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感冒
第54章 感冒
耿景感冒那幾天正逢年底,公司裏事情又多,在樊綽的強烈要求下不得已請了兩三天的假,安心在家養病。他一'倒下',李睿身上的事情自然就繁多了起來,天天往耿景家裏跑,彙報工作,還要監督下面工程款的發放。
在沙發上坐着的耿景穿着珊瑚絨灰色的睡衣睡褲,要是三寶跑進他懷裏,幾乎要與他身上顏色融為一體了。
樊綽也不再讓他接送,每天如同騎士一般護着他嬌貴的美人公主,餓了去做飯,還不讓劉姨動手,要親自下廚,經歷了這麽久的在一起,他多多少少摸清了耿景的胃口。
老男人很好伺候,無論是他一不小心手重鹽放多了的菜,還是沒有把握好水量而太過軟糯的米飯,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吃完,賞光得很。
等到樊綽放學,給搖着尾巴眼裏放光的二寶開了一盒肉罐頭,又獎勵了陪伴耿景一天的三寶一盒肉罐頭,支開所有的寶貝,只留下一個大寶,書包都來不及卸,嘴裏嚷嚷着今天作業好多。
身體卻誠實地攬住了沙發上看報男人的腰。
用手指撚着報紙丢在了一邊,與他耳鬓厮磨,冰涼的嘴唇多次擦過男人抿着的薄唇而不深入,像是刻意勾着他寂寞的靈魂,抓住他青筋隆起的手背,緊挨着書包貼在了他的尾骨上。
意亂情迷地說道:“爸爸,摸摸這裏,是不是長出小貓尾巴了?”
“小騷貓。”
男人聽着他胸腔震蕩出的沉悶笑聲,一口便銜住了男孩光溜溜的脖頸上綴着的小塊凸起,樊綽領情地低吟一聲,配合着他的動作卸掉了肩上的包,迫不及待地解開他毛絨舒軟的睡衣紐扣,摸上了他堅實卻如同壘磚似的腹部肌肉。
靈巧的手指探進去只為了揉捏他緊實的腰肉,用他這樣的天然火爐暖着手,偶爾帶着森森寒意的指尖會摳挖他腹部略下方的那處小窩,癡迷地低聲道:“為什麽不是您生了我?”
這樣我們便血肉相融,我的骨頭裏都被刻上了耿景的字眼。
順着他平滑的小腹一路從寬松的褲縫伸下去精準地握住了他昂揚叫嚣的肉棒,饑渴地望着他,從微微張開的皓齒間忽然探出一點紅嫩的舌尖,暗示意味明顯地點了點自己飽滿的唇珠。
耿景心領神會地仰頭含吻住了那蠢蠢欲動的嘴唇,向他齒間呵着熱氣。
同時對他的言論嗤之以鼻:“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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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真是異想天開,男人怎麽生孩子?不過是貪戀您的名分,想做您的孩子罷了,唔啊……爸爸,您急躁得如同一個毛頭小子,您看,真的好硬。”
“不要推開我,爸爸,最近您用感冒會傳染這樣的借口幾次逃避我了,我都要忍不住懷疑您是不是在外面又有了新歡。”
其他事情一切都很好溝通,唯獨這樣的話,讓耿景恨極了,只想把懷裏的人胸腔剖開,看看裏面到底是塊石頭,還是血淋淋的心髒,憑空的污蔑說來就來,他生了狠地銜住他的舌尖撕咬,手指大力地揉搓他的屁股。
将他的肉臀搓圓揉扁,如同把玩女人乳房似的猥亵,樊綽清晰地感受到內褲裏包裹着的肉根擡了頭,正蹭着他的小腹,而更加隐秘的那道幽縫食髓知味地無意識吐出汩汩清液,沾濕了柔軟的布料。
“樊綽,你若是感冒了,也是你活該。”
“不要這樣叫我,爸爸,我要連名帶姓那樣的。”
難得這句話讨好了盛怒之下的人,他莫名彎了嘴角,在樊綽的眼裏看到了別樣的光芒,他松開瑟縮的舌尖,将他抱起壓在沙發上,盯着他琥珀色的眸子,一字一頓地說道:“耿樊綽。”
揉皺了的校服,與大敞又淩亂的衣領,足以讓耿景動情,背德的快感在樊綽不曾離開他肉棍的手指套弄上愈演愈烈,耿景垂下那雙糅雜更多情緒的黑眸,幽幽問道:“我好像發現,每當進入你時,喊你的大名,你的穴只會咬得更緊,寶寶,怎麽了?”
冠我之姓這樣可與普通情侶間不一樣,套上了更加牢固的一層關系,亦會在背德的快感裏沉淪不止。
“那便多那樣喚我,我還會搖屁股,吃得更深。”
胯間忽然大力的沖撞頂得他難捺不已,他被男人釘死在沙發那狹小的區域裏,嘴上卻被喂了一塊塑料包裝的東西,男人輕輕道:“撕開,乖孩子。”
意識到那是什麽以後,樊綽紅着臉拒絕,直将他褲子裏的肉棍掏出來擡腰去用他的下體蹭。
“萬一感冒傳染,你就要落下課程,高三的時間節奏是很緊湊的。”
樊綽奪來那個礙眼的保險套扔遠,忽地認真問他:“您不相信我嗎?”
此話意思到底是:您不相信我的實力,還是您不相信我的忠貞?期間意思只有讓耿景一人領會。
耿景扶着硬挺得流水兒的肉棍,在樊綽親密無間的脫褲子配合下,順利地将龜頭抵住了他幽唇間敏感豔紅的花珠,用龜頭上不太平整的冠狀溝壑去磨那處,樊綽被迫敞開了雙腿,夾着他的腰畔細細呻吟。
龜頭拍打着感觸神經最密集的區域,激得樊綽細密的淫叫聲忽然高亢起來,淫汁泛濫,泥濘不堪的穴肉在他手指的幫助下進了那填不滿欲望的無底洞。
耿景今天好溫柔啊,不曾有過大開大合的操幹,僅僅是用碩大的龜頭撐開深處濕滑高熱的軟肉,耐心地磨着,穴口都被粗碩的陰莖撐得嚴絲合縫。
樊綽色欲熏心地揉搓他的胸乳還不夠,大了膽子去揉搓男人的臀肉,緊實得不像話,十分耐揉,耿景侵入他的口腔瘋狂汲取他的津液。
就在這時,樊綽的一巴掌扇上了耿景的一側臀肉,這下徹底惹惱了他,肉穴裏夾着的陰莖跳勃了一下,耿景不合身份地罵了一句最髒的話,其後便擡高他的腿,用肉棍搗弄淫水泛濫的緊穴。
“賤貨都會以下犯上了?嗯?”每說一句話都是漫長的操弄,樊綽求饒的話語被他撞得支離破碎,顫抖着承受粗棍一次又一次捅進他身體的威力。
耿景頑劣地在他體內射了一泡熱尿,夾不住的汩汩熱液順着腿根淌進了剛拆洗沒多久的沙發裏,校服褲子上都是他的尿液,與淡淡的騷氣。
騷婊子。
淫蕩的賤人。
喝老子的尿,臭騷逼。
生理性的淚水順着眼角流進了耳朵邊沿,他被耿景幹得失了聲,只顧着刺激顱腦的快感,顫栗着哭泣,忽然充盈的水液,飽脹的起來的腹部,雙重的刺激下讓他也激烈射精。
“和我回家,讓老頭子好好看看他未來的兒媳婦,竟然是個騙我雞巴吃的蕩婦,你說他會不會被氣死?”
“你不說便是答應了,寶寶,親我一下,我就射精進來。”
樊綽通紅着眼,嗚咽着擡起腦袋吻住了男人的嘴唇,搗得軟糯的肉穴分泌出大量的清液,死死地夾着肉棍,榨着他濃稠的陰精,男人極其配合地肉棒彈動,在被尿液洗幹淨的肉洞裏射精。
兩個人明明只是私處相接,衣衫完整,卻格外透出一種獨特的暧昧氣息,射完了樊綽也不願他離開,摟着他的脖頸溫存,用肉穴細細按摩着為他延長快感。
“爺爺,他會喜歡我嗎?”
聞言,耿景倒是第一次笑得如此開心,連眼角眉梢都染了笑意,樊綽驚喜地發現他的眼尾竟然還會有着淡淡的笑紋,他笑起來真好看啊,像嬌豔的玫瑰盛開一樣,樊綽心想,下次要為他買一束玫瑰來。
“小笨蛋,他連我都不會喜歡,怎麽會喜歡你呢?”
“啊……”
耿景家庭不和他是早有耳聞,那張懷孕通知單上的名字還猶在耳邊,他沉默地收緊手臂,将男人抱得更緊,悄悄地說:“沒關系,您有我喜歡就夠了。”
“好。”
“下次回家我要買玫瑰花給您。”
“為什麽?”
“因為您只配得起玫瑰,其他的花,要麽太俗,要麽過雅。”
耿景失笑:“臭小子。”
說完,便吻住了他的嘴唇,在他體內埋藏着的沉睡的野獸也逐漸蘇醒過來,又起了新一陣律動,就着之前尿液與精液的潤滑,樊綽放浪地呻吟,期間耿景還有興致地端了水杯用嘴渡水給他。
兩人纏綿直到天色已暗,李睿在門外急促地敲門,耿景才依依不舍地射給了小孩,抱着他洗漱,收拾幹淨他,又換沙發套,拖地。
正在一切準備就緒,耿景準備開門時,聲稱自己身體倍兒棒的樊綽站在走廊上打了個噴嚏。
耿景眼中的冷光徑直殺了過來:“……”
樊綽擺手示意沒事,讓他開門,結果門被打開的一瞬間,樊綽又打了一個噴嚏,鼻子開始有點堵塞了。
不明就裏的李睿:“?”
耿景怒氣值達到了最頂端:“滾蛋,小畜生。”
下意識想護着樊綽的李睿小聲說:“耿總,樊樊也不是有意的。”
樊綽被爸爸被揪着後頸一把推進了李睿的懷裏,給了他倆兩個口罩,剛剛的笑意早已不見蹤影,他擰着眉,寒聲說道:“你倆一道滾去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