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節
栗子蛋糕,你還是栗子蛋糕味兒的?”
“好,我是栗子蛋糕。”白連餘将他揉在懷裏,溫溫和和地承諾,“只要你喜歡,我可以一輩子是栗子蛋糕的味道。”
騙子。
柳映微眼尾滾落下來的淚砸在了狄息野的頸動脈上。
騙子,他想。
這哪裏是栗子蛋糕的味道?
白連餘是騙子,狄息野也是騙子。
柳映微哭着環住了狄息野的脖子,一遍又一遍地喃喃:“騙子……騙子!”
一朵白蘭花在他的哭聲裏悄然盛開,緊接着,是第二朵,第三朵……
柳映微成了枝頭盛放得最熱烈的那一朵,在狄息野的懷裏哭得花枝亂顫。
濃郁的花香讓狄息野無措地僵住。
乾元抱住日思夜想的人的剎那,心裏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居然不是狂喜,而是恐懼——他怕自己發瘋,怕傷到柳映微,怕……
他怕的事情太多了,他不再是那個氣勢洶洶沖進禮查飯店,在心裏将財政總長折磨了千百遍的狄息野了。
他甚至不如在心愛的人面前露怯的毛頭小子。
他是世間最普通的、被情愛折磨的俗人。
可上天垂憐,一切可怖的幻想都沒有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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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息野突突跳了不知多久的腺體又酸又痛,精神卻難得地得到了放松。
……因為柳映微而放松。
剎那間,命中注定的歸宿感狠狠地擊中了乾元。
狄息野腺體受損,聞到坤澤的信香會發瘋,即便接受過系統的治療,即便有抑制環中的藥液可以控制情緒,也改變不了他已經成為了“瘋子”的事實。
他自己也接受了這樣的結果。
因為狄息野從未想過去找一個坤澤,利用信香來安撫自己的情緒。
這太難了,風險太大了,每嘗試一次,他都要瘋一次。
可誰能想到,柳映微會成為坤澤呢?
還恰恰是那唯一一個能将他變成正常人的坤澤。
狄息野一瞬間紅了眼眶,覺得自己錯怪老天爺了。
老天爺對他實在是太好了,居然讓柳映微回到了他的身邊。
他何德何能,他怎麽配?
老天爺啊,你還是對映微好一點吧。
狄息野捧住了柳映微的臉,生着繭子的手指蹭過坤澤濕淋淋的面頰,指尖在一塊突兀的紅腫前堪堪剎住車。
狄息野眼角差點冒出來的欣喜的淚花轉瞬即逝。
“他打你……”滅頂的憤怒控制不住再次籠罩了乾元的陰雲密布的心,他顫抖起來,繼而因為不可置信,再次低頭,湊在柳映微的臉頰前,低低地怒吼,“他居然打你……他居然敢打你?!”
言罷,騰地起身,将垂在身側的手指捏得咯吱咯吱響。
殺了他。
殺了他!
陰暗的情緒席卷而來。
狄息野只在柳映微的面前能維持住“正常人”的假象,面對財政總長,他可以徹底失控。
然而,在狄息野将手伸進口袋,指尖即将觸碰到槍柄的時候,身後伸來一只被冷汗浸濕的手。
柳映微艱難地拽住了他的衣袖。
“別……別走……”
坤澤含混地懇求:“別……”
狄息野大夢初醒般轉過身,重新将他摟在懷裏。
柳映微貪婪地嗅着冰冷的信香,哆嗦的同時,下腹處的熱潮愈發明顯。
冰火兩重天,他難耐地夾緊雙腿,紛亂的大腦中還繃着一根弦:“我聽見……聽見他們說……白幫……白幫的人來了……”
柳映微不知道狄息野就是白二爺,揪着乾元的衣衫,懊惱地嘟囔:“你……你上次假借他的名號……現下……現下別出去!”
他不知是急得滿頭大汗,還是被情欲逼出了一身春潮,仿佛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睫毛上都蒙着細密的霧:“狄息野,你……你別出去!”
他怕自己剛尋到的人再“死”一回,猛地擡眸,水光潋滟的眸子仿佛變成了一塊破碎的玻璃,裏面淨是一個人的影子。
“我求你了……別……”
“好好好,不出去。”狄息野如遭雷擊,臉上青一塊白一塊。
這就是他的映微!
即便自己落入了險境,想到的還是他的安危。
狄息野既羞愧又甜蜜,将柳映微牢牢地按在身前,怕他不舒服,還體貼地分開他的雙腿,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我在這裏陪你,好不好?”
好不容易夾住的腿根驟然分開,淅淅瀝瀝的蜜水争先恐後地湧出來。
柳映微尚未做出反應,敏感的股縫就緊密地貼在了一塊灼熱之上。
他嘤咛一聲,眼前閃過道道白光,暫時顧不上什麽白幫不白幫了,哭着用手推搡狄息野:“侬放開吾呀……侬……侬耍流氓!”
狄息野抱住柳映微,不可謂沒有私心,當即咽了咽口水,嗓子啞得像是卡了石頭:“侬坐下來,有啥勿适宜?”
“就……就是勿适宜!”
“映微,侬伐要急,”狄息野見柳映微掙紮得厲害,腿根那朵細嫩的花隔着褲子不住地蹭着自己的腿根,額角登時冒出大滴大滴的汗,“也伐要哭……”
可是,狄息野越說,柳映微扭得越厲害。
他的理智已經被藥效徹底燒光了,主動扯起裙擺,在乾元震驚的目光裏,“刺啦”一聲,直将開衩扯到了細腰。
雪白的皮膚比盛夏的驕陽還要耀眼,狄息野被晃得頭暈腦漲。
偏偏柳映微還用帶着哭腔的嗓子嬌滴滴地呻吟:“吾好熱呀……”
乾元本就有七分反應的下體登時腫脹到了十分。
“吾熱。”柳映微委屈地垂淚,因着狄息野的信香很是冰冷,惬意地貼過去,“侬抱吾才适宜。”
“映微……”狄息野難以自已地激動。
可是,下一秒,他就被柳映微的呼喚打回了原形。
柳映微甜蜜蜜地叫:“連餘哥。”
狄息野擡起的手僵在原處,好半晌才落下。
他的嘴角勾起了自嘲的弧。
是啊,柳映微喜歡的不是現在的他。
柳映微喜歡的,從來都是過去的白連餘。
狄息野黯然垂眸,好生将柳映微從懷裏抱起,看着他水光蕩漾的白嫩雙腿,愛憐地摸了摸那根頂起衣料的男根:“侬說吾是誰,吾就是誰。”
“……映微,讓侬的連餘哥幫侬好伐?”
“好呀好呀。”柳映微欣然應允。
他揪着狄息野的衣領,将聲音壓得極細極輕:“連餘哥,阿拉去……去隔間,悄悄的,勿要讓白幫……白幫的人發現!” 灼熱的喘息噴灑在狄息野的耳根,宛若點點火星落下,纏綿的情意裏夾雜着刺痛。
狄息野恍若未覺,心甘情願地叫嬌嫩的白蘭花在自己的皮肉上紮根。
禮查飯店的包間皆有供客人休息的隔間。
一扇精致的漆雕屏風半遮半掩着房門,上面的白孔雀姿态優雅地開着屏。
沒開燈的隔間裏,窗簾拉得很緊,幾縷日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徐徐落在地板上,仿若幾條潺潺流動的小溪。
屋內看似空無一人,卻時不時地飄來幾聲壓抑的喘息聲。
只見巨大的衣櫃櫃門輕輕搖晃,門縫時不時晃過灼眼的白光。
一只纖細的手兀地扣住了櫃門。
這只手指關節泛着動情的粉,指尖沾水,随着壓抑的喘息聲,一下又一下地撓着木質的櫃門,留下淺淺的水印。
原來櫃中藏人。
原來那不是白光,而是雪膚。
柳映微蜷縮在衣櫃裏,雙腿架在狄息野的肩頭,緊繃在腿上的玻璃絲襪已經被褪到了膝蓋處,露出大腿軟綿的肉來。
狄息野局促地擠在衣櫃裏,鼻尖上的汗“啪嗒”一聲,墜落在柳映微的腿根內側。
柳映微猛地一個哆嗦,花心亂顫,花蜜不受控制地噴湧而出。
“映微……”狄息野在濃郁的花香裏虔誠地俯身,高挺的鼻梁惡狠狠地嵌進那朵肉乎乎的花裏。
說着,另一只手握住了他濕答答的性器,拇指揉着前端,三兩下就揉出了白花花的精水。
柳映微架在狄息野肩頭的腿一蕩又一蕩,爽得滿眼白光,心裏卻還惦記着不能發出聲音,免得被白幫的人發現。
如此一來,他便只能環着狄息野的脖子,将牙印留在乾元的頸窩裏,讓滾燙的呼吸全部噴在那塊皮膚上。
狄息野被燙得小腹驟然緊縮,握着柳映微性器的手轉而去揉臀肉,邊揉,還邊把他往腿上按。
“弄出來就好了。”狄息野嘴裏念念有詞,俯身湊到柳映微腿根邊,長舌一伸,在柳映微失神的驚叫聲裏,舔走了股縫裏甘甜的汁水。
情欲再次被點燃,柳映微挺着腰哭喊:“要死啊!”
“……外頭,外頭有人!”
“沒有。”狄息野滿頭大汗地将他的腿分得更開,借着櫃門外溜進來的一絲光,眯着眼睛瞧坤澤股間肉乎乎的小穴。
被舌尖舔弄過的肉穴充血腫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