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擁有

第21章 擁有

手指輕巧地順着細膩的肌膚往內褲裏鑽,手掌撫摸着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區域,對這裏的肌膚,耿景保養得再好的手上皮膚,對樊綽來說都過于粗糙。

因為快感而顫栗不斷的男孩被迫握住了他的手腕,小幅度地推拒着面前的人,男人卻調戲般地拉開他的褲沿,只堪堪地露出一顆粉嫩的龜頭,指尖引誘似的在上面的馬眼周圍轉了一圈。

樊綽沸騰的情欲熱血便紛紛向下腹流淌,大腦如同炸開的煙花,眼露迷離。

硬勃的陰莖貼着自己的小腹輕輕勃動,他被男人細細密密地咬着下唇,開口本就艱難,繩子勒得他的脖子并不好受,他喘息着說:“爸爸,您之所以這樣對待我,其實只是出于獵奇的心思,我只是靠一個女人的逼而上位的……”

話到末尾忽然成了一連串難捺的顫音,樊綽繃直腳背被男人壓在牆上陰莖遭到他大力地揉搓,龜頭紅腫得不像話,男人順着他的冠狀溝粗魯地套弄着柱身。

從未未有人造訪過的褲裆裏被養父的手指攪弄得濕了一片,他感到後面的小口裏正徐徐地淌着清液,樊綽強忍不住快感,臀瓣都開始顫抖,在唇舌交纏間大口喘息着。

男人的手抽了出來,就在他以為耿景會就此作罷的一瞬間,毫無預兆的一巴掌懲戒性地拍上了他的陰部,隔着內褲大力掐他那兩片陰唇裏包裹着的如同珍珠似的敏感豆子。

樊綽抑制不住地興奮,哭出聲,纏着耿景的脖子主動地咬他的嘴唇,顫顫巍巍伸出舌尖追逐他的狡猾的舌。

一邊是對這副軀體厭惡到了極致,一邊被迫享受着滔天的欲望,幾乎要将他吞沒。

男人沉默地揉弄着他,樊綽嗚咽着說:“我是怪物,我就是怪物……爸爸,我是真的愛您,沒有一刻敢欺騙您,您不該……不該在牽了我的手之後,去勾引別的男人,為什麽……您也覺得我是個變态,對嗎?

等到您對我不感興趣了,就一腳踹掉,或者是很久都不回一趟家,我怕,我真的害怕……”

淫液順着腿根往外滑,男人精準地掐住了那顆濕滑的豆子,輕攏慢捏,在他逐漸适應這樣的節奏後忽地一陣大力,雖然不曾進入過他的身體,那一股陌生,但又仿佛是潛藏在身體某個角落裏的感覺頃刻間襲遍了他的全身。

他細白的雙腿拼命地夾着男人的手掌,大腦登時變得一片空白,快感産生的麻意順着尾椎直往上爬,男人在那一刻,果斷地張開牙齒咬住了他的嫩舌。

雙重的刺激讓他忍不住抽搐着射了出來,精液射到了男人的外套上,而大腿已經是一片濕濡,帶着來自體內餘溫的膩滑水液順着男人的指縫流進了他的手掌。

男人揪着他的頭發,他被迫仰起頭看着屋外微微發亮的天色,天光從無數黑暗的裂縫裏争相滲透,有什麽東西正于沉寂的夜裏逐漸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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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水滴答滴答地,掉在了地板上。

男人低下頭啄吻着他側頸上狂潮餘韻的過後的潮紅,那沾染着罪惡淫液的手緩緩撫摸過他平滑的小腹。

“……會嗎,寶寶?”耿景聽到了他沙啞的聲音,“彼其之子,美如玉,殊異乎公族?河畔的公子啊,你擁有着異于王族公子的美貌。”

樊綽不知道為什麽,從他的話裏聽出了一絲疲倦,很快,男人的話也證實了自己的感受。

“我找了你很久,就快要把這座城市翻個底朝天了,我被滔天的怒火蒙蔽了雙眼,心道找到你後,一定要綁着你,狠狠扇你的屁股,再殺了你,把你身上的每一塊肉吃吞吃入腹。”

男人的氣息再次覆了上來,吻着他的嘴唇,淺淺的,并不深入,夢呓似的喃喃道:“我說過的話,都是認真的,我曾不止一次地警告過你,我沒有父慈子孝的概念,你不計後果的接近,只會讓我的陰莖勃起,看着你被折磨,哭着求饒,淚水溢出眼眶的樣子,真想讓人去吻掉。”

之前的猜想,如今都成了真。

快感釋放之後,是濃濃的疲憊,壓得他的眼皮止不住往下沉,面對男人毛骨悚然的威脅,灌入他的耳朵以後竟也成了怨婦似的牢騷,樊綽今夜難得軟了語氣,抱着他說:“爸爸,先睡覺好不好,我好困。”

面前的男人沉默了下來,進而俯身吻了吻他通紅的耳朵,把他抱起來放在床上,擺好枕頭,兩個人拉了被子躺了上去,被窩裏,樊綽隔着一層朦胧的膜,靜靜地看着對面的男人,在黑夜裏勾勒出他熟悉的線條輪廓。

不時,便翻了身,留下了一個背影給男人。

他望着對面的牆壁,平靜過後,意有所指地幽幽問道:“認真的嗎?”

男人慢慢地攬住了他,胸膛貼在了他的後背上。

“你說呢?”

細密的吻落在了他的後頸上,男人不帶任何情色地舔着曾經自己在這裏留下的齒痕,柔軟的手指覆上了他貼着養子腹部的手背,樊綽帶着淡淡的鼻音,輕輕地道:“若是你平時有這麽多的話,我也不會……”

一只手伸過他的頸側,蒙住了他的雙眼,像哄着小孩那樣的口吻,“晚安,寶寶。”

第二天一早,樊綽胸腔裏僅存的那一點空氣幾乎要被壓榨幹,脖頸外物的擠壓愈發明顯,他不得已睜開了沉重的眼皮,只見男人的手已經從他的眼睛處移到了脖子,張着手指掐住了雖然用勁不大,他仍是感覺一陣窒息。

昨晚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了進來,讓樊綽怔了好久。

而昨晚對他那樣兇狠且暧昧的男人,如今正霸道地圈着他,睡得安穩。

像一頭已經入眠卻又時刻處于戒備中的非洲雄獅。

他緩之又緩地掰開那人的指頭,在确認沒有吵醒沉睡的男人後,自己從床上溜了下來。

浴室的鏡子上與地上還殘留着他已經幹涸的血漬,樊綽揉了揉紛亂的腦袋,俯下身洗了把臉清醒,刷牙時看到了鏡中的自己。

細嫩又白皙的頸子上遍布吻痕,一道記憶刺入了他的腦海,他咬着牙刷轉過身艱難地扭頭回看,果然,後頸疼痛的某塊區域是一方齒痕,咬得青腫,甚至起了血痂。

這個混賬。

若不是連驚醒都不敢驚醒那人,樊綽早就把他大卸八塊了。

樊綽穿戴好衣褲,留了地址給李睿,讓他送套衣服給男人。踮起腳輕輕地出門,下樓又在酒店給耿景訂了份餐,他才聯系林明回了家。

今天是他和旅行團碰面的日子,他要先趕到機場飛青島,耿景的出現,把他的計劃全都打亂了,那些破事兒如影随形地跟着他,他被壓得都快要喘不過氣了。

但有了前車之鑒,樊綽還是抽空給耿景認認真真地用紙筆寫了封信,在院子裏摘了幾朵花瓣上綴着露水的向日葵,把信與花放在了他的房間門口,發了一會兒呆,又艱難地,慢動作似的,把自己脖子上套着的玉佩也取下了放在了信的旁邊,拉着行李箱離開了。

信裏說:

爸爸:

見信安。當您打開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這座城市了。

我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一下近些天發生的事情,我在後悔離開福利院,與不曾後悔過中反複搖擺,認清了自己的心,我是愛您的,像男人對男人的那樣,而不簡簡單單只是父子之情。

曾經多次在您已經警告我的情況下,我還奮不顧身地接近您,是我的問題,我并沒有找到一個合适的,與您相處的模式。

或許這一趟旅行會讓我重新審度您與我之間的關系,或許您,僅僅是因為稀奇,欲望而擁有我,我不希望您背負亂倫的罪名,我們給彼此一些時間,也讓我自己,靜一靜。

愛您。

耿樊綽。

原本落款處樊綽依照習慣只寫了兩個字,後來想了想,又在前面認認真真地寫上了一個字,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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