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叫郭秉正

郭胖子又叫郭秉正,秉持公正的意思,熟人都會叫他秉正,或是阿正,偶爾也會有人戲稱他為小正正,不過他可不大喜歡這戲稱,每每有人這麽調侃他,他總會轉過他臃腫的胖身子,哀怨的白那個人一眼。

郭胖子是單親,是母親一把手将他拉扯到大,所以郭胖子很聽他母親的話,除了結婚的事外。因為,郭胖子自情商發育完全後,他就發現,相比女人,男人的更能吸引他目光,甚至博得他的好感。開始,他還懵懂不曉,後來,經過歲月的洗禮,郭胖子接觸得多了,他這才明白,自己是一個gay!

對于性取向這件事,他一直不敢跟母親說,因為老郭家就他這麽一根獨苗,自己母親又是成天嚷着要抱孫子、傳香火,可事實證明,兩個男人之間是不可能得到一個可愛的小baby,所以,母親的期盼不可能實現,在郭胖子看來,這個打擊對母親來說實在太大了。

不多說母親,郭胖子對自己的長相還是很滿意的,柔眉順目,五官端正,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看起來很親和,也很讨喜,但郭胖子唯一不滿的就是自己的身高,明明一百五近一百六十斤的體重,這個頭居然一米七不到,人前人後的,他不免總要仰視着對方說話,這讓郭胖子小小的心靈大為受傷。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不喜歡別人叫他小正正,不過,別人似乎很喜歡他那時哀怨的眼神,所以倒也喊得樂此不疲。自然,郭胖子心寬體胖,這話一過,他就不去多想了。

郭胖子的家境本不太富裕,畢竟是單親,但他深信——知識改變命運!就算做不成高富帥,也要做個矮富胖。所以,他努力讀書!

最後,他也的确成功了,畢業後他考上了公務員,進了某單位稅務局,經過長年的摸爬滾打,在二十七歲的時候,榮登到了主任的寶座,在社會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三十而立,這一點時,正是衡量一個男人成績的時候。郭胖子在這時,上有老母,膝下無子女,事業上如魚得水,算是很有成績的男人了。但人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郭胖子很擔心自己會退步,所以即便站穩了腳跟,他也不敢為兒女私情而懈怠事業,又因為工作關系,他至今連一個BF都沒有。

事實上,甚至在就業前,或者更誇張一點,在他花樣或草樣校園年華裏,郭胖子都是這樣想的,所以他至今連一段正常的戀愛都沒有談過。

如此工作狂,可就折服了他的母親,母親一開始還以此欣慰,但随郭胖子年紀漸長,欣慰的笑也漸漸轉變擔憂的淚。但,無論是好是壞,郭胖子都不在意,反正現在除了事業可以愛之外,其他的,對誰而言都是一種傷害,他不想過着在情感上舉棋不定的生活。

久而久之,他也愛上這樣拼命式的工作生活,心以為自己将會這樣風雨無阻的而平淡無奇的度過一生,可是,直至那個人出現,他的這個想法終究是被打碎了,完全而徹底,這個人便是劉胖子。

介紹這麽多,而我,鄙人不是別人,正就是這郭胖子,郭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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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為轉折的分割線,作者無良的賣個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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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劉胖子,他本名叫做劉墉義,比我還要大五歲,人也長得也高大,一米七八左右的大個頭,體重雖然沒有透漏過,但依我看來,絕對就是一頭極品u熊。

劉胖子的笑很有感染力,甚至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笑的時候,兩條眉毛總是耷拉下來,眼睛則眯成縫狀,總呈現出幾道笑紋,一張圓臉更是将笑的表情表現的淋漓盡致。我想,我會對他一見鐘情,多半是因為他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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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三十歲,劉胖子三十五歲,我們是在一次應酬上認識的。

劉胖子因為體型關系,所以在一桌人堆裏特別顯眼,大有鶴立雞群之勢,而我的眼睛,自從第一眼落在他那位上,就再也不想挪開了,實在太那個養眼了。我就這樣陶醉着,後來,我聽一旁的小張說,我才得知,他原來也是我們單位的主任,好像是前幾個月轉過來。

我聽着當場那個暈,心罵道,這頭U熊都在我身邊呆幾個月了,我居然還渾然未覺,真是工作是做昏頭,暴殄天物啊!

更可喜的是,這劉胖子今年都三十五了,居然還是單身,我心想,他該不會也是那個啥,很好,我們很有戲。越是這樣想,我心越甜,今晚笑得也最歡。

應酬應酬,在這張大桌上,自然少不了碰杯和奉承,無論是別人敬我的,還是我敬別人的,我都盡量做到一口下肚,這樣既給足別人面子,也是給自己掙足了面子。

而酒是好東西,不需要多,一杯酒下來,就可以讓兩個素不相識的人聊的天昏地暗,借此我和劉胖子有聊上幾句,而其他人,見我這小胖子笑的,喝酒也給力,心情更是大好。

而劉胖子,喝酒只是他的強項之一而已,在這張大桌上,他比我會聊天得多,天南海北,胡亂的聊,但回歸最後,總能做到谄媚幾句的作用,看他一臉谄笑,臉上又帶着紅暈的,我不但不讨厭,反而覺得他的聲音很好聽,很磁性,不知不覺我就癡了。

應酬結束後,我有些戀戀不舍的告別了劉胖子,便是迷迷瞪瞪的回到我的單位房,雖然後來我都忘記是怎麽回去的了,但是我記得,回去的一路我臉上都是笑着的。

到家後,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手間猛吐一番,吐完後,則是暈暈乎乎的陷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此時夜已深,我住的這個單位房安靜如斯,我媽她不住在這裏,她喜歡住老家,而這裏,是我買的一單位房,兩室一廳,廚房衛生間都還算寬敞。

說到我媽,那天我一回家沒多久,小老太太就又來電話了,我的好心情頓時就消失了大半,因為我知道她這麽晚打來絕對不是好事,甚至我認為,我媽每次打來,目的性都是一致的——要我結婚!

果然,我一接電話,我都還沒開口呢,小老太太就在電話那一頭興奮道:“阿正啊!周日你不是有假嗎?我給找了一對象,小妹子長得可标志了,你小子賺到了,記得啊,周日下午一點到某某小餐廳……”

雖然早有預料,但我還是不免眉頭一蹙,心裏一沉,“媽媽,我周日沒空,我還有工作!”

郭媽:“工作的事你否操心,我跟你王哥打過招呼了,他也同意了,還說就算天塌下來,你那天的假是放定了。”

牽涉到工作,我不耐煩了,也惱了,“媽媽!你怎麽能這樣?要是我的工作耽擱局裏其他人的工作,我以後要怎麽做人啊!”

郭媽:“這老娘不管!天大的事也比不上老娘兒子的婚事大!你也不想想,你都幾歲了,三十郎當的,你老娘這個時候你都九歲了,你呢,還成天不結婚的!是!就算工作再重要,但錢是掙不完的,你也得為你的婚姻大事想想,你已經三十了,再過幾年就是小老頭了,你鄉裏和你同齡的、現在孩子都幾個了,媽媽我……我真的不想看你這樣過了……”

聽到這裏,我知道,我媽是哭了,她常常如此,教訓得我最兇的時候怆然淚下,而我,心軟了,只好應付道:“那、那好吧,我會看看的!”

每每到這裏,電話裏那頭我媽都會破涕為笑,速度之快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苦情戲演員出身。

迫于無奈,我只好順她意,周五去相親。

但是,我知道我的性取向,所以,我也不敢禍害那家閨女,發展到最後,相親在我眼裏就等同于陪人吃午餐,時而出于禮貌我會和對面的異性聊聊天,然後吃點東西,之後,便沒有後文了,甚至連人家長啥樣我都忘了。

當然,也有幾個讓我記憶深刻的,有一次,我媽也不知道從哪給我找過一女模特,人家本就一米七多的個頭,再加上一雙恨天高,整就一女巨人,我加上皮鞋也不過才一米七,我看她就跟放風筝似的,而人家看我,就像遛狗,我坐在她對面,否說壓力有多大了,害得我半天不敢吃一點東西,到今天還有心理陰影呢。

當然,也有一個成了紅顏知己,叫雷小青,比我小四歲左右,當時,我才27,本想敷衍了事即可,誰知,進餐館後不久,這一米六出點的小妮子穿着一雙平底拖鞋,一進來就是對我一頓數落,說我怎麽不配她,我們如何不合适的?

我愣是好會沒回神,就覺得她都把我所要說的話都給搶先說了,也不知道咋的,我就鬼使神差的說了句:“你是同性戀?”

當我話音剛落,我就發現這妮子有的慌了,于是我就更加篤定了,後來,我就有種遇到同道中人的欣喜,覺得這妮子可以相信,就把我的情況告訴她。結果,她情況和我差不多,無論是靈魂,還是身體都不想給異性,我倆一拍即合,決定假戀愛暫時将雙方家長糊弄過去。

可惜,這終究是緩兵之計,一年後,我倆的耳根就不得安寧,雙方父母都嚷着是該結婚了,無奈我們只好上演另一處戲碼——鬧不和!分手!別說,這事還挺有效,自這事發生後,雙方家長好一段時間都不敢惹我們,怕我們一時想不開,玩那個啥自殺。

我也沒多想相親那事,反正就一頓飯的事,只是這話筒一放下來,劉胖子的笑臉又擅作主張的出現在我腦海,自從知道劉胖子的存在後,我的心無時不刻都在想着他,就在那天應酬回家之後,我做夢就夢到過他,夢見我們站在一個風景很好的地方,他牽着我的手,就一直對我笑,笑得傻傻的,還有一點壞壞的。

一想到那個夢,我都會禁不住捂着嘴笑出聲來,最誇張的是居然還有一次笑噴飯了,引得一衆人側目。那時,我便有個想法,我是戀愛了,雖然對這個詞對一個三十歲的大男人來說有些別扭,但我真的愛上了劉胖子!劉墉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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