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小畜生
第28章 小畜生
涼風習習,勉強将樊綽身上的燥熱壓了下去,男人帶他去附近找停在停車場的車子,他拿出手機,說:“我們找代駕吧,爸爸,您喝酒了,我要對我們的安全負責。”
耿景倒是很詫異,“我沒有喝酒。”
“但您吻過我了。”
橘黃色的光暈投在男孩的側臉上,浮動的塵埃粒子在二人面前緩緩淌過,他的眼裏如有星墜,“我喝過酒。”
孩子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狡黠,在他還未來得及完整捕捉到便已轉瞬即逝。他隐隐感到,從巷子裏出來後,他的寶寶似乎有些不同了,具體是哪一方面出了問題,又說不清道不明的。
預定的代駕很快就找到了他們二人,是個當地方言口音較重的中年人,來了以後因為他們倆的身上有着令人感到羞恥的不明水漬,也沒有多寒暄。他與男人在後排落座,等代駕啓動了車子,他就自覺地将身子挪進男人的懷裏了。
這是他肖想已久的,再也沒有什麽禁令了,他無須再睡在男人的房間門口,一邊癡癡地想他,一邊難過得想揍死這麽卑微的自己。
以後他可以正大光明地貼近男人,嘴裏時時刻刻地喊着爸爸,對他不加掩飾地進行告白,擁抱他,牽他的手指,甚至……
他在男人的懷裏,車裏一片昏暗,只依稀看得見車窗外的黯淡色彩,他嘴裏與男人唠着家常:“爸爸,您真的是認真的嗎?”
“嗯?”
“不再抛下我,和我一直,一直在一起。”
微光勾勒出男人臉上模糊的線條,他半摟着他,甚至還讓樊綽枕在他的肩上,與他十指交扣,聞言,纏綿又暧昧的吻落在了他的額頭上,帶着外面冰冰涼的溫度,淡淡道:“你在懷疑我?”
他遲遲沒有等到樊綽的回答,卻感到暗夜裏有一只手落在了他的下腹處,一直在皮帶扣附近逡巡,良久,并沒有直接解開,只是以極緩的速度拉開褲鏈,只發出了極其細微的聲響。
車廂裏,某個人不穩的氣息驟然加劇。
褲鏈被拉開的聲音如同有人拿着一把鋼鋸,他二人最敏感的神經上來回拉扯,樊綽做得是心驚膽戰,又格外想看到耿景臉上,除了淡漠與憤怒之外的精彩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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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駛座上還有一個外人,但這并不能阻擋樊綽在這半私密的空間裏嚣張地把捏他身旁的父親。
見男人并沒有要阻止的意思,他将這一切都理解成了默認,靈巧的手指撩開褲鏈那神秘的入口,又張開手掌,熟悉了一下當下陌生,而以後只會越來越熟稔的地帶,感受着男人跳勃的陰莖。
“怎麽會呢,爸爸?過去您也說過,您最愛我,可是轉眼間就找了別的女人,想讓她做我的後媽,瞞着我讓她生了我名義上的弟弟,為什麽?爸爸,難道您看不出那個女人只是在圖您的錢財嗎?”
內褲的質感讓樊綽心旌蕩漾,他隐隐約約似乎摸出了,男人穿着十分顯形的三角內褲,但由于他駭人的器具,手指只要彎曲一點,沿着內褲的邊沿便能探到。
最初他只是觸到了一點茸茸的毛發,又攥住了他肉莖下方垂落的陰囊,溫熱的觸感,有些發皺的表皮,裏面兩顆光滑的卵蛋會在他不經意地揉捏下脹大些許。
但只有還沒怎麽好好把玩的陰莖,能将胯間撐得老高,他徹底信服了,男人對他是有欲望的,莖身上盤虬着紅紫色的血筋,他觸摸龜頭的拇指已是一片濡濕。
男人對待他忽然滿嘴跑火車的行為是持有疑問的,然而不老實的小孩……或許還要再教教他什麽才是聽話。他竭力放緩自己的呼吸,摟着他的肩,吻他的鬓發,意有所指地低聲道:“乖。”
“我很乖,只有我,爸爸,只有我才是真正與您血肉相融,我的身體裏流淌着您的血液,我是您的寶貝。”
兩個人說的都是普通話,代駕的司機大哥一聽就懂,好一場晚八點檔狗血現實家庭倫理劇,居然被他碰上了,往後視鏡裏一看,這個男人長得還挺年輕,這就不得不好好說道說道了。
“哎呀,老弟,也別怪大哥念叨,你說你圖啥呢,有這麽乖的孩子,咱就不能把自己褲裆那二兩貨管住啊?”
耿景的嘴角微微抽搐,黑着臉應了一聲。
樊綽表面上說着嗯,對,其實看着男人道貌岸然的樣子,那股嚴肅勁兒,要不是自己手上還握着他象征欲望的肉柱,緩慢套弄,他倒要被這個人欺騙過去了。
司機大哥說得還挺高興,但樊綽已經聽不進去了。
滑膩的汁水從他龜頭上的小眼裏徐徐流出,樊綽的手指間沾滿了濕潤的粘液,肉莖燙得驚人,柱身又滑得很,好幾次他下手都沒輕重,惹得男人用只有他能聽見的聲音低低喘着。
他之前就有誇過自己的爸爸聲音好聽,奇怪的是他第一次聽到男人在他耳畔舒服得低吟,卻讓他的花穴裏暗潮洶湧,鼻間都是男人好聞的氣息,他看着男人的嘴唇。
忽地起了想吻下去的沖動。
他克制住了這樣淫蕩的想法,輕輕擡起下巴,對着耿景耳語道:“聽到了嗎爸爸?大哥都說,讓您管好自己的這二兩肉呢。”
說實話,當他握住男人那團肉莖的瞬間,他有了種掉頭就跑的沖動,因為這比他那日難得窺見的尺寸,還要讓人感到震驚,那天他親眼看到耿景通紅的肉莖在一個陌生男子嘴裏迅速勃起,變粗變長,但和自己把捏,完全不是一種感覺。
傲人的尺寸,讓作為同性的樊綽自己都羞紅了臉。
曾經誇下的海口,讓他射精進來,現在真想穿越回去給自己兩巴掌清醒清醒。
耿景眯細了眼睛,越發密集地吻着他的額頭,滾燙的吻印了一個又一個,他的嗓音變得沙啞:“磨人的小畜生。”
小畜生對着他撩開一口白牙,在褲子裏輕輕拽了拽他昂然挺立的肉柱,他的胸腹便可見性地劇烈起伏,輕微的拉扯感讓他的陰莖充血,在小孩的手掌裏變得更加硬挺,滾熱如烙鐵。
“我想求一份鑰匙。”
有些人開始趁人之危了。
耿景的眼睛裏蒙上了一層陰影,“什麽鑰匙?”
“您在外面住的房子鑰匙,別拒絕我,爸爸。”
狡猾的手驟然加快套弄的速度,時而又用手指細細描摹着他冠狀溝的形狀,鼓起的肉筋,男人壓抑着沉聲說道:“你不用求,也會有的,寶寶,我說過,無論是什麽,只要你想擁有,伸出手就能觸碰到。”
司機大哥按照耿景留的地址拐進了一棟民宿前,将車停在外面的空地上,他欣慰地說道:“這不就好了嗎?父子倆就要和和睦睦的,有什麽事坐下來好好談。把你們送到啦,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記得五星好評啊!”
“好。”
等司機走遠,樊綽就迫不及待地吻上男人的嘴唇,卻不深入,只是在用舌尖細細描繪他起伏的唇線,依舊握着他粗碩的陰莖,誇了一句:“好大啊,爸爸。”
男人問他喜歡麽。
他說他愛慘了,他覺得自己撿到寶了。
他從車子的另一側下車,與男人回他暫時性居住的獨棟民宿,路上已無他人,樊綽使壞一般,不放自己手上的東西。
男人由着他揉捏把玩,在他關上門的那一刻,把他按在玄關旁半人高的鞋櫃上,手掌輕輕地打了樊綽一巴掌,不痛不癢的,反倒把他打興奮了,他坐在鞋櫃頂上,用雙腿夾着男人的腰,幫他手淫。
“賤貨,一刻沒有雞巴都不行?”
“唔,不行,您答應過我的,會滿足我的欲望,但您忘了,您就是我最大的欲望。”
男人掐着他的下巴,狠狠地罩住了他的嘴唇,在他手心裏送着胯,那火熱的陰莖如同有生命一般,不斷跳勃着,直到他被吻得胸腔裏的空氣幾乎都被擠壓沒,男人塞了三根手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