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章節

狄息野遲疑地伸手,見他沒有躲,連忙迫切地掐住他的細腰:“肏的……要肏的。”

“哪能肏?”柳映微依偎在狄息野的懷裏,氣還沒有消,怒氣沖沖地将乾元的另一只手強按在腿間夾住,“由着吾流水,侬就瞧瞧!”

濕熱的氣息纏上狄息野骨節分明的五指,勾引着它們往更深處探索。

狄息野垂下眼簾,迫不及待地分開柳映微的腿,望着那個濕漉漉的穴口,口幹舌燥:“可……可你心裏有……有……”

乾元此時完全沒了先前的粗魯與霸道,反倒可憐兮兮起來,像只淋了雨,渾身濕透的大型犬:“有旁人。”

“有旁人,侬就伐要吾了?”柳映微繼續冷聲質問。

狄息野的回答聲音雖小,但語調裏有明顯的偏執:“要的。”

“吾脖子被別人咬了,侬就伐肏了?”

“要肏!”

“那還等啥額?”柳映微沒好氣地再次将腿合上,躺回床上,喃喃,“吾濕了。”

狄息野的腦海中“轟”的一聲炸開,再無猶豫,兇狠地壓過去,先是貪婪地含着他的唇瓣吮吸,繼而愛不釋手地揉捏他胸口的紅豆,最後埋頭在濕氣缭繞的腿間,将含苞待放的花吃進了嘴裏。

“啊……”柳映微眼前一花,仿佛驟然回到了那個昏暗的衣櫃,屋外有白幫的人在搜查,而他被下了藥,喜歡的乾元低下頭,用唇舌替他疏解欲望。

“伐要……伐要舔了。”敏感的花瓣被舌尖挑起,裏面包着的透明汁水立刻淅淅瀝瀝地湧出來。

狄息野故意吃得啧啧有聲,一邊吃,一邊用手色情地搓揉着他的臀肉,将那兩團小小的肉瓣兒揉得滿是指印,又去按壓濕軟的股溝。

狄息野太了解柳映微的身體了。

他的映微看起來清清冷冷,仿佛山巅的雪蓮花,實則身體滾燙,最喜歡被滅頂的情欲澆灌。

兩年前,他的歡喜濃烈得有時候狄息野都覺得受寵若驚。

明明是那麽纖細的一個人,在床榻上,怎麽不怕死呢?

都疼得掉眼淚了,還要纏過來,還要被貫穿,還要被射滿……

正是得到過柳映微濃烈的歡喜,如今這份愛被野男人分走,才更讓狄息野發狂。

乾元氣息一個不穩,連帶着吮吸的動作都粗暴起來。

柳映微的腰猛地彈起,十指摳進被單,在即将潮吹的剎那,下身忽地一涼,竟是狄息野擡起了頭。

柳映微睜着雙被淚水打濕的眸子,來不及發火,饑渴的穴道就迎來了兩根手指。

“嗯……啊!”柳映微的頭不自覺地後仰,敏感到極致的穴瘋狂抽縮,他的雙腿也難耐地屈起,粉嫩的腳趾蜷縮又展開。

他斷斷續續地呻吟,語調嬌媚得仿若變了一個人:“要……要到……啊,啊!”

狄息野竟又在柳映微即将吹出來的剎那抽了手指,單用指腹飛速地按壓花瓣。

柳映微哪裏經受過這樣的折磨?

在情欲中幾經起伏,他早已沒了力氣,唯有随着狄息野的動作喘息的份兒。

然而,花瓣被按得充血腫脹後,乾元還是不叫他吹,反而去疼他的雙乳了。

柳映微眼睜睜地看着自己不大的胸脯被擠出淺淺的乳溝,狄息野埋頭在溝內舔弄,留下一道又一道色情的水痕。

“以後若是有了孩子,會不會更大?”狄息野自言自語,捏着坤澤胸前的紅櫻,一下重一下輕地揉弄。

柳映微情不自禁地随着乾元的話陷入了幻想,仿佛自己已經有了身孕,胸前鼓脹,不知不覺間,情動得皮膚泛起粉意,下身也有了吹出來的趨勢。

然而,察覺到的狄息野自然還是松手,任由柳映微胸口的兩顆紅櫻濕淋淋地立着。

男人翻了個身,将柳映微嚴絲合縫地按在懷裏,一邊和他深吻,一邊讓大手順着他的脊背來回撫摸,不再有更進一步的動作,鼓脹的肉根卻頂起了褲子,拼了命地往柳映微的腿間插。

早已被情欲浸透的柳映微被親得毫無招架之力,雙腿更是主動分開,試圖讓男人的肉根更緊密地貼上淌水的肉花,可隔着褲子,一切都是徒勞。

情欲猶如燎原的火,炙烤着柳映微脆弱的神經。

但他還是在理智消散前,察覺到了狄息野的意圖。

他的乾元,是在逼他進入雨露期呢。

發現了狄息野的心思,柳映微倒也不覺得奇怪。

他的乾元向來心思多,即便面上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實際上還是強勢的。

“侬要吾進入雨露期,肏出來也行啊。”柳映微懶洋洋地歪頭,咬着狄息野的耳垂,輕哼,“伐……伐給吾,算啥額?”

埋頭在他頸窩裏喘息的狄息野猛地一僵,被戳穿了心思的窘迫僅僅維持了幾秒,很快就被酸溜溜的嫉妒取代:“肏出來,你會生氣的。”

“伐會。”柳映微騰出手,揉了揉狄息野的頭。

狄息野将信将疑:“不騙我?”

“伐騙侬額呀!”他氣起來,擡腿去踢乾元的小腿,膝蓋一屈又一屈,“狄息野,侬……侬煩死特了。”

此話一出,狄息野立刻像是霜打的茄子,僵硬着身子,委屈至極地嘀咕:“你看,我還沒弄呢,你就嫌我煩!”

“呀……”柳映微聽得頭疼,加上下腹燒起的火苗有越來越旺的趨勢,恨不能替乾元将褲子脫了。

他如此想,也當真将手伸了過去。

柳映微先是将狄息野的手拍開,繼而摸索着尋到繩扣,最後在乾元粗重的喘息聲裏,将沉甸甸的肉根勉強握住。

他顫顫巍巍地吐出一口氣,嬌滴滴地抱怨:“累。”

說完,睨着狄息野,嗔怪道:“哪能……哪能聞伐出吾額信香有多濃?”

不知從何時起,卧房滿屋都是白蘭花的花香了。

“吾……吾被侬折騰到雨露期了。”柳映微分開腿,挺着腰貼上熱滾滾的柱身,小小的充血的肉花被燙得不住地哆嗦,但他卻沒有後退,反而硬着頭皮将自己更緊密地靠在了乾元的懷裏。

柳映微開始說不出話來,即便那根粗長的肉根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舉動,他依舊被它不自覺的彈動磨得飄飄欲仙,軟着身子呻吟了幾聲,下面就潮得像是噴了水,腰也軟成了無力的蛇尾。

狄息野小心翼翼地托住柳映微的細腰,搓揉了片刻,生了繭子的手再次滑落到臀肉上,将那兩團濕淋淋的軟肉分開,徹徹底底地将性器埋在了潮氣缭繞的股溝裏。

兩處剛一貼合,他們就雙雙悶哼出聲。

柳映微爽得眼尾撲簌簌地落下淚來,臀肉劇顫,戳在狄息野小腹上的性器更是直接湧出了稀薄的白汁。那些色情的液體順着乾元結實的腰腹跌落,很快就洇在了床單上,留下無數道暧昧的痕跡。

“……伐……伐要磨了……”柳映微直挺挺地繃在狄息野的懷裏,肉花幾經折磨,早已敏感得不成樣子,穴內更是含了一包噴不出來的吹水,脹得雙腿發麻,再不噴出來,怕是人都要暈厥了。

狄息野癡癡地望着他滿是紅暈的面龐,恨不能将他眼角眉梢的春情都吞入腹中,下身狠狠一彈,竟是重重地抽在了穴口。

過電般的酥麻轟然炸裂,柳映微尖叫着仰起頭,身上花香四溢,仿若一潑融化的蜂蜜。

他揪着狄息野的衣領,語無倫次:“侬……侬敢伐敢……敢伐敢肏……”

狄息野深邃的眼眸裏暗流湧動,似是陰雨綿綿,裏面藏着的情緒連柳映微都看不明白。

但柳映微雖然看不明白,心中卻有了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狄息野鑽了牛角尖,咬着他的肩膀,憤憤道:“我敢不敢?……映微,你說我敢不敢?!你和旁人結契,裏頭……裏頭有結!

“……我進去,弄傷你怎麽辦?!

“……你傷了身子,我又怎麽辦?!”

最後一句質問,近乎嘶吼。

柳映微呆呆地撩起眼皮:“那侬……侬一輩子伐肏吾?”

“想得美!”狄息野的眼睛又紅了,“我會慢慢抹除那個結……柳映微,你別想從我身邊逃走,我……我一定會把那個人的痕跡抹去的!”乾元說完,再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惡狠狠地吻上去,下身更是開始一下又一下地挺弄,每次都不進去,只滿懷惡意地在穴口戳弄。

柳映微哪裏經受過這般情欲的折磨?

他攀上狄息野的肩膀,欲哭無淚,再怎麽想要解釋也沒了機會,最後勉勉強強被肉根抽出了水,淺淺地吹了一回,然後就在無限的羞憤中昏睡了過去。

往後幾日,皆是如此。

柳映微算是到了雨露期,又有乾元在身側,故而沒有徹底失去理智,卻也完全得不到滿足。

狄息野像是認定了他體內已經和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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