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禁令

第27章 禁令

熱切的吻緩慢地貼在了他被布料包裹着的眼睛上,啄吻着,又怎麽都吻不夠似的,踮起腳抱住了他的腦袋,手指在他的頭發裏揉過,耿景聽到了一聲輕笑,男孩帶着酒香的嘴唇,伸出舌尖慢慢舔他的下唇。

又露出牙齒輕輕地咬了下他挺立的鼻尖。

樊綽感受到當他的牙齒觸碰到耿景的肌膚時,他不甚明顯地打了個顫,想要瑟縮,又不得不接受自己的愛意。

“不要怕,爸爸,我不會再咬您了。”

話音剛落,他便被抱了起來,被男人抵在了牆上,手指順着他的衣料溜進去撫摸自己的脊背,他短促地喊了一聲,摟抱着他的腦袋,低頭與他接吻。

其實男人在他眼裏是最完美的,哪裏都好看極了,要說最美的,莫過于那張平日裏抿得緊緊的薄唇,看着十分禁欲,卻透着幾分撩人的性感,唇齒間彌漫着暧昧與男人獨有的冷香,他想起很久之前,風雪夜裏,男人給過的擁抱,與将吻不吻的姿态。

“耿樊綽。”

呢喃着說出這三個字,樊綽難捱地呻吟出聲,右邊的乳首正被男人的手指拉扯把玩,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着男人的腰,手指從他頸後的衣領裏探進去,肆意撫摸他的背脊,“爸爸,您好健壯……”

沾染着兩人潮濕津液的嘴唇吻着他的嘴角:“爸爸,可以解除您在我身上下的'禁令'嗎?”

男人輕聲問道:“什麽禁令?”

“例如,不許去您的公司,不能沖您撒嬌,不能太過靠近您……諸如此類的禁令,您知道的,我有多麽愛您。”

乳首上忽如其來的大力撕扯,男人掀開他的衣服下擺并将衣料邊沿拉高,樊綽心領神會地咬住了布料,乳首便被男人火熱的嘴唇包裹住了。

大力的吮吸讓他的小腿肚子不斷打顫,不甘冷落的另一邊乳尖也堪堪挺立起來,他扭着腰想要退避,快感從胸乳間蔓延到了他的下腹,挺翹的陰莖抵着男人的小腹,陰囊後一片濡濕。

高熱的口腔裏,舌尖不斷地逗弄,男人的另一只手趁機潛進他的內褲裏,揉弄他的陰莖,用兩根指頭将龜頭上翕張的小眼輕輕掰開些許,拇指就着裏面分泌出的清液研磨打轉着他的龜頭與莖身。

現在還在外面,雖然小巷清冷,但好歹也是居民地,他羞紅了臉,生怕有人看到這裏,他們倆在夜色的掩護下狼狽地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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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爸爸,唔要射了……別,手指別頂進去……”一根指頭在淫液的潤滑下順利地破開他緊致的肉穴,男人吸奶似的咬他的乳頭,說道:“你該明白這些禁令一旦解除,你就要自己承擔它們所帶來的後果。”

他早就感受過耿景對他的執念有多麽深,多麽變态,那顆他在自己心裏種下的種子,已經悄然發芽,他艱難地用發軟的雙腿勾着男人的腰,兩根手指頂着他穴內最敏感的地方瘋狂震動,陰莖硬如烙鐵,“嗚嗚嗚啊……爸爸,我啊……”

“想說什麽?我的乖兒子?”

“唔……要尿出來了……不要,不要進去了……嗚嗚嗚我是怪物,我是只會對着父親發騷的怪物……”

男人的手都塞進了他的褲子裏,一邊套弄着他硬勃的肉柱,一邊在他的穴裏不停震動,發了狠地指奸他。

他的背繃得很直,仰着脖子咬着自己的嘴唇才壓制住他快要溢出口的呻吟,快感如海潮一般輕易地吞沒他,抵達他的四肢百骸,他尋求男人的接吻,男人偏偏別過頭去吸咬自己的乳肉。

“爸爸,親親我唔,啊……”

第三根手指才剛剛進去,男孩抑制不住地渾身抽搐,溫熱的徐徐不斷的水液打濕了他的內褲,與男人的馬甲,後面柔嫩的花穴裏也淌出了汩汩的淫液,沾得男人滿手都是。

淡淡的腥臊氣在兩人之間彌漫,揮發,尿液由多逐漸變少,最終吐出了一點稀薄的精液,他幾乎要把男人的脊背抓破了,随之而來的是無窮無盡的羞恥,他在爸爸的懷裏撒尿……

還射了他一身……

唔,“爸爸,我好愛你……”

男人終于放開了他被蹂躏得通紅的乳尖,擡頭來與他接吻,他虛脫地趴在男人的肩上劇烈地喘息着,又被人攫住嘴唇,好一番逗弄。

即使看不清外面的事物,耿景依舊能心如明鏡,他幽幽嘆道:“寶寶多大了,嗯?尿在我身上啊……”

樊綽羞臊着臉嗚嗚應聲,想勾着他的嫩舌不讓他說話。

耿景偏是不想順他的意,繼續刺激着說:“還沒有插進去就這樣敏感地射尿,你要讓我怎麽樣才能放心你一人出門?若是被別人勾引去了,他用手指奸淫你,你是不是也會激動地射精射尿,軟軟地喊他爸爸,勾着他的腰像騷貨一樣吻他?”

頭腦不甚清楚的樊綽難堪地回道:“不……不會,我只愛您,騷貨只會掰開雙腿給您操,您把我囚禁起來,戴上項圈,手铐與腳鐐,您不在的時候就在我腿間塞進震動棒,除了它,也只有您的肉棒能進來,能幹我,能讓我敏感地射精,潮吹……”

男人取下了覆在眼睛上的領帶,深深地吻了一下他,說道:“我會認真考慮的。”

不知道男人是如何用這樣平靜的語氣接住那樣色情之極的話語的。

“您,您之前的伴侶,您都是如何對待的?您可以……像對待他們一樣,對待我。”

“乃至斷手斷腳嗎?我吹聲口哨,你就可以在公共場合無意識地尿出來,掰開逼哀求着讓我操嗎?”

樊綽猶豫了,他沉默了很久。

“寶寶,你不一樣。”

在他之前,耿景肯定有過無數個伴侶,別人都是恨不得第一次見面時就在他爸爸的面前脫下衣服讓他提槍操幹,無論是他雄厚的金錢實力與清俊的外表,且不論那些他自己找的,還有當做禮物送上門的。

樊綽心裏清楚得很。

“如果我們在罪惡中相愛……”

男孩喃喃着接住了下一句:“就應該愛到骨節都嘎嘎發響的程度……”

“乖,回家嗎?”

他看着渾身潮濕的二人,還是沒忍住又吻上了男人,今夜的一切,可比風雪夜還要魔幻,他想在男人的唇齒間找到一絲可疑的酒氣,但除了他給自己調的那杯雞尾酒的淡淡香氣,也就只剩下男人帶有的冷香。

“回,我會承擔一切後果,只要您不會再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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