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睡前
第51章 睡前
水波裏蕩漾着溫暖的春情,牛奶沐浴露的香氣遮住了往日裏耿景身上的冷香,卻也不膩人,樊綽雖是已經成年,但将聲音壓低放柔之後,也會呈現軟軟的腔調,他抵着耿景的額頭,道:“爸爸,您再笑一次讓我看看呀,那樣的神情不要藏着掖着,我想看!”
一根手指從溫熱的水裏伸了出來,勾了勾他如陡峰的鼻梁,耿景搖着頭,一只手在水下正徘徊在他細軟的腿根四周,撩撥起些許漣漪,看着身上滑魚似的寶貝,殘忍地拒絕了。
“您真美。”一雙手臂攬住了他的脖頸,樊綽的腦袋低下去輕柔地貼在男人的肩頭,“我要如何,您才肯賞我一張笑臉?”
額前垂下的發絲被一張大手攏到了腦後,耿景抱着他穩穩站起,擡着長腿跨過浴缸,用花灑沖洗兩人身上殘留的沐浴液。
樊綽被伺候舒服了,餍足地發出了一聲短嘆,等移動的花灑靠近他的頸子時,只配合着從兩人緊貼的身軀前弓起背讓熱水迅速灑過他們的胸腹。
水流從噴頭裏冒了出來跌到肌膚上彙聚成了一股股的液體,順着他深凹的鎖骨與稍稍凸起的胸乳前淌過,男人那裏同樣是流過飽滿的胸肌,少數的液體順着他挺翹的乳粒掉在瓷片地上,更多數的,都從那齊整的腹肌滑向他隐秘的下腹——
從将硬不硬的陰莖肉頭處流下。
這樣的姿勢最考驗膂力與腰腹的力量,樊綽吸着小腹擡起屁股,紅了臉睜着雙眼迅速看了一下那肉紅色的龜頭,如同小便一樣。等花灑離開,他又摟緊了雙手,用細長的白腿纏住男人勁瘦的腰肢。
看着樊綽絲毫不肯離手的模樣,耿景被熱氣熏染了的溫暖眼眸又重新染上了幾絲冰冷,敷衍道:“不好看。”
眼底的錯愕一閃而過,許久樊綽才明白了原來耿景是接了他之前的話茬,啧啧嘆道:“您要是不好看,那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好看的人了。”
他被浴巾擦幹淨了身體,放在了柔軟的床上,他盯着男人穿了短褲下床,拿着拖把擦幹了地上的水漬,又去收拾狼藉浴室的背影,拉開一旁的薄被,只欲蓋彌彰地掩住了下腹。
樊綽見男人忙完後上來與自己睡在一起,他漫無目的地想着事情,就連喚他,也是閉嘴過後才堪堪發現自己喊了他的大名。
那時他已經抛棄身上遮掩着的被子,光溜溜地鑽進耿景的懷裏了,感受着溫暖的大手游移過他微微彎曲的背脊,樊綽與他如同獸類親昵似的,稍擡下巴用鼻尖溫順地蹭着他的鼻梁骨。
不料那作怪的手指順着他的尾骨下滑,好似揉捏女生傲人胸乳一般揉了一把他翹挺的兩瓣臀肉,樊綽沒有控制住低低吟了一聲。
“沒大沒小,不知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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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伴侶之間,互稱對方姓名有什麽錯?還是您更喜歡我稱呼您父親嘶……”柔軟的臀肉讓耿景性意昂然,僅僅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那胯下巨獸也沖他擡起了頭,如此沖動,樊綽也順着他的胳膊揉了下自己的一側肉臀,皺着眉說道:“有那麽好捏嗎?”
自己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只聽見耿景的低聲:“很好。”
于是有些人迅速打蛇随棍上,蹬鼻子上臉,“那,我也可以揉一揉美人媽媽的屁股嗎?”
耿景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你是希望我寵着你,無條件地任你撒歡,還是就你大逆不道的話語好好懲罰你一番?”
作弄的小手在他腰腹間留戀不已,聲音倒是越來越沉醉:“要是真的讓我來選,我想選擇第一個,我我我……我會把握好分寸,如果您有不舒服了,我可以立即撤走,您明白的,我只是想與您更親近一些……”
畢竟,您已經是我的人了。他在心底默默地想。
根據床頭櫃上的燈光,樊綽瞧見他的黑眸裏幾種情緒在反複變化,卻捕捉不到有用的信息,忽地見他眸中樹立起的陌生敵意消失不見,兩只手的手腕亦被他擒住。
“在我們兩人之間的意見迥然不同的狀況下,不如彼此各退一步,寶貝,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是從明晚開始,你要學着如何取悅我,嗯?”
“好啊。”
其實樊綽心裏想着的是,居然還有這種好事?等真正到了那時候,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取悅誰。
耿景真的是個禍國殃民的狐媚子。
他簡簡單單的一個翻身,就将自己壓在了他的領地裏,而他像一頭遠行歸來的雄獅,拼命地埋首在他頸窩裏嗅着,似乎要找到屬于他自己的那份氣息。
樊綽的雙手被男人死死地壓在了腦袋的兩邊,他突然地挺腰,被布料束縛住的碩大肉棒直挺挺地撞在了他的胯骨上,樊綽的眼眶裏溢着透明的水液,頸間臉頰都起了緋色。
兩人雙腿交纏,耳鬓厮磨,難舍難分。
男人低聲在他耳邊吩咐:“寶貝怎麽撫摸都可以,但要明白自己撒野的界限在哪裏,什麽地方該碰,什麽地方不能動,我相信你是個聰明孩子,這些你應該都懂得。”
整副身軀都傾軋了上來,男人牽着樊綽的手放在了他的後脊上,樊綽便順勢貼着那點布料,撫摸他肖想已久的地方,那肉臀的觸感并不像自己那般柔軟,而是更加緊實,每次猥亵似的揉搓似乎都牽動着大腿上蓬勃的肌肉。
那點胯間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最隐私的部位,陰莖都要從褲沿裏溜出來了。
他隐隐約約感覺到耿景似乎變得更加興奮了,驟然含吻了他微微張開的嘴唇,一只手去撕扯他敏感腫脹的陰蒂,小花珠變得紅潤起來,就連下面幹澀的穴口也開始分泌液體。
身上的男人惡狠狠地揪着他的發絲以固定他的腦袋,粗濃的吐息間,他撩開眼皮,吼了一聲:“摸!臭婊子不是喜歡摸屁股嗎?來摸個夠。”
話音剛落,一條滾燙的巨龍便掙脫出了布料的束縛,急切地鑽進濡濕的穴道裏瘋狂研磨,樊綽被頂得淫叫連連,耿景偏生讓他摸那兩塊臀肉,越是揉搓得大力,耿景的雞巴越是硬燙。
每次深沉的貫穿都讓他爽到啞了聲,耿景瞧準了他肉穴裏最脆弱的地方,抵着它狠狠地研磨,另一只手擡起他細長又白皙的腿架在了他的腰上,如此便進得更深。
操得更加舒爽。
交合處泥濘不堪,淫汁飛濺。
他紅着臉嗚嗚浪叫,諸如主人的大雞巴要幹死我了這種話最是可以取悅他的美人媽媽。
剛剛男人突然的一聲怒吼屬實吓到了他,手上也沒了什麽感覺,但又不敢挪開放在他臀肉上的手指,只得順從地搓圓揉扁,感受着硬挺的雞巴抽插他脆弱不堪的小穴。
直到男人咬着他的舌尖猛烈射精,進到他的身體最深處,汩汩的精液打在柔軟的花壁上,他早已高潮了好幾次,癱軟無力,洩了精水的肉棍靜靜地躺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小穴無意識地做着嘬吸的動作,為肉棒延長着快感。
耿景每次都要在他體內埋好一會兒才肯撤出,無論是不是已經變軟,他都要進行一場溫存。
樊綽伸長了手,堪堪摸到了他綴着的陰囊,為他做着按摩。
褶皺的皮兒包裹着兩顆卵蛋,手感頗好,沾着兩個人的體液,變得滑不溜秋的。耿景喑啞着聲音問:“我說過什麽?”
“我認為……您的這裏需要被愛撫。”
原本以為不按約定做愛,等待他的将會是一場狂風暴雨,男人只是伸長了胳膊,從床頭櫃上取來了一杯水遞給他,陰莖也從肉穴裏慢慢滑落,引得樊綽渾身顫栗似的快感疊加,險些沒有拿穩杯子。
耿景從他身上撤開,側着身子欣賞他喝水的樣子,今天的心情好像有點不錯,他甚至屈起食指,接住了樊綽由于浪叫得太多導致嗓子幹啞,喝得太急不小心從嘴邊滑落到下巴的一滴水珠。
在臺燈照耀不到的地方,提了提嘴角,幽幽道:“小貓咪在喝主人杯子裏的水。”
那雙水汪汪的琥珀色眸子頓時盯住了他,樊綽的耳尖也泛了紅,勉強喝完以後便被耿景抱着,叮囑明天的事:“……不要穿衣服,櫃子裏有一根假陰莖,寶寶要提前塞進騷逼裏,記得先做潤滑,還有一條白色的小貓尾巴肛塞,小屁股這麽久沒吃雞巴一定很寂寞對不對?塞進去,電動的假陰莖開到最大的檔位,跪在客廳的羊毛地毯上等待我回家好不好?”
“唔啊……二寶和三寶我可以送到樓下頌頌那裏去寄養,您要早點回家,不然我要被假陰莖玩壞的。”
樊綽細數了這麽多次與耿景相處的細節,發現他只有在這類事情上會話多一些,但是他并不在乎,凡事都要慢慢來,要是耿景平日裏便油嘴滑舌,他倒要懷疑自己的眼光了。
“小騷貨戴上項圈,每次爸爸幹你的時候,項圈上的鈴铛一響,小騷貨就要學學貓叫,嗯?”
樊綽真的纏着他細細地喵了一聲,換來了一個唾液交換的深吻。
“嗯……好期待和爸爸,爸爸,想和您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