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偷香竊玉

江星辰是個聰明的學生,幾番你來我往,便通曉了技法的精髓之處。

二人因消耗掉了肺部最後的空氣,才不得已分開,額頭相抵,急促的呼吸着空氣中的氧氣,誰也沒有要分開的意思,看着江星辰近乎癡迷的目光,蕭景音輕淺的又吻了吻她的唇角...

出廂房之時,已經是半個時辰後了,秦淩也在另一個廂房裏出來,看着二人的唇角皆有些紅腫,心道她們吃的什麽?有這麽辣嗎?

看着秦淩疑惑的眼神,江星辰看了看蕭景音的紅唇,想到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尴尬的掩飾道:“這家酒樓的麻辣魚頭不錯,兄長下次再來可以嘗一嘗。”

聞言,秦淩心下記住了這道菜名,以後來了可不能吃,這麽辣,都把她們的唇都辣的通紅...

回到驸馬府後,看到從珠寶古玩商行送來的東西,江星辰命人将物品擺設好,又随便查看了幾家京城的商行賬目,便回房準備歇着了。

到了卧房,看到床上的蕭景音已經睡去。閉着眼睛,不施粉黛的蕭景音依然可以讓她內心翻湧,況且在酒樓的時候...她忍不住俯身親吻了一下蕭景音的額頭,又将眼神轉到了蕭景音的櫻唇上,已經褪去了紅腫。

江星辰吞咽了口水,內心似有若無的掙紮了一番,慢慢的靠近貼上了蕭景音的櫻唇,只是還沒貼上,便看到猛然睜開眼睛的蕭景音,将江星辰吓了一跳,連忙起身,本能的退後了一步,就聽到蕭景音的如銀鈴般的笑聲。

江星辰眨了眨眼,看着裝睡“醒來”的蕭景音,定了定神道:“這麽晚了,阿音怎麽還沒睡?”

蕭景音笑眼道:“自然是防止有人偷香竊玉。”

聽蕭景音這麽一說,自己被比作了竊賊,偷吻了床上這塊美玉,江星辰有些窘迫的小聲道:“我與阿音是拜過天地的,阿音本就是星辰的,何來偷竊之說。”

蕭景音也不與她辯解,笑道:"你偷親了我,我要懲罰你。"

江星辰聞言,有些疑惑的望向蕭景音,蕭景音挑眉道:“過來。”

江星辰往前挪了一步,貼近床邊,蕭景音佯裝命令道:“彎腰。”

江星辰只得彎下腰去,剛一彎腰,蕭景音便極快的攬住江星辰的脖頸,親吻了她的薄唇。

一股下拽的力量使得江星辰重心不穩趴在了床上,幸虧她反應快用手撐在了蕭景音的兩側,不然就壓在了蕭景音的身上。此時四目相對,一上一下,呼出的溫熱氣息,都相互噴灑在對方的臉上,臉紅的一方這次換成了蕭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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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辰看到蕭景音臉紅的樣子,忍不住唇角上揚,道:“原來阿音害羞起來是這樣的...”

蕭景音聞言,目光詢問的看着江星辰。

江星辰唇角弧度更甚,慢慢低下頭,親吻了一下蕭景音粉嫩的臉頰,低聲道:“這樣誘人。”

江星辰并沒有過多的停留,她起身将衣服整理了一番,唇角笑意依舊,道:“太晚了,明日還要去給皇叔祝壽呢,阿音早些休息。”

蕭景音輕輕點頭,臉上紅暈還沒有落下,不敢再看江星辰。

翌日,晉王大壽。

晉王府,門庭若市,文武百官來了竟有一半之多,其中也不乏還有一些商人前來。

蕭景音和江星辰一起參加壽宴,蕭景音替蕭皇前來祝壽,自然是上賓,宴會的座次也緊跟着壽星晉王,其次是文武大臣。

江星辰與蕭景音一起,位列上賓,商人則為最末端,宴席設有歌舞,一曲歌舞罷,晉王招呼各方來賓盡興,酒管足,飯管飽。

蕭景音代表蕭皇賀壽祝詞完畢後一切都順理成章的進行着,推杯換盞間也到了宴會的末尾。有人卻在這時提議讓蕭景音彈琴助興,彈琴,蕭景音自然是樂得彈奏,只是今日是代表蕭皇來的,自然有所不便,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宴席間提了這麽一嘴。

但話已出口,蕭景音也不好拂了晉王的面,畢竟是五十大壽,這時,江星辰便站了起來解圍道:“公主近日身體不适,恐難奏出佳音,星辰雖笨拙但也曉通一二,若不嫌棄讓星辰來為各位助興可好?。”

“江世子代替景音再好不過了,畢竟是商人出身嘛。”蕭景蕊指明了江星辰是商人的身份,意有所指的說她的身份卑賤。

這樣的話一說出口,下面就起了一陣嗡嗡的議論聲,竟無人敢接話,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蕭景音自然不會讓江星辰受如此的羞辱,站起來,清脆的嗓音道:“我與皇姐自小一起長大,一直知道皇姐的舞跳最好,雖我今日身體不适但也還是想與皇姐合舞一曲,不如我與星辰共曲,皇姐也為皇叔的壽宴添點彩,舞一段如何?”

蕭景蕊聽到此話,臉上由白到紅,由紅到黑,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晉王見場面一度的尴尬,出聲圓場道:“二位賢侄女,今日來此是為我這個老頭子賀壽,能來就是給老夫臉上增光了,怎能讓貴賓舞曲呢。”說着示意管家安排歌舞繼續。

蕭景音聞言也不在與蕭景蕊僵持,坐下假裝繼續欣賞歌舞,桌底下的手卻牽住江星辰手指。

輕拍安撫着,似是讓她不要在意方才的蕭景蕊的話。江星辰回她以溫柔的笑容,可心裏卻不是滋味,原來因為自己是商人的身份,一直讓蕭景音如此受排擠,她竟不知道。

宴席散了之後,江星辰回驸馬府,就看到她的六叔在門口等着她。她這才想起來,宴席上六叔也在,只是距離太遠,一直未曾搭話,想着他定會去江府別院,明日在去也不遲,誰想他今日便來了。

江遠嵩老遠就看到了江星辰馬車,等她一下車馬車,便急忙圍了上去。江星辰交代下人先扶公主回房歇息,自己與江遠鳴去了書房,這麽晚了還等着她想必有什麽急事。

江遠鳴跟着江星辰進了書房也不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的道:“星辰,我想在接晉王手裏軍糧生意。你看能不能給我搭個話。”

江星辰皺眉,她江家生意,從不與軍隊交易,出現任何差池都夠喝一壺的。

江星辰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嚴厲道:“六叔,你做其它生意,虧損盈餘我與父親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軍隊的糧食供給非同小可,何況祖父明令禁止與軍隊有任何生意來往。”

江遠嵩事沒求成翻遭訓斥,不耐煩的道:“不幫就不幫,說這些做什麽,不要總拿你祖父來壓我,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錢不掙那不是傻子嗎。”說完便氣憤的拂袖而去,出了房門還不忘四處打量着驸馬府的格局。

江星辰搖頭,讓下人帶他出了驸馬府,江星辰回到卧房,洗漱後,徑直去了內室,蕭景音還未睡去。

她在思索今日的事情,江星辰心裏定會不舒服,想着怎麽才能安撫她。

見江星辰進來,蕭景音便喚了她一聲:“星辰。”

江星辰擡眸詢問道:“怎麽了阿音?”

蕭景音起身走過去,牽着她走到的桌案前:“今日...”

江星辰會意,溫柔的回道:"阿音是想說今日皇姐說的話嗎?星辰不會在意的。"

蕭景音垂眸思忖片刻道:“我從沒有輕視過你的身份,是商人也好,是平民也罷,我都不會在意。”頓了頓繼續道:“只要是星辰,是什麽我都不在乎。”

江星辰怔楞了一瞬,定定的看着她,差一點就要脫口說出自己若是女子你也不在意嗎?

蕭景音看着江星辰目光不動的看着自己,疑惑的問道:“怎麽了?我說錯話了嗎?”

江星辰偏頭整理了思緒道:“沒有,只是阿音說出這樣的話,星辰很感動,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蕭景音彎唇道:“只要你不生氣就好,很晚了,我們休息吧。”

我們休息吧...

江星辰內心驚恐一瞬,眼神不解的看向蕭景音。蕭景音看到江星辰疑惑的神情,輕笑出聲道:“想什麽呢,回你的床上睡去。”

江星辰摸了摸自己的後頸,掩飾自己內心一瞬的驚恐與自己方才想的事情的尴尬。舒了一口氣,回了一側的小床。

天氣越發炎熱,江星辰雖沒有在被禁足,但蕭皇還是沒有放江星辰回嘉陵的打算。

江星辰每日打理着京城的店鋪賬目,便是與蕭景音二人交流琴技,蕭景音亦是會陪她研究一些排兵布陣的陣法。

一日蕭皇召見,讓二人都去宮內。二人不知何事,江星辰想着是不是要放自己回去了?

接道口谕便急匆匆的去了宮內,誰知蕭皇并沒有提讓他們回嘉陵的事,而是過幾日要帶他們去前年修建落成的避暑行宮。

回到府內,江星辰一臉頹然的坐在書桌前,蕭景音見狀問道:“星辰不想去嗎?”

江星辰照實說到:“沒有,只要與阿音在一起去哪都好,只是許久未回嘉陵,不知道父親與毅兒如何了。”

她們來京師已經兩月有餘了,都不曾見過江遠鳴和江毅,江星辰有些挂念了。

蕭景音被江星辰這麽一提,本來就有些挂念江毅,此時心裏更是想念了,走的時候那麽着急,都未好好看看他,也只有管家來書信簡單交代他很乖。

思忖了一會蕭景音道:“這樣,我去與父皇說一聲,我們回嘉陵幾日在去行宮陪父皇可好?”

江星辰立馬打起了精神問道:“可以嗎?父皇會答應嗎?”

蕭景音抿唇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翌日,蕭景音入宮不久後,留在驸馬府的江星辰便收到了聖旨,責令她去嘉陵置辦行宮所需物品...

所需物品費用,由江星辰出,江星辰樂呵呵的接了聖旨。不就是出點銀子嗎,出!只要能回嘉陵看看父親與毅兒,在出兩個行宮的物品費用她江星辰都舍得出!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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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鎖了,去了一些文字~去掉的地方也不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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