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節
的四個角上放着冰塊,案上放着一碗冰鎮酸梅湯。
一個妙齡女子專心地抄着經書,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她專心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打擾。
慕容錦進來的時候,便看到這樣一副畫面,腳下的步子頓住,細細地看她的臉,瘦了,眉目間比走的是時候長開了些,人也俊俏了。
許是抄的累了,柳嘉荨放下筆,揉着酸痛的脖子,忽然一雙手輕輕揉捏起來,她閉上眼睛籲出一口氣,“飛揚你按摩的手法越來越好了。”
一個戲谑的聲音響起,“王妃可喜歡?”
柳嘉荨舒地一下開眼睛,猛然轉過頭。
面前的人眉目含笑,嘴角上揚,一身湛藍色長衫,渾身落滿灰塵。盡管胡子拉碴的,卻是朝思暮想的模樣。
她激動的聲音都在顫抖,“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他的聲音還是那麽好聽,充滿了磁性。
柳嘉荨撲進他的懷抱,抱住窄腰,臉埋在胸前,豆大的淚珠滾滾落下,心裏的某處柔軟地似出生的嬰兒,安靜了,也踏實了。
日想夜念,總算見到了夢中的人兒。
慕容錦緊緊抱着她,仿佛要将她嵌進身體裏一樣,他日夜兼程的趕回來,就是為了此刻,能緊緊的抱着她,感受她柔軟的身體。
慕容錦撫摸着她柔順的頭發,她沒有挽發髻,頭發用一根絲帶綁着,黑亮的頭發垂到腰間,散發着他熟悉的香味。
不施朱粉,不戴珠釵,卻讓他着迷。
慕容錦不舍地拉開她,“為夫好久不曾洗漱了。”
“我讓清明清葉給你打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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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錦搖搖頭,“大部隊還在路上,我因為想你提前回來了,不能張揚。”
柳嘉荨的小臉通紅,這才想起,暗風說八天後到京,今天才是第五天,他比別人先到了三天。柳嘉荨的心裏甜滋滋的,他把她放在心上就好。
慕容錦湊到她的耳邊,“所以還煩請娘子讓飛揚打熱水進來。”
熱氣哈得耳朵癢癢的,他明知道她的耳朵處最敏感還故意如此,白了他一眼,叫飛揚打熱水進來。
眉目流轉間風情萬種,慕容錦直看得心頭一熱,小腹中升起一股邪火,喉嚨上下浮動,幾乎能聽見吞咽唾沫的聲音。
慕容錦低頭方要噙住嬌豔的紅唇,飛揚推門進來,手裏拎着一大桶熱水。慕容錦忙垂下眼簾,壓下邪念。
桶裏很快注滿水,柳嘉荨揮手讓飛揚出去,親自給慕容錦寬帶解衣。
慕容錦笑眯眯地道:“娘子變得體貼了。”
柳嘉荨狡黠地笑道:“我還會更體貼,你要不要試試?”說着就把腿翹到他的大腿處,輕輕摩挲起來。
慕容錦的臉色微變,腹中的□剛熄滅,她又來撩撥,按住柔軟的腿,制止她點火的動作,“你就不怕為夫累死在床上。”
柳嘉荨格格笑起來,給他脫去外衣,方要脫裏衣,慕容錦握住了她的手,“還是為夫來吧。”
柳嘉荨盯着他半晌,“你怕羞?”
慕容錦搖頭。
“那就讓我來。”她解去腰間的帶子,裏衣敞開來,往日光潔的胸膛上出現一道猙獰的傷疤。
柳嘉荨吓得後退幾步,臉色蒼白如紙,下一秒就撲到他身上,脫下裏衣,查看別處有沒有傷口。她轉着他,像在轉撥浪鼓。
慕容錦哭笑不得,“別看了,沒有傷了。”
眼淚如同豆子似的落下,泣不成聲,“你怎麽不照顧好自己,疤這麽大,這麽長,跟蜈蚣似的……還疼不疼?”她不敢碰觸,只呆呆地看着,“暗星,暗風都是幹什麽吃的,不好好保護你。”
“不關他們的事,太子魯莽,闖進了敵人的包圍圈,我要是不去,他就沒命了。”
“果然是太子,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安穩的,皇上也是,派他出征幹嘛,明知道他當不得重任。”
“這話在我面前說說就行了,出去了亂不可胡言亂語,小心隔牆有耳。”
柳嘉荨急忙噤聲,她也知道不該編排皇帝,畢竟他是大惠朝的老大,只是,“太子受傷了嗎?”
“傷了點皮肉,不重。”
那是不是說慕容錦不會被發配,也好,不,也不好,皇帝還會動別的心思,他們在京裏就要提防,這樣想來倒不如發配了。原著中,柳嘉荨并沒有半塊玉佩,所以慕容錦才會平安一生吧,她捂着胸口,玉佩的位置滾燙,怪不得人家說福兮禍之所依,她只希望這禍不要是滅頂之災。
柳嘉荨臉上的淚珠未幹,哭泣的聲音也漸漸轉小,她的心裏充斥着各種各樣的想法。
慕容錦以為她還在傷心,拍着她的後背,直到她停住哭泣,才道:“娘子,你要陪我洗澡嗎?”
呸,誰要陪你洗澡呀。離開慕容錦,擦去臉上的淚珠,“你自己洗。”
慕容錦背過身,脫去亵褲,赤條條地進到桶裏。
期間柳嘉荨一直低着頭,臉像熟透的番茄,連耳朵根都是紅的。
慕容錦滿意地□/出聲,“娘子,娘子。”
柳嘉荨擡起頭來,沒好氣地道:“幹嘛?”
“給為夫搓背。”
柳嘉荨就想起小說中的香豔場面,什麽鴛鴦浴呀,在水中颠鸾倒鳳呀,心跳的速度猛然加快,呼吸也跟着重了幾分。幾乎是顫着手拿起毛巾,慢騰騰地蹭到慕容錦身後,沾上水,使勁一搓,雙目瞬間瞪大,他是有多久不洗澡了,咋髒成這樣。
慕容錦哼唧着,“唉,一個多月都不洗澡了,我都聞到馊味了。”
柳嘉荨:“……”
所有關于旖旎的想象都被水面上飄着的一層所謂的泥垢打擊是無影無蹤,柳嘉荨直搓的雙臂發酸,香汗淋漓。
慕容錦舒服地直哼哼,柳嘉荨真想把毛巾摔在他臉上,你丫不要太舒服了。
46三爺納妾我可管不着
慕容錦從桶裏出來,圍了大毛巾直接爬到床上,那一桶的泥垢打死他都不會再看第二眼,他對柳嘉荨勾勾手指,“娘子,過來。”
柳嘉荨忸怩着,上看看下看看就是不看他。
慕容錦托着頭,盯着她紅通通的臉,“快來娘子,讓為夫好好疼你。”
柳嘉荨站着不動,也不吭聲。
慕容錦換了一個姿勢,改成趴着,“娘子,你再不過來,為夫就睡着了。”
柳嘉荨對着手指,有幾分委屈,幾分無奈,又有幾分幸災樂禍地道:“夫君,人家的小日子又來了。”
慕容錦的腦袋重重撞在床板上,怎麽不讓他去shi。
慕容錦深呼吸幾口氣,再深呼吸幾口氣,“無妨,我抱着你。”
柳嘉荨麻利的脫衣服,脫鞋子,鑽到被窩裏,慕容錦從後面抱住她,手探入衣內,握住飽滿。柳嘉荨不敢動,身後有一支豎起的棍子緊緊頂着。
慕容錦的手不斷揉搓着,聲音沙啞,“娘子,幫幫我。”拿起小手,放到直挺處。
柳嘉荨的手輕顫,那東西好燙,就跟高燒四十度似的。
慕容錦的身體緊繃,“娘子,動一動。”
柳嘉荨前世的時候也幫丈夫解決過,做起來也算是輕車熟路。她握住直挺,上下滑動着,不多時,慕容錦就呻/吟起來。
慕容錦剝去她的亵衣,弓着身子,含住櫻桃,不斷嗜咬着,嘴裏含糊不清,“娘子,再快點。”
柳嘉荨的雙目灌滿欲/望,仍舊忍不住白他一眼,她的手都快酸掉了。
慕容錦的手撫摸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移到茂密的叢林。
柳嘉荨抓住他的手,“別。”她可不想弄的到處都是血,慕容錦也不願這個時候行、房,傷身體。
按住雙條滾圓的大腿,使其緊密的一點兒空隙都沒有,将直挺插、入,律、動起來。那光潔的肌膚,如同她的體內一樣吸引人。
蠟燭啵的一聲響起燭花,慕容錦攤在床上,汗流浃背,欲、望總算得到了宣洩。
拍拍手,又讓飛揚送來一大桶水。
慕容錦又洗了澡,掃一眼,苦着臉的柳嘉荨,慕容錦輕笑,把毛巾打濕,擦去她腿上的黏液。他的動作輕柔和緩,就像在擦一件上好的瓷器。
被慕容錦碰過的地方,仿佛染起一團火,火辣辣的。
慕容錦欣賞着她美妙的酮體,柳嘉荨卻窘的拉起被子,想蓋住自己。慕容錦把被子掀到別處,緊緊抱住她,“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
誰跟他老夫老妻了,結婚還沒半年呢。
柳嘉荨氣鼓鼓的,想跟他理論,一轉身,他早已閉上眼睛,睡着了。
柳嘉荨輕嘆,他一定累壞了,給他蓋好被子,撫平蹙着的眉,也睡了。
第二天,柳嘉荨起床的時候,慕容錦仍在睡,沒有叫飛揚,自己洗漱完,随便梳了個發髻,插上一支珠花。想起慕容錦拿走的才起頭的荷包,打算繡完。
柳嘉荨拿起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