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亂想

第29章 亂想

翌日,樊綽本想在威海再逗留一會兒,至少讓他去團裏辦理退團,再把自己的行李箱帶回來,耿景從後面攬着他不讓他走,一邊吻昨晚他在小孩頸子上留下的吻痕與咬痕,一邊迷戀地說道:“讓李睿去處理,寶寶,你不想與我多待一會兒了嗎?”

頗有怨婦般口吻的嫌疑,樊綽在美色的誘惑下辦理了登機手續,并飛往他們的家。

飛機上,樊綽蓋着毯子,本欲戴上眼罩小憩,奈何他心心念着,昨晚甚至還曾進入過他身體裏的男人就坐在旁邊,牽着他的手摩挲着上面的指節。

只要一閉眼,就能想起溫熱的精液緩慢流淌過他敏感脆弱的花壁,男人那将他穴口撐得滿滿當當的陽具。

以及在浴室裏進行事後清理時,男人将他細白的腿架在肩上,側頭小心翼翼地親吻他細膩的腿根肌膚,乖順的模樣讓樊綽羞紅了臉,泥濘不堪的,被搗得呈現深紅色彩,還有些合不上的小穴淌着汩汩的淫液。

高熱的嘴唇瞬間攫住一對兒花唇,将裏面的汁液吸得滋滋作響,他的眸子驟然瑟縮,顫抖地夾着男人的頸子,哀吟着求男人放過他。

他的肉棍直接在男人嘴邊豎了旗。

……

樊綽難堪地翻了個身,嘴裏不清不楚地咕哝了一句,立刻就有人過來與他咬耳朵,“寶寶,睡得不安穩嗎?”

“腰……有點痛。”

“身子稍微向前傾一些。”

樊綽依言照做,就有大手探到他的腰側,緩之又緩地替他揉着酸困的腰肉。

“唔……爸爸。”

“嗯?”

“現在我說什麽,您都會答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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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攬着他的腰,微微向自己這邊傾斜了一點,動作之間透露着格外的暧昧,與愛人之中才能有的親昵,他對着小孩耳語,對的。

眼罩下,樊綽的眉眼舒展開,眼睛裏閃過一抹促狹似的笑意:“那我命令您替我考上清華。”

“……騷穴不疼了是嗎?欠操?”

男孩被他意料之中的反應逗得咯咯直笑,和他膩了好一會兒,才認認真真地說道:“是欠操,往後無數個日日夜夜都想被您抱着度過,一起出門逛街,我接您下班,給您準備晚餐,只要您別抛下我。

別……離開我。我知道錯了,李睿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那天您在家裏一直等着我,而我堂而皇之地不打招呼就出門,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問題,我沒有認清自己的心。我想被您養着,您陪伴着我長大,我……”

他忽然有些說不下去了,眼眶發熱,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沒出息地流眼淚了,男人的吻落在了他的側臉上,他低聲喚了句,耿耿。

又抿着嘴覺得不妥,換了種叫法:阿景。

耿景都應了聲。

最後他回歸了爸爸的叫法,很神奇,無論什麽樣的詞彙用來稱呼都比不上一句爸爸,那種血濃于水的親情與渴求般的肉欲交織着束縛了他的心,就像耿景說過的,如果我們在罪惡中相愛,就應該愛到骨節都嘎嘎發響的程度。

是他先勾引男人的,他想着亂倫,将耿景拖下水的。

在這樣罪惡的愛情裏,他惡毒地将男人纏繞着沉淪。

“爸爸,回到家可以做愛嗎?您在外面抛頭露面這麽久,我的氣味早就散了,您會被別的不長眼的狐貍精看上的。”

“可以。”

黑暗裏,他依舊可以想象男人的俊臉,說出這句話時冷漠的神情,或許再夾雜一點點對自己的寵溺,他大着膽子又将棋盤上的棋子向前推進了一格:“以後可以和您一起睡覺嗎?沒有您在的日子我睡不着,茶飯不思……不然,讓我睡您門口的地板也行。”

如耿景所說,只要是他想要的,伸手就能得到。

和現在的他根本進行不了博弈,男人的心思雖然有些複雜,但大致有跡可循,但自己,在人家面前,就是實實在在的赤裸裸的形象。

他在毯子裏牽來了之前揉他腰的手,放在他的下腹處,面對着這樣公共的場合,樊綽焦渴地舔了舔嘴唇:“您也可以這樣報複我,揉弄我的陰莖,讓我勃起,難堪,哭着求您慢一些。”

耿景并沒有按照他說的那樣做,僅僅是在毛毯的掩護下擰了一下他敏感的乳尖,問道:“你究竟在折磨自己,還是折磨我?”

樊綽的話愈發露骨:“在折磨我們彼此,想騎在您的身上,将您的陽物放進來……”

“……”

不得不說,樊綽這種反應是耿景所喜歡的,甚至正好對上了他的點,之前他還怕自己第一次進入後小孩會很排斥,以他敏感多疑的性格覺得自己把他當做一個洩欲的工具來亵玩,但所幸樊綽不僅沒有這樣,還總是在勾着他的魂兒。

事實上他對待樊綽的第一次,已經強忍着沒有大開大合式的操幹,孩子緊致的花穴死死咬着自己的肉棍,讓他也有了幾分迷茫,最終還是在不傷害他的前提下射在了他體內。

一是為了那天樊綽以第三人稱稱呼他對他的'告白',二是他有私心地,想像霸道的野獸一樣,拼命地占有他。

他是樊綽的第一個男人,他是樊綽的第一個男人。

也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爸爸。

很榮幸,可以同時做這個男孩的愛人,與父親。

耿景用關愛的口吻,試圖征求他的同意:“寶寶,這次是我的問題,是我考慮不周,沒有做好防護的措施,下次我會戴套唔……”

樊綽捂着他的嘴,認認真真地說:“我不要,我現在只想回家,瞞着劉姨上樓,和您抱着,睡一會兒。或者等我醒了,我就黏着您不讓您走,您去哪我都跟着。”

過了不久,他軟下語氣,輕輕地道:“我們不是說過了嗎?我沒有子宮,而且,我也很享受您射進來的感覺。”

“寶寶,會不衛生。”

樊綽抓住了他言語裏的漏洞,将眼罩卸了下來,刺眼的光讓他的眉毛皺了皺,他将目光投向了男人的耳朵,湊上前,用極其輕微的聲音問道:“所以您除了我,還有別的情人,為了我的安全才想着戴套,又或許,您有難以啓齒的性病,怕傳染給我?”

“……”耿景頓時黑了臉,硬聲道:“不要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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