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榮歸的渣夫3 鋼鐵廠廠長的……
鋼鐵廠廠長的名字叫周方和, 其女名周雪雪。
周雪雪是周廠長的獨生女,周家闊綽,周雪雪從小跟掉入蜜罐似的, 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這次下鄉,要不是得了她爸周廠長的授意,周雪雪是怎麽也不會下鄉的。
她根本看不上鄉下人, 覺得鄉下這樣的地方,那就是肮髒不講究衛生的地方。
她怕踏上這樣的土地, 會髒了她的鞋子。
在車子裏, 周雪雪的一通抱怨, 絲毫沒有給楊大偉留下一丁點的面子, 楊婆子, 朱桃花等人,都不敢看村人的目光。
村子裏,前來看熱鬧的陳憨子的媳婦嗤笑一聲,道, “哎喲喂, 既然嫌棄咱鄉下髒, 那你就別下地了啊, 可別髒了你的鞋子了。”
這話一說, 周雪雪的臉色不由變得僵硬了, 周雪雪惡狠狠的道, “關你屁事?這地又不是你家的?”
“難道你家的?”
周雪雪被擠兌得啞口無言, 只能轉頭等楊大偉, 道,“楊大業,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就看着外人欺負我?信不信我告訴我爸?”
楊大偉聽了這話, 立即擠出笑容,一臉的溫柔體貼,道,“雪雪,你是城裏的大學生,別和鄉下人一般計較啊,鄉下人沒上過學,什麽都不懂。”
周雪雪當然沒有上過正經大學,她上的是工農兵大學,是通過她爸周廠子的關系上的學,在當初,她還嫌棄她爸多管閑事,給她找活做,畢竟當時很多大學教授都被打成了下九流,誰能想到一朝開放高考,周雪雪竟然趕上了最後一批的工農兵大學的資格?
在這個忽然流行考大學的年代,周雪雪現在倒是經常自傲的以大學生自居。
而現在楊大偉點名周雪雪的大學生身份,變相貶低陳憨子的媳婦,倒是讓周雪雪高興了,也終于露出了笑臉。
“哼,我這樣的大學生,就不和一個沒上過學的文盲計較了。”
這樣酸不拉幾的擠兌,自是讓陳憨子媳婦的臉色非常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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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一旁的原本來熱情看熱鬧的村裏人,此時臉色都很不好看。
楊大偉想起此行的任務,此時拿出一個袋子,對村人道,“雪雪她從小就在城裏生活,對鄉下生活不習慣,大夥多多體諒,多多體諒啊。”
說着話,開始抓糖果。
這個年代缺衣少食,人們連吃飽都困難,哪裏有閑錢買糖果?
所以,盡管知道楊大偉的媳婦罵人不好聽,不少人還是把糖果接了過去。
而這些人把糖果接過去以後,不出所料,又換來楊雪雪不屑的一笑。
村人接了糖果,原本還有些感恩的,現在卻覺得手裏的糖果燙手,好像吃蘋果一半發現蘋果裏有半只蟲子,別提多惡心。
而此時,完全走出車子的楊大偉,也讓村人一下瞪大了眼睛。
“大……大偉!”
“這是大偉吧?”
楊大偉的臉上,僵硬的神色一閃而過,接着,就若無其事的道,“我不是楊大偉,我叫楊大業,楊大偉是我二哥。”
“這,這真是當年走失的大業?像,和大業長得可真想啊,簡直長得一模一樣。”
而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孩子忽然沖了過來,這兩個孩子看見楊大偉,眼淚就掉落了下來。
“爸爸!這是我們的爸爸。”
這兩個孩子不是別人,正是張大芳的兒子和女兒楊白楊和楊紅袖,小名大寶和二寶。
兩個孩子手牽手,原本下來找桂花嫂子家的孩子玩耍,結果村子裏開來一輛小汽車,小孩子們好奇,都追出來看熱鬧。
楊大偉在看見兩個孩子的時候,眸子漠然的看過去,下一刻,就冷漠的道,“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的爸爸,我的孩子還在城裏呢,沒帶回家來。”
聽見楊大偉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模樣的說着話,不少村人都相信了,覺得楊大偉和楊大業是雙生子,可能真的只是長得像而已,兩個孩子認錯也正常。
大寶看了又看楊大偉,卻道,“騙人!你就是我爸爸,你明明是我爸爸,嗚嗚,爸爸,你怎麽不回家?你怎麽不回家?”
楊大偉很不耐煩,把拉着他衣袖的孩子往一旁一推,随即惡狠狠的道,“我說了,我不是你爸!”
車子裏,周雪雪更是臉色不好看,嫌棄的道,“哎呀,哪裏來的鄉下孩子?怎麽這麽不要臉?怎麽逮着坐小汽車的就認爹?鄉下人真是沒素質!大業,快把這兩個野孩子趕走。”
周雪雪看着兩個長得白淨,一雙眼睛看着精靈古怪的孩子就厭煩,只恨不得立即把兩個孩子打發走了,所以罵起孩子來,卻一點點都不留口德,甚至把孩子朝着一旁推了一下,一下就給推倒在了雪地裏。
不遠處,得到狗男人今天回來消息的張大芳,早就給狗男人準備了一份“大禮”。
而她急匆匆的趕過來的時候,好巧不巧,就看見自己愛若珍寶的孩子,被狗男人和小三一起推倒在了地上。
張大芳看得火起,一下走過去,把自己的孩子拉起來,她目光直直的看着狗男人,道,“你說你是楊大業?”
看見張大芳趕過來,楊大偉本來有些心虛的,不過剎那,就神色如常。
男人一旦有了新歡變了心,那絕對可以用狼心狗肺形容,曾經的所有恩愛,也都變成了沾滿污點的白村衫,根本洗不白,不能有任何的指望。
楊大偉皺了皺眉頭,一臉嫌棄的道,“對,我就是楊大業,你是哪位?”
對比衣着時髦,鋼鐵廠獨女的周雪雪,張大芳雖然美貌,但是根本不能給狗男人帶來財富和權勢。
狗男人只有一個念頭,眼前的女人快些從他眼前消失,不要給他鬧事,不要阻礙他的前途。
而張大芳抱起孩子,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看見張大芳離開,楊大偉松了一口氣。
他彎腰,小心翼翼的低頭,一臉的柔情蜜意,遞出手,去扶周雪雪。
“雪雪,鄉下地方髒亂,我來扶着你啊。”
周雪雪白嫩的手指遞給楊大偉,嬌滴滴的道,“你們鄉下這地方的女人,真是不要臉,沒禮貌,別上看着大業你長得好看,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女人正在扒拉,張大芳的聲音卻再次傳來。
“讓一下!”
村人下意識讓開,而下一刻,張大芳拿起糞桶,一下就朝着狗男人和小三一起潑了上去。
嘩啦!
一堆的污物在大雪天,把兩人直接澆了個透。
楊大偉和周雪雪愕然擡頭,片刻回神,周雪雪尖叫聲也跟着傳來。
“啊,啊,這個女人,她,她潑我大糞,嗚嗚,她居然潑我大糞……”
楊大偉的臉色陰沉到了極致,“臭娘們,給臉不要臉?”
張大芳卻絲毫不怕她,一旁的桂花嫂子的男人,村長家裏的兒子都在。
還有好幾戶學會楊愛國挖陷阱狩獵的人家也在。
雖然那些陷阱一時封掉了,但是等來年冬日,又可以去遠山狩獵,這對于村人來說,可是難得的天上掉下來的好事。
張大芳前幾天,還把生豆芽的活計交給了村長的媳婦,這是一門發財的生意,連業務都找好了,張大芳可是把玻璃廠那邊談下來的食堂供應,給了村長的媳婦。
村長兄弟多,村長的兒子也多,而且一個個都壯得跟小牛崽子一樣。
在有了利益的交易下,傻子都知道幫着誰。
此時,張大芳冷冷的看着楊大偉,道,“你到底是不是楊大偉,你自己心裏清楚,我也清楚,我想,你找的這位小三也清楚。”
楊大偉心裏有不好的預感,道,“臭娘們,信不信老子揍你?”
張大芳道,“楊大偉的左邊屁股上有一顆黑痣,即使是雙生兄弟,難道黑痣也長得一樣?”
楊大偉聽了這話,心裏發慌,他以前在村子裏的時候,可是和不少村人一起去河溝裏摸魚洗澡的,他黑痣的位置,不少人都知道。
楊大偉顧不得別的,一下沖過去,要打罵張大芳。
“臭娘們,污蔑老子的名聲,老子今天打死你!”
說着話,朝着張大芳沖了過去。
女人當然打不過男人,而一旁,桂花嫂子的男人,村長的幾個兒子撲過去,一下就把楊大偉攔住了。
村長道,“在我的村子,不允許打罵婦女,不然,別怪我帶人送公安局去。”
村長轉頭,深深看了看楊大偉,道,“你真的是大業?大業五歲走丢,這麽多年了,你都去了哪裏?你的養父母是誰?把人叫過來,我們一起談談?”
楊大偉心裏發虛,惡狠狠的道,“關你們什麽事?雪雪,這些人粗鄙,我先帶你進屋子換衣服。”
兩人臭熏熏的,楊大偉把人牽着,快速進了楊婆子家的院子。
而屋子外,村人看向張大芳的時候,目光都帶着憐憫。
桂花嫂子嘆了一口氣,道,“大芳啊,他說他是大業,咱們也沒有辦法證明他是大偉啊,除非把真正的大業找出來。”
村長道,“大芳啊,你帶着孩子先回家去吧,最近幾天別落單,別被人欺負了。”
張大芳抿了抿嘴唇,做出一副難過的模樣,點了點頭,帶着孩子回家去了。
而村子裏的人,私下都議論開了。
但凡不是個傻子,都猜測楊大偉這是抛妻棄子,攀高枝去了。
但是明明知道這個人壞,卻沒有辦法拿這個人怎麽樣。
因為,誰也不知道真正的楊大業去了哪裏,不能把真正的楊大業找出來,根本沒法揭開楊大偉的真面目。
不過,張大芳鬧這麽一出的目的,基本也達到了。
楊大偉想回鄉占用楊愛國老人的關系?想回鄉分土地?那是做夢!
另外一邊,楊大偉回到楊婆子家裏以後,趕忙燒了水,服侍周雪雪洗澡換衣服。
周雪雪一邊哭鬧一邊謾罵,把楊婆子一家也給謾罵了進去。
楊婆子的臉色自然不好看,但是卻拿周雪雪一點辦法都沒有。
想象裏兒子帶着兒媳婦榮歸,帶着大包小包的禮物,再給大兒子找一份鐵飯碗的工作,并沒有出息。
廚房裏,楊婆子詢問楊大偉,道,“大偉……大業啊,你給你大哥找的工作咋樣了?你大哥是不是過年後就能去上班?”
楊大偉沒好氣的道,“找工作哪裏那麽容易?我這才沒去多久,還沒站穩腳步呢,你們可別給我添亂了。”
楊婆子咬了咬牙,道,“不是說你是車間主任嗎?這錢沒少賺吧?我和你爸在鄉下吃不飽穿不暖,兒啊,你給點錢給媽買點糧食。”
楊大偉沒好氣的道,“什麽吃不飽穿不暖?你們在鄉下有房有地,又不用出去外交,我這到了人家家裏,吃喝啥的,還不都得表現一下?我要穿的差了,人家越發看不上我,我要不請客和人交際,哪裏能坐穩車間主任的職位?媽,你和爸想法給我弄點錢吧,我在城裏的日子實在不好過,比你們可難多了,媽,我可是你的親兒子,以後要給你養老的,你要不放心,先把錢借給我啊。”
這話說的楊婆子就不好問他要錢了,只支支吾吾道,“我們鄉下種地,哪裏來的錢?”
屋子外,楊老頭忽然推門進來,道,“你把存着的那五十元錢給大偉。”
“那……那可是五十元錢啊,是我們把家裏養的雞鴨蔬菜,存了一年才存下來的,我們還得留着買肥料啊。”
“孩子在城裏生活不容易,把錢給大偉。”
楊老頭這麽說,楊婆子只好掏錢。
只是一家子辛苦幹了一年,這才不過存下五十元錢,反觀楊大偉,并未給家裏有過一丁點的奉獻,卻把一家子來年準備買肥料的錢都拿走了。
楊婆子在一旁嘆氣。
而楊大偉拿了家裏的錢,臉色果然好看了不少。
楊大偉對楊婆子夫妻兩人道,“爸,媽,你們放心,等我發達了,以後啊,我會給你們養老的。”
這話說的刻薄如楊婆子,也露出了笑容來。
現在二兒子娶了廠長家裏的獨生女兒,又做了主任,以後肯定是村子裏最出息的人,這以後,他們能依靠的,也只有冒了三兒子名字的二兒子了。
想起三兒子,楊婆子臉色有些不好看,那個孩子當年被她送走的時候,也才五歲,當年鬧□□,有更窮的地方已經煮觀音土和草根吃,楊婆子為了給全家換一口吃食,只能帶着三兒子外出,把孩子換給了陌生的人家,也不知道孩子是否還活着,那樣的年月,傳言有易子而食的,也許,那孩子早就死掉了吧。
不過,一切都是值得的,那一袋子的糧食讓他們一家到底活了下來。
想到好日子還在後頭,楊婆子又重新露出了笑容來。
一旁,楊老頭看着衣着體面,長相俊朗的二兒子,臉上越發的露出了笑容。
楊大偉又道,“爸,我這次回來,可是得到了一個發財的消息呢,只要咱家處置得好,咱家想不發財都難。”
“啥消息?”
“我聽朋友說,由于咱們這一片距離城區比較近,規劃局在修建鐵路的時候,打算把咱們這一片修建成火車站,一旦這個消息落成,那被占的土地肯定得到大筆的賠償。”
“啥?還能賠償錢?”
楊大偉道,“現在雖然不時興土地買賣,但是你們去村子裏問問,如果有人賣土地的,咱家還是想辦法籌錢,把土地買下來,對了,張大芳和兩個孩子的那份土地,咱們家一定要拿到手,這樣算下來,即使買不到土地,咱家也能多三份土地來。”
“張大芳的土地?她……已經搬出去自己住了。”
楊大偉皺眉,語氣有些不悅的道,“我不是早寫信來,讓你們早點把人打發了嗎?那女人怎麽還在村子裏?還有兩個孩子,我已經和雪雪生下了一個兒子了,這前面的兩個孩子,可不能留着礙着雪雪和我岳父的眼。”
楊婆子道,“給她找了朱屠戶了,可是她就是不嫁人,我有什麽辦法?”
“兩個孩子怎麽不送走?”
“本來都找好了人家了,可是那個張大芳又帶回來了……”
楊大偉聽到這裏,臉色越發的陰沉了。
原本計劃好的發財計劃,怎麽就事事都不順心?
他定了定神,道,“咱們村那個楊愛國,我記得是一個孤寡老人,爸,媽,我去認這個人為幹爹,把這人的土地順利要過來,拆遷的時候,咱家也能多一筆收入。”
楊婆子愣了一下,道,“晚了。張大芳那個玩意早就認了那個老頭做幹爹了,現在張大芳就在那個老頭那住着呢。”
“什麽?張大芳認了楊愛國做幹爹?怎麽會這樣?”
“她早就認了啊!”
說到這裏,楊婆子有些心虛,還是她把張大芳趕出去的時候,張大芳這才認了爹的。
楊大偉眸子陰沉,閃爍不定,最終,他道,“爸,我提回來的那瓶酒呢,你給我,我去看看楊愛國大爺。”
“兒啊,那瓶酒不是給我的嗎?”
“爸,你別胡攪蠻纏了,那瓶酒,我得去哄哄楊愛國,讓他收我做幹兒子,爸,如果他需要過繼,那我也可以過繼。”
“啥?你要過繼?那不行!你要過繼過去了,那不就不是我的兒子了嗎?”
“爸,都啥時候了,你還講究這些虛禮幹啥?爸啊,誰叫你當年不去當兵不去打仗?楊愛國有好幾個在城裏的舊友,現在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前頭我和人碰到了,人家打探楊愛國過得好不好,想要幫襯,就人家那個官位,我要是楊愛國的兒子,人家肯定幫着我,這以後,我想不發達都難。爸,你別不高興,你要真是一個有錢有權的人,你說我至于去別人那認爹嗎?我還不是沒辦法。”
這話說的一旁的楊老頭臉色僵硬,良久說不出話來。
楊大偉卻去楊老頭的房間翻了翻,就把回家買來的唯一一瓶白酒,給直接提走了。
他要去認爹去了。
不過,即使他舌燦蓮花,但是楊愛國和張大芳已經處出來感情了,又怎麽會認下楊大偉?
楊大偉提着酒來到楊愛國家門口的時候,楊愛國根本沒讓他進門。
楊愛國冷漠的看着楊大偉,道,“你來做什麽?”
這個男人推倒兩個孩子又想打罵張大芳的情形,楊愛國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等回到家裏,楊愛國也詢問張大芳了,張大芳肯定的道,這個領取她人,頂着楊大業名字的男人,就是張大芳的前夫。
面對如此人品低下的男人,楊愛國根本不願意讓此人進屋。
楊大偉堆出笑容道,“愛國叔,我一直敬仰你的英雄事跡,一直想,要是我有你這樣一個英雄的爸就好了,愛國叔,你孤苦零零的,以後就讓我照顧你行嗎?這是我給你買的酒,愛國叔,你收下。”
說着話,給楊愛國遞出去白酒。
楊愛國退後一步,對着楊大偉“呸”的吐了一口痰,惡狠狠的道,“抛妻棄子的玩意,給我趕緊滾,誰稀罕你的白酒?你要再出現在老子跟前,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小心老子一槍蹦了你!”
最後一句說的楊大偉的臉色都變了。
楊大偉當然知道楊愛國有槍,在楊大偉還小的時候,可是看見楊愛國開過槍。
楊大偉正在遲疑,楊愛國拿起掃把對着楊大偉就打了過來,楊大偉吓了一大跳,慌忙提着酒瓶跑了。
“我呸!真是不要臉!還想認老子做爹?老子可要不起你這種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兒子!”
楊大偉覺得臉被打得挺疼的,他眼裏的陰沉之色一閃而過,提着白酒灰溜溜的回家去了。
楊大偉回到家裏,周雪雪正在和楊婆子對罵。
事情的起因,周雪雪趕了路又被潑了糞,又累又餓,正坐着休息,楊婆子趁着兒子不在,便想擺婆婆的譜,便指使周雪雪大雪天去洗菜,又指桑罵槐道,“看看有些人,長得沒幾兩肉,長得那個磕碜,連我家的豬都比她有用……”
周雪雪怎麽受這些憋屈的氣,指着楊婆子惡狠狠的道,“你一個鄉下婆子,連我家的保姆都比不上,你憑啥對着我嚷嚷?”
“啥?你說我比不得你家裏的保姆?你罵我不如一個下人?”
“你本來就不如我家的保姆,我家的保姆都比你愛幹淨,比你穿的好,沒你這麽碎嘴……”
等看見楊大偉,這兩人都跳了起來,讓楊大偉做主。
等大半夜吵鬧下來,最終,為了楊大偉的“前程”,楊婆子被楊老頭打了一巴掌,直接拖到了屋子不敢說話了。
第二天一大早,幫忙開車的司機一大早就載着周雪雪早早離開了楊家村。
楊大偉在周雪雪離開的當天,提着白酒,認了村裏另外一個孤寡老人做了幹爹,那孤寡老人見他長得一表人才,又在城裏大廠子做主任,沒有任何猶豫,就在楊大偉的花言巧語之下,把人給認下了。
楊大偉巧妙把老人的土地騙到手,轉頭回城,一天也不肯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