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驚豔的年夜飯 屋子外雨雪交……
屋子外雨雪交加, 屋子內，柴火堆被燒了起來，在柴火堆旁邊的木桌, 楊大芳和面，趕面，忙得不亦樂乎。
在擀皮的時候, 幾個老人都坐到桌子上幫忙擀皮來了，楊大芳便去一旁調餡。
豬肉蝦仁餡最鮮美, 肉腥味幾乎被楊大芳調制的一丁點都沒有了, 剩下的, 只有肉的勁道和鹹香以及蝦仁的鮮美。
豬肉白菜餡, 楊大芳多放了一些肥肉, 這個時候的人尤其油水不足，對肥肉非常熱愛。
等餡料調制好，老人圍在桌子旁包餃子，楊大芳在竈臺熬一鍋胡辣湯。
吃餃子後, 再在這個寒冷的冬日喝一碗胡辣湯, 那絕對是一種享受。
等一盤一盤的餃子被端上來, 楊大芳又給衆人端上一碗胡辣湯, 衆人便開始吃飯了。
二舅公顯是很久沒有吃飽過, 盡管他竭力忍着, 還是吃了兩大盤子餃子, 又喝了兩大碗的胡辣湯。
衆人吃飽, 都滿足的坐在火堆一旁烤火。
老餘頭忍不住感嘆, “哎喲喂，這是過年了，這樣的好日子, 老楊有福氣了，大芳這丫頭的手藝，怕是國營飯店的大廚都比不上。”
那蝦仁餡的餃子，鮮香得他一輩子都忘不了那種味道，那豬肉大白菜餡料的餃子，一口咬下去，非常有嚼頭，卻又松軟适合老人的牙口，怎麽吃都回味無窮。
楊大芳給老餘頭車錢的時候，這次老餘頭說什麽也不要，剛好鍋裏還剩下幾個餃子，她拿了碗裝好，讓老餘頭帶回去給家裏人嘗個鮮。
老餘頭走後，楊愛國和二舅公仍舊有說不完的話。
當天晚上，兩個老人聊了大半夜，這才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楊大芳早早就起床了。
因再過一日就是年三十了，在村子裏，傳來一陣熱鬧的吆喝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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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二寶一個翻身起床，站在屋門口張望，一下看見了村長家拉出來的大肥豬。
“哇，要殺豬了！”
兩個孩子忍不住跑出去看殺豬去了。
“哎喲，村長家的豬真是又肥又壯！那豬怕不得有三百斤。”
楊愛國和二舅公也忍不住去看殺豬去了。
村長家裏殺豬以後，便打算過年，村長媳婦這個時候過來找楊大芳，道，“大芳，中午你們一家人，連帶二舅公都一起過來吃飯啊！”
“啊，好！”
楊大芳生豆芽賺錢，可是帶着村長媳婦的，現在村長媳婦見了誰都沒有見了楊大芳親熱。
村子裏殺豬過年，關系好的人家都會叫着一起過年，別叫的人家也會過去幫忙。
楊大芳就帶了一個圍裙，去村長家裏幫忙了。
看見楊大芳過來幫忙，村長媳婦別提多高興了，楊大芳有一手的好廚藝，今兒這宴席辦得肯定差不了。
不多時，豬殺好以後，一大盆的血旺被端了進來。
村長媳婦打算拿一半的血旺做血豆腐，一半的血旺當天中午做菜。
血旺要做的好，那也是一份好菜，深得人們喜愛，在往年，村長媳婦燒的血旺又老又柴，這次，她就把做血旺的任務交給了楊大芳。
這對楊大芳來說，當然是個小問題。
村長媳婦做泡菜是一把好手，楊大芳抓了一些泡辣椒泡姜之類，又派了大蒜，切了姜絲，打算做一個炒豬血，一個血旺湯。
在村長家門口的壩子，村長挖了一個坑，做一個臨時竈，端了一口大鐵鍋，在一旁燒水，這鐵鍋是用來燙豬毛，方便清理豬毛的。。
村子裏的田大頭是殺豬匠，在村長家的幾個小子把大肥豬擡到大鐵鍋裏的時候，田大頭拿了鐵鍋的水燙豬毛，清理豬毛。
村長家的壩子裏，裏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群。
村子裏的小孩尤其看得激動，一群孩子跟着大人發出“哇哇”的聲音來。
“哇，這個豬，好肥啊，好多肉啊！”
等豬毛刮幹淨，大肥豬被直接擡起來，挂在村長家左側屋檐下面的一個木棒上，而殺豬匠則開始剖豬肉了。
在這個環節是小孩子最開心的環節，等豬肉踢下來的這個過程，殺豬的人家一般都會喊殺豬匠割一些邊角料給小孩子們說着吃。
楊大芳人緣是極好的，兩個孩子也機靈可愛，村長看了看兩個探頭探腦的孩子，逗孩子道，“大寶二寶，想不想吃肉啊？”
“想，想啊！”
“村長伯伯，你要我幫你幹活嗎？我可會幹活了。”
二寶老實，可憐巴巴回答想吃肉，大寶卻說給村長幹活。
村長看見機靈的大寶和軟萌的二寶，心裏是真喜歡，他家裏孩子多，但是多，心裏就盼着以後有這麽兩個機靈的孩子。
當即，村長道，“伯伯不用你們幫忙幹活，哈哈，田大頭，把連鐵給這兩個孩子拿去燒着吃。”
田大頭當即把連鐵切下來，遞給兩個孩子。
大寶接過連鐵的時候，惹得一旁的一群孩子瞪大了眼睛，一臉的羨慕。
其中，朱桃花的幾個孩子尤其羨慕。
自從楊大偉把楊婆子手裏的錢都哄走以後，伴随越來越接近的過年，楊婆子家裏別說像別人家裏那樣買些幹果糖果豬肉什麽的過年了，便是家裏做菜，連油都舍不得放幾滴，吃的也是最難吃的高粱糙米之類，成年人每日吃着沒有油水刮嗓子的粗糧，也接受不了，更別提兒童了。
所以，看見村長家殺豬，這幾個孩子早就跑過來了，并且眼睛都舍不得移開一下。
此時，見村長竟然給了大寶二寶連鐵，他們眼睛都看直了。
楊大富道，“村長，我也要吃肉，給我肉，給我肉！”
村長還沒說話，村長媳婦一巴掌拍過來，把楊大富抓向一旁肉的爪子，給拍了一下。
“哪裏來的野小子，要吃肉回家找你爸媽爺爺奶奶去，對了，還有你那當了大廠長女婿，開着小汽車的小叔，都開上小汽車了，還能沒錢吃肉？去，去，可別在怎麽這樣的農民手裏讨肉吃，你們家金山銀山，可吃不完。”
現在的日子誰家都過得不容易，楊家村地段距離城裏近，土地肥沃，算是比較富裕的村子了。
但就是這樣，大家也不敢敞開肚子吃飯，所以，自家的好肉，憑啥給一個自己讨厭的人家的孩子吃？
楊大富這幾個孩子在家裏的時候，可沒少欺負大寶二寶，此時面對村長媳婦，卻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只能灰溜溜的退到了一旁。
此時，村長又拿起刀來，給村子裏幾個關系好的人家的小孩，一個孩子割了一小塊瘦弱，這才打發一群小孩走開。
在小孩散開的時候，村長媳婦拿起刀子，割了起碼二兩的肥瘦相間的肉，遞給了二寶。
二寶笑得一雙眼睛好像月牙，眼睛清澈無暇，“謝謝嬸子，嬸子最好看了。”
村長媳婦笑道，“我和你媽媽，誰更好看呀？”
結果小丫頭不吃這套，直接道，“嬸子和我媽媽一樣好看呢，都是大美女。”
說完話，拿着肉跟着她哥哥，一陣風一樣的跑了。
桂花嫂子的孩子也分到一小塊的肉，看見大寶二寶拿到這麽多肉，羨慕極了。
大寶很大方，好兄弟一樣拍了拍楊進學的肩膀，小大人一般道，“好兄弟，走，大哥我今天請你吃肉了。”
楊進學比他還大呢，雙腳墊着腳尖，這才把人肩膀拍住了。
二寶也拉着楊小雪的手，道，“小雪姐姐，我們一起吃肉吧。”
“好呀！”
小女孩手挽手，瞬間成了小夥伴。
小團夥聚會以後，大寶有些發愁，道，“這肉，怎麽做啊？”
楊進學大一些，見過殺豬，忙道，“我知道怎麽做！我去家裏抓一些鹽來，我們塗抹在肉上面，再燒火铐着，就能吃了。”
“那行，好兄弟，那我在一旁等你。”
楊進學很快從家裏抓了鹽來，幾個孩子在肉上面一陣塗抹，又撿到一旁的幹柴火，在一旁火堆點燃。
一旁好心的村人提醒，“大寶二寶，你們拿一根竹簽子把肉串起來，再放在火上烤啊。記得鹽不能多塗抹啊。”
“知道了知道了！”
幾個孩子給火堆添好柴火，火堆燃起來，肉在火苗子上铐着，不多時，油脂便滴落在了火堆裏，而圍上來的別家的孩子，看着有肉的孩子，都下意識吞咽口水。
等肉烤得差不多了，大寶把肉拿過來，都顧不得燙嘴，直接就咬了一口。
“哇，真相啊！”
“哥，你咋不給我吃肉？”
“妹，哥這是給你先嘗嘗味呢，可別告訴咱媽啊。”
說着話，拿了小手撕下來一塊肉遞給小寶嘴裏。
小寶一口吞進去，嘴巴砸吧着，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這肉可真好吃啊，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肉了。哥，我喜歡殺豬！”
一旁，大寶的“好兄弟”楊進學已經等着了，“好兄弟，我呢？我的肉呢？”
大寶怎麽會忘記他的“好兄弟”呢？便也撕了一塊連鐵給楊進學，接着，他看着眼巴巴的一群孩子，撕了一大塊給楊小雪，但是別的孩子，他就只撕了一小塊。
等最後，村子裏所有的孩子都給撕肉了，就朱桃花家裏的孩子，一個都沒給肉。
楊大富惡狠狠的道，“楊大寶，給我肉吃，不然我揍你！”
大寶哼笑一聲，眼珠子轉動一下，道，“想吃肉？”
楊大富見大寶這樣，以為大寶害怕了，便道，“當然想吃肉，快把肉給我。”
大寶撕下來一塊連鐵在手裏，在楊大富跟前晃動了一下，轉頭，卻問楊大貴，道，“楊大貴，你想吃肉嗎？”
楊大貴哪裏有不愛吃肉的？自是連連點頭，“想吃，想吃，我想吃肉！快，快給我吃肉。”
“可是這連鐵，我只打算分這麽一小塊出來，你們誰吃啊？”
“我，我吃！”，楊大富看着連鐵流口水，急切的對着大寶大聲喊着。
楊大貴忙道，“我，我，我吃！”
“那我把肉給分一下？”
“那快分。”
大寶故意把肉分得非常不均衡，一塊肉占了一大半，一塊肉，塞牙縫都不夠。
楊大富和楊大貴自然不願意了，都想要大塊的肉。
大寶便道，“那我把大塊的咬一口，給你們分均衡吧。”
“行吧。”
大寶一口咬下去，那肉比另外一邊少了不少，這兩又不幹了，于是大寶對着肉的另外一邊，又咬了一大塊。
這樣來回兩次，等大寶手裏只剩下指甲蓋大小的肉的時候，大寶道，“只有這麽一點了，不好分啊，不如你們兩打一架吧，誰打贏了，肉就是誰的。”
“打一架，打一架。”
楊大富和楊大貴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就撲向了對方。
這兩兄弟互相抓頭發打耳光，兄弟兩個打了個鼻青臉腫，等打了好半天，到底楊大富厲害一點，把他兄弟徹底給打倒在了雪地裏。
此時，楊大富得意的道，“給我吧，我打贏了。”
結果他轉頭，大寶早就帶着一群小夥伴，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等再看過去，一旁，氣瘋了的朱桃花拿着棍子，剛好就追了過來。
“你們兩個敗家玩意，你們竟知道打架了？今天非打死你們兩不可。”
這兩熊孩子被朱桃花噼裏啪啦打下來幾棍子，灰溜溜的逃跑了。
等稍後再找到大寶的時候，大寶早就吃完了二寶和別的孩子的手裏的烤肉，又和別的孩子玩了一陣打槍的游戲，已經在村長家裏的椅子上坐得端端正正的，就等着吃刨豬湯了。
這刨豬湯是本地的特色，意思就是吃殺豬宴，會拿了新鮮的肉做出各種美食，再端出來。
楊大富和楊大貴看着人家能上酒席，想着村長家裏一頭豬的豬肉，下意識吞咽了一下，都顧不得找大寶的麻煩，而是在看見一旁有空閑桌子以後，就直接坐了上去。
不遠處，原本來找兩個孩子的朱桃花，見了自己兩個兒子在人家宴席上坐着，眼珠子一轉，也不管孩子了，直接回家去了。
反正，即使她混不到酒席，她的兒子能免費吃一頓大肥肉，也肯定也是合算的。
至于她家裏沒法還人人情？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朱桃花哪裏會管那麽多？
可惜，朱桃花的盤算注定落空，稍後，村長媳婦出來，直接罵了幾句，兩個孩子就灰溜溜跑了。
等回到家裏，兩個孩子可不幹，直接找他們的媽和奶奶，道，“奶奶，媽媽，楊大寶他們都去村長家裏吃肉了，嗚嗚嗚，我們也要吃，我們也要吃。”
“吃吃吃，就知道吃，吃屎要是嗎？哎喲喂，我的命啊，咋就這麽苦啊，這大過年的，辛苦幹了一年，不但連一口肉都沒有，而且連菜都不帶一點葷腥，嗚嗚嗚，我的命咋就這麽苦啊！”
楊婆子和楊老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吃屁！都給老子好好在家裏呆着，哪裏也不去。”
楊老頭發火了。
誰不想吃大肥肉呢？但是他們沒錢去送禮啊！沒錢去還人情啊。
楊家老宅子的屋子，連個熱的火盆都舍不得升起來，家裏的糧食也就剩下一點粗糧，餓不死人而已。
一家子在這個年頭裏，生活沒有一丁點的盼頭，整個年裏，只能聽着別人家熱熱鬧鬧，他們幹看着，聞着別人家的肉香味了。
楊大富卻不甘心，哭鬧着道，“憑什麽楊大寶他們都能吃肉？嗚嗚嗚，憑什麽他們都過得比我們好？娘和奶不是說把他們分出去，他們就會越過越差，會在村子裏過不下去嗎？”
朱桃花一想到楊大芳越過越好，她心裏就有根針刺激着，她現在過得日子，連她看不上的楊大芳都比不得了，這讓她怎麽甘心？
當即，她拿起一根棍子，就追着家裏的女娃毒打。
其中，楊大丫是被毒打得更厲害的，“你這個該死的喪門星，你這個克星，這家裏好好的日子，都被你克沒了，老娘打死你！”
“媽，我不是喪門星，媽，饒命啊。”
朱桃花打得是自己孩子，罵的卻是楊大偉和楊婆子等人呢，只是她不敢公開罵，只能拉着楊大丫來一頓毒打，一邊打，一邊說着話指桑罵槐的話。
屋子裏，楊老頭和楊婆子聽這話聽得不動聽，但是看見自己的大兒子楊寶樹也看着他們埋怨，這兩人便一聲也不敢吭聲了。
于是接下來幾天，楊婆子家裏都會傳來打罵孩子，指桑罵槐的聲音來。
楊大芳一家子在村子家裏大口吃肉，等吃的肚兒溜圓，這才回家去了。
村長家裏的肉要賣掉一半，楊大芳聽後，毫不遲疑，立即決定買下來。
正好她砍了不少的松香，打算做臘肉和制作火腿。
這正宗的火腿肉可了不得，腌制得半年之久，最出名的金華火腿肉，其最正宗的做法做出來的火腿肉，能夠讓人吃了饞上好幾天。
所以兩個豬腿，楊大芳也買了下來。
等拿了鹽炒制了各種香料後，就開始腌肉了。
等把所有的肉腌制好，已經晚上了。
中午的一頓，讓一家人都吃肉吃的有些膩味了，晚上的飯菜，楊大芳就簡單煮了一大鍋的面塊，面塊裏放了幹蝦仁和雞蛋，白菜等。
即便是簡單的面塊，楊大芳也能做得美味極了，原本沒什麽胃口的楊愛國等人，又人人吃了兩大碗。
二舅公看着白面做的面塊，心裏有些隐憂，私下對楊愛國道，“愛國啊，咱們得省着來，都換成粗糧，別糧食不夠吃。”
楊愛國忙道，“二舅，你放心，這丫頭啊，可本事了，她做了辣椒醬和豆芽賣，家裏都是她養家，她有成算的。”
見二舅公還是一臉的不贊同，楊愛國道，“這丫頭年後回去禮帽廠做大廚，裏面的廚師到時候都是她挑選，咱家能吃飽的。”
二舅公聽了這話，這才松了一口氣。
而随後，二舅公卻有些欲言又止。
“二舅，怎麽了？”
二舅公道，“愛國啊，你說大芳那裏，卻幹活的人嗎？我兒子還是兒媳婦，都極能幹。”
“這我不知道，要問大芳才行。”
楊大芳就道，“二舅公，我現在也不知道，得等過年後，和廠長商議後，才能知道。”
“那行。丫頭啊，二舅公不想給你添麻煩，如果為難，那就算了，如果趁手，你幫一下你表舅。”
楊大芳特別大方的道，“那肯定沒問題的，表舅母都不是壞人，只要人品不成問題，而且又确認少人，我肯定招待自己人。”
二舅公一臉感激，說了不少感謝話，楊大芳不為別的，便是為了楊愛國高興，也得把老人哄好了，何況她也是看着，覺得那大表舅媽，并不是一個真正的壞人。
如果真的壞，也不會把人留下了。
第二天是過年的日子，楊大芳打算請關系好的人家一起過年，便在當天晚上，去和村長家，桂花嫂子家裏等說好了。
年夜飯，楊大芳打算在家裏擺兩桌，做十大道菜，好好施展一下她的廚藝。
而其中，雞豆花，牡丹魚片，花開富貴，珊瑚魚等，她都打算做一道菜出來，這個時候缺油水，只要重油的，那都是好菜。
除了這幾個菜，她還做了燒白，蘑菇炖雞湯，炒了一大盆的回鍋肉，一大盤的泡椒炒肉絲等。
最後，她炒了一個素菜蓮白，再拿了紫薯蒸熟後揉成泥，做成雕花，拿自家糊好的烤箱烤了這一道點心，并切了蘿蔔絲，莴筍絲裝飾成花朵，用來擺盤。
第二天天剛剛亮，楊大芳就起床開始幹活了。
桂花嫂子和村長媳婦吃過早飯，也前來幫忙洗菜燒火什麽的。
不過，還沒等到中午，這兩人就忍不住流口水，這年夜飯做的菜，實在是太過豐盛了。
這些看着個真正的花朵一樣的菜，他們見都沒見過，更別說吃過了。
真正是長了見識。
而聞着那個香味，他們就深感受不了，知道這個味道，那肯定差不了。
當餐桌上一道一道的菜擺上去，所有人看過去，都忍不住發出了“哇”的驚嘆聲來。
二舅公忍不住感嘆，“我活到八十多歲了，就沒吃過這麽高級的菜，這些菜怕是以前皇宮裏的人才吃的菜吧？”
楊大芳介紹了幾道菜，道，“這些都是宮廷菜，一會兒大夥都嘗嘗，給一下建議。”
衆人正準備擺桌吃飯，這個時候，楊大芳家的大門，傳來了敲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