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也沒有了任何理智,心中只有一個聲音在吶喊、咆哮,仿佛胸膛就要暴炸!

恒古不變的動律,兇狠勇猛的氣勢,二刻鐘後,姜承宣終于再也堅持不住了,全身在劇烈的抖動,他用盡全力恨不得種子全部播送在那沃野深處!

當瘋狂暫歸于零時,姜承宣全身覺得暢快淋漓,從內心發出了一聲滿足的長嘆!全身放松的他毫無意識的他倒頭拉開棉被,摟着秦曼睡去。

天剛微微亮,姜承宣體內的藥性又再度升起,他不知道他到底發作過幾次,只知道此時自己又全身剛硬,體內熱情似火。

雖說最厲害的藥性已經過去,殘留的藥性無法讓他完全清醒。

他仿佛在夢中,發現秦曼滿臉滿足的睡在他的身邊,讓他的內心頓時轟鳴,體內的巨獸在咆哮…

姜承宣迷惘中一把拉開棉布,映入眼簾的是秦曼在晨曦中的那小貓般的慵懶可愛,那玲珑的身段,滑嫩的皮膚,筆挺的山峰,似有似無的呼吸,頓時淹沒了姜承宣僅存的理性。

他咽了咽口水,極快的踢開被子,雙手輕拂着掌下的柔軟,圓滑而飽滿正好一手掌握的感覺,讓他全身更加發硬灼痛。

他府□霸道的吻住了香甜的小嘴,一只手把玩着紅珠,女人的清香充盈他的鼻間,立時全身僵硬…

也許是掀開被子帶來的清涼,也許是姜承宣大手帶來的清涼,不停的刺激讓秦曼全身各處,讓她覺得好舒服,同時口中發出陣陣低唱。

那火熱的身子,聲聲的低哼,時時讓姜承宣刺激着的全身,他再也無法思考,象個毛頭小夥般急切的粗魯的打開雙柱挺身而進!

激烈的刺激讓秦曼有了知覺,她很想睜開眼,可是無論如何也睜不開,粗大的侵入,給她帶來了不适,她呢喃着:“我好難受!漲得好難受!”

姜承宣聽了秦曼的叫喊,內心有了一絲不忍,他無意識的去賭她嘟嚷的小嘴:“乖,一會就好了!一會就好了!嗯,嗯,嗯…”

姜承宣的勇猛讓秦曼全身升起陣顫抖,她不由自主的收宿,身體緊緊的想要抓着什麽,不舍得放下,全身緊縮着,讓姜承宣大叫一聲,加快了力量和速度,低哼、糾纏、火熱在輕紗帳內演繹着一曲人類最原始的歡歌。

姜承宣再度醒來天已經大亮,頭雖然還是有點昏沉,藥性總算已過。

他不記得昨天晚上最後做了什麽,只記得晚上回來後喝過一杯茶後他中藥了,是誰下的他不去想了,這兩天在院子裏的只有秦曼,不用查也是那個該死的女人!一年來通過觀察,他還以為她真的是個本份的女人,看來狡猾的女人藏得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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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承宣眉頭一皺:不是簽約的期限快到了,不想離開吧?有了銀子還不夠麽?她想得到的真的是這個家的全部?

姜承宣臉上露出狼樣的冷笑:連這等下作的手段都用上來了!可憐秦曼你了解我不夠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來尋!我會讓你一世都後悔昨晚的一切所作所為!

她不是用盡手段想留下?那他得就讓她馬上滾蛋!姜承宣猛的坐起來,才發現有人睡在他的身邊,仔細一看,果然!他猜得不錯,就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下藥到他茶杯中,因為只有她了解他每天回來必用這個杯喝茶的習性!

姜承宣氣得一撥手中的被子,秦曼本睡在床的外邊,被子一拉她掉到了床前的塌板上,一下子把秦曼驚醒,其實她根本沒有清醒,只是無意識的睜開了眼睛,全身發燙的她還在昏沉之中。大腦一片空白的秦曼,坐在塌板上呆呆的雙眼盯着姜承宣。

姜承宣見她一動不動盯着他,那神情是那麽的冷靜,看來她是因為陰謀得呈所以放心了

沒等秦曼開口,姜承宣抓起床上被他撕破了的秦曼的睡衣,扔了過去,随後在床內的盒子中拿了一把銀票再度扔在她面上,冷冷的說:“拿着銀子給我滾蛋!別以為上了我的床,就能做我姜承宣的女人,做姜府的女主人!你這樣的女人連給我暖床都不配!不是看在你照顧瑞兒還算盡心的份上,我早就一掌結束了你!滾吧!滾得遠遠的,永遠不要讓我再見你!”說完轉身找衣服穿上出了卧室去了洗漱。

秦曼用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又擺了擺頭,冰冷的塌讓她開始有點清醒。她一低頭,發現自己□的坐在埸上,全身酸痛難忍,再一看,身上布滿吻痕,她不是小女生,這一切讓她知道發生了什麽!

秦曼淚流滿臉,她不知道為什麽被人強了,還被強人的人嫌棄了,她嗚咽着哭了,在這個世界孤苦無依的她,剛剛安定一點的內心寧靜,一下子被人打破!

秦曼在覺得全身無力,一時接受不了這個恥辱,只是一遍遍無意識的叫着:“媽媽,媽媽,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嗚嗚…”

姜承宣從內室出來後,見秦曼一個勁的哭着,心中更加厭煩!這個女人在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結果,還真來一哭二鬧了,不會再想上吊吧!

姜承宣更加冷酷的說:“怎麽?銀子太少?這兩銀子買你一夜還不夠?京城最有名的最豔的清倌睡一夜都不要千金呢!你只不過是一個克父克夫的棄婦!給你一千兩是擡舉你了,不要不識擡舉,想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吧?施舍你一付棺材我還是出得起的!拿着銀子識相點走吧!”

秦曼從一開始就認為姜承宣是個冷酷可怕的人,只是這一年來,他經常性的關心中漸漸改變了她的看法,現在才知道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姜承宣還是那冷酷自大的姜承宣,從來沒有改變過,改變的只是自己的智商!

她終于清醒了,也終于明白了這一切。女人的貞潔觀念,在二十一世紀的秦曼心中,雖然不是那麽重要,她也不會因此要死要活,但也不能給豬啃了!

秦曼停止了哭泣,用手中衣服給自己擦了擦臉,緊握拳頭,眼神堅定的告訴自己:在這人面獸心的人面前流淚,只會把自己看輕了!

秦曼沉默的把手中的睡衣把它穿在身上,再把散在地上的銀票收好合在手中,掙紮着站起來,穿好鞋子帶着微笑回頭深深的看了姜承宣一眼,筆挺着身軀一言不發出了房門。

秦曼優雅穿衣的動作,剛哭過的委屈小臉,修長玲珑的身材讓姜承宣又咽了咽口水,他心道:“果然,下賤女人就是下賤女人,穿衣還想勾引男人!”

可是秦曼那似笑似哭的一眼,那帶着有說不出的悲涼還是冷漠的眼神,似堅強似妩媚,看的姜承宣的心有點驚慌!他發現他的心開始隐隐作疼!

只是天色已經大亮,姜承宣想,他得趕快出發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京城的事太重要了!如果有了生變,母親的冤屈就更難洗清了。這個女人跟母親比起來,什麽也不是!

姜承宣甩開一切走到前院,交待淩叔與淩嬸,把他去京城的事告訴了兩老。然後還交待淩叔,今天內讓秦曼離開,要他把她送到鎮上去。

淩叔和淩嬸吃了一驚,曼兒不是要後天早上才走麽?怎麽今天就得離開?這是怎麽回事?

淩嬸嘴唇嚅動了一下:“少爺,這…”

姜承宣面無表情冷淡的說:“奶娘,讓她早點離開就是了!”

淩嬸覺得好象是少爺要秦曼離開似的,難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事?但主子的吩咐,一個下人是沒權過問的,就算少爺不把自己當下人,可是下人就上下人,要記住自己的本份!

淩叔輕嘆一聲低頭應到:“聽少爺吩咐,老奴一定安排好。少爺您要小心,京城裏的事不要急,安排穩當小心安全!”

“嗯,我知道的。奶娘,瑞兒就交給你照顧了,我不會留很久的,事情一過我就趕回來,還得把酒運過去那。如果有什麽變動,我會寄信回來。”吃過幾口早飯,帶着洪平飛身上馬往絕塵而去!

☆、離開

秦曼回到自己的房間,和衣倒在床上,小冬梅起來後見小少爺還睡着,不見姑娘,她馬上回了院子。

見秦曼睡在床上,鞋了也沒穿,便上前去查看,一看秦曼滿臉通紅,似乎不是太正常,用手一摸,燙得吓她一跳。

冬梅立即轉身跑出院子,一見淩嬸就馬上拉着她:“淩媽媽,您快去看看姑娘,她似乎很不對勁!”

淩嬸跟着冬梅馬上進了房間,用手一探,馬上安排冬梅打涼水拿棉巾,并要她把姜淩找來。

見冬梅走出去,淩嬸馬上幫秦曼把鞋子脫掉,把她移了移進床裏,這時淩叔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淩嬸馬上把秦曼的手從棉被裏拉了出來對淩叔說:“老頭子,你快來看看,曼兒出什麽事了?”

淩叔沒有顧忌什麽,一手搭在秦曼的中脈上。

一會後就吩咐淩嬸給秦曼退燒,又叫小冬梅去準備廚房準備好藥罐,說秦曼着了涼然後再加上脫虛了,得給盡快把熱度退下來。說完便急忙離開去了庫房配藥。

香米早上起來的時候,正聽到姜承宣吩咐淩叔今天之內要送秦曼離開,拿好早飯後馬上回到了院子裏,開心的輕輕叫到:“姑娘,快起來,有好消息。剛才奴脾聽少爺說了,秦姑娘今天就要送走了。”

李琳原本還沒有全醒,一聽香米說今天秦曼得離開了,睡意一下子全無,高興的輕叫着:“香米,是真的麽?是真的麽?你沒有聽錯吧!”

香米笑容滿面的急忙的答到:“是的姑娘,我沒聽錯,真的沒聽錯。要不你一會去看吧?”

李琳真打算吃好飯就去看秦曼是不是真走了,轉眼又一想,這樣的話別人就會懷疑到她是不是做了什麽,反正她要走了,少爺親自說的一定不會有錯!

李琳狠毒的奸笑着,她早就知道,從她放藥開始,就會有這個結果!看來老天真是幫她!

秦曼真正醒來已是下午三點,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燒有點退了!昨天看來燒糊塗了,竟然做了一個那麽可怕的夢!

秦曼擺擺手,再伸伸腰,她突然發現不對:全身很痛,特別是有個地方火辣辣的很難受。她再度呆了!那不是夢,那是真的!

發呆了半晌,秦曼一臉苦笑,她仰天長嘆:老天,你對我真是不公平!讓我有個這麽摧慘的離開!

想到早上那男人冷漠的口吻,秦曼一把擦去臉上的淚水,她覺得應該哭,更不值得哭!昨天她只是被人QJ了一次而已!算她倒黴,被J了還沒地方告狀!

秦曼眯着雙眼看了看窗外,腦子裏滿是姜承宣那冷酷無情的話,她喃喃的說:“我并沒有要你負責,就算是我錯了,你也不用那字字句句都那麽的誅心,你不會知道,那種痛就好比鈍刀子割肉遲淩着我的心!”

越想越憤怒,她實在想不明白,這自大的男人為什麽如此驕傲!他以為世界上就只有他這麽一個男人麽?一個個都處心積累的想上他的床?就算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這樣,但也不包括她——秦曼!

想起自己一個現代高知靈魂,竟然在這落後的古代受這樣的委屈,秦曼不由得從心底迸發出堅強:世上哪裏不能活人!我還非得賴上你這個二百五!給我了兩千兩銀子,我不會白拿!錢不能沒有,男人嘛三只腳的少有,兩只腳的遍地都是!

她慢慢的坐了起來,穿上了冬梅給她準備好的衣服,下了床。秦曼把整理好的包袱重新解開,撿出了大部分的衣物,把銀票縫在自已衣服上的暗袋裏,這可是以後的生活資本,在任何一個世界,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把包裏五十幾兩的散銀拿了十兩放在外面,然後把包袱系好,這個包袱是秦曼自己設計的,加上了現代的元素,可以背也可以提很是方便。

弘瑞的畫稿都已裝訂好了,她把它們整整平放在桌上。然後拿出了自已的股份契約書放在桌上,提筆寫了一份契約轉讓書,把這份契約以兩千兩銀子的價格轉讓給了姜承宣。

其實價格真的不貴,一年都不用就回本了,便宜他了!只是以後自己再也不想跟他們見面了,留着也是給自己添堵!

就算太不劃算秦曼也不會要這股份了,沒有銀子寸步難行!這銀票是全國老字號的通用票,用起來沒有地域所限,正合她意!

秦曼嘴角微翹,她看着遠方淡淡的說:“姜承宣,窮這一生我秦曼也不會賣給你!”

寫好轉讓書簽上自己的大名,秦曼還用針紮了一下手指,蓋上了自己的手印把契約放在一起裝入信封。

秦曼看看天色,就是走也還來得及到鎮上,姜承宣說要她永遠也不要讓她再見到他,這時他肯定是不在的。

秦曼不是怕他,只是她再也不想見他了,想起這個渣男,秦曼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可是她知道,她沒有這本事!不要說他有功夫,就是沒功夫,憑他那身板,一根指頭就能把自己的給捏死!

早點離開早點超生!就不相信,沒有這個男人,她秦曼的一生就過不下去!

秦曼臉上浮現出一絲淡笑,她不相信自己一個現代靈魂,會活得比現在還窩囊!

她更要讓他看看,她秦曼沒有他會不會就餓死!

拿好包袱和信,秦曼出了這個她住了一年的院子,這裏是這麽的熟悉又這麽陌生,也許今生是不會再回來了,心中默默的道了聲再見。

剛走到大院門口,碰到淩嬸正好端着藥從廚房出來,見她一副要走的模樣,急忙道:“曼兒,你現在怎麽能走?你的病還沒有好呢,等好一點再走吧,少爺不會真的責怪你的,好孩子,相信嬸子,等病好了再說。”

秦曼輕輕的搖了搖頭:“嬸子,謝謝您一年來的照顧,讓我走吧,該走的總是要走的。如果有機會我會打發人來看您的。”

淩嬸看着蒼白的秦曼心中一陣悲來,她老淚縱橫:“孩子,你到底出什麽事了?為什麽少爺會叫你今天一定要走?”

秦曼壓下心中的不舍,拿出手帕替淩嬸擦了擦淚:“嬸子,沒事,真沒事。只是我家中有點急事要走了。冬梅在麽,能不能幫我叫一下弘瑞,我得給他告個別,要不然他得生氣的。”

淩嬸對着廚房一喊:“冬梅,快去書房叫一下小少爺,跟先生說一會會就回去。”

冬梅應了一聲就進了內院。

不一會弘瑞跟着冬梅小跑了過來,見秦曼一副就要離開的模樣,他一副想哭的樣子問:“曼姨,您不是說還有兩天才去婆婆家的麽?是不是婆婆又不好了?”

秦曼隐着眼淚強裝笑臉笑了笑:“弘瑞真的很聰明哦,昨天晚上有人給曼姨送消息來,婆婆的病更不好了,曼姨得趕快走了。你在家跟先生好好的讀書,一定要做個有學問有武藝的男子漢!”

“曼姨,瑞兒會好好讀書和練武的。瑞兒要練好本領長大了保護曼姨!不過您要早點回來,瑞兒在家等您!”弘瑞很認真的答應了秦曼的要求。

“好,我會盡最大努力來看你。去吧,先生在等你,瑞兒再見了!”秦曼轉身把眼淚擦幹,朝弘瑞悲傷的擺了擺手:小弘瑞,再見了!

秦曼在心中默默的說:瑞兒,也許我們永不會再見了,但我會永遠記得你的。你是我來這世界第一個給我溫暖的人!你一定要健康的成長。

等茶花帶着弘瑞回了書房,秦曼從口袋裏拿出十兩銀子,分了五兩給冬梅。

冬梅不肯接,秦曼對她說:“就當作是我提前給你的嫁妝,也不枉費我們姐妹一場。”

淩嬸含着眼淚勸道:“冬梅,你就接着,這是你姑娘的一點心意。”

小冬梅含着淚黯然接了下來。随後秦曼又把另外五兩銀子給了淩嬸,請她幫忙送給姚奶奶,才再轉身出了大門。

淩嬸邊走邊擦淚,看着秦曼蒼白臉色,心裏很難過,這一年來,秦曼的好讓淩嬸很窩心。

但她要走了,少爺的話也不能不聽,只得送她出了外院門口,淩叔駕着馬車等在門口。

淩叔見秦曼過來,急忙拿了個凳子放在車邊并開口說:“曼兒,上車吧,少爺走之前吩咐了送你到鎮上。”

秦曼對淩叔笑笑:“淩叔,要辛苦您了!”

淩叔心中滿是疑問,看到秦曼一臉蒼白強裝笑臉的樣子,他雖然不能問到底出了什麽事,可是秦曼的堅強還是讓他佩服!

秦曼沒有客氣上了車,想明白了一切都放下了。這時代一個女子在外行走很不安全,先到鎮裏找間客棧再作打算。

淩嬸戀戀不舍的抓着馬車的框問她:“曼兒,你還會回來麽?”

秦曼詫異于淩嬸的敏銳,她不想騙這一對對她這麽好的人,于是她難過的告訴她:“嬸,我想我不會再回來了!您和淩叔要自己保重!”

淩嬸急切的問:“曼兒,你不是回娘家吧?”

秦曼淡淡的笑着沒有回答,只是說:“嬸,您一定要保重!記得幫我愛瑞兒!”

淩嬸聽了秦曼的話,淚水流了出來:“曼兒不要走好不好?”

☆、窮游

秦曼沒有回答淩嬸,而是留了個疚意的眼神給她,上車坐定後,然後把手中的信遞給了淩叔:“麻煩您老送我。再要麻煩您個事,這是給姜爺的一封信,信很重要但不緊急,等少爺回來請您親自給他。”

淩叔見秦曼雖然很平靜 ,但是很憔悴,那份故作的堅強,讓他看得很是心痛!

他很想開口問她與少爺到底出了什麽事,可又一想,主子的事也不是自己能管的,少爺怎麽吩咐就怎麽做吧,因此默默的接過信放好,駕着馬車把秦曼送到了鎮上的永興客棧。

離開之前姜淩試探的問:“曼兒,要不是我送你到桐家村?”

秦曼輕輕的搖搖頭:“淩叔謝謝您了!既然姜少爺讓您送我到這裏,您還是按他的話做吧!不管怎麽,曼兒謝謝您了!淩叔珍重!”

姜淩關切的說:“孩子,我不知道你出了什麽事!萬一你真的出了困難,記得托人記信來,老奴夫妻就算是為奴為婢的,但是幫你一點小忙應該是沒問題的!”

姜氏夫婦與自己無親無故,雖然曾經說過要認他們為叔嬸,但也只是叫叫的并沒有真的有過禮儀,可他們說的出話,确讓秦曼從心底感動溫暖,一剎時,眼眶一熱,淚水模糊了雙眼!

姜淩嘆息一聲,掉轉馬頭離開了!

秦曼見淩叔回轉了,見天色還早,就拎着包袱從客棧側門出來了,她另找了一家幹淨整潔但規模不大的客棧,要了一間上房。

秦曼出門時喝的藥起了作用,她有點瞌睡了,她叫小二上來,點了兩個清淡的小菜和米飯,洗漱一下就休息了。

秦曼睡在床上,她很累确睡不着,今天早上的事發生得太突然,讓她措手不及。

早上的一幕在秦曼眼前一幅幅閃過,今天早上那次的歡愉她是有印象的,只是當時燒得有點迷糊。

但秦曼知道,她完完全全記得自己當時有感覺,只所以自己現在會這麽難過,是因為她自己覺得恥辱,她一個現代知識分子,竟然被人看作連□也不如!

秦曼緊握拳頭對自己說:秦曼記着這個男人給你的恥辱,就算報不了仇,最起碼以後的人生,要活得更精彩!

秦曼出來時本來身體就沒在好,再加上這心裏的創傷,她紮紮實實的在客棧裏躺了三天才起來。

就在秦曼離開姜家的那天,經過一路奔跑,姜承宣與洪平在傍晚時分已趕到了臨城。

見天色已晚就帶着洪平進了城,在城內找了一家上等客棧,要了一間上房一間中房,吃過飯洗漱好後就上床休息。

躺在床上,姜承宣閉上眼睛讓自己入睡,昨晚一晚幾乎沒休息什麽,真的很累。

姜承宣也不知為什麽,自己明明很累,就可是睡不着,一閉上眼昨晚的情景就浮現在眼前,那旖旎的畫面、那玲珑有致的身段、那尖挺飽滿的雙峰、那潤滑緊致的湧道,讓他一股熱流沖上腦門!

活了二十幾年,睡過的女人也不少,可是從來沒有過女人讓自己這麽暢快過!

可是當秦曼的淚臉浮現在姜承宣的腦子裏的時候,他的心不由得一陣抽動!

那個淡然的她、那個靈動的她、那個自信的她、那個嬌羞的她,也一個個來回的在他眼前轉動!

姜承宣其實也很痛!那是一種深深的失望!他不知道自己在那一刻是讨厭秦曼還是讨厭所有的女人!可是當他在清醒的那一刻發現床上的人是她時,那是一種從心裏生出的痛!

姜承宣睜大雙眼望着床頂:“曼兒,為什麽要是你?為什麽要是你!如果我們不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這種事,也許我不會如此憤怒!”

可一想也許從此就再也見不到秦曼了,姜承宣從床上一躍而起,抓起外衣拿和長劍就準備出門,一只腳剛踏出房門,可一想到京城來的消息是那麽的急迫,他又返回了床了,停止了自己的沖動,他不能為了她耽誤了大事!

姜承宣沒有想到就這麽一理智的決定,讓他痛苦的活了兩年!給他的追妻路增加了許多品嘗孤獨的滋味。

三天後,秦曼總算是好了起來,她沒有作任何目标,所以她躺在客棧裏也就沒有動。

秦曼下得樓來,小二殷勤的問:“姑娘,您來點什麽?”

秦曼笑着問:“小二哥,這附近有成前店麽?”

小二立即回答:“姑娘,後街就有一個成衣店,您這是要置辦一些衣物麽?”

秦曼微微一笑表示是這個意思,然後對小二說:“小二哥,麻煩你給我來一碗老湯面,然後請你幫我結帳!”

小二響亮的答應一聲:“五號貴客一碗老湯面!”

秦曼來到一家成衣店,買了一套男子衣衫換上,找店家要了一點木碳捏碎後在臉上塗了一層,轉眼一個嬌嬌俏俏的小女子就成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哥。

外面春光明媚,秦曼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于是問了店家,便背着包袱出了小鎮,邊走邊欣賞着一路風景。

兩天後秦曼來到了一個叫棠河的小鎮,兩天都是在農家借住的,今天她特意找了個看起來比較幹淨的客棧,吃過飯叫了水洗好澡後,就休息了。

這天一早起來後,她覺得輕松了許多,想了想後洗漱好到樓下吃了早點,叫過小二付了飯錢,并償了他一百個銅板,開口問:“小二哥,你可知道鎮上哪有馬車行麽?”

小二見客人出手大方,他一個月也才五百個銅板呢。便熱心的回她:“姑娘,您出了門往右走,在路口上再右轉,那兒有一家叫安順的馬車行。姑娘您這是想去哪?如果是出遠門的話,最好找個商隊一起走,路上才安全。”

秦曼一聽小二說得有道理便開口謝道:“小女子要去臨城桐村,謝謝小二哥的提醒。”

小二一聽要去臨城桐村,馬車的話兩天是要的,因此建議她與商隊同行。

秦曼謝過小二,回房間整理一下後出了房門。

按小二哥的指點秦曼很順暢的找到了安順馬車行,走到門口一個夥計模樣的小夥子走過來問她:“小哥,有什麽需要嗎?”

秦曼見他開口叫自己小哥,心中得意了一下:自己還有化裝的潛力呢。微笑着問道:“在下秦桧,這位大哥不知怎麽稱呼?”今後自己要狡猾一點,學學奸臣,吃虧就少!

夥計見秦曼問他如何稱更客氣回答:“秦小哥客氣,稱呼在下康德好了,是車行的小管事,不知秦小哥有什麽要幫助的?”

秦曼見他是個管事的,馬車行的行程看來是了解一點的,因此詢問道:“康管事,在下想到江南一帶游歷一下,不知有沒有妥當的商隊可以跟随?”

康管事聽說秦曼想南下,他馬上想了一下開口道:“明天倒是有一趟南下販絲的商隊要去越州,只是商隊馬車比較簡陋,不知小哥是否嫌棄?”

秦曼一聽說是販運的有點遲疑,這樣的馬車在這高低不坪的古代馬路上走長途是一種受罪。一時她決定不下來。

康管事見他沒有回應,也知道他擔心跟商隊走會很辛苦,更對他說:“我們這鎮上往南邊去的,大都是商隊,如果小哥不跟他們走也難找到伴一起去,您再考慮考慮。只不過您要往南的商隊,近十天內就這一趟,臨時有沒有增加小的還沒消息。”

聽說十天之內都沒有好的車隊南行,秦曼下定決心要走了,她不斷的給自己打氣:現代的許多驢友窮游,還不是靠走和攔貨車?驢友說窮游雖然辛苦但很有成就感!那麽她也就來個古代窮游吧!

定好要走後,秦曼去準備了許多東西,路上要用的生活用品還是很多的,除此之外銀子也要去換得更碎一些,不能随便露富,這兒的治安可是一大問題。

當天晚上又回到了那家客棧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秦曼按時到達了安順馬車行。

康管事一見到秦曼到來,立即把她介紹給了車隊的管事,管事是個五十來歲的男人,一張經歷了風霜的臉,看得出來是個有主意的人。

男子面容還是比較柔和,見到秦曼過來立即笑嘻嘻的說:“歡迎小哥與我們一起南下,在下唐遠,你可以叫我唐掌事也可以叫我唐叔,小哥想到南邊什麽地方?”

秦曼立即施了一禮:“小可秦桧,字子明。唐叔叫我子明即可。至于去哪裏游歷,小子還沒有确定,想跟着您老邊走邊看,了解一下南邊的地理、作物、風土人情,要請您多多關照!”

唐掌事見這個小哥雖然其貌不揚,但禮儀周全,不愧是個有學問的,因此很客氣的道:“小哥好象臨城人氏?”

秦曼見他聽口音能聽出她的來歷,非常佩服的說道:“唐叔,子時正是臨城桐村人,家中父母親人皆已不在,無牽無挂,想去看看我們龍慶國的大好河山,也省得讀書成了閉門造車之人!不是書上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也還有人說千學不如一看,千看不如一練。只能到處走走看看練練,才能真的增長學識。”

唐掌事聽說秦曼要去見識見識,“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小哥真是個有想法的人,将來也一定有出息。你真沒跟錯,我們這次到江南要走兩個地方,想收絲和收茶,一定能讓你開眼界,也能讓你真正了解那邊的風谷人情的。好嘞,秦小哥,我們馬上出發,唐二,一切是否都準備妥當?”

一個年約三十左右的漢子馬上回答:“啓禀掌事,已全部妥當,是否馬上出發?”

“好,出發吧,秦小哥跟老頭子一車吧,這車還結實點。”唐掌事豪爽的邀請了秦曼上車,就這樣開始了秦曼的古代之旅行!

☆、看戲

京城武正巷子,夕陽西下,李東明拎着一包東西推開了院門,麗娘笑容滿面的接到了門口,她嗲着聲音說:“是相公回來了麽?”

李東明關好院門轉過身來,只見麗娘飛奔似的跑了過來,他立即張開雙臂說:“寶貝慢點。”

麗娘雙手摟着他的脖子撒嬌:“相公,麗娘想死你了!你怎麽去了這麽久呀!”

李東明抱着她立即親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後才說;“是寶貝想我了吧?哥哥不是才走十來天麽?是你說的要我到遠一點的地方買房買地的,我這已經盡快了!”

麗娘驚喜的問:“你都辦好了?”

李東明說:“辦好了!你看,這是房契和地契,來,寶貝你去放好!等哥哥把東西全出手了後,我們立即就走!”

麗娘抱着他親了又親說:“你太好了!我愛死你了!”

美人在抱,多日在外的李東明極度難耐的說:“寶貝,我們進去吧!你瞧我給你買了好吃的回來,你先燒飯,我去洗漱,晚上哥哥好好的疼你!”

麗娘俏臉一紅:“相公真壞!”

李東明“哈哈”大笑邊說邊進屋:“哥哥還有更壞的地方呢!一會兒叫你哭!”

麗娘看着大搖大擺進了屋子的李東明,臉上的笑容頓時收取,她轉身走到一樹下,拿起石頭在樹上畫了個圈圈。

李東明見她沒有跟時來,立即叫喊:“寶貝你還在磨蹭什麽呢?快點進屋呀,相公可到處都餓了!”

麗娘立即回應:“來了!相公,我想先去廚房看一下火呢!”

姜家別院,男子正跟姜承宣彙報:“爺,這李東明回來了!剛才麗娘傳回了信號。”

姜承宣面無表情的問:“姜府老爺什麽時候會出門?”

男子說:“姜府的鋪子斷貨了,姜二少爺進的貨都出了事,姜老爺準備三天後自己去辦貨。”

姜承宣說:“通知樓主,三天後的晚上行動,叫麗娘把藥放進李東明的食物裏,大家都做好準備。同時,姜老太爺一定不要忘記,讓他成為證人!”

男子神色一緊一恭手:“是,爺,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姜承宣殘酷的笑着說:“爺我要去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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