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臣服》作者:花小菜
文案:
相愛相殺灑狗血版文案
他是黑幫世子,她是別人家的妹子
他是看對了眼便将她捉回來談戀愛,她是抵死不從絕不願同流合污
他很委屈:我這麽喜歡你,你卻想要殺了我。
她才悲憤:可惜技術不夠只能想想
他讓她臣服,她讓他傾心
日常版文案
“寶寶啊,你覺得爸爸好還是媽媽好呢?”言豆豆眼巴巴地看向一個唇紅齒白的小孩子。
容小康正跟着鄰居家的小姑娘看動畫片,頭也不回爽快回答:“媽媽好。”
她心滿意足地離去。
小姑娘轉頭疑惑道:“你不是說你最喜歡爸爸嗎?”
“可是爸爸說要對喜歡的人溫柔,這是我們容家的家訓。”
“所以呢?”小姑娘還是沒理解
“所以我不能讓媽媽傷心啊!放心吧,我也會對你溫柔的。”
“哦。”小姑娘認真地點了點頭,繼續看動畫片去了
總之就是一個忽然想談戀愛的黑幫世子強取豪奪一個女大學生的故事,無虐,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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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草的故事
我開的重生新文和完結高幹文
☆、和好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幸免
--《流年》
雨後的夜,空中有些薄霧。雖然有些微涼,但是言豆豆仍然換上了新買的裙子,不張揚但卻粉嫩的杏黃色,襯得她愈發嬌俏。她此刻挽着駱海的手臂,親昵地依偎在他身旁,雖然露在外面的手臂和小腿有些冷,但是為了今晚難得的約會,受點凍又何妨?
二人正走着,親親熱熱地說着話。忽然一輛黑色的跑車飛般駛過,言豆豆一聲驚叫,然後苦着臉看着自己杏黃色的裙子上一排泥印子,癟着嘴嘀咕道:“真倒黴!新裙子呢!”
駱海看見這個也頗為不悅:“怎麽開車的這是?現在這些人真是嚣張。”
言豆豆也在那懊惱不已,對着駱海抱怨道:“可真是流年不利。”卻沒發現那輛車已經在不遠處停下,而罪魁禍首已經下車卻隐于黑暗之中。在店面的不甚明亮的燈光下,隐約能看見那個女孩低着頭,擰着眉,白皙的面容呈現得是與她周身完全不同的瑩白色。她俯着身,将裙子微微撩上去檢查上面的污漬,露出光潔修長的小腿。在這氤氲着愁緒的雨夜,她就像是棵幽幽綻放的一朵芍藥花,沐浴着月華,潔白美好地默默盛開。這樣的一朵芍藥,好想将她植入到自己的園子裏好好呵護,只可惜名花有主。
“很抱歉。”那站在陰影中的人兀然出聲,讓站在明處的二人皆是一驚:“誰?”
那人緩緩從暗處走出來,微微一俯身,“很抱歉弄髒了你的衣服。”他直起身時言豆豆才仔細看清他:挺拔俊秀的身材卻身着一身黑衣,上衣有口袋上別了一朵白花。面如冠玉,嘴角雖噙着若隐若無的笑意卻掩飾不了周身的戾氣。這樣的男人長相俊美,明明是謙遜有禮的動作和言語從他身上出來就染上了一股子邪氣,令人生畏。
言豆豆看到他的裝束也是一驚,又看他那不怒自威的氣勢,恐怕是個來頭不小的主。看多了網上那麽多這種官二代富二代無法無天的事情,又看他那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任是誰都是有些怕的。于是連忙擺手:“啊,沒事沒事,我沒關系的。”
而站在一旁的駱海卻見不得自己女朋友受委屈,站出來不客氣道:“希望你以後開車小心點,夜行連車燈都不用打的嗎?請你以後注意點······”還沒說完就被身側的言豆豆拉住,對着那人擺擺手:“沒事了,不好意思啊,你先走吧。”
駱海還想說什麽,而言豆豆卻果斷撲進他懷裏,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低聲急道:“都讓你別講了嘛!”然後又轉身對底下那人陪笑道:“真沒事兒的,你先走吧。”
容銘看着她那麽急切地護着她的小男朋友,收斂了嘴角的笑意,面容微冷,漠然地向她微微點了下頭,然後揚長而去。
駱海終于扯下她的手:“別捂了,人都走了。”說完徑直向前走。
言豆豆果斷跟上:“別生氣了,那種人我們惹不得。”
“我沒生氣,就是看不慣這群二世祖的嚣張勁。”
“小海,我們是來這裏上大學的,在這裏無親無故的,惹惱了這些人沒人能幫得了我們的。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只要不觸及底線,我們就不要跟這種人發生沖突好不好?”駱海和言豆豆從高中就是一對,駱海成績優秀,考上了這個城市的名牌大學,而言豆豆雖然差點,但是也擦邊填上了這個城市的一類本科,二所大學恰好離得不遠,兩人又可以甜甜蜜蜜地在一起了。
駱海沒說話,繼續向前走。言豆豆不放心,擋住他的路,直視着他的眼睛,正色道:“你答應我,不要跟他們發生沖突。”駱海很有思想但又有些憤青,言豆豆不聽到她的保證不能放心。
駱海撫了下她的頭發:“好了,我知道了,小管家婆。”
言豆豆聽到保證後展顏一笑,也有了玩笑的心情:“喂!你這個沒良心的,現在就嫌棄我啦?嗯?你說,你是不是看上你們學校那些個漂亮女生了?”
“······”
“不說話可就是默認了啊,好哇,你是不是看上你們班那個班花了?”
噗,我們班那個四肢粗壯氣蓋山河性別系統識別失敗的不明生物?因為是班裏唯一女生得以榮登“班花”寶座。
“我長了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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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城大酒店,本市最高檔的酒店門口,一個體态修長,身着旗袍的女生筆直地站在那,亭亭玉立,自有一番韻味。
只是要是你走近了看,你就會發現這個美麗的身影正僵硬着身體,蹙着眉頭,一臉痛苦的模樣。
早知道還要穿這麽高的高跟鞋給我再高的工資我也不來,已經站了好久了,腳都要斷了。還這麽倒黴被分來站大門口做迎賓,被風吹得臉都僵硬了還要陪着笑臉,我一定要好好學習,絕對畢業了以後死也不做這種體力活·····言豆豆今晚第十三次在心裏下此決心。
一排黑色的車子駛過來,一向訓練有素的門童還沒來得及幫為首的那一輛開門就被後面下來的人搶先。言豆豆饒有興趣地打量那一溜的車子,今晚這酒店裏不知道是辦什麽宴會,來的客人排場大的不少,但這麽嚣張得倒是真不多。
當言豆豆看清那個男人的臉時幾乎是一瞬間就憶起了兩個月前那個月夜的男人,像是鷹隼一樣鋒利的眼神,像是撒旦一樣的黑暗氣質,大概這樣的人不會有幾個普通人能輕易忘記吧。但是今天的他又不同于那晚的陰郁和狠厲,有些漫不經心,還有些蔑視一切的自傲。更誇張的是他今天竟然穿了紫色襯衫,袖子随意地捋上去,這樣誇張的顏色沒有哪個男人敢輕易嘗試吧?雖然騷包,卻也不俗。
正這麽想着,那個男人已經來到了面前,他狹長的眸子打量着她,一言不發。言豆豆被盯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得彎□來說一句:“歡迎光臨!”
“不認識我?還是假裝不認識?”容銘眯着眼睛,捏着她下巴,端詳她的神情。
言豆豆朝後退了一小步,避開他的審視和輕薄的動作。他身上強大的壓力讓她不敢發作,身邊聞訊趕來迎接的經理也一遍一遍地給她使眼色,她抿了抿嘴唇,只得再次鞠躬:“對不起,您認錯人了。”
容銘輕笑一聲,是那種從鼻子裏發出的微弱帶着些許不屑的笑聲。随即放手,由經理迎着向裏面走去,剩下的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氣。
跟言豆豆站一起的搭檔好奇地問:“這是誰啊?你怎麽認識的?在洛川市這麽久,我從來沒見過哎。”
一向溫和帥氣的門童剛好聽到她的問話,這時卻板着臉對她道:“你別打聽那麽多!洛川市最大黑幫的太子爺,你沒見過他是好事,”他又轉向言豆豆“認識他的話,最好祈求他沒記住你。”
搭檔讪笑了一句:“果然是惹不起的主。”說完便站好不再搭理言豆豆。
過了好一會兒,剛剛走掉的經理折回來對言豆豆:“容總讓你到休息室等他,走吧。”
言豆豆有些緊張,聽了剛剛門童的話以後心裏更是忐忑:“經理,到底什麽事情啊?”
三十多歲的酒店經理一看就是個精明女人,穿着得體的套裝說着得體的話,但她卻抿着嘴不耐煩地說了句:“這我哪知道?”
言豆豆一臉彷徨:“我不想去,我能不能現在回家?我今天工資不要了。”
“沒事的,沒事,你倆不是認識麽,興許就是想跟你閑聊幾句。走吧,跟我來。”經理安撫性地說了兩句,便帶着她向休息室走。
在推門進去的時候,一向果斷圓滑的經理第一次露出猶豫的神色,然後輕聲說了句:“只要你順着他,什麽事都不會有。萬一得罪了他,不要說沒人能救你,就是有,也不敢。”
進了空無一人的休息室,言豆豆更是惴惴不安。她打開手機想要打電話求救,可是向誰求救?報警?人家也沒對我做出什麽事。駱海?他一個學生哪有能耐對抗這裏的地頭蛇?加上他那個沖動的性子,不知道得惹出什麽事端來。想了半天她決定打電話給輔導員,輔導員是個剛生完小孩回來的女人,神出鬼沒的時常不見蹤影。她帶了好幾個班,女生尤其多,也不太記得言豆豆是哪個。她在那邊哄着小孩邊給她回話:“人家讓你在那坐着你還真呆那啊?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實心眼,看着不對跑路呀?都長這麽大了連保護自己的意識都沒有麽?”
言豆豆一聽的确沒錯,就挂了電話準備出逃。打開門一看,門口站倆黑西裝的彪形大漢,典型的黑社會做派。怎麽回事?剛剛經理送我進去的時候還沒這倆門神啊?怎麽辦?
“我可以先出去拿點東西麽?”言豆豆試探道。
那倆保镖面無表情不說話。言豆豆挫敗地進去,坐了一會兒想起來,保镖也沒說我不能出去呀?
她立刻昂首闊步一鼓作氣地走到門口,猛地拉開門,眼睛一閉,一股腦地沖了出去。還沒等她睜眼就撞到了一個寬闊的胸膛,竟然是那個紫衣男!正好被抓包完蛋了!
容銘也詫異了下,剛來到門口就被這丫頭撞了個滿懷,他只覺得心跳也被撞得不穩,并且在她離開自己的身體的時候也無法恢複正常。他戲谑道:“嘿,勁兒還挺大!"
言豆豆正捂着額頭想着對策,他卻已經不客氣地拉起她的手:“等得不耐煩了麽?我們現在就走。”
“我——我跟你不順路,我要自己走——”她的手一個勁地往後縮,只是他的手就像是鐐铐,怎樣也擺脫不掉。
“你怎麽知道就不順路?還有你确定你回得去?”他已經拽着她到了車旁,就那樣整好以暇地看着她。
正當她正在絞盡腦汁想下一個拒絕的理由時,容銘已經打開車門,長身玉立地站着等她上言豆豆有些怯怯地看向眼前這個男人,又瞥了眼他身後一溜的英挺的保镖,再看下自己腳下一雙劣質的高跟鞋,如果反抗,是會被打成肉醬吧?
在坐進車子的那一瞬間,言豆豆想到了一個詞:請君入甕。
言豆豆僵硬地坐在副駕駛座上,目不斜視小心翼翼,容銘不說話她絕對緊閉嘴巴,正襟危坐的模樣實在是有些可笑。
“工作累嗎?”
言豆豆像是彙報工作一般正經:“不累。”
容銘笑得有些壞:“嗯,恐怕你現在比較累。”
“沒有,我不累,不累。”
容銘啞然失笑,竟然緊張成這樣?吓壞了恐怕不好哄吧?随手打開音樂,對于這個像是被吓得要随時跑掉的兔子一樣的女孩,真是兇不得又哄不好。
這時言豆豆的手機響了,鈴聲在柔和的音樂中顯得異常刺耳,于是她手忙腳亂地在包包裏找手機,也沒看誰的來電就挂了電話。而後一看屏幕便立即打回去,顯然這是個重要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言豆豆微微遠離容銘靠近車門,小聲接聽:“幹嘛?”語氣沒有半點客氣,顯然,這是個熟稔的人打來的,容銘挑了挑眉毛。
“當然累啊!這麽晚才打來,都不關心我!”她嘴巴只微微嘟一下,頗有些委屈。此人與她通話頻繁,關系不一般。
“對啊!站了一整天呢!水都沒得喝!”言豆豆此刻已經一掃剛剛的拘謹,歪着頭,認真地倒苦水。
“好啊,我是小白癡,你就是大白癡。”容銘看着剛剛還僵硬地像個娃娃如今卻一臉小女兒家的嬌态,微微沉了臉,她眸中放出幸福的光芒,卻不知在他眼中如此刺眼。
她其實是故意的,她這樣打電話既可以避免跟容銘講話又可以暗示他自己已經有男朋友了,請他退避三舍。只是這種小把戲對于一般人來說也許會奏效,對于這個洛川市所有娛樂場所的幕後老板,軍火世家的繼承人來說,只會起反作用。
等她打完電話她已經發現車子已經行至她完全不熟悉的路,她驚慌道:“這是要去哪裏?這不是回學校的路!”
“當然是回家。”他理所當然的樣子讓她要抓狂,就像是他在回家的路上撿到了一只小兔子,直接帶回家一樣。
她的聲音立刻尖銳起來,高聲道:“我要回學校!你讓司機把我放下來我自己回!不然我就報警!” 容銘已經完全冷下臉,對她的威脅置之不理。言豆豆真的打電話報警,她一個勁地在電話裏控訴她的遭遇,希望能有人解救她。一開始接線的警員還在安慰她并強調馬上派車去接她,可是當她提到容銘模糊的一些背景時,那邊的警員只是遲疑了下,然後讓她不要擔心,他立刻向上面彙報,挂了電話之後言豆豆就再也打不進警察局的電話。
在她打報警電話時容銘只是在車上玩着電腦游戲,一副聽之任之的模樣。司機也心理素質很高,對一路上不停地鬧騰的言豆豆視而不見,只是當言豆豆對警察說他家老板是“變态的紫衣男”時偷偷地從車後鏡上看了她一眼。
車子直接駛入他家的庭院,言豆豆抓着車座死也不肯下車,旁邊的管家保镖傭人站成一排等着她下車。容銘冷笑着捏着她的下巴道:“識相點,別惹我生氣。”
言豆豆想到了門童和經理的告誡,一時膽怯,然後被容銘一個巧勁直接給拽了出來,就像是抽出螺絲裏的軟肉。并且當着衆人的面直接扛了進了主卧。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真的是賀文——就是慘烈了點╮(╯▽╰)╭
☆、王妃
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
--《王妃》
她其實已經有些吓傻了,所以當她被扔在柔軟的床上看見他脫衣服才回神。
她瞪着他:“你幹什麽?”
他笑:“洗澡,要一起麽?”她連忙搖頭。
“你去那邊洗,應該不需要我幫忙吧?”她再次搖頭,連忙抱着衣服逃也似的進了浴室。
她反鎖了門才發現自己的手機被剛剛掙紮的時候落在了車上,她愣了半天,只覺欲哭無淚:現在才是真的求救無門啊。
沒等她想到對策,洗完澡的容銘已經進來了,只是圍了個浴巾。看見她衣着整齊并不覺得奇怪,笑了下:“看來還真的需要我幫忙啊!”
看着她精壯的上身言佩佩就覺得有些危險,邊退步邊讪笑道:“你先出去吧我馬上就好——”
只是還沒等她說完就已經被容銘拉到了浴缸裏,打開上面的噴頭,熱水瞬間灑下來刺得言豆豆根本無法睜眼。而這時的容銘卻不像是之前慵懶和漫不經心,直接而暴力。她完全是被壓在了浴室的牆上,冰冷的觸感讓她瑟縮了一下,但是緊接着一個火熱的身軀就貼了上來,一邊急切地親吻着她,一邊扯她的扣子,解了半天不得其所的容銘直接扯斷了那些惱人的扣子。很快,她就被他的粗暴弄得不着片縷。
他不停地在她光裸滑嫩的皮膚上親吻,啃咬,甚至是齧噬,像是整個冬天都沒進食的野獸。他的手不停地揉捏着她的胸,這樣直接的侵犯讓她羞恥又恐懼,只能不停地哀求。劈頭淋下的熱水沖刷掉她的淚,一切都那樣不真實,像是在做一場夢。
就在她怔忪之時,欲火攻心的容銘直接将她抱出浴室扔到了外面的大床上。當被震暈了的她爬起來濕漉漉地坐在床上時,她才知曉這絕不只是一場噩夢而已。她看着床下已經脫了個幹淨的男人,同樣是濕漉漉的黑色頭發,穿衣看起來瘦削修長的身材此刻卻露出精壯的腹肌,像是敏捷而骁勇的豹子。他明明有着一張并不成熟的臉,雖然談不上稚氣。可他臉上完全不加掩飾的欲望讓她覺得自己已經在劫難逃,只能跪在床上乞求他的同情:“求求你,求你放了我吧?”她的淚水簌簌而下,被淋濕的黑色長發乖巧地垂在兩側,看起來格外地楚楚可憐。
他将她攬入懷中,側身親吻她的脖子,她在他懷裏哭得梨花帶雨,他在她身上種下朵朵吻痕。她只有讓步:“別——別今晚好麽?我還沒有準備好。”
“可是它準備好了啊——”容銘用身下的火熱去蹭她的身體,氣息不穩地在她耳旁道。
“那怎麽辦?沖冷水澡?”她怯怯地建議身旁的這個巨獸,期盼他能離開到手的獵物去食草充饑。她并不管這有多滑稽,有時候人被逼急了,多荒唐的事情她都願意相信。
“我不要——”他依舊是蹭着她,抱着她,聲音低低的竟然有了撒嬌的味道。
“我要你幫我弄出來。”他舔舐着她的柔軟,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流連不去,另一只手拉她的手引着去碰觸他膨脹的欲望。“啊——”碰到他的堅硬時她吓得喊了出來,手也縮回去別在身後。
他卻已經躍躍欲試,拉開她的腳腕,手也已經伸到她的身下私密處。啃噬着她身體的時候喃喃道:“給我——乖一點”
言豆豆這次真的急了,再也不顧什麽廉恥,立刻握住他的火熱。容銘被她柔軟的小手弄得舒服極了,呼嚕地呻吟了一下,身體也軟了下來倚在她身上。
“向上一點,快一點,嗯,就像這樣,別用指甲——”他在她的耳畔指導她,弄得她面紅耳赤。她從來沒有為一個男人做過這麽親密而羞恥的事情。她握得手都酸了,可是他一個勁地讓她快一點,她只能屈從迎合。
終于,他的身體微微顫抖,接着言豆豆的手一片濡濕,言豆豆有些不知所措。這時的容銘已經完全軟在她的懷裏,她想推開,他卻不準。她只能順從他膩歪在一起。
她默默地等待他放開自己,如果這是一個噩夢,那麽這應該是到夢醒的時候了。可是她卻不知道,疲倦的野獸慢慢地複蘇,獸瞳也重新盯上了她,并且這一次,他要得,會更多。
所以當她再次被他撲到的時候她無比地憤怒與驚恐:“你不是說只要你滿足了就不碰我的嗎?!”
他制住她不斷推拒的雙手,壓住她的身體,俯身看向她,無辜道:“我有這麽說過麽?”
“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變态!”她咬牙切齒,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寶貝,別掙紮了,只要我想要,沒什麽得不到。你聽着,這一次,我要你。”他已經恢複了精力,不急不緩地挑逗她的身體,在她的身上煽風點火。她被他禁锢地動彈不得,只能咬着牙眼睜睜地看着他對自己為所欲為。慢慢地,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熱了起來,腦袋也有些混沌。
他看着她沉淪,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也慢慢上翹。在他進入的那一刻她猛然清醒,像是一只被釘死在地上的小動物,伴随着兩行清淚,發出一聲最後的悲鳴。
接下來的一切才是噩夢的開始,就像是一場酷刑,痛苦又漫長。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牆上的某個虛無的一點,她的腦袋裏也是一片空白。她不再想象這是一場夢,因為身處的這個陌生的大房子,身下這張柔軟卻恐怖的大床,以及匍匐在自己身上不斷動作的男人,還有完全不能忽視的切膚之痛,都不允許她騙自己。
她不知道這樣的酷刑一直持續了多久,因為她太痛太累了,神經的反射弧一直到麻木和消極怠工,她不知自己是昏過去還是睡着了。她的夢裏是那個雨夜裏那個陰郁的黑衣男子,他就那樣冷冷地看着自己。她有些害怕,涼涼的雨水打濕了她的裙子和小腿,她覺得她冷得在顫抖,因為他一直重複一句話:“我要你。”
醒來的時候她頭疼欲裂,關了燈拉上窗簾的房間就像是一個毫無生氣的暗箱,卻囚禁了一個鮮活的生命。坐起來的時候她一陣眩暈,這才發覺手上插了針在吊點滴。
她對着針頭愣了半天,上一次去挂水還是在高三的時候,對待學習一向一絲不茍的駱海果斷地翹了兩節課,買來了一堆她愛吃的小零食,可惜那個校醫是個有潔癖的老女人也看不慣他一個大男生在那麽大點的醫務室跟着女朋友唧唧歪歪,将駱海跟帶來的零食一并掃地出門。可惜駱海五分鐘就回來決定要挂一瓶葡萄糖,她永遠都忘不了校醫看着身強體壯的駱海要求挂葡萄糖的震驚模樣。最後他倆旁若無人地躺在病床上邊挂水邊聊天,班主任頭上的地中海,數學老師補課收費的不合理,還有班上總是打小報告的某個人都是他們的談資。最後付錢的時候一向嚴肅地校醫都繃不住她那張僵硬的臉,嘀咕了一句:“就沒見過你們這麽能說的,滿醫務室都是你們的唾沫星子。”駱海趁機油嘴滑舌道:“既然我們費了那麽大的勁兒給您這撒了水,這錢要不少收點?”
總是要對比現在才會知曉以前那些雖不轟轟烈烈但卻和和美美的小日子是有多珍貴,言豆豆苦笑了下,随意地拔掉了手上的針頭。遭遇到這種橫禍的自己,只有擁有更強的免疫力才能抵禦未來的一切吧?
出了那個昏暗的房間她才發現外面日光大盛,樓下的幾個人各自低頭忙忙碌碌,對她視若無睹。她身上只穿着睡衣,衣服顏色襯着她蒼白的臉色,像是一縷飄渺的游魂。那天她是被一路抗過來的,當時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對抗容銘上,看來她現在只能自己摸索出路。
這房子顯然是一棟別墅,并且奢侈得有些過分,游泳池和花園一應俱全。這裏的人們總是匆匆忙忙地走過,并不擡眼看她。她沿着走廊一路走着竟然到了花園,原來那些匆忙而過的人們目的地是這裏。奇怪的是他們将開得正豔的那一群花朵連根拔起,随意地扔在地上任人踐踏,最後運走。她無暇為那些絢爛至死的花兒們傷感,畢竟她自己也是身陷囹圄。
正當她想要再尋出路的時候,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太太來到她身後:“言小姐,外面溫度不比屋裏,還是添件衣裳吧?”語氣雖是誠懇,但手上卻将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言豆豆回頭看着這個一臉慈祥的老者,微微皺眉,這裏的人都一樣的強勢?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也不管這人是什麽身份也不管她為什麽會知道自己的名字,急切地問她:“請問怎麽從這裏出去?”一開口,她才意識到自己沙啞苦澀的聲音異常地難聽。
“暫時你是出不去了,你的病還沒好,先回去吧。”
“不行,我要回學校,你們必須放我回去!不然我的舍友和輔導員絕對會報警的!”聽到這她也不管此刻自己聲音有多難聽,立刻高聲威脅。
“少爺昨天就已經給你辦好了休學手續,這個你不必擔心。”這個老太太風度依舊良好,只是言豆豆幾乎要崩潰。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不會被和諧吧···已經很和諧了··
☆、假如
當一個正常人的世界觀被強權所鎮壓,憤怒與鬥志被囚禁所消磨,最後的結局也不過是屈服。
天氣漸漸轉暖,整整兩個月,言豆豆都沒能出去,也沒能跟外界取得任何的聯系,當然除了遠在千裏之外的家人,就這還是在對他百般讨好才得來的機會,只是告訴他們又能怎樣?只能在這所大宅子裏,重複着一遍又一遍毫無波瀾的日子。
她安靜地倚着欄杆,看着外面的花園。事實上,她也不知道在看什麽,在這連時間仿佛都靜止的日子,她的腦袋裏長期處于空白狀态。
“花馬上就要開了。”一個清冽的聲音忽然響起,她感到一雙手臂自後面攬上來,摟住她的腰。她身體一僵,随即恢複原狀。沒有回頭,繼續默然凝視着外面。
“為什麽不理我?”容銘将她的身子扳過來,捏着她的下巴。鳳眸微眯,嘴角上翹,饒有興趣地等着她的回答。
“那這是什麽花?”她不敢與他對視,轉過頭去,只能順着他。除了那一夜,他對自己算是溫柔,只是極喜歡撩人。當你冷落他的時候,他就要對你做出更出格的事情讓你不得不回應他;但一旦你與他有正面交流,他便要得寸進尺做出更“親密”的接觸。
“是白芍,等到全部盛開的時候,會跟你一樣好看。”他湊到她的耳邊,舔了下她的耳垂,看着她迅速蹿紅的耳背,笑容更深。他從耳朵開始向下舔舐,手也從她衣服的下擺下伸進去,摩挲着她的平坦的肚子。
她拉住他不安分的手,頭也偏向另一邊,想要擺脫他的糾纏。可他不許,反過來制住她的雙手,貼着她的唇就吻上去,嘴裏低聲安撫着想要掙脫他的言豆豆:“乖一點,我就帶你出去。”尾音消失在舌尖,被親吻吞沒。
她就那樣被他抵在欄杆上,閉上眼睛,任由他吮吸舔咬,像是認命了一般,不做聲,不反抗。
眼前的這個男人,性情乖戾,喜怒無常。發起脾氣的時候衆人皆是膽戰心驚,即使是在這家裏工作了多年的管家都會低下頭去沉默不言,心情好的時候又會對人百般逗弄,溫柔體貼百依百順。她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家庭環境養成了這種古怪性子,她甚至不知道眼前這做事老成狠厲,但卻長得有些稚氣未脫的男人到底多大,她只是偶然聽到家裏的傭人說他喪母不久,而後變得更是陰晴不定。而她卻沒感覺到他情緒波動有多大,因為就算之前她一被困的時候用最惡毒的話詛咒他,甚至是用手在他臉上劃了一道醒目無比的口子的時候,他都沒對她沉過臉。這也讓她萌生了些許希望,在她軟下态度求他的時候,她以為會有可能心軟,而他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并不表态。
就在這意亂情迷之際,言豆豆抓住他就想要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處,在他耳邊輕輕道:“我要出去。”
聽了她的話他不甚清明的眸子有些茫然,頭也伏在她的頸項處蹭着,只是在他完全嵌進她的身體時滿足地發出一聲喟嘆,然後看着她哂笑:“随便你。”那個模樣,像是如來睥睨不斷折騰的孫悟空,主人逗弄家中圈養的金絲鳥,有幾許戲谑,還有點饒有趣味。
她摟緊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的既快又狠的動作,緊緊閉上眼睛。可是過了一會兒,容銘覺得這樣仍然不得勁,便将她一把抱起,讓她把細長的雙腿纏在自己身上,就着他埋在她身體裏的姿勢把她抱進內室,她被那樣的動作弄得嬌喘連連,臉頰上是不自然的潮紅,緊緊纏着他像是一只抱着樹的無尾熊。
她一到床上就癱軟下去,身體像是無骨的軟體動物。而容銘也早已習慣她這樣,親了親她香汗淋漓的小臉,便大開大合地繼續動作。她連拽着床單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嘴裏吐出破碎的音節。
“你在說什麽?”容銘這時還不忘問她,他能聽得出她不是在呻。吟,而是在講話,講她的家鄉話。
她不回答,像是沒有聽見,整個人飄忽在思緒外,說着沒人能聽懂的句子。
一時事畢,言豆豆已經倦極而眠,而回過神來的容銘撥開她濕漉漉的頭發,仔細看她。她的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紅唇被自己咬得有些紅腫,長長的眼睫毛乖順地垂下來,歡、愛過後的小臉泛着紅暈,倒是可愛得很。她好像變得更瘦了,本來就細長的身子如今顯得更為單薄,而她的鎖骨也變得更加清晰,不過,好像有一個地方倒是長胖了……是胸前這兩只展翅欲飛的白鴿?每次在床上看到她那對跟着自己的動作而跳躍的胸脯時,他總這麽想。他就那樣仔細觀察她,嘴角隐有笑意,衆人皆以為她是自己一時興起從外面撿回來的布娃娃,可他們忘了,自己一向不愛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