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阿景

第43章 阿景

晚上在極度昏聩的情況下,原本見色起意的樊綽如今是餓得見什麽咬什麽,又是咬耿景淡紅色的乳尖,又是咬他帶着點腥味的薄唇,還要抱着他的腦袋啃他的耳尖。

最後不得已耿景的肉莖還埋在他身體裏的時候,他打開外賣平臺點了炸雞漢堡外賣,同時又找到了一家好評分數高的烤肉店,點了一些自己喜歡的吃食。

耿景好喜歡他這張會磨人的小嘴,壓着像禽獸似的狼吻他,在騎手小哥打電話請求開門時,按着他的手腕,用身體壓住他大張的雙腿,在他緊致飯肉穴內瘋狂射精,勃動的肉柱裏吐出汩汩的濁液,樊綽高亢又魅惑的淫叫被他吞入腹中,變成了晦明不定的嗚咽聲。

等肉棍緩慢離開他的身體,被搗得豔紅的小穴夾不住濃白的精液,紛紛從那一道引人遐想的縫隙裏跑了出來,樊綽噙着淚想要下床去取外賣,被耿景制止了,表情十分嚴肅地反問他:“腿上還流着精液,就想跑出門給人看?巴不得讓人家知道你又騷又浪?”

他扯了幾張紙巾細細擦過濡濕泥濘的花穴,激得樊綽腿根發顫,咬着嘴唇哭咽道:“不要,爸爸,騷貨只想讓您操。”

頭頂落下一枚淡淡的吻,夾雜着濃稠的呼吸熱氣,男人開始穿褲子,讓他待在房間裏,他很快就上來。

沒過一會兒,香噴噴的炸雞味兒勾着樊綽體內的饞蟲,與它一道的,是用錫紙包裹着的,還熱乎的烤串,耿景似乎很了解自己的心思,居然還從冰箱裏拿出了冰鎮的桃汁為他簡單地調了個酒。

樊綽吃的時候耿景就在一邊靜靜地看,已經是淩晨兩點,他還絲毫不見睡意,他擰下一個雞腿蘸了蘸麻辣調料,送到男人的嘴邊,“吃呀爸爸,我點的份量太多了。”

“不用。”

“為什麽!?夜宵吃炸雞和烤串,生活才會有滋有味,您不喜歡吃嗎?”

“嗯。”

用男人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油手,開始順着他腹間壁壘分明的溝壑,慢慢地撫摸耿景的腹肌,小聲念叨:“對哦,您要保持好的身材,晚上也不能吃這些高熱量的食物,那我只能勉為其難幫您解決了。”

他那色眯眯想揩油的小手被耿景握住,輕輕地親吻他的手背和指尖,樊綽用牙銜住一塊被烤得油滋滋,還散發着麻辣與孜然香味的肉筋,轉身過來用嘴喂給了耿景。

并用讓人十分想犯罪的語氣說道:“沒關系,您吃快一點,熱量就追不上您了。哦對了,謝謝爸爸能遷就我,讓我在床上吃東西。”

耿景給面子地嚼了嚼咽肚,“只能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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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綽學着起初,男人那冷漠的腔調保證:“沒有下次。”

烤肉雖然要的是微辣,但他家的辣椒藏得深,後勁大,辣得他直冒汗,明明解辣的低度酒就在他的手邊,他卻壞心眼地撲進耿景的懷裏和他接吻,還是更加纏綿悱恻的舌吻,讓還依舊被蒙在鼓裏的耿景感受自己高熱的口腔,與快要到達噴火級別的辣味。

這下就有兩個人在接吻的同時吸溜着口水了,樊綽洇紅了眼,舔着他的嘴唇,狡黠地說道:“爸爸,我想給您口交。”

“……”

樊綽幾乎沒怎麽給耿景做過口交的工作,只要能摸到他胯間挺立如柱的雞巴,多半想的都是如何騙他進來讓他用大雞巴磨一磨他泛濫的騷水和敏感高熱的花壁。

看得出來耿景在對待他這方面,想要讓他口交的需求是很低的,多數情況下都是他幫自己口,又是舔花穴,又是吞吐小肉棍的。

但這不代表耿景缺乏這方面的性致。

難得見樊綽松口,表達出他的想法,卻是在這樣的情境下。

樊綽手裏還舉着辣串,小腹卻蹭着自己要流水的肉柱。

一副渴求的模樣。

真是想要他的老命。

樊綽被一腳踹下了床,還好自上次吃奶未遂過後耿景找人把房間的地板都鋪上了羊絨地毯,摔在地上也不怎麽疼,只聽床上躺着的耿景暴躁地道:“滾去漱口。”

他以為耿景對他的爛活看不上,心下百轉千回,多多少少有點失落,實際上耿景只是在顧忌他吃了滿嘴辣椒的嘴。

樊綽哈哈哈地笑了起來,站起身把最後一串肉筋吃完,拉着耿景的手,興奮地說:“好啊,我們一起去漱口,回來69,您喜歡嗎?”

“喂,爸爸,要是讓我知道考年級第一可以這樣對您為所欲為,我争取每個學期都考。比如這個學期考了年級第一,您和我通宵做愛,下一次,我就要和您去三亞,在海邊的別墅裏,聽着海浪聲瘋狂做愛,射在您的懷裏,下下次我們可以在電影院……”

射過幾次後依舊雄風不減的肉柱徑直挺進他體內,早在衛生間,他還在面對着鏡子刷牙時,就已經捅進了他的肉穴裏,他差點連牙刷都沒有拿穩,手撐着盥洗臺的邊沿,皺着眉竭力放松自己,讓滾燙的肉柱能更好地進來,并痛斥男人的無賴。

“無賴嗎?無賴今天要在你的穴裏射尿。媽的,你他媽到底和誰學的一套又一套的騷話?嗯?”說話間一記大力猛頂讓肉紅的龜頭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爽得他頭皮發麻,半張着嘴,鏡子裏自己那副潮紅的小臉。

未來得及吞咽的津液順着嘴角淌下,被男人霸道地從背後掰過腦袋一一舔了幹淨。

“嗚……我知道,爸爸一直喜歡我講這些話,因為每當我開口,您埋在我身體裏的肉塊都會更熱,更加腫脹,操得我舒服死了。”

大手揉捏着他的下腹,讓他的身體與肉棍更加貼合,什麽69早就抛之腦後了,在男人肆無忌憚地換着角度頂弄刺戳,把深處分泌的淫液全都搗了出來,腿間黏膩一片。

沾染在毛發上又色欲又催情。

樊綽在他面前很少忍着,要麽是放浪的淫叫,要麽是貓兒似的嗚咽,無論是哪種,都能讓耿景性致盎然,挺胯更加迅速。

第二日,被幹到天亮的他在床上累得睡得迷迷糊糊時,就被男人一巴掌抽醒,打得他腦袋都蒙了,四肢被撕扯着綁在了四周的床柱上,稍微一動彈,鐐铐就叮當作響。

他撒着嬌讓男人再陪他一會兒,他不想要這些冰冷的東西。

塗滿了冰涼潤滑劑的假陰莖雖然沒有耿景勃起時那樣粗大,但是當那沒有熱度的陰莖緩慢地擠進昨晚被耿景纏着四肢浣洗過的後穴裏,冰得樊綽狠狠地打了個顫。

假陰莖堅硬的龜頭好巧不巧,正抵着他那凸起的敏感點,緊接着最強幅度的震動讓他抖着雙腿淫叫着出了聲。

束縛四肢的鐐铐晃郎晃郎不停地響着。

“啊啊啊……不要,不要假的,要爸爸插進來啊嗚嗚不要,好,好刺激……”

前面的肉柱肉眼可見地豎了旗。

粉色的小跳蛋也被塞進花穴裏,留下一根細線在外面,耿景打開了開關,它們便開始工作,變态的頻率讓它越進越深,前後夾擊讓敏感的男孩很快就射了出來。

朦胧間,有人吻着他的嘴角,說:“爸爸要去上班了,先用這些幫你止止渴。”

“不要……別啊……爸爸不要走!耿景,耿景啊啊啊啊……”

那一整天樊綽都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的,原本冰冷的假雞巴被他的後穴泡得溫熱,跳蛋滑進最深處頂着那裏的軟肉使勁震動,他在沒有手的幫助下憑空射了三四次,最後一次實在射不出精液了。

沒想到那些玩具幾乎同時性的工作刺激得幾次偃旗息鼓的肉柱又重新挺立起來,顫顫巍巍地挺在半空中,直到裏面的刺激點被假陰莖的龜頭磨得爛紅,實在沒有什麽可射了,脹痛的小肉棍從鈴口處噴出一道淡黃的水液,洇濕了他身下的床單。

他大口喘着氣,腦海裏已經變得空洞,對任何的思考都提不起半點興趣,一心只想着耿景快點下班回家,他要當耿景身下的一只,只吃他雞巴的淫狗。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取出了他身體裏的玩具,吻着他幹涸的嘴唇,手指揉着他在極端的高潮中腫脹不堪的小花珠,誇贊他說:“好美啊,寶寶,被玩具插到潮吹了。”

“嗯……美人爸爸,耿景,耿景哥哥……”

他扯着雙腿想架上他的腰,奈何被鐐铐鎖着,急得只能擡高下巴回吻男人。

“剛剛喊我什麽?”

“唔嗯……耿景哥哥……”

“小騷貨,一點禮數都不講。”

但聽得出來,聲音的主人心情還是十分愉悅的。

男人用鑰匙解開了所有的鐐铐,恢複自由的小孩早就像八爪魚似的黏住了男人,嗅着他的體香,幽幽問道:“您想讓我喚您什麽?阿景哥哥……”

按照年齡計算,耿景也不過是比樊綽大了十二歲,叫聲哥哥終歸不過分。

他一副狀似思考過後的鄭重其事的樣子,實際上聞到了男人身上的雄性氣息,性欲早已占領了高地,“還是爸爸吧,其他的稱呼都有點怪怪的。”

“嗯,我都喜歡。”

被玩弄得紅腫不堪,黏膩濡濕的下體就貼着男人被布料束縛的陽具,樊綽充滿暗示性地扭動着細腰用他軟爛的穴肉摩挲着那裏,肉臀卻被無故打了一巴掌。

紅色的印記頓時浮現在了挺翹飽滿的臀瓣上。

樊綽迷茫着雙眼,用氣音道:“嗯?”

“騷貨,晚上不做飯嗎?那麽爸爸吃什麽?忙碌了一天,你只請爸爸吃你的淫水麽?”

樊綽赤裸着滑膩白皙的胴體,高潮的餘韻還沒有徹底過去,顫抖着身子準備穿衣服下樓給他做飯,結果被耿景制止了,冷靜的聲音充滿了誘惑:“二寶和三寶都已經被我送走了,家裏只有我們,不要害怕,別穿衣服,下樓去給爸爸做飯。”

“好。”

摸不清耿景心裏所想的樊綽只得依言下樓,光着身子穿上圍裙,在冰箱裏巡視思考什麽可以吃,就在他切西紅柿的時候,男人進來廚房從背後一把将他壓在了竈臺上。

期間小心翼翼地将尖銳的刀具扔遠,同時将更加火熱的兇器捅進了他被假陽具侵犯了一天的後穴裏。

抵着他的前列腺凸起瘋狂地揉摁,摩擦。

操幹的動作幅度太大 ,以至于前胸把西紅柿塊都快要磨成了西紅柿醬。

最近耿景也學着他那樣吸咬自己的乳頭,乳暈周圍格外敏感,冰涼的西紅柿醬不停地摩擦過他顫巍巍的乳尖,讓他實在沒有什麽東西可射的小肉棍又慢慢地硬了起來。

圓白挺翹的肉臀間,一張撐得沒了絲毫褶皺的穴口正死死地吞吃着一塊烙滿了青筋的紫紅色肉棍,搗得裏面發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讓人臉紅。

垂着碩大的肉囊一次又一次拍打着淫水泛濫的前穴,夾雜着黏膩的水聲發出啪啪的聲響。

男人的手指勾着圍裙的系繩,勒近他細膩的腰肢向自己胯下這邊拉扯,想讓男孩主動地送臀。

又覺得有些不得竅。

于是揪着他胸前的那塊玉佩,讓樊綽被迫仰起頭,每次送肉棒進他身體時又讓這副誘惑至極的軀體迎合自己的動作,将陰莖吃得更深。

輕微的窒息感讓後穴縮的更緊。

樊綽哭着喊阿景哥哥,說爸爸不要,好刺激,摸一摸騷穴好不好?

熟悉的肉棍又抽出抵進了樊綽的花穴裏。

“騷貨,屁股怎麽這麽會搖?”

“唔……騷貨的屁股要吃阿景哥哥的大雞巴……”

“做飯,我操着乖狗狗,狗狗給主人做飯,嗯?”

樊綽盡量不去想他體內莽撞的陰莖,熟練地炒了盤西紅柿炒蛋,準備為耿景下點面條,但由于動作幅度過于大,肉穴裏只剩下一顆碩大的龜頭堵着穴口,耿景就壞心地伸手按着樊綽的下腹又重新頂進來。

引得他浪叫不止。

他不是不知道耿景壞,但是他沒有想到耿景可以這麽壞,壞到遲遲不射精,還要折磨自己,在餐桌上吃面,就讓自己的肉穴吃他的雞巴。

偶爾發了善心,喂快要餓傻纏抱着他的樊綽吃一兩口熱乎軟糯的面條,都要掐着他的腰在他體內律動撒野好久。

究竟為什麽屈服于耿景的淫威,樊綽覺得應該是自己太餓了,沒有人會對食物說不,他揪着男人的衣領,可憐巴巴地說:“阿景哥哥,還……還要吃……”

“吃什麽?”

那股明知故問的勁兒,樊綽真想在心裏罵娘。

但他一想現在的娘就是他自己,打碎了牙還要往肚子裏咽。

“吃面條,唔……還要吃雞巴。”

“好貪心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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