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噩夢

第41章 噩夢

密閉的房子內,四周一片漆黑,不時會有細細的嗚咽聲,盛夏的涼風吹不透房間內悶熱的空氣,熱浪滾滾而來,直教人汗液淋漓。

常年未經打掃過的倉庫彌漫着煙塵與黴味,在裏面升騰,發酵,一陣幽幽的冷香慢慢滲進朦胧的夏夜,霎時,四盞白熾燈統一亮起,照着屋裏的場景,幾個形容憔悴的男子被人五花大綁扔在了地上,嘴裏貼着兩層寬膠布,黑布蒙蔽了他們的雙眼。

在櫃子上靠坐着一位身姿挺拔的男人,他只消揮揮手,他身後隐于黑暗中的幾個彪形大漢便心領神會地上前給四個男子解開了遮眼的黑布,刺眼的燈光湧入他們的眼睛,一時之間他們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只記得剛從派出所裏出來,拐了個彎就被幾個從面包車上走下來的人打暈拖走,他們連呼救的口都沒有來得及張開。

藏匿于黑暗裏的男人對周遭污濁的空氣有些敏感性地撺起了眉,很快就有人啓動了屋頂的天窗,上面巨大的換氣扇開始工作,隐隐約約的,城區闌珊的光芒透過換氣扇鋒利的葉片,在沾着泥土的地面投下了淡淡的陰影。

打火機啪地一聲,竄出的火舌映亮了男子的容顏,細微的火苗沿着香煙的底部慢慢舔舐上醇香的褐色煙草,僅僅是一瞬間,就聚集成一顆小小的紅色圓點,在他的指尖明滅不定。

眼睛還在适應強刺激光線的幾人依稀看到一點模糊的輪廓,四個人背對背被捆綁扔在地上,幾個人的位置親近,但安排得也十分巧妙,彼此之間只能感受到對方的身體的顫抖,卻看不到他們的表情。

進而,嘴上的封條被粗暴地撕開,幾個人聽到了一道沉穩而優雅的男聲:“想必幾位也足夠了解自己的處境,我們老板沒有太大的惡意,只是想了解最真實的情況。”

其中有一個膽大點的男子氣息不穩地道:“我們也是替人讨賬,該交代的都交代了,細節都在派出所的卷宗上,牢我們也蹲了,款我們也罰了,你們還想咋?”

“這位先生看來性子很急,但是任何事都是要講究規矩的,被綁來這裏,大家認為除了老老實實說清楚,還有別的路可以選擇嗎?不如這樣,既然幾位都不願意說明實情,那我們可以來玩個公平公正的游戲。

接下來,我所提出的問題,僅僅只給你們五秒的回答時間,五秒過後,誰沒有講話,就削掉他一根手指,手指沒了,腳趾續上,幾位大哥覺得如何?”

四個人瞬間燥了起來,大罵你們他媽沒有眼裏沒有法律嗎,不怕被揭發嗎!

李睿不管不顧地,畢恭畢敬地詢問道:“還有人沒有讀懂游戲規則嗎?看來大家都聽懂了,那麽我們開始吧。”

四個人身邊的男人們分別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白熾燈的光在刀鋒處閃爍着殘忍的冷光。

“誰開始在小女孩面前掏出了雞巴并用言語猥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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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擰着嘴不肯吭聲,一是這麽多天過去誰會記得那麽細的場景,性致來了不該是大夥一起上的麽?二是他們并不怎麽相信這些人真的會在法治社會裏做出口中所說之事。

不知道從哪來的秒表在響到第五聲時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滴。

他們頭頂被陰影籠罩,訓練有素的持刀男子解開他們反綁的手,在他們面前系緊,像切菜一般,面無表情地輕松割去他們左手上的小指。

猩紅的血液緩慢地從切口淌出,這下幾個人徹底慌了,十指連心的痛感讓他們大叫出聲,幾個人異口同聲地說出了一個名字,李睿附在身旁面容陰冷的男人耳邊悄聲說了句話,只見他冷靜地如同談論今天做什麽飯一樣,道:“雞巴切了,剁成肉末沖進廁所。”

李睿使了個眼色,旁邊負責的保镖就将其拖了下去。

他們徹底害怕了,說着好話求這些冷血之徒放過他們,但下一個問題很快就來了:“誰動手用碎玻璃瓶砸傷了男孩?”

空氣裏彌漫着失禁後屎尿的味道,幾個人顫抖着聲音說出了他的名字。

那個人哽咽着說求求你放過我。

男人叼着煙,伸出手就有人将手裏的斧頭送上,他擡腿跨過光與暗交界的地方,冰涼的手指撫摸上其中一人的腳腕,燈光讓他的側臉隐匿在了夜裏,他平淡的眼底閃過陌生的暴戾,冷漠地擡高斧頭,倉庫裏驟然尖叫的聲音劃破了四周的靜寂。

腳腕血肉模糊,耳側的痛呼聲令男人有些不耐煩,如同野獸的利爪捏住那人的下巴,奪走了身旁保镖手上沾着血的匕首

面容變得格外猙獰起來,說道:“瞎了你他媽的狗眼。”

被迫張開的嘴裏紅色的寬厚舌頭就擺在他眼前,尖銳的刀鋒徑直探進去一番翻攪,血液噴湧如柱,掙紮不斷的他被身後的保镖按壓住,直到發出液體卡在喉嚨裏咕哝的聲音,那沾着熱燙血液的鋒刃,殘忍地捅進了他其中一個眼球……

樊綽使勁地打了個冷顫,睜開眼望着茫茫虛空,坐起身四處逡巡,床頭櫃的電子表被他按亮,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半了,經過他這一番動作,原本已經拆了線的傷口,又似乎隐隐作痛起來。

他抱着薄被坐了好一會兒,才從噩夢的驚悸中緩過心神。

夢境裏耿景的神情太清晰了,血淋淋的場景,與他格格不入的冷漠。

一摸身旁,被子依舊塌在床上,也沒有男人的體溫,冰冰冷冷的床褥。

或許是那天見義勇為的場景太過刺激,男人給的溫暖又十分猛烈,以至于夢裏耿景的手段還會那樣殘忍。試圖這樣說服自己的樊綽光着腳打開門下床,見樓下的客廳裏還亮着燈,男人剛剛洗完澡,用黑色的浴巾裹着下半身,坐在沙發上吹冷風。

二寶在他腳邊窩着,肥碩的身軀像只橫在地上的豬。

“爸爸,怎麽回來這麽晚?”

他一腳踩上沙發墊,分開腿自然而然地坐在了男人的懷裏,單薄的睡衣外是耿景胸膛源源不斷的熱量。

耿景的脖頸間還有好聞的沐浴露的味道,新冒出來的胡茬蹭着他的額頭,他的嘴唇品嘗過帶着水漬的耳肉,細細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與合作夥伴談了一點事情。”

鼻尖萦繞着的香氣十分讓人陶醉,樊綽癡迷地聞着,忽然便出現了一股陌生的腥味,那一瞬間現實與夢境的邊界開始模糊起來,記憶裏男人清俊的容貌迅速變成了深刻見骨的血肉模糊之像,揚起的斧頭上滴落着滾燙的鮮血。

他再次擡頭看去,想要确認些什麽,男人掠奪的嘴唇已經含吻住了他的下唇,主動地撩開他寬松的褲腰,揉捏他挺翹的肉臀,灼熱的氣息噴灑進他的口腔,兩個人呼吸交錯,不經意間鼻息陡然加重,就連耿景清冷的聲音裏都夾雜了一絲屬于春夜的暧昧,“小騷貨,夜裏不睡覺過來做什麽?”

“想……想你了吧。”

方才殘忍的景象從他大腦裏迅速退散,他被男人親得腰軟,已經沒有辦法進行多餘的思考了。

只拿起他硬燙的肉棍,往自己濡濕的軟穴裏塞。

當二人親密無間地變成了零距離,男人的手掌覆蓋上了他的後腦,揪着他的毛發禁锢着他,糾纏間唇舌的攻勢愈發明顯,胸中的空氣也被汲取得所剩無幾。

“寶寶,明天還要上課。”話是這麽說,但滾燙的肉柱頂部堅定地一路破開幾天沒進入就淫水泛濫的緊穴裏,“你不想考好大學了嗎?”

樊綽低喘着摟緊了他的脖子,最終還是淪為了男人懷裏的淫物,一邊瑟縮着躲避他陰冷的聲音,一邊接受他粗魯的操幹,用魅惑至極的聲音道:“我已經考上了,我還勾引了這所學校裏最優秀的人,他的大雞巴正捅着我的騷穴,我說的對嗎,耿景學長?”

“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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