壞了,對,燈泡壞了。”

費郝男望着女人和苗條身材不符的大肚子,思考片刻,反應過來了:“我懂了,這位太太的先生不在家是吧。沒事,我過去給你換,不打緊。”

王太太捂着胸口,深吸口氣,天啊,這麽好的男人,都怪自己結婚早了。

費郝男将房門關緊,貼心地扶王太太下樓,一路叮囑小心腳下。

王太太小手擱在費郝男壯碩的手臂上,滿心滿眼都是一千匹俊逸的壯馬奔騰而過,馬兒嘶鳴着 “公主,我是您的騎士。“

祁和也正在穿調酒師的制服,樓上音樂驟停,他還郁悶,“今天居然這麽早就停了,奇跡。”

王太太開門請費郝男進來,想了半天才說:“是,是的,陽臺的燈泡壞掉了。”

費郝男邁開長腿進入陽臺,擡頭看頭頂的燈泡,一米九的身高優勢,讓他伸手就可以直接擰燈泡,将燈泡擰緊再打開開關,亮了。

費郝男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對滿眼紅心的王太太說:“不打緊的,太太,只是接口松了。”

王太太深深吸口氣,望着費郝男毫不費力伸手擰燈泡的模樣,耳朵裏已經聽不進任何話了。

費郝男望着奇怪的太太,撓了撓後腦勺,“如果沒事我先回去了。”

王太太目送高壯的男人離去,陶醉地坐到地上,久久無法回神。

直到王先生回來,看到地上癡呆的太太,吓出一身冷汗,大半夜叫了救護車把人送去醫院。

據說之後沒幾天,王先生就搬家了,傳言是王太太被樓上兇神惡煞的男人吓流産,事實如何,倒是沒人知道。

早上,下樓買豆漿油條的祁和也聽到樓下賣早點的阿婆和隔壁幾個三姑六婆聊天。

“你聽說了嗎,原本住這棟六樓的王太太住不到一個月就搬走了。”

“是,我聽說了,是六樓那個男人把,聽說調戲那王太太,王先生叫救護車那晚上我還看到啦,哎喲那個凄慘,肯定是流産了呀。”

“哎喲,造孽啊……”

無意間聽了幾句,祁和也對住在自己樓上的男人更加反感了。

提着油條豆漿上樓,祁和也碎碎念,調戲什麽人不好,調戲個孕婦。哪像他,一向都是你情我願,才不會亂來呢。

進屋,關門,拖鞋。

祁和也看了下窗外陰沉的天,不出意外上午就會開始下暴雨,夏季的雷陣雨啊,傷不起。

走快兩步跑到陽臺,打算收衣服的他,傻眼了。

昨夜清洗幹淨的兩套酒吧制服還有薄被單、內衣褲,全部濕透。

氣呼呼地把東西收下來,擡頭看,水沿着陽臺漫到下層,把陽臺和衣服全部滴濕了,樓上那個挨千刀的肯定忘記關水龍頭。

将滿手濕漉漉的衣服被子丢進水桶裏,祁和也挽起袖子,氣沖沖往樓上跑。

在祁和也踹了N遍門後,終于,費郝男慢吞吞地開開門,睡眼朦胧地望着門口的陌生男人,有些疑惑:“早,你好。”

“好你個球,老子不發威,當老子病貓啊。”祁和也氣得臉通紅,也不管對方是個一米九的高大男人,一把拉住對方的領口就往屋裏走。

“哈?”費郝男莫名其妙,還沒回神就被男人拽着往屋裏沖。

走到陽臺門口,“嘶!”祁和也倒抽一口冷氣,指着嘩啦啦流水的水龍頭對他吼:“你給老子解釋下,解釋下。晚上我還要上班,制服全濕了,你賠我。”

費郝男慌忙跑進去關水龍頭,摸着後腦勺說:“實在是對不住,要不你送過來,我給你洗完烘幹吧。”

祁和也憤憤地瞪他,想想也沒法子,跑下樓,過會兒提了一桶濕衣服遞給費郝男,擡頭繼續吼:“今天晚上八點我來取,你給我洗幹淨烘幹。不然老子一定給你顏色看看!”

費郝男揉了揉被轟炸得有些耳鳴的耳朵,無奈地挽起睡褲打掃陽臺,将祁和也的衣服丢進洗衣機和自己的牛仔褲一起洗。

這時,外面已經開始打雷下雨,費郝男喝了杯咖啡,打開家裏的小型烘衣機,把甩幹的衣服挂進去烘幹後,出門上班。

費郝男完全沒留意,祁和也原本雪白的襯衫,已經被牛仔褲染成墨染般的藍色。

夜裏,祁和也上班前,跑來砸費郝男的門,理直氣壯伸手:“我的衣服呢,洗幹淨烘幹沒?”

費郝男憨厚地笑笑,将沙發上的塑料袋遞給他,“實在是對不住,給你添麻煩了。已經洗幹淨了,希望不會耽誤你上班。”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祁和也滿腹怒火也只好壓住,僵硬地笑笑,轉身下樓。

祁和也回房間裏,打開塑料袋,撲面一股清新的洗衣液氣味,感覺還不錯。可是當制服拿出來時,他徹底傻眼了。原先雪白的襯衫,一簇一簇墨染似的藍色,速幹布料的制服還是皺巴巴的。

迅速沖上樓,祁和也拼命捶門,肺都快氣炸了,“樓上的,你給老子出來。”

費郝男正在嗨歌,聽到聲音連忙關掉音響,開門,一臉茫然。他又怎麽惹這男人生氣了。“先生,請你不要動手動腳。”

祁和也氣瘋了,一把拽住男人的領口,要把他胖揍一頓。

費郝男被碰肩膀瞬間,習慣性一揮,祁和也就飛了出去,撞在對面的防盜門上。

祁和也敢發誓,這一撞,身上起碼三處淤青,龇牙咧嘴地爬起來。

費郝男擔心地扶起他,連連道歉:“實在對不住,是職業習慣的,先生你沒事吧。”

祁和也挫敗地一把揮開費郝男伸出要扶自己的手,明明一樣是男人,憑什麽人家這麽高大。

費郝男硬是摟着他的背把人扶起來,手剛好碰上祁和也淤青的地方,疼得他連抽冷氣。

祁和也再次甩開他的手,惡狠狠道:“樓上的,我跟你勢不兩立。你給我走着瞧。”

扶着着樓梯扶手,祁和也姿勢怪異地往樓下走,邊在心裏碎碎念,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費郝男莫名其妙,這男人怎麽了,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關門繼續嗨歌。

“吼!”祁和也氣呼呼地躺平在床上,全身都在痛,樓上那個該死的,嗷,總有一天一定要給他顏色看看。

肩膀和腰好酸好痛,他的制服啊,晚上怎麽辦啊。

九點半,祁和也騎着他的小綿羊到“零晨”酒吧後門停車,進入。

酒吧內燈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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