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誤會

第36章 誤會

時間在悄聲無息地從樊綽與耿景牽着的手指間溜過,從他們一起走過的小路間溜過,從大狗撲進他懷裏被耿景一把拽開,結果自己一頭紮進他懷裏抱着他,從他們唇舌相觸碰的縫隙間溜過。

樊綽高二已經開了學,愈發緊張的高考氛圍早已感染了他。周內根本沒了時間去沖耿景索要一個擁抱,或是暧昧中又能帶點惹火意味的接吻,他們的親密止步于那個炎熱的暑假。

每天都有上不完的自習,見不完的家教,即使劉姨的飯菜做得再好吃,飯桌上耿景的筷子夾得再勤快,除非送到嘴邊,不然他都沒了吃飯的心思。

好不容易抽出半天空的時間,一回頭家裏已經沒了人,家教前腳剛走,他後腳就鎖上了門,大狗被林明牽出去溜達以往常來計算估計還需要一會兒時間,他想好好做頓飯給公司的耿景送去。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走過。

他給飯盒裏盛上了最後的紫菜肉丸湯,将兩邊的緊扣扣好,依次将所有的食盒放進保暖袋裏,換了一身衣服,打理了一下自己,收拾了書包裏該用的書,背着包提着餐盒出門了。

樊綽原本還想帶上三寶的,奈何現在它的體型與之前的嬌小可人差距太大了,除非用貓包背着,不然抱多了都會手酸。

想想過去,憨憨的它還可以鑽進自己的衣領裏,突然冒出了毛茸茸的腦袋,引得路人一陣圍觀。

那種熱鬧場面已經不适合一只大肥貓了。

他走進原來的咖啡店,發現這裏雖然沒有換名字,但是內裏的裝潢已經變了,變得格外深沉,櫃臺,座椅的風格都有種說不出的熟悉。

來接待的服務工作者化着淡妝,輕輕笑着,對比着手機裏的圖片,問他的名字是不是叫耿樊綽。

樊綽有些驚訝他們為什麽會知道這些,直到小姐姐帶他來到了窗邊他經常坐的位置,純黑木桌上放着一塊金色的小立牌,上面寫着,耿樊綽專座。

甚至在他姓名的下方,畫了一只小貓的簡筆畫,小姐姐喊來了她的同事們,悄咪咪在私下裏交流,說這就是小老板,沒想到和大老板有着不一樣的氣質與風格。

“是吧是吧?小老板原來這麽好看。”

“我之前還接待過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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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靜谧的咖啡館裏他們的聲音真的談不上私密,樊綽怔怔地問:“冒昧地打擾問一下,誰放的銘牌?”

“我們老板,姓耿。”

“……”

如果是姓耿,樊綽不由自主地嘴角輕微抽搐,拿起那塊一指半寬的小銘牌,說道:“不要告訴我這是純金材質的。”

“您真的很有眼光哦,是這樣的。”

那貴氣逼人的顏色,才能搭配上耿姓老板。

“有什麽事情您盡管說出來,自此以後這裏就是您的專用座位,後廚還有一臺微波爐,專供您用來熱飯菜。”

看來耿景幫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打點好了,自己一躍成為樓下咖啡館的幕後老板,重新進行了裝修與重整,給他訂下了專享座位。

他本想罵耿景胡鬧,但仔細一想,鬧市區裏,這家店的位置正合适,在幾家公司大廈的附近,周圍還有大學,客人可謂是源源不斷,做的咖啡與甜品味道都很不錯,價格比起某星來說又會更加親民。

唉,其實有那麽幾個瞬間裏,樊綽在做作業走神的空檔中,想象過自己去開一家咖啡館的日子,忙碌中可以感受生活的充實,閑暇裏可以體會時間的疾走。

他用手機默默發短信給耿景,讓他午休時下來吃飯。

自從認識了耿景,做了他的兒子,又當了他的愛人以後,他有時感覺,如果有一天,耿景将天上的星星摘下來送到他面前,他也會感到不足為奇,默默地收下。

曾經他還一度睡不着,在床上胡思亂想,自己未來的媽媽會是什麽樣的,現在再想就只覺得這個世界很荒謬。

他一個人安靜地寫着政治題,耿景在他對面的桌邊吃着飯,耳廓微微發紅的樊綽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聊着天,桌下,男人的腳早已擠進他的腿間,霸道地圈住了他其中一只腳的腳踝,試圖将他整個人都圈入他的領地。

掙了幾下沒掙脫,只能暗自好笑男人略帶幼稚的行為。

他抿了一口杯子裏的咖啡,嘴裏小聲念叨:“讓我們來看看公司的組成部分……人員,資金……”樊綽撩起眼皮看着對面狀似埋頭苦吃,實則暗地裏偷聽的男人,不禁莞爾道:“爸爸,您的公司是私企吧?”

“……廢話。”

“上市了嗎?”

“沒有。”

“養活手底下一大幫人是不是特別困難?”

聽着小孩稚嫩的話語,他漠然問道:“怎麽?等大學畢業後想來公司就職?”

“我不要,大學我不想報管理類專業或者商科的。再者說您以為我傻嗎?表面上和您在公司裏針鋒相對,等回了家您就會把滿腔怒火發洩在我身上,恨不得操死我。”

看着男孩煞有介事的模樣,耿景不由得在他所說的場景裏沉浸了一會兒,想來男孩穿着西裝的模樣必定別有一番風味。

有時真的很想看到他和自己對着幹的樣子,愈是嘴硬地反駁他,夜間愈是要把白日裏該讨的賬從他的肉穴裏要回來,折磨他,看到齊整的職業套裝在他的手裏撕得開裂,将他熨燙平整的襯衣從兩邊扒開,衣扣抵不住撕扯力,驟然飛濺掉落在了地上。

禁欲的西裝褲包裹着他姣好的性感肉臀,從褲裆處用小刀剌出一條能看見嫩穴的口子,他再欺身過去,手持着高熱的肉棒從裂縫裏捅進去貫穿他,聽他求饒的嗚咽。

微微勾起唇角,将唇線邊沿的弧度擡起了一些,耿景殘忍地回複:“可以考慮。”

“禽獸……”

下午,耿景離開他已經有三四個小時了,他推開手邊的作業,靠在椅子上直打瞌睡,店裏的小姐姐專門送來了一條毛毯和一個剛剛充好電的暖水袋,讓他抱在懷裏,腰上也墊着一塊軟軟的小方抱枕,樊綽很快就睡着了。

暖乎乎的手指突然被從毛毯裏鑽進來握住他的冰冷手掌覆蓋住了,凍得他瑟縮了一下,睜開泛着淡淡水汽的迷離眼眸,收拾了桌上的課本與習題,牽着耿景的手回家了。

路上的車子裏,在等紅燈時,樊綽恹恹地在困意裏掙紮,眼皮只撩開一道細細的縫,悶悶地說道:“爸爸好敗家。”

指責的就是買下咖啡館這件事。

“對你有好處,算不得敗家。”

他看得出來,耿景是想和他踏踏實實地過日子,不像與人出門約炮那樣心血來潮,還沒有從混沌中徹底脫離的他,說話間心裏還帶了一絲惱火,問了一句沒腦子的話:“現在您還會找人約嗎?或者是……應酬的話,求您辦事的人會投其所好送您點什麽有好處的服務嗎?”

“我對于你來說,就是這樣饑不擇食嗎?”

“難說,”樊綽想着之前那深深刻在他骨子裏的畫面,沒由來的鼻子酸了,“您特別會玩呢,在親兒子面前摟着別人的腰談情說愛,明明知道他對您是那般心思,還要折磨他,讓他看着你們歡愛的場面,您覺得這很有意思是嗎?”

耿景的聲音裏帶着幾分不悅:“你在翻舊賬了?所以我之後做的事,就是那樣一文不值,入不了你的眼,你把我想象成了什麽樣子?予取予求的人形按摩棒?只要你要,我就得脫了褲子給你?”

黑暗的情緒将樊綽徹底籠罩,連日來的壓力讓他苦不堪言,他懼怕分科以後所面臨的問題,害怕家教每每上門沖他發的火,課業的負擔,他都能慢慢消化掉,唯獨到了男人這裏,他怕學業會讓他倆漸行漸遠。

他把耿景看得很重,有些話不能在他面前說出來,如果真的一吐為快,可能耿景表面上不會說什麽,心底裏只覺自己是青春逆反期,總會想太多。但沒辦法,他心思沉,只要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他就覺四處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他想到的就是用這副身體困鎖住男人,言語上越是淫蕩,越是會刺激他的占有欲望,因為他能給的就只有他獨特又獵奇的身軀,與一顆坦誠的心髒。

除此以外別無他物。

“那您把我當做什麽?發洩的廁所嗎?只要您性致來了,扶着雞巴就能上嗎?”

行駛中卡宴在下一個路口突然拐進另一條街道,急剎到了路邊,樊綽看着男人握住方向盤的雙手都在顫抖,耿景氣紅了眼,開了他這一邊的車門,冷聲道:“我他媽把你當什麽你心裏不清楚?老子就快剖出胸膛裏的心髒給你這個傻逼東西了,不知好歹的臭婊子,滾,滾出我的車。”

樊綽憋着一口氣推開車門,下一秒車子就揚長而去,一點就不帶留戀的。

他不知道怎麽就情緒失控了,往常只想着在男人面前撒撒嬌,搖搖并不存在的尾巴,就有男人吻他的臉,摸他柔軟的頭發,溫聲讓他乖。

在他的作死中,徹底無家可歸了,樊綽搓了搓被凍得通紅的手,坐在馬路牙子上發着呆。

他想了很多東西,仿佛又什麽都沒有想過,大腦一片空白。

有那麽一瞬間,他只想竄到川流不息的車輛裏,某個倒黴鬼的車轱辘下,一了百了地死掉。

他不能這麽自私。

爸爸說過,要做一個乖巧的孩子。

因為乖,就能換來他的親吻。

過了很久很久,冬季的夜晚來得格外早,黑夜逐漸籠罩了這座城市,店鋪裏亮起的霓虹燈與馬路上的車燈交相呼應,構成了一副市井氣息濃郁的畫。

他凍得雙腿僵硬,臉蛋被冷風刮得刺痛。

一輛車子穩穩當當地停在了他的面前,熟悉的男人從駕駛座裏走下來,脫去外套包裹住了他幾乎都要感受不到的身軀,寒冬臘月裏,樊綽鼻子裏流出的清鼻涕都結成了冰。

男人半跪着抱住了他,車燈中熟悉的側臉挨着他冰涼的額頭,淺淺地呼吸着,鼻息間是濃郁的香煙氣息,“唔……爸爸和我在一起已經很久沒有抽過煙了,是我惹您生氣了。”

樊綽哆哆嗦嗦地說出這句話,男人将他抱得更緊,他狼狽不堪地擡起下巴去吻耿景冰冷的薄唇,張嘴時唇齒間都是嗆人的煙味,“對不起,爸爸,對不起,我患得患失的模樣太醜陋了,我反省好了,您別不要我,帶我回家吧。”

“耿樊綽。”

“什麽,爸爸?”

“混賬東西。”

路人時而的駐足,對他們倆談話的嗤之以鼻,嫌惡地走開,生怕沾染上什麽髒東西,樊綽卻癡迷地向男人的懷裏蠕動着,汲取他懷裏的溫暖,“您再吻一吻混賬的嘴唇,它好冷,冷得不知所從……冷得……想殺掉自己,想看看裏面的血肉,是不是已經被凍硬了。

您還要我嗎?要這個間歇性發瘋的小怪物嗎?”

“要,寶寶,別離開我。”

“您還會操進我的騷逼裏嗎,會磨我的敏感點,咬我的乳頭,撚我的小花豆嗎?”

“會的,乖寶……”

“小怪物長着一張騷逼,流着淫水只想吃雞巴的騷逼,這個雞巴,只能是耿景的,只有他最了解我哪裏最癢,捅哪裏可以給我止癢,射進什麽樣的深度能讓我懷孕,讓騷逼給他生孩子。”

男人聽着他漫無邊際的瘋言瘋語,抱着他上了車子,替他系好安全帶,站在車門邊吻了吻他冰冰涼的鼻尖,對他說:“乖。”

不知道他的這句話究竟被施了什麽樣的魔法,可以輕易地阻止樊綽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轉而安靜地看着他開車。

男人将他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小區,黑夜裏看不清路,只能被他牽着手走過,在電梯裏按了按鍵上樓,當電子屏上不斷刷新的紅色字體突然暫停了,耿景就帶着他來到了一戶人家。

耿景動作娴熟地驗了門鎖指紋,帶他進了那個曾經被樊綽稱為謎一樣的,耿景的另一個家。

樊綽只記得應該是一棟複式公寓,他不肯再走路了,男人就抱着他換了鞋,問他要不要吃點東西,他摟着耿景的脖子輕聲說不,想和他進卧室。

對于他來說,卧室是能夠暫避外界糟心的一切事物的天然港灣,他更加熟悉的冷香瞬間包裹住了他的整副身軀,他冷得狂抖,即便家裏暖氣燒得很旺,男人甚至把空調也打開,升到了最高檔,他的身體依舊在耿景的懷裏顫抖不止。

男人揭開被子蓋住了兩人,遮蔽了所有的光線,樊綽分開雙腿,跪在他身體兩側,抱着他的頸子,顫抖的身體才能緩和一些,被窩裏,男人輕柔地撫摸着他的脊背,安撫他心底沒由來的躁動。

頭上撐着薄薄的被子,男人沁人心脾的冷淡香氣侵入他的肺腑,慢慢地,平複下了他緊繃的心弦。

“爸爸,有人在我的大腦裏吵架。”

“嗯?”

“他們說我們在亂倫,說我勾引您,不得好死。”

“乖,不要多想。”

“嘿嘿,我沒有多想,我本來就沒有把自己當做人,我是個披着人皮的小怪物,小怪物只能用折磨自己的方式來換取您的悔意。”

“樊樊,不要這樣,乖一點。”

“我太乖了,乖得我怕極了,爸爸,您操死我吧,或者是您殺了我……我怕,我真的害怕……”

“你後悔了,是嗎?覺得我們的關系提不上臺面,只能在陰詭的深淵裏茍且,這讓你感到很壓抑,對不對?”

樊綽抵着他的額頭,情緒有些激動,他伸出雙手,将手腕貼合,遞到男人的胸前,不管不顧地說:“您把我綁起來,不要顧及我的感受,用您最狠的力道操我,射精進來,堵住那條縫,不要,不要再讓它出來擾亂我……”

溫熱的手掌逐漸覆蓋上了他的手指,強迫性地分開了他貼合的手,放在手心裏十指交扣握着,耿景低着頭用他的薄唇抿吻着樊綽已經沁出汗液的鼻尖,緩慢地說道:“寶寶,不要怕,你很美,你是被上帝精心創造出來,又嫉妒地,偏心地将你流落到了污濁的人間,你是上帝最寵愛的孩子,同時又是他萬般欲望下可憐的棄子。不要害怕,乖寶,我還在,在你身邊。”

樊綽別開腦袋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上,不像是溫柔的撫慰,像是嗜血的怪物垂涎一塊上好而美味的肉。

耿景倒抽了一口冷氣,聲音有些不穩:“我知道你在責怪我,但不要這樣折磨自己,你有多麽美,是我配不上。”

咬了很久,直到口腔裏彌漫着一股鐵鏽的腥氣,樊綽拽開耿景的皮帶,解開褲扣與拉鏈,靜靜地熨帖在男人沉睡的巨物上,怔忪着問:“它是我的嗎?”

“……是。”

“那耿景呢,耿景是我的嗎?”

“是的,寶貝,清醒一下,不要太過沉浸在悲傷的情緒裏,我是你的,你手裏握着的,也是你的。”

唔……他腦子裏嗡嗡的聲音終于消失了,他疏解着不良的情緒,男人綿軟下體的皮下溫度總會比身上要低幾個度,悶熱的被窩裏,他松開了牙齒,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濁氣,迷蒙的琥珀色眸子恢複了原有的光澤,低低地笑了起來。

“嗯?”

“爸爸,您誇人的樣子真美。”

耿景終于小心翼翼地含吻住了他的唇瓣,用軟嫩而靈巧的舌尖輕輕逗弄着,意有所指地問道:“你回來了?”

“是啊,爸爸,我回來了,我這是……生病了嗎?”

“不是。”

男人緩慢地搖着頭,攬着他也不深入,只是用唾液滋潤着他幹涸的嘴唇,樊綽使了點壞心思,揉着耿景綴着的碩大陰囊,軟綿綿的,手感異常地舒服。

他的胳膊感受到了男人逐漸變得火熱的陰莖,它變得筆挺,且粗碩,龜頭蹭着他的皮膚,淌着黏膩的清液。

樊綽嗚咽着,用勾人的低吟聲誘着男人進來磨一磨他流水的騷逼。

裏面泛濫的淫液都可以将耿景硬挺的肉棒塗抹得水亮。

耿景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将樊綽放在了床上,兩個人從被窩裏鑽了出來,臺燈的光線有點刺眼,耿景利索地關了燈,在黑夜裏壓着他接吻,用堅硬的龜頭摩擦他腫脹的花豆,不斷地挑逗他軟嫩的陰唇,卻又對他焦渴程度到達了滿級的騷穴視而不見。

每當龜頭滑過他一翕一張的穴口時,穴肉都會不由自主地收縮,想要留住它,想讓它進來,捅一捅深處膩人的淫汁。

靈活的手指圈住了他的小肉柱,急速地套弄,配合着下面對于花珠的蹂躏與龜頭的刺激,樊綽沒過多久就浪叫地射在了他身上,氣喘籲籲地摟着他,用細白的長腿勾着他的勁腰。

卻在他撫慰的親吻裏,酣然睡去。

男人動作輕柔,如同呵護一件珍寶一樣,吻掉他眼角滑落的淚珠,用唇舌撫慰着男孩孤零零挺立的乳珠,嘬吻他淡淡色彩的乳暈,用門齒富有技巧地銜着乳尖細密啃咬。

背脊起了一身熱汗,熟睡的男孩在他身下雙腿大張這般不設防,讓耿景興奮到了極點,一路溜到了男孩的下體處,将男孩斑駁的精液舔舐幹淨,吸吮腿根的淫液,狠狠地用手指套弄自己即将射精的腫脹肉莖。

鈴口如同一張欲望的小嘴,微微張開,男人挺腰在樊綽的穴口處狠狠磨了兩下,粗魯的手法讓他的肉棒迅速持續脹大,一下接着一下射精,微微冰涼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打在樊綽垂着的柔軟肉團上,與下面淫靡的細縫口。

微涼的液體灑落在溫熱的花唇上,兩種不同的感度激得樊綽在睡夢裏發出一聲咕哝不清的呓語,耿景皺着眉仔細聽,原是小孩低聲說着,爸爸抱。

耿景仔細地清理了男孩穴口處的污濁,即使動作再輕柔,樊綽敏感的身子都被刺激得一陣瑟縮,他細密地在他腿根烙下了一個又一個吻痕,在他穴肉間慢慢地呵着熱氣,吻他濕軟的小穴,最終摟着他的背,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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