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顧悠說完就後悔了。
臉上被火炙烤般滾燙,她甩開高跟鞋一路狂奔,轉眼就沖到樓下,慌不擇路,她伸手去拽房門要逃到走廊上去,砰地一聲,剛開了一條縫的門被一只大手狠狠扣上,聲音吓得她顫了顫,再不敢亂動。
小時候她和大院的孩子捅了公園裏人頭大的馬蜂窩,現在和當時狼狽逃竄的感覺別無二致,可惜,被徐湛抓到卻不像馬蜂叮幾口那麽簡單。
顧悠被高大的身軀擠在門上,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陰影中,兩只有力手臂徹底封死她的退路,灼熱的呼吸連帶胸|膛起伏她都能真切地感覺。
求饒都沒來得及,唇就被封住,徐湛拽開軍裝外套的扣子,撩|起下|擺握住她的豐|盈,顧悠感覺他來勢洶洶,本能地閃躲,情急之下擡起膝蓋想別開他烙鐵一樣的身|體,可剛一擡起,腿彎就被徐湛攥入手中。
及膝裙卷上腰,口中的掠奪總算結束,顧悠大口大口的喘氣,眼前閃過徐湛危險的表情,忽的臉頰一涼。
他把她翻轉壓|在門上,擺成任他肆意妄為的姿勢,挺|身|進|入。
顧悠沒有準備,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撞暈大腦,輕叫着後彎手肘想要抵開他。
可他怎麽會讓她得逞,她一向惹了麻煩就想跑,色厲內荏,這次教訓必須吃的徹底。兩只手也被扣在門上,他大力撻|伐,不留餘地,享受她時而纖細時而急|促的chuan|息和shen|吟。
在她身|體|內|進|出的仿佛是個野獸,顧悠拼命踮起腳尖想緩解刺|激,雙腿卻在狂|野的進攻中越來越軟。
白|皙的脖頸還裹在軍綠色的領口中,徐湛撩|開她散亂在肩的長發,一下下從背後吮|吸她敏|感的頸間一線,他早就掌握她全部的弱點,這些只有一碰就讓她戰|栗的地方,他最為癡迷。那個彪悍到炸了別墅、開車狂奔、亂闖叢林荒野、持槍行兇的女人此刻溫柔地迎|合他的每一個動作,柔|軟地難以置信。
她這樣硬的性格,卻也有這樣的時候。
他停下來,欣賞她動|情時微微後仰的脖|頸,一口咬住她不住浮|動的咽喉,迫着她發出低|吟|嗚|咽。
剛剛那麽快的節奏,她馬上就要到了,可現在突然停下來,顧悠只覺得像有只貓在她身體裏亂撓亂竄。
可她完全被他從背後制住,連主動一點都做不到,她踮着的腳尖已經踩到了他的腳上,不管怎麽嗚|咽,他就是不動一下,只是貪|婪地在她脖子上舔|舐。
“徐……徐湛……別這樣……”她帶着哭腔嘴上求饒,卻恨不得回頭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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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湛不吭聲,像往常一樣,每次這樣癫|狂的時候,她能聽到的只有他粗|重的喘|息,他嘴上倒是不下|流夠穩重,可動作起來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流|氓!這樣的男人才最可怕,他不占別的便宜是因為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麽。
他不回答,她急得掉出幾滴眼淚咬住嘴唇,寧可受折磨也不肯開口。
這次她不是往常興奮時小獸般的嗚|咽,而是真的哭了,徐湛停下動作,心裏咯噔一聲,疼得厲害。
“再叫一次。”他提出他的條件,在她耳邊,旋即含|住她早已滾|熱|火|紅的耳|珠。
“徐……徐中校……”有了臺階,顧悠抽噎兩聲也就不再別扭,輕|聲|軟|語,比剛剛還要更加撩|人。
他再次律|動,幾下便将她送至巅|峰。
顧悠徹底癱|軟,腿根本支撐不住身|體,要不是徐湛将她擠在門上,她早就癱坐在地了。她最怕這個姿勢,之前在自己小屋的時候徐湛在浴室來過這樣一次,她仿佛比之前被他要了十次還累,渾身散架,就像負重十公裏後的凄慘。
這次,他顯然不打算這樣輕易放過她。
顧悠還在餘|韻中就被翻了過來,腿彎架起,雙腳徹底離地,再次被他重重頂|入。
剛剛急|劇|收|縮的柔|嫩怎麽禁得起這樣猛|烈的索|取,顧悠發狠開始亂動,張牙舞爪,怎麽都不肯乖順配合。雪|白的浪花在衣領開口處不斷翻滾,她越是掙紮,越讓徐湛想起最初那段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時期,他做什麽她都抵觸,就算不反抗也總是落淚讓他心疼。
這個仇,他得用一輩子來報複。
她徹底忘了他這三年再另算。
顧悠的體力好歹接受過軍事訓練,餘|韻過後稍稍緩過勁兒就開始胡鬧,掐住徐湛的脖子就不肯松手,猛向遠推,可她手上力道本來就小,徐湛輕松掰開後,再沒給她反抗的機會。
還沒有誰和妻子恩愛也如同戰役,徐湛忍不住想,要是她嫁了別人怎麽說也一定是家中一霸,不過,她到底還是歸了他。
那就沒有辦法了。
看她體力這麽好,徐湛也沒有顧慮,将她的脊背壓|在門上,開始第二輪的讨伐。
果然,顧悠繳械投降,剛才還兇神惡煞的勁頭一下子又變回陷阱裏的小獸,模樣可憐又可恨。
這次她到的更快,被掐住大|腿|根固定在門上的雪|白|雙|腿不住亂|顫|着,眼|神|迷|離,張着嘴,半句呻|吟都沒說出來。
等她清醒時,已回到了床上。
她剛松了口氣,心就又提到嗓子眼,徐湛把她剝|得精|光,一點都沒有盡興的意思。
禮物也有尊嚴啊!
她覺得自己犧牲太大,可又實在沒力氣跑了,剛才那兩次快要了命,早知道當初絕不在體能訓練和搏擊擒拿課上偷懶,她一直以為自己一個技術人員哪用真的徒手搏鬥,誰知道有朝一日她的戰場竟然在床|上!
可現在,她就是任人魚肉的命,只能乖乖看着徐湛靠近,然後輕聲求他輕一點。
她眼神可憐,沒了剛才的兇悍,又那樣求他,實在讓徐湛受不了。
受不了想要更狠的欺負她。
顧悠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示弱起了反作用,她主動從寬,摟住徐湛的寬闊的肩,擺出一副配合的姿态。
房間內風|情|旖|旎|的聲音好像梅雨,斷斷續續,但就是沒聽過。
第二天顧悠醒過來後,看着身旁睜着眼睛正盯着自己罪魁禍首,擡腿就是一腳。
這一腳實在是激發了全身的能量,徐湛剛醞釀好初醒的溫馨情話,嘴還沒來得及張,就被踹到床下。
“滾!”
顧悠就喊了一個字,然後拿被蓋住自己,氣得別過頭再不理他。
她不信別人都這麽往死裏折騰老婆!
徐湛笑了笑,反正也早就習慣,更是了解怎麽收拾她的脾氣,也沒多說,鑽進被子摟住她,一摟就是一個小時。
兩個人的身體緊貼着,他那麽溫暖,顧悠又昏昏欲睡,等再睜眼已是黃昏。
床邊的人不知哪去了,地上狼藉的衣服也收拾幹淨,她随便套上一件睡衣,搖搖晃晃走下樓,一陣香氣飄來,肚子不争氣的開始叫喚。
徐湛帶着圍裙的模樣實在好笑,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邁着依舊發軟的腿靠近同樣笑着的他。
“生日你還自己做飯,出去吃吧。”
他就是喜歡她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一點沒有虛僞和矯揉造作。
“想在家吃,”他摸摸她的臉,把她的亂發梳理好攏在耳後,“謝謝。”
“什麽?”顧悠沒反應過來。
“禮物,”徐湛淡淡地笑,“當年那麽多人叫過我徐中校,都沒你昨晚那兩聲好聽。”
他說的坦然,她卻紅了臉低着頭半天不說話。
徐湛剛想問她有什麽想吃的沒,卻看見她四肢上深一塊淺一塊的紅色印痕。他眉頭微皺,撩起她睡裙下擺查看,顧悠以為他還要,吓得直往後躲,到底又被他截住看了個徹底。
纖|細|白|嫩|的腰與大|腿|內|側盡是青紅相間的指印,徐湛沒想到自己竟然傷了她,低低的聲音透着愧疚:“下次疼了別忍,說出來。”
他說得溫柔體貼,顧悠卻一時沒反應過來是什麽事,低頭看見腿根被肆|虐過的痕跡才恍然大悟,臉頓時紅透,“當時也……也不疼啊……”
她哪有時間疼!
徐湛見她窘迫,也笑出來,的确,昨夜她極致時的表情歷歷在目,呼|吸和嬌|喘都融在一起,半張的唇,側傾的頸,弓|起的腰,蜷|曲的腿,還有體|內一波一波主動的迎|合,她明明是享受到極點,哪有半點疼的意味。
想到那樣的她,他血|氣又開始往一個地方撞,手順着顧悠光|滑的脊背向下再向下,吻也纏|綿的膠着在她脖|頸|鎖|骨一線。
她身上的味道清甜馨香,想到留在她身上的痕跡,徐湛不忍心再饕餮下去,忍耐着放她出了自己的懷抱。
一桌子菜看得原本就饑腸辘辘的顧悠食指大動,兩個人緊挨着碰了碰杯,還沒等動筷子,徐湛的手機就催命般響了起來。
顧悠看他走過去接起來,一句話沒說,面色倏然變冷,與剛剛和自己溫情脈脈相比簡直天差地別,她料定是出了大事。
徐湛一挂上電話,她就走過去問道:“怎麽了?”
“集團的事,”徐湛輕描淡寫,“我得出門一趟,你先吃。”
顧悠一向通情達理,雖然不舍得也擔心,但還是點點頭,陪他一起上樓換衣服。
兩個人又耳鬓厮磨一陣才依依不舍,徐湛離開家,顧悠又覺得餓了,坐在桌前剛要開飯,卻發現徐湛的手機正在沙發上。她急忙走過去拿,卻好奇到底是集團出了什麽事,她下意識去查看已接來電,不由微微一怔。
段書記打來的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希望大家喜歡,希望不被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