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在乎

第24章 在乎

正是意亂情濃之際,男人及時剎住了車子,不讓他陷得更深,腿間被他揉弄過後的麻癢還在,卡在股縫中的內褲布料也輕輕摩擦着那已經濕潤得不像話的穴肉。

婊子來到男人的家裏,尋求生理上的快慰,被他僅僅是指奸就已經到了高潮,肉柱在欲望強盛時并沒有因射精而疲軟下去,而是像只發情的貓兒一般,扭着雙腿在沙發粗粝的面料上緩緩磨蹭着。

緩解濃郁的渴求。

這些那人都看不到了。

他壞得很。即便中央空調從風口送着冷風,樊綽還是在自慰中起了一身黏膩的汗液,皮膚上分泌出的濕鹹汗液,混雜着身下因情動而淌出的熱液,除了男人以外,他從不碰那處隐秘而敏感的地方。

即便水流成河,淫水沾濕了褲裆。

一方面是他不忍去接觸另一個自己,一方面是,男人誇他好看,誇他漂亮,仿佛天生,那個地方就是留給男人的,在他的手指上高潮,因為他的髒話而分泌熱液。

他酥了骨頭,回憶着那日在陌生男子嘴裏馳騁的粗碩肉棒。

白濁黏稠的液體從被揉搓得通紅的龜頭馬眼裏汩汩淌出,順着冠狀溝流到了柱身,打濕了他下腹的毛發,樊綽閉着眼咬着頭下的靠枕一角,想象着是男人的手。

恍惚間,陰囊下那處縫隙裏的穴口也在一翕一張着誘惑人前來把玩,手指插進去滿足他淫蕩的需求。

樊綽的臉紅撲撲的,像是汗蒸過一樣,從內褲裏伸出的手,虎口處濺上了一水兒精液,他在迷蒙中下了床,鬼使神差地走到廚房門口,看見男人正低頭處理斑節蝦的蝦線,未經處理還活蹦亂跳的蝦在盤子不安分地動着。

隐晦的,帶着情欲的目光将男人從頭舔到了腳,在他勁瘦腰部以下的地方多停留了兩秒,透過衣料,他饑渴得發了癫,都能看到那被內褲束縛着的肉柱。

狡猾的男孩背着雙手跨進廚房門,臉上情潮未褪,眼圈還有些脹紅,他像是不忍心打擾到男人,卻又不得不說:“您可以不用費心思為我做飯,我在酒店已經吃過晚餐了。”

男人頭也不擡,繃着嘴角淡淡道:“喝點湯,好嗎?”

“是您餓了嗎?”他阻止了男人繼續下刀,奪過他手上的刀子扔得遠遠的,男人怕劃傷他,也沒有使多大勁,任由他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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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綽擠進男人與竈臺之間,踮着腳輕輕地吻着他的下巴,并沒有起到任何下火的作用,如蜻蜓點水一般撩撥着他冷漠外表下火熱又劇烈的性欲。

那沾着黏膩精液的手舉在了兩人之間,樊綽第一次發現他的聲音裏也藏有罪惡的蠱惑:“您舔一舔好不好?”

特殊的,屬于男性的體味從他的鼻間蔓延開來,男人當即便知道了這是什麽,濃濁的液體順着手背以極緩的速度流淌,男人抓住他的手,伸出舌尖——

一股從未有過的力量束縛住了樊綽,他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會溫順地低着眼眸去舔他手背上的精液,且上挑的眼尾,餘光不停地掃着他,搔弄着他方才堪堪壓下去的欲望。

輕柔的鼻息噴灑在他的手背上,他頓時覺得整只手都要麻得提不上勁,猩紅的紅舌軟物滑過他每一道凸起的青筋,留下道道淫靡的水痕。

帶着水漬的雙手從他的腰畔一路下移,伸進他松垮的褲子裏,從尾椎向下,大力揉搓着他挺翹的,卻又能一手包圓的肉臀。

舉起的手已經被男人含住了食指的指節,用那舔過精液,吻過他,勾纏過他的嫩舌舔吻,樊綽難以抑制地将自己的身軀貼向他,兩個人焚身的欲火将彼此的性器磨得硬如烙鐵,他的另一只手,遲疑地攀上了男人的肩胛。

他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幾根指頭已經順過他臀丘間幽深的縫隙,來到那充血滑膩的陰唇處,慢慢地撩撥,揉捏。

不知好歹的男孩在他最沒有防備的時候,帶着一口上好的利齒,張嘴咬上了男人的喉結處,發狠地咬着,咬得他的身軀都在顫抖,他聽到男人嗚咽的痛呼,倏地,他的臀瓣上落下了懲戒性的一巴掌。

自始至終,男人都沒有報複性地咬過他含在嘴裏的指節。

樊綽在心裏幽怨地叫喊着,推開我,推開我。

卻又不舍地抱住他,嘴裏的勁道絲毫不放松。

他看見了男人脖頸上由于疼痛而暴起的青筋。

直到嘴裏嘗出了微末的鐵鏽味,他才肯松口,舔着牙齒上沾染的血漬,平靜地說道:“不知道您認識耿景嗎?如果認識,麻煩請您幫我轉告他:原來并不是他工作繁忙,只是單純地不想來見我,這些是我活該,我應該受的,我有那龌龊的心思。

那夜,我恨不得在隔壁房裏,和他做愛的人是我,是我淫蕩地沖他搖着屁股,是我吞吐着他的陰莖。

我很少有見過男人的陰莖,您或許知道,山裏那夜我并不好受,我的爸爸半夜裏與別人做愛,我氣憤到牙齒都在打顫,可他不了解,只要他出門抱住了我,我就不會那麽生氣了。

即使他将別人舔過的陰莖塞在我的腿間,我只感到自己是被愛着的,他抱着我,讓我乖,讓我回房子裏去。

我卻卑賤地想伏在他的腳下吻他幹淨的腳踝,求求他不要抛下我。

唯獨在他面前,我低微得一無是處。”

樊綽攀着他的肩,借力親吻那新鮮的傷口,牙印,聲音哽咽得不像話:“這是我的第二個秘密。第一個,或許您在進門時,将手伸進我內褲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男人托住他的臀抱起了他,将他半邊屁股放在了竈臺上,與他目光齊平,恍惚間樊綽看到他眼裏有什麽東西正崩裂開來,占據了他整個瞳孔,“退團好嗎,寶寶?”

樊綽抵着他的額頭,緩慢地搖頭,“不要,會很浪費。”

“我不在乎。”

淚水一顆顆從他的眼眶裏往下掉,“但我在乎,先生,我在乎極了。”過了片刻,樊綽嗫喏着補充道:“對不起,以前我很少哭的,今天是我失态了。”

男人沉默地抱着他,揉亂他的發絲,就像最初他說的那樣,只要他肯抱自己,什麽委屈都可以煙消雲散。

“我該回酒店了,明天要啓程去威海,再過幾天返回青島,坐輪渡上大連,很快就可以回家了。您也有愛的人,我們就此別過吧,認識您很高興。”

他報行程的目的,僅僅是為了讓他安心,跟着團他不會出現什麽大的問題。

樊綽用手指留戀似的撫摸着他的眉眼,“謝謝您肯吃我的精液,或許再沒有第二個人會對我這樣做了。”

“再見。”

樊綽不忍心看到這樣,他加快了步伐下樓,或許男人說了些什麽,又好像什麽也沒有說,他擦了擦眼淚,從民宿裏跑了出來。

外面不遠就是大海,夜裏的海水格外地深沉,孕育着不知名的情緒。

那天夜裏,和樊綽睡一個房間的男子忽然看見一個渾身濕透臉色蒼白的男孩出現在門口,吓得他從床上滾了下來,踉踉跄跄地走過來用浴巾包裹住了他。

男子問:“孩子,你這,這咋回事啊?”

“內陸人,沒見過海,玩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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