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在想……”……
她以為陸夜自稱“奴才”又是這人在這方面奇奇怪怪的癖好,越發覺得他不正經,但也沒有多想什麽。
她被舔的有些癢,沈至歡忍不住叫了一聲。
“你怎麽……”
他抱得太緊,沈至歡一時掙脫不了,這樣的動作帶着極強的暗示性,沈至歡微微別開臉,臉頰碰上了他的唇。
他用唇蹭着沈至歡的臉,問:“你覺得怎麽樣呢?”
沈至歡知道陸夜肯定沒存什麽正當心思,她道:“什麽怎麽樣啊,我要去沐浴…”
陸夜拉住她,道:“歡歡聽話。”
沈至歡轉過身來,語調帶了一點細弱的鼻音,道:“你怎麽這樣啊。”
陸夜輕輕笑着,道:“我一直都是這樣啊。”
房間裏有些昏暗,陸夜如願以償的為沈至歡脫下鞋襪,看到了那雙令他朝思暮想的玉足,木盆中的熱水散發着袅袅的熱水,清澈見底。
沈至歡坐在塌上,雙手撐在床邊,看着陸夜盯着她的腳,她有些不自在,蜷了蜷腳趾,道:“有什麽好看的。”
陸夜輕輕的她的足放進水中,看着晶瑩的熱水漫過她的腳踝,小小的漣漪一圈接着一圈的晃動,拍打着她光潔如玉的小腿。
“很好看。”
他的手上有很多細小的疤痕,膚色又暗,同她的細嫩白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樣的對比叫他越發的興奮起來。
這樣的反差本就叫人覺得臉紅心跳,可陸夜偏偏要直接說出來:“歡歡,你好白。”
沈至歡動了動的腳趾,道:“是你太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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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閉上眼睛不想再看,催促道:“你動作快些。”
陸夜卻偏偏不如她意,相比于在給她洗腳,陸夜這樣的動作倒是更像是在玩.弄她。
沈至歡不看,可陸夜偏還要說給她聽:“歡歡你看,你的腳還沒有我的手大。”
“這樣的痣,我記得你的腰上也有一顆。”
“……”
他用手握住她的腳掌,在溫熱的水中肆意亵玩,隔了好半天,沈至歡終于聽不下去,她将腳從木盆中拿出來,水聲嘩啦,她睜開眼睛,有些兇的看着陸夜:“洗好了。”
陸夜半蹲着,她的腳這樣一擡,正好擡在了陸夜的臉邊。
嘀嗒,嘀嗒。
水滴從蔥白如玉的腳後跟滴下,落入盆中。
陸夜看着這雙玉足,不知在想些什麽,眸光逐漸變暗。
沈至歡自然也注意到了陸夜的目光變化,她一下漲紅了臉,用腳尖踢了踢陸夜的肩膀:“…你都在想些什麽。”
陸夜不出聲,但目光直白。
沈至歡道:“…不許再想了,你怎麽成天都在想這種事情啊?”
她低着頭,腳又移到了他的胸腹,像是在責怪他,小巧的足上下的動,用他的衣裳蹭幹了自己腳掌的水。
她就像是不懂自己在做什麽一樣,蹭完了之後就要把腳收回去,卻被陸夜一把抓住了腳踝。
沈至歡驚慌道:“…陸夜?”
陸夜忽然擡着她的腳站起身來,傾身覆在身上,沈至歡因為被他握着腳踝,身體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床上,長發散在枕頭上。
陸夜一早就知道她的柔韌性很好。
沈至歡動了動腿,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你快松開我。”
陸夜的手從她的腳踝滑倒了她的膝彎,然後再往上,沈至歡下意識想逃,陸夜卻一點機會都不給她:“我在想什麽,歡歡心裏不是知道嗎?”
沈至歡別開臉,道:“我怎麽會知道,你快松開我。”
他低頭吻了吻沈至歡露出的大片鎖骨,道:“那我說給你聽吧。”
沈至歡制止道:“……別說。”
然而卻已經遲了,陸夜的比她想象的更加恬不知恥:“我在想……”
就像是刻意的一樣,他貼着她的耳朵,說着那些同他氣質十分不符的,甚至有些下.流的話。
沈至歡同陸夜待的久了,對這方面其實并不多保守,可每次陸夜的大膽都能令她大開眼界。
燭火搖曳,房中寂靜的時候,能聽見外面呼呼的風聲。
伴随着星星點點的疼痛,沈至歡迷迷糊糊的想,秋天到了,起風了。
第二天清晨,沈至歡睜開眼睛。
她像以前一樣,習慣性地睜着眼睛發一會愣,這些日子以來,她每天都會在陸夜懷裏醒過來,今天也不例外。
記憶回籠,沈至歡動了動身體,才發覺薄被下的身體連件裏衣也沒穿。
“……”
陸夜的腳壓在她的腳上,叫她動彈不得,但這并不是最離譜的,最離譜的事她慢慢的察覺到,自己的好像碰到了一個什麽。
“…………”
她擡眼,看着陸夜道:“你不會累嗎?”
陸夜早就醒了,盯着沈至歡看了半天,聽到沈至歡跟他說話,将沈至歡整個抱起來放在了自己身上,“早上都這樣。”
沈至歡沒有力氣掙紮,趴在他的胸口,聽他沉穩有力的心跳,這樣毫無縫隙同一個人貼近的感覺有些奇異,就像是無比的親密一樣。
她的擡手戳了一下陸夜的胸口,道:“你的胳膊壓到我的頭發了。”
陸夜微微擡起手,将沈至歡一頭長發輕輕的攬起,然後熟練的給她绾了個随意的發髻,用床邊他昨晚親手取下來的簪子再給她戴上。
“這樣就好了。”
他又将杯子往上攏了攏,蓋住她裸露出來了肩膀:“不要着涼。”
沈至歡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掃過陸夜的胸口,有些癢。
她問:“我們以前經常做這些嗎?”
陸夜的手順着她的脊背滑倒她的腰臀,回想起從前來,道:“我們是夫妻,當然會很經常”
沈至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道:“我們成親那麽久,為什麽沒有寶寶呢?”
陸夜的手頓住。
沈至歡疑惑的擡起頭,問他:“怎麽了?”
因為從前的每一次,沈至歡都不會忘記喝避子湯,可他雖然不想要小孩子,可是對于沈至歡來說,同他生的孩子,更像是一種屈辱。
“生小孩很麻煩又有危險,我們以前都不想要。”
沈至歡道:“怎麽會這麽想呢?寶寶很可愛啊。”
陸夜問她:“你很喜歡小孩子嗎?”
沈至歡道:“喜歡啊。我覺得很可愛。”
陸夜沒有出聲。
起初他覺得,沈至歡大抵也是不會喜歡小孩的,她這樣性格的人,應當會跟他一樣讨厭那種吵鬧又粘人的東西,可是原來沈至歡這麽喜歡小孩嗎?
她這麽喜歡孩子,卻仍舊不忘每次都喝避子湯,大概是的确不喜歡跟他有什麽聯系。
不過幸好,現在的沈至歡在他的懷裏。
以前的她不喜歡沒關系,現在的沈至歡就是屬于他的,卑劣一點又如何呢,反正沈至歡這輩子都逃不掉了。
可他這樣想着,又忽然開始害怕,倘若有一天,沈至歡恢複記憶了該怎麽辦呢?
其實這種恐懼從一開始他把沈至歡接回來起就沒有斷過,密密麻麻的侵蝕着他的理智,那些滅頂的歡愉就像是空中樓閣一般,不管他把表面建造的多麽華麗,多麽的固若金湯,沒有根基還是脆弱無比。
如果沈至歡這輩子都不會想起來就好了。
沈至歡呼出一口氣,道:“不過說起來,幸好我們沒有孩子。”
陸夜道:“為何?”
沈至歡的手從小腹出移開,放在了陸夜的肩膀上,道:“如果有的話,我經歷那樣的意外,它肯定就不在了。”
房中一時有些寂靜。
陸夜聽沈至歡說完這些,才在一種巨大的愕然中,第一次感受到了命運的眷顧。
他不想要孩子,可是沈至歡是比他處心積慮要得到的人,是比他的命還要重要的存在,他根本無法想象,懷着孕的沈至歡,她能在大雨中拼命的跑那麽久嗎?
她被抓到後會怎麽樣?
如果她帶着腹中的孩子跳下冰冷的河水,他還能在那個小漁村裏找到她嗎?
這一切的假設都讓他感到不寒而栗。
幸好她不喜歡他。
幸好幸好。
陸夜抱緊沈至歡,隔了半天,聲音有些暗啞道:“…沈至歡。”
沈至歡聽他叫自己的名字還有些不适應,她輕聲問:“怎麽了啊?”
陸夜在他耳邊道:“…謝謝你。”
天已經漸漸入秋了,夏季的悶熱在漸漸褪去,門口那顆巨大的柳樹葉子掉了一地,秋風乍起,涼意絲絲浸透,沈至歡倚在門邊,陸夜從屋內走出來,為她披了件雲肩,道:“天冷了。”
他身上的溫度總是高些,沈至歡仰頭看着他,道:“怎麽還不來呢?”
陸夜道:“再等會兒。”
陸夜話音剛落,連尤便走了過來,身後跟着一名青年,青年亦步亦趨的跟着,臉上的神色有些拘謹。
沈至歡看見他便站直了身子,小聲同陸夜道:“來了。”
陸夜嗯了一聲,道:“進屋吧。”
進屋之後,青年也在連尤的帶領下走了進來,他一看見沈至歡臉上的表情就明顯激動了離開,卻在看見陸夜時又斂了笑意,有點害怕的低了頭。
沈至歡以為是陸夜太兇,所以才讓他感到害怕,悄悄的在桌子底下碰了一下陸夜的腿。
陸夜對着青年笑了一下,青年卻更害怕了。
沈至歡擡手示意,道:“快坐吧。”
青年稍稍看了一眼陸夜的臉色,然後有些拘謹的坐下,道:“…沈姑娘。”
面前擺了一桌子的菜,散發着誘人的香氣,卻沒人動筷子。
沈至歡對着青年笑了一下,覺得麻煩別人過來有些不太好意思,她解釋道:“我之前遭遇一點意外失憶了,原來你認識我呀?”
青年嗯了一聲,道:“以前見過幾回。”
他又有些僵硬的補充道:“沈姑娘怎麽出了這般意外,不過幸好人沒事。”
沈至歡點了點頭,道:“嗯,說來也的确,還好只是失去記憶。”
青年點了點頭。
沈至歡不知道再說什麽,兩人一時陷入了沉默,隔了一會,沈至歡才又問道:“…那…那你能說說我之前同你是怎麽認識的嗎?”
“其實陸夜同我說了一部分,但我總覺得若是你親自告訴我,我興許會覺得更熟悉一些。”
“貿然請你過來,實在是不好意思。”
青年看了一眼沈至歡的人,道:“其實差不多就是陸…陸……你夫君說的那般。”
“…我叫徐舟槐,也是桐洲人,我們是幼時玩伴,那時我們家離得很近,時常會在一起玩,後來我十二歲那年搬家了,雖說走的并不遠,但同你的聯系也越發的少了,上回在街上見到你,所以才那般激動。”
“徐舟槐…”沈至歡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并不覺得熟悉,她哦了一聲,道:“那你現在住在哪呢?”
徐舟槐道:“就在上回你見我的那個地方附近,日後你可以同你夫君一起去找我玩呀。”
沈至歡回想了一下那個地方,嗯了一聲,道:“今日麻煩你了。”
徐舟槐擺了擺手,道:“不麻煩不麻煩,…你是什麽時候同陸夜成的親呀,小時候你們兩家訂的娃娃親,但許久不聯系,沒想到最後居然真的在一起了。”
沈至歡有些詫異道:“娃娃親?”
徐舟槐看了看陸夜的臉色,繼續道:“對啊!不過說是我們一起長大,其實你同他在一起的時候更多一些。”
沈至歡毫無印象,呆呆地應了一聲哦,道:“這樣啊。”
同徐舟槐的對話進行的中規中矩,他說的東西同陸夜一開始跟她說的那些,并沒有什麽特別大的差別,沈至歡就像在聽別人的故事一樣。
吃過飯後,沈至歡同陸夜一起送徐舟槐出門,待到人走了之後,沈至歡才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問陸夜:“我需要再喝點藥嗎?”
陸夜道:“怎麽突然這麽說?”
沈至歡道:“我感覺已經回來好多天了,可是我什麽也沒想起來。”
丫鬟們默不作聲的收拾着桌上沒怎麽動過的飯菜,收拾完之後又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陸夜将沈至歡抱在懷裏,道:“為什麽一定要想起來呢?”
“其實就算想不起來也沒有關系的,我都在會在你身邊。”
話雖如此,可是她的生命中不能只有陸夜一個人。她信任他,依賴他,她卻不想讓自己成為所以的記憶與生活都是一個人的人。
這些沈至歡都沒有說出來。
陸夜在她耳邊繼續道:“從前也是我們倆,今後仍是我們倆,過去的事就算想起來也已經是過去了,就這樣走下去多好啊。”
沈至歡低着頭,道:“…也許過去不重要,眼下過的好就足夠了,可是那也是我生命裏的一部分。”
不過沈至歡只失落了一會便又調整了過來,來日方長,總不會一輩子都是這樣的。
後來沈至歡又見了徐舟槐幾次,可他似乎并不如第一回叫她時那般了,甚至讓她覺得,徐舟槐其實并不是很想見她,次數多了,沈至歡便也沒有再同陸夜提起徐舟槐這個人。
日子一天天過着,陸夜每次出門前都會同沈至歡說清楚要去幹什麽,大概什麽時辰回來,沈至歡也漸漸的同府中衆人開始熟悉,沈至歡的美原本就會讓人覺得親切,當她刻意的和善的時候,幾乎沒有人能對這種善意冷下臉來。
“夫人,方才您睡覺的時候,主上回來過一趟。”
沈至歡用濕帕子擦了擦臉,道:“怎麽不叫醒我?”
竹蘭為沈至歡理了理發髻,道:“主上不讓告訴您,她在您旁邊看了您好久呢,可溫柔啦。”
竹蘭又忍不住道:“主上看您的時候,就是主上最溫柔的時候,夫人您都不知道,以前的主上有多可怕,現在溫和了好多。”
沈至歡還是第一回聽竹蘭用“可怕”這兩個字來形容陸夜,她笑出聲來,道:“他不笑的時候的确是有些兇,不過能有多可怕啊。”
“他上回還幫了許多北方來的難民,他是個面冷心熱的人。”
竹蘭嘴上應着沈至歡,可心裏卻清楚的知道,“面冷心熱”這四個字,這輩子都不會同陸夜有什麽關系。
上回的難民,如果不是沈至歡在旁邊看着,陸夜不僅不會管,那些人若是膽敢過來搶東西,連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夫人您說的是。”
沈至歡對着鏡子上了一層口脂,她日日待在家裏,卻日日都會很精細的打扮,陸夜的迷戀很明顯,可是她還是想要每天都看見陸夜瞧見她時,被驚豔的樣子。
她抿了抿唇,對着鏡子忽而想起一件事來,“陸夜的生辰似乎快要到了,我上回問他,似乎就是後天。”
她家主上從來不過生辰,竹蘭自然不知道生辰是哪天,她道:“應當是的,奴婢也不太清楚。”
沈至歡問:“以前我沒有為他過過嗎?”
竹蘭道:“…自然是過過的,不過奴婢愚笨,給忘了到底是哪天了。”
沈至歡想起這個便發起愁來,道:“那我以前都是怎麽給他準備的呢?”
竹蘭:“…奴婢也不知。”
沈至歡:“我沒有告訴你們嗎?”
竹蘭道:“沒有。”
沈至歡自己想了半天,卻忽然發覺她竟然不知道陸夜喜歡什麽。
他似乎從來沒有對什麽什麽東西表現出特別的喜好來。
這些日子過的很快,但是每天都過的很溫馨很滿足,他們會一起吃飯,一起睡覺,然後說一些無聊又瑣碎的東西。
好像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沈至歡不知道別人的成親後的生活是什麽樣的,可是她覺得自己過的很好,陸夜每天從外面回來偶爾還會給她帶一些好吃的好玩的。
相濡以沫的生活不外乎此,可直到這個時候,沈至歡才驚覺,她居然不知道陸夜喜歡什麽。
她問竹蘭:“你知道陸夜喜歡什麽嗎?”
竹蘭想了半天,道:“主上最喜歡的就是夫人您啦。”
沈至歡:“……除了我呢?”
竹蘭當然不會說她覺得陸夜只喜歡沈至歡,配合着想了半天,然後苦着臉道:“奴婢也不知道。”
沈至歡:“…你說你還知道什麽。”
轉眼間,暮色四合之際,陸夜從外面回來,他一進門就抱住了正在修剪花枝的沈至歡,對她的唇親了一下,道:“在做什麽?”
沈至歡放下剪刀,轉過身來回抱住他,道:“你看不見嗎,我在剪花枝。”
陸夜擡手,不知從哪摸出來了一個東西,放在沈至歡面前,道:“看,歡歡。”
沈至歡低頭看着陸夜手裏的東西,是個用幹草編成的小鳥,她捏住小鳥的翅膀,道:“怎麽帶了這個。”
陸夜總下巴蹭了蹭沈至歡,彎着唇道:“我感覺你會喜歡。”
沈至歡将小鳥收了起來,笑着想日後可以穿個繩把它挂在房裏,嘴上卻道:“我又不是小孩,這個只有小孩才喜歡玩。”
陸夜嗯了一聲,道:“反正我就要給你買。”
沈至歡的下巴放在陸夜的肩膀上,她想親一親陸夜的側頸,卻好像隐約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嗯?我怎麽覺得……”
陸夜問:“什麽?”
她又踮着腳尖仔細聞了聞,道:“有一股血腥味呢?”
陸夜松開沈至歡。
往常他每次要做什麽的時候。都會先換身衣裳,等到事辦完了在沖個澡然後換回自己出門時穿的衣服,但是今天事出緊急,遭到了一幫人的暗算,縱然他已經很注意不弄髒自己的衣服了,卻沒想到還是沾了點。
沈至歡皺着眉,語氣中不乏擔心,她在陸夜身上尋找着:“你受傷了嗎?”
“怎麽會有血腥味啊,你不是試貨去了嗎?”
她找了半天,最終在陸夜的衣領上發現了血跡:“這裏怎麽會有血,快讓我看看你傷在哪裏?”
陸夜抓住她的手,安撫道:“不要擔心歡歡,不是我的血。”
“連尤他今天沒站穩摔了一天,胳膊摔破了,我扶了他一下不知道什麽時候沾上了。”
沈至歡翻開了他的衣裳的确沒看到傷痕,才半信半疑道:“真的嗎?”
陸夜點了點頭,摸了摸沈至歡的頭。道:“當然是真的啊我的歡歡,我什麽時候騙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