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課業

第39章 課業

第一次進耿景的複式公寓,只顧着他溫暖的懷抱和甜美膩人的親吻了,并沒有來得及好好打量過這個房子,再次踏進這裏,樊綽才認認真真地将每個房間都轉了一遍,這裏裝修的色彩搭配普遍偏北歐風格一些,用色大膽而深沉。

耿景将餐廳的一半空間都用做開放式的調酒室,內嵌的酒櫃,擦拭得十分幹淨的玻璃後面,是琳琅滿目的酒瓶,形狀各異,酒櫃前是小型的吧臺。

難怪在威海的酒吧裏會為他調酒,他甚至一度迷戀男人倒酒進器皿的嚴肅眼神……現在想想真是酒色蒙蔽了他的心智。

客廳的一小部分被白色的圍欄圈了起來,上次來的時候,樊綽模糊的記憶裏似乎還沒有這個東西,這幾天搬家,兵荒馬亂的,被放在寵物寄養中心的二寶估計就要來這個家了。

他抱着三寶,用臉蹭着它毛絨絨的身子,感慨萬千:“三寶,咱們的爸爸好狠心,他都不願意提前接回二寶,原來我們彼此之間的感情終究在時間的消磨中變得越來越淡了……

這個沒有良心的狗男人,他不配得到我們的忠誠與愛,三寶,收拾行囊,我要送你去見二寶!我們一起去向往的詩與遠方。”

窗外刮來一陣寒風,樊綽哆嗦着關上窗戶,“算了,明天再說。”

從廚房裏端了菜上桌的男人正巧聽見了他的長篇大論,嘴角微微抽搐,冷聲說:“滾來吃飯。”

“來了男媽媽!”

“……”

究竟為什麽會突然喊起耿景男媽媽這個問題,只因為最近他總是寸步不離地跟着自己,好像在防護着一些什麽東西,從他身體裏叫嚣着跑出來的惡魔,還是他怕自己一聲不吭就溜的行為方式?

以至于白天他溺在寒冷的冬季中唯一的溫柔鄉裏,不想起床上學,每次耿景要冷漠地與他對峙很久,聽他滿嘴跑火車,直接掀開他那一角的被子,讓他凍得打了個激靈。

唉,遠大的抱負與片刻的溫暖終究不能兼容,他蠕動着爬進男人的懷裏,張開嘴巴用耿景頸子上分明的美人筋磨着鋒利的牙口,将身體塞進男人的懷裏,并往他的被窩中鑽了進去,一路吻着,直到一口銜住了耿景胸前一側的乳頭。

濡濕滑嫩的舌尖淫靡地在乳暈上打轉,用門齒細細磨咬着他凸起的乳肉,耿景內褲裏晨勃時本身就帶點硬度的肉棒更加滾燙與堅硬,直直地抵着他平坦的小腹。

指尖也有意無意地探進來摸着他的後腦,輕輕扯着他柔軟的發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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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下去洗漱收拾東西上學,冬天不要讓林明等太久。”

“不要,我要吃爸爸的奶子。”

處在莫須有叛逆期的樊綽刻意發出那種嘬吻吸舔的啧啧聲,手也不忘安撫另一邊孤獨又敏感挺立的小乳肉,淫蕩得就像個小色鬼。

原本淺色的乳暈被樊綽吃得豔紅,他順勢擡起腰肢,讓手指順着他緊實的腹股溝探了下去,隔着內褲的布料,感受着他坦蕩的胯間忽而凸起的如同浮雕一般的一脈山脊,它粗壯,滾燙,彰顯着某種男性最原始性沖動的活力。

對他近日的容忍程度達到滿級的耿景并沒有阻止他,甚至縱容地讓他換了一邊繼續埋頭吃奶,但就當手指要揭開緊繃的布料,下去探尋欲望的野獸時,終于,他被人提着後頸強迫與他的視線相對。

黑色的眸子裏除了睡夢間倉促醒來後的不耐煩,還有被水霧熏染後的微末情欲痕跡。

樊綽慢慢悠悠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沾有水漬的上唇,輕輕地道:“男媽媽。”

“滾。”

他被一腳踹下了床,在踹之前,男人抽了他一巴掌。

惱羞成怒的巴掌也只是收斂着勁道的,不然他會二話不說穿了衣服就去派出所裏揭發他高貴冷豔的男媽媽家暴他。

思及此,他走進廚房裏看着低頭為他盛米飯的男人,依舊會不知死活地一遍又一遍喊他:“男媽媽……今晚可以吃你的奶嗎?”

他發誓,吃奶真的樂趣無窮。

小巧的乳頭會在他的嘴裏脹大一點,舌尖不停地逗弄,會讓它的顏色變得十分紅潤,嘬吻時會出現一點莫名的幻覺,他的齒間,與舌尖都品嘗到了微甜的奶水味道,混合着溫熱的口水。

如果不是耿景更加喜歡後入或者是坐着操他的姿勢問題,他一定會一邊銜着乳頭一邊被他狠操。

感受他咬一下乳肉時,耿景的性器在他體內彈跳的感覺。

“你今晚不是有六科作業要寫嗎?老師已經發作業到家長群了。”

“……”

這話一出宛如一道晴天霹靂,被徹徹底底擊中的樊綽眼睛裏倒映着耿景手機微信群裏的內容,流淚嗚咽着埋頭迅速吃飯。

以往不能早睡是耿景在床上折騰他,用皮鞭和做愛來緩解他的壓力,年關将至,大部分課程已經徹底結課,留下的只有寫不完的練習冊與試卷。

他那種望而不得的心情,想必耿景也不怎麽想了解。

飯後,耿景為自己調了一杯助眠的酒喝下,看着客廳裏臺燈的暖光,轉身又給可憐的樊綽磨了一杯提神的咖啡。

臨上樓前,也不知是不是學得太狠已然昏了頭的樊綽用無比認真的聲音叫住他說:“媽媽,我要努力點學習,被X大考古系錄取的那一天,我要和你做一晚上的愛,我要咬你的乳頭,吸你的奶水,讓你操我……”

“你理化生的試卷一字沒動,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了,肖老師說明天早讀就要檢查。”

“……”

肖老師又再次加了碼,爛高中學得跟他媽的打仗一樣,留給樊綽的時間不多了。

所幸樊綽的成績是越來越好,家教不在的時候,樊綽也懶得在微信上問題,于是乎增進他和男人之間感情的事情又多了一項。

只要男人不在家了,他帶着二寶和三寶就跑到他公司樓下的咖啡館裏,二寶被拴在柱子上,面對店裏漂亮的小姐姐,尾巴搖得歡實得很。

大懶貓也躺在櫃臺上,大敞着肚皮接受顧客的愛撫。

耿景找不到他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會想到這裏,他過來可以給樊綽解題提供很多種思路,雖然畢業多年,但是耿景的腦子特別好使,很多高中的知識點他都能憑記憶說出來在課本的哪幾頁。

偶爾不正确了,也只是課改重新編了教材。

家裏兩個人還都是理科生的好處立刻就顯現出來了。

有時樊綽犯懶,不想複盤英語閱讀或是完形填空的錯題,就讓耿景在旁邊幫他讀文章,他也是在第一次發現耿景會彈鋼琴時同時發現他的英語也挺不錯,但是總聽不出來到底是英式還是美式。

當問及他時,耿景冷着臉回複:“印度式。”

“……”

樊綽哈哈地笑了起來,有一段時間他真的信了,後來BBC紀錄片看得多了,才知道狗男人的發音屬于英式。

偶爾偷空上p站,沒有字幕的情況下,樊綽還想聽聽這些人做愛前會說些什麽,于是外放給耿景,讓他做翻譯。

耿景的臉是越聽越黑,直到有雄渾的淫叫聲響起。

他徑直拔了家裏的路由器,并打電話給李睿,讓他把樊綽的月套餐改成不贈送流量只有語音包的基礎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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