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事故

第40章 事故

辦公桌上的水晶花瓶裏放着幾朵新鮮采摘來的向日葵,他隔着會議室的透明玻璃,越過格式化的工作區向窗外望去,陽光正好,萬裏無雲。

臺子上彙報工作進程的主管,清脆的聲音将他即将抛錨的思緒拉了回來,他依舊在短促的走神裏獲得了片刻的安逸。投影儀投放在白板上的畫面閃過一幅又一幅,身旁的李睿正在低聲向他說着之前總是和他們對着幹的某家小公司如今開了竅般的投誠合作。

耿景豈能不知其中貓膩,想到家裏那口老畜生臨近晚年的吐血操作,叮囑李睿安排好項目負責人,暗地裏盯緊對方。

旁邊李睿靜躺在桌上的手機屏幕裏忽然閃過一條訊息,其備注是肖老師,反應最快的耿景迅速地捕捉到了鎖屏頁面上一小部分的內容,緊接着來電顯示:肖老師。

自從接管了樊綽,耿景和李睿進行了小孩學校信息的對接,例如現在他們具體學到了哪裏,樊綽最好的成績與最差的成績分別是多少,各科考試成績平日裏會在哪些分數範圍內浮動,邀請耿景進家長群,以及私下裏和學校校長通氣等等。

但他似乎忘了,樊綽在學校裏的第一緊急聯系人的電話還沒有改過來,一直都是李睿的號碼,現在肖老師打來了電話,不由得讓他內心咯噔了一下。

耿景用眼神示意李睿悄悄退場出門去接,李睿點頭帶着手機離開,沒過多久他便滿面愁容地回來了,手裏舉着還在通話中的電話,小聲附在耿景耳邊道:“樊綽出了點事,在校外和人打架……您先別發火。”

眼睛瞟了下亮着的手機屏幕,上面的時間一秒一秒地走着,耿景無奈叫停了會議,留下滿室錯愕的人臉,和李睿步了出去。

“您好,我是耿樊綽的爸爸,耿景。”

“您好,耿先生,是這樣,今天早上咱們家孩子遭遇到了不明身份的校外人士糾纏,受了點傷,我們學校已經在第一時間報警了,現在準備帶他去醫院,但他死活都不願意,您看您能不能幫忙勸勸他?”

耿景明白樊綽的顧慮,他深吸一口氣,閉着眼揉着山根淡淡道:“把你們現在的位置發送給李睿,他接你們去一家私人醫院,告訴樊綽不要擔心,我很快就到。”

電話裏還有小女孩嘤嘤的哭泣聲,大聲說着叔叔是我的錯,他已經無暇顧及了,臨走前吩咐交代好李睿該注意的事項,耿景轉身打了電話聯系院方說明了具體的情況。

憑學校老師的嘴,多大的事兒都會抹得和芝麻一樣小,他知道追問沒有多大意義,由此也并不确定耿樊綽的傷到底嚴不嚴重。

等趕到醫院,走廊裏時不時會傳來熟悉的調侃聲,說着:“姐姐你的手好穩呀。”

“我天,好粗的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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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開始縫針了?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耿景緊繃的弦才稍稍能放松一些,走廊的拐角處,有個面容姣好的女孩蹲着在李睿的腳邊哭,李睿小心翼翼地安撫她的情緒,給她遞紙巾,見到耿景過來,他低聲說了自己了解到的事情細節。

大概是同學慘遭校外小混混糾纏,樊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故事,那時候李睿就無比慶幸還好當時樊綽軟磨硬泡着他,讓他給自己報了散打班。

雖然也是初學者,但是比手無縛雞之力,打了不知道怎麽還手要強太多。

屈敏哭哭啼啼地看着頭頂冷漠的男人,嗚咽着說:“叔叔對不起,樊綽是因為救我才變成那樣的,我也不知道……我常年在外面上班的哥哥居然欠下了一屁股高利貸的債,又找不到他人,我爸媽最近都要被這群人煩死了,結果在我去學校的路上,就被他們堵了,然後……”

耿景俯下身摸了摸屈敏的腦袋,沉聲道:“乖,叔叔大概了解了,讓李睿叔叔先帶你去吃飯,壓壓驚好嗎?如果你還記得那群小混混的樣貌,或是有他們的照片,記得告訴李睿叔叔好嗎?”

“好!”

他得力的助手李睿将耿景帶到一邊,悄聲說道:“對方雖然有四個人,小孩這邊也沒怎麽太吃虧,就是脖子那被人割了一點,嘴角有點腫,其他的還要等檢查報告出來。警察已經來過了,肖老師在外面正做筆錄,樊綽這裏傷情鑒定一出,尋釁滋事故意傷害夠他們在局子裏蹲的了。”

耿景緩慢地揉着山根,看着對面玻璃牆兩人的倒影,冷冷道:“派人盯着點,等從局子出來,找人把他們綁了。”

之後的話就不需要加以贅述了,李睿心領神會地說道:“啊……是。”

樊綽坐在留觀室裏,想起漂亮的醫生姐姐說,縫完針後還要去打破傷風針,打三次,每次間隔半小時,他就忍不住難過,從小到大,他能忍就忍能拖就拖,很少讓人打肌肉針,除了他身體上的秘密。

還有一點就是怕疼。

怕真正物理打擊上的疼。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站出來的了,一看屈敏被四個壯漢圍在小巷裏,胸間一股浩然正氣讓他直面最恐懼的一面。

原本不想讓家裏的美人媽媽知道,見他傷口有點深,後面也瞞不住了。

還好現在麻藥勁沒過,已經包紮好的傷口不再隐隐泛疼,就是有點小困,想打瞌睡。

樊綽盯着天花板上白色的吸頂燈,昏昏欲睡。

沒過多久,醫生小姐端着托盤過來準備給他處理手上的擦傷,一道陰影,也驟然覆蓋上了他投在地板上的影子。

“美……爸爸!”

男人陰沉着臉站在門口,繃着嘴角的樣子別提多性感了,現在是六月的初夏,他披着西裝外套,裏面一件黑襯衣顯得皮膚特別的白。

“我跟您說我真的好勇猛,與惡勢力纏鬥,四個人啊,我都沒有怎麽落過下風,嘿嘿,就是這兒縫了八針,但是沒事。”

醫生姐姐接了話:“還不嚴重吶?過來給你處理傷口上的碎玻璃渣用了快半個小時,要知道這傷口再往上點可就傷到頸動脈了。”

“……”

樊綽換好了藥,看着男人冷着臉對出門的醫生說謝謝,醫生姐姐羞紅了臉的場景,心裏嗤了一聲,招蜂引蝶。

那股熟悉的冷香很快包裹住了他,男人居高臨下地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鼻尖上滑過,停留在眉心處時,指尖發力重重地将他的頭向後推了一下。

男孩做賊一般四周看了看,沒有人,他便拉着男人俯下身來,莞爾道:“讓您擔心了,我沒事。現在我好餓,想吃紫米面包,奶黃包也行……”

頭頂的男人緩緩地,纏綿似的讓冷郁的氣息掠過自己的唇間,在他耳邊幽幽道:“雞巴給你吃不吃?”

膽大如樊綽也在這樣公共的場合裏紅了耳尖,他品出男人的語氣裏是帶着愠怒的,遇見這樣的事情,哪個家長會不生氣?他盡量将自己的聲音放得柔一些,搖着不存在的尾巴,可憐巴巴地看着耿景,輕輕道:“吃,還想吃爸爸的乳頭……”

“小騷貨。”

“嘿嘿。”

耿景打電話讓李睿請小女孩吃完飯後給樊綽帶點飯上來,樊綽一個人在旁邊聽得挺開心,他越來越覺得美人媽媽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善良之人了,于是他打蛇随棍上,趁熱打鐵問道:“我可以不打破傷風針嗎?好疼。”

男人盯着他側頸上的傷口,“不可以。”

“我不要。”

難得樊綽真的叛逆,耿景頭一個比兩個大,等被通知打破傷風的醫生馬上就來時,樊綽立刻鑽進了男人的懷裏,做着縮頭烏龜,全然不見剛剛凜然的模樣。

耿景只好抱着他親吻兒子紅潤的耳朵,對着來人說抱歉,并出賣了樊綽,熟練地扒開他的褲子,露出半顆臀肉給醫生。

看着褐色的碘伏藥水在男孩圓潤的翹臀上暈染開來,他小聲安撫着鬓角已經出了細密汗液的兒子,親吻他的側臉,說:“乖寶,別怕,很快就會過去。”

樊綽還是忍着痛感受到一根針刺進他臀肉裏,注射藥劑時他連尾椎都在發疼,顫抖着身子抱緊了男人。

直到醫生将針抽了出來,面無表情地說半個小時後再打。

樊綽已經把嘴唇都咬破了,一顆飽滿的血珠綴在他的下唇,他蒼白着臉色,胡亂蹭着男人的臉,說要回家,好痛啊,他受不了。

男人看着醫生離去時幫他關上了留觀室的大門,又逡巡了一圈天花板,發現并沒有監控設施,他低着頭含住了樊綽發幹的嘴唇,吸走了那一顆誘人的血珠,直到懷裏的人僵硬的背脊逐漸塌向他的懷裏,氣喘籲籲地與他接吻。

“啊唔……喂,男媽媽,我們嗚……有多久沒有做愛了?”

“兩周。”

難怪他會這樣輕易地陷進去,樊綽心裏有了數,點點頭,看着男人眉間怎麽都退不散的愁雲,說道:“您別生氣,您看我這不是依舊生龍活虎的嗎?”

“是,你非要莽得那幾個人揍到你癱瘓才肯承認自己有問題是不是?”

“爸爸,您不明白,當時情況危急,你知道這群畜生怎麽說的嗎?哥哥欠的債,就讓妹妹來還,他們對一個無助的小女孩掏出雞巴打飛機,言語間猥亵她,屈敏平日裏對我很好的,她還很喜歡您,即便沒有這一層熟稔的關系,我也會上去制止,我是真的看不過……”

樊綽跪坐在耿景的懷裏,十分認真地向他描述了當時的場景,最後,他低頭吻了下耿景微涼的鼻尖,伸手捏住了他下身還在沉睡中的巨獸,小聲說:“不要生氣,爸爸。”

“……”

耿景使力掐住了他的下巴回吻他,唇舌翻攪時發出的淫靡水聲讓樊綽紅了臉,肉柱在他手裏逐漸變得脹大,樊綽又火上澆油了一番:“爸爸,慢點,我懷孕了。”

“……?”

“那些天裏喂我那麽多的精液,想不懷都難,唔……我現在是耿家最重要的傷員了,您要順着我的意,盡快讓李睿帶飯上來,晚上操我。”

滿嘴跑火車的話讓耿景的嘴角微微抽搐,他輕咳一聲,低聲道:“孕期初期是不可以有性行為的。”

“……啊?”

“胎兒中期逐漸穩定後,只能戴着套操你這個小蕩婦。”

“為什麽不能射進來?我想吃爸爸的精液。”

“因為精子含有大量的前列腺素,會軟化宮頸,誘發宮縮,導致小産的。”

“可是小說裏說可以……”

“不可以。”

“……喔,那我沒有懷孕。”

還有最後兩針,他又來來回回被折騰了兩次,每次都有耿景在旁邊撫慰他,親吻他來緩和自己的情緒,爸爸樂意抱他,他也樂得在他的懷裏躺着。

直到李睿帶着外賣上樓,樊綽安下心慢慢咀嚼着紫米面包,還熱情地放在耿景的唇邊讓他嘗嘗。

耿景撫摸着他的軟發,悄聲說不用,一會兒到家品嘗你的嘴唇也可以知道面包是什麽樣的滋味。

飯飽後,樊綽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地看着窗邊小聲說話的二人,從口袋裏拿出屈敏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放在自己手心裏的水果糖,紅着眼對自己說謝謝的樣子讓樊綽感到無比的自豪,他剝開糖紙,吃了那顆橘子味的糖果。

在上車回家時,男人正站在副駕駛這裏替他系安全帶,樊綽笑彎了眉眼,說:“爸爸,我只是脖子上有點傷,胳膊還是能動的。”

雖是這麽說,但他一直十分樂意讓男人擺弄他,他并起食中二指,慢慢地貼在了男人光滑的下巴尖處,輕輕使力讓他綿軟的薄唇觸碰上自己的,将嘴裏的糖用舌尖抵進了他的嘴裏。

動作纏綿而色情。

“獎勵!”

樊綽蘊着笑的琥珀色眸子緊緊地鎖在了耿景清俊的臉上,綿長的鼻息變得短促起來,互相交錯,樊綽的聲音也明顯變了調:“做愛嗎,回家以後,小穴很想您。”

颠三倒四的話。

耿景含住了那顆被他口水與高溫的口腔浸得溫熱的橘子味水果糖,噙着他的唇瓣輕輕撕扯,品嘗着他唇齒間散發出的,紫米面包馥郁的奶香味,與清甜的橘子味道交織的氣味,舔舐着他來不及吞咽的甘甜津液。

“狗狗,沖我搖搖尾巴。”

樊綽渴求地抓着耿景的臂膀,擡高臀部,努力地搖着屁股,“可以嗎?美人媽媽?想吃您的乳頭。”

“可以。”

樊綽在他開車時,就已經打開了他的皮帶,解開他西褲的扣子與拉鏈,探進內褲裏,緩慢地套弄,喚醒他的寶貝。

男人愈發沉重的呼吸,清淡的冷香也滅不了他心中的欲火,上電梯時,耿景幾次都想把他壓在電梯內的牆壁上脫了褲子操進他濕軟的花穴裏。

但又幾番忍耐。

剛一到家便被色欲熏心的男孩半蹲着咬住了他的乳肉,吃奶一般嘬吻得啧啧作響,在他的乳暈周圍留下細密的牙印,銜着他的乳尖吸吮着并不存在的奶水,眼眸裏覆着一層薄薄的水霧,情迷意亂地說道:“好甜。”

二寶大搖大擺地走過來沖他倆搖尾巴,仰着狗頭去舔樊綽的手指,樊綽低低地道:“不要,不要打擾我和媽媽……”

他被襯衣半敞的男人扛上了樓,扔在松軟的大床上,用嘴将那顆已經變小很多的橘子味水果糖又渡回樊綽的嘴裏,慢悠悠地說:“沒有騷貨的逼甜。”

“那爸爸要不要舔一舔騷貨的淫穴,它流了好多水,想念他的二爸……”

話正說着,屁股已經感受到了一片涼意,男人伸手套弄着他硬如柱的小肉棍,舌尖卻舔過那軟糯的陰囊,引得他低吟一聲,雙腿夾住了他的頭。

哭着讓他舔一舔發癢的騷逼,發浪的細腰不停地扭動,用穴肉蹭着男人高挺的鼻尖,當夢寐以求的舌尖順着細縫舔開兩側的陰唇,火熱又靈活的舌頭如同游蛇一般鑽進了他的體內,他整個人的腰徹底酥軟下來,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腹湧,陰莖變得又硬又熱,充血的花珠在男人鼻尖的頂弄下變得更加脹大。

他夾着腿顫抖地感受着瞬間高潮的快感,下體淅淅瀝瀝地淌出溫熱的淫液,兩條細長的腿夾在男人的肩上,不住地抖動,男人從裏到外仔仔細細地舔幹淨他敏感又紅潤的花肉,将熱液一并吞入腹中,跪在他腿間将腫脹的粗碩巨物塞了進去。

敏感的陰道死死地夾着侵入的異物,樊綽亂搖着屁股呻吟,說美人爸爸好棒,肉棒好硬好粗,要燙壞他了。

他的鼻尖都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孤零零的肉莖被男人報複性地把玩着,眼角生理性的淚水被他一一舔走,唇間還有着淫蕩的熟悉腥味,夾雜着淡淡的冷香。

每次都是整根進入又整根抽出的大肉棒征伐着他泥濘的下體,交合處的淫液都被拍擊成了綿密的白色水沫,像極了精液,沾染在兩人稀疏又卷曲的陰毛上。

男人抱着他的兩條長腿沉默着頂弄他,樊綽則情欲滔天地摟着他的脖頸和他交換津液,共同吃他嘴裏的水果糖。

不要拒絕我,爸爸,您喜歡的。

只要是我的,您都要喜歡。

他哭咽着在耿景靈巧的手指裏射了出來,而耿景攬着他的腰做最後的沖刺。

禁欲兩周後的第一次做愛,原來彼此之間可以這樣焦渴,耿景沒有多加忍受替他延長快感,而是在他敏感地夾縮穴肉後,陰莖在他體內不斷脹大,龜頭探索進不可思議的深度,對着他皺皺巴巴的花壁猛地射精。

精液的微微涼正碰觸上他被摩擦得火熱的柔軟又緊致的花壁,激得他縮着脖子哭着喊爸爸,要爸爸抱,要親親爸爸。

耿景攬着他的腰抱着他下床,下體還連接在一起,他舒服地在男人的耳邊低聲浪叫,直到又是一道溫熱的水柱,自男人龜頭的鈴口不斷射出,體內幾乎要被連綿不斷的水液灌滿,樊綽再縮緊穴口也抵擋不住帶着男人淡淡體味的液體淌出。

吧嗒吧嗒跌到了地上,濺在了男人的腳邊。

“啊啊唔……爸嗚嗚……爸爸尿進來了,好燙,好多,騷逼夾不住。”

“騷婊子,爸爸的尿喂飽你了嗎?”

“嗯唔……”

持續的水液在他身體裏發出淫靡的響聲,他癱軟地挂在男人身上,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撐點就是男人半硬的陰莖,他不得不像八爪魚似的死死抱着男人,将那詭計多端的肉莖吃得更深。

“還要爸爸操,肖老師為我請了三天的假,我要在家裏讓爸爸用精液喂飽我。”

“讓哪個爸爸?”

“耿景,耿景爸爸的大雞巴,用它操我。”

“狗狗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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