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于是便靠在柱上,阖了眼。
朦朦胧胧,聽見誰在遠處輕唱
——汴河畔夜風涼,換淺斟低唱。依約丹青屏障,恍惚中誰着了藍裳……
昭……如若有後世,你我何生?矯而不躁,柔而灑脫,心緒平靜,無怨無悔。當年目視雲霄,誰信到,一人終老。此生再無大志,惟願相伴而已。白頭之時,魂牽夢繞……
展昭……
說書的剛讨完了賞,正準備換一口氣,再來段“安平鎮五鼠單行義,苗家集雙俠對分金”,忽然聽得旁裏“咚”的一聲。循了聲去看,卻只見一個白衣勝雪,眉目如畫的男子靠在欄柱上,睡得正香,連手裏的折扇跌了也不自知,仍兀自笑着,不知是做了什麽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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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後記。
萌上鼠貓,不過月餘。新人拜帖,請多關照。
關于月華,我始終認為她對昭白都是有情的。無論是青梅竹馬也好,是奪劍定親也好,她與昭白注定糾纏,而注定無果。而她又幸而不幸地清醒,于是只能含笑退場,至少還自己一個驕傲。
而昭。溯和我說,昭當不是以自身标準去衡量他人之人。但我始終認為,展昭明白自身對于白玉堂的感情後,他一定會藏會躲。更何況最初的時候,不明對方心意,他和白玉堂,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待到他聽到丁月華對白玉堂咄咄相逼的時候,自己卻已有婚約在身。在那樣一個年代,他若退婚,丁月華日後卻要難辦了。
玉堂。敢愛敢恨。但很久之前,有一個人和我說過,愛這種東西,越深愛,越不會輕易出口。沒有篤定之前,白玉堂是真的會不敢的吧。這場賭博,贏,固然好,但輸,就是一敗塗地,徹頭徹尾。他賭不起。但他放不下。
此文是因随大的【玄衣巷】而生,筆随心動,成文倉促,雖經修改,想來蟲洞依舊不少。見諒。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