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設定錯時間提前發布了哈哈,大家就提前看吧~ (18)
音來。
劉希茂聽見後渾身一震,滿臉皺紋都顫抖起來,“你為何會知道?!”
無論哪本醫書上都沒有記載關于長生不老的事情,再者長生不老本身就只是一種傳說,雖然各國君主都追求過長生不老,但無一人成功,所以用長生不老作為誘餌尋求郗銀國年輕皇帝的幫助,他們是沒有理由拒絕的,即便他們知道藥引是百毒不侵者也就是吳海纾的心髒。
當年郗銀國貪圖吳海纾的容貌,為了讓自家太子和吳海纾通婚,不惜打破郗銀國閉關鎖國的規矩,下了價值連城的聘禮,甚至贈送一座擁有豐富資源的礦山以表誠懇。然而吳通國覺得其中還有更大的利益可圖所以一拖再拖,直到吳通國滅國,郗銀國也沒等到他們的吳海纾,這也成為了天下人的笑料。
現在年輕的皇帝,也就是當初癡情的太子對吳海纾有着極大的仇恨,他不會在意得不到的女人的死活,況且吳海纾在長生不老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不過全天下應當只有研究秘藥的劉希茂一人知道其功效,吳山野是如何聯想到這個的?
吳山野臉上挂滿譏笑,他嘲笑着劉希茂的愚蠢,“...我從以前就被迫和姐姐來這裏多次,從來沒有見過這裏有暗道,想必是你為了引人過來而挖的。
...祠堂裏面的靈牌名字被人惡意破壞,只留下依稀可辨的姓氏,但姓氏各個不同,...通過姓氏,我聯想到的都是史書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其中一個姓為‘應’,名為單字,我只能想到了一個人,便是應青。
若你就是應青,為何你還沒死确立的有靈牌?...我兒時見你,你便是一副蒼老的姿态,你用劉希茂身份時卻比曾經更加年輕了些,反觀你現在蒼老的模樣,由此可見,你是吃了什麽東西才讓自己恢複年輕,剛才你提到的秘藥便是長生不老藥。...而那些靈牌都是你過往的身份...。”
“不愧是吳通國最博學的皇太子,您說的分毫不差。”劉希茂對吳山野的這一番推論表示贊許,沒想到只從這些就能判斷出這麽多,若吳山野願意跟着他一起,他倒也願意救他一命。
不過...,劉希茂望着許蒼忻和吳山野,他們兩人之間的氛圍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心想吳山野是絕對不可能與自己為伍的,既然不能為自己所用,那麽這樣的危險人物還是盡早死掉比較好。
“現在我唯一好奇的,是你何時對我下了毒...。”吳山野強撐着挪動身體,許蒼忻咬緊下唇極力克制着自己的沖動,就連破皮流血他也不自知。他不想讓吳山野繼續折磨自己了,可他明白吳山野現在要做的事情十分重要,為了吳山野他也不能阻攔。
“吳通國人都擅醫擅毒,然而醫者不自醫,毒者不覺毒,正如你也不知道在你八歲那年就已經中了此毒,”劉希茂對于自己的行為十分得意,“此事還要從百年前,老生偶然間服下秘藥說起。”
劉希茂視線向上仰望,身旁竹林被風吹的沙沙作響,此時他整個人都沉浸在很久以前的歲月,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回憶曾經時面上的表情是那樣的留戀,“那時老生還是一介書生,頗有些自負,認為自己滿腹經綸一定可以為朝廷所重用,然而一直到知天命那年依舊沒有金榜題名,還靠賣書畫為生。後來覺得在老家呆着實在太丢人,就輾轉到吳通國謀生,也就在這裏,老生遇到了生命中的貴人,他是一位徒有容貌卻極為不受寵的皇子。也是你的太皇祖父。
那位貴人一眼相中了我的學識與才華,他承諾只要能助他登基,他便保我今後的榮華富貴,老生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那時的人都天真無知,根本不知道随便答應這種請求究竟意味着什麽,報應也是這樣開始的。
沒過多久吳通發生□□,老生高估了那位貴人的能力,顯而易見的他在那一場手足相殘中落敗下來。我被迫飲下毒酒,然而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我非但沒死,反而銀絲變為墨發,整個人仿佛年輕了50歲。
茍活下來後我開始瘋狂的研究,很快發現了其中的秘密。當初老生飲的那一杯毒酒中混入了貴人的血液,那位貴人是擁有百毒不侵的罕見體質,只要将他的血液與吳通國釀酒一同飲下,便可擁有此奇特功效。直到那時老生才發覺這便是長生不老的秘藥。
那位貴人沒能如願繼承皇位,老生換了另一個身份許諾他,只要他死後将身體交予我,我便讓他的子嗣登上皇位,我們兩個最終兌現了承諾。”
“這與我又有何關系?!”
“怎麽會沒有?”劉希茂言語頗為混亂,“那血并非是取之不盡的!你們可是他的子嗣,就算百毒不侵的體質千年難遇,你們擁有的可能性比常人更大!所以在你們兒時我便接近你們,暗中給你們下毒,就是為了分辨你們究竟誰才擁有這樣的體質,功夫不負有心人啊!”
劉希茂一邊說着一邊雙手捧起黑色的心髒,臉上的表情接近癫狂,“我剛才已經飲過釀酒,現在便是我成神之日!!”
話音落下,劉希茂再次張嘴狼吞虎咽的将那顆心髒塞進口中。
許蒼忻呼吸一滞,他正要動作卻被吳山野死死拉住。吳山野無力的搖搖頭,示意他和自己待在一起,“我說了,世上根本沒有什麽長生不老的秘藥。”
劉希茂一邊狂笑着一邊将那黑漆漆的東西全部吃進肚子,他抹了抹嘴上的血漬,忽然馱着的腰猛然直起,滿頭蒼發開始有了顏色,可那顏色卻不是許蒼忻所想的黑色,而是赤紅色的。
劉希茂五官逐漸明朗,混沌的雙目變得清澈,可惜這份姿态只是轉瞬即逝,沒過多久劉希茂渾身上下的血管開始發黑發紫,從眼窩裏面滲出血來。
劉希茂感到渾身上下被千針刺穿一般的疼痛,且這股疼痛是由內向外發出的,他僅僅只是呼吸就被自己的血沫給嗆到,原來他的血管已經全部爆裂。他不敢相信的跪在地上,他沒有想到百年來都能成功的事情到這一次忽然出現了差錯。
“為什麽!!”劉希茂雙手捂住頭部大聲怒吼,比起身體上的痛感,他對于自己無法長生不老這件事情更加痛苦。
“你只知吳海纾百毒不侵,卻不知她的人性...。真正百毒不侵的人心髒怎麽可能會是黑色的?”吳山野得逞的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
“難道她...不可能!!!我已經在她身上試驗過了那麽多次,她怎麽可能會...!!!”
“她确實是百毒不侵,只可惜她對于毒的癫狂程度超出了你的想象。她為了養出只能為她所用的毒,基本上每天都服用劇毒來改變自己的體質。她雖百毒不侵,可她的血肉乃至于五髒六腑都已經被腐蝕,你竟然還敢吃她的心髒。”
關于這一點吳山野深有體會,吳海纾不僅逼迫自己喝毒,她也會一起,然而痛苦的只有吳山野一人罷了。記得每次吳海纾幫他解毒都是讓他舔她的血,剛開始無論他中的什麽毒只要舔了吳海纾的血都能解開,可後來卻不行了。
百毒不侵者的血液可以解毒,但絕對不會長生不老,這就是劉希茂沒能理解的。至于他是否真的活了幾百年吳山野無從得知,他只知道的,劉希茂今日該畫上句號了。
“不要!!不要!!!”劉希茂叫喊聲驚動了整片竹林,他撕心裂肺的吶喊仿佛傳遍了整個姜水城,所有的百姓紛紛停下手上的東西向祠堂這邊看去,不禁感到疑惑。
許蒼忻握着寶劍的手緊了緊,他再次起身走到劉希茂跟前,此時的劉希茂已經成為一只紅彤彤的怪物,長生不老的代價就是這個樣子的。
劉希茂沒能反應過來,甚至連頭都沒有擡起,許蒼忻手起刀落,劉希茂的脖子斷成兩半,他的叫喊聲也戛然而止。
吳山野欣慰的點了點頭,同時困倦纏上了他的眼睛,他的視線逐漸模糊,很快便什麽也看不見了。他扭動身體找了一個更靠近自己家鄉土地的方向,他心想這次終于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許蒼忻背對着吳山野,他只聽身後傳來了輕微的聲響,那聲響細小尖銳,他很長時間都沒有聽見過這個如玉般碰撞的聲音。原來吳山野的鈴铛一直帶在身上,為何現在才響起?
“聽說只要冤鬼亡魂聽見這鈴铛聲,都會找到黃泉的方向。”
吳山野曾經說過的話在許蒼忻心頭油然生出,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後扔下寶劍最後一次轉身回頭。
前一秒四周還安靜的可怕,可沒過多久從北方傳來了類似于野獸的低鳴聲,這聲音并非是野獸發出的,不過是連接吳通和鹹商的那條暗道被風吹響了而已。
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為何循跡者沒有睜開眼睛?
許蒼忻擦了擦嘴唇上的紅色,發現這就像他的情緒一樣無論如何都無法抹除幹淨,最後他任憑紅色滴落在地上,又留在了吳山野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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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入春後。
“陛下,該用早膳了。”林嬷嬷和往常一樣站在許蒼忻的寝宮外面沉聲道。
自從許蒼忻登基已經過了三年,她在旁盡心服侍了三年,這三年裏鹹商局勢動蕩,尤其是那一場奪取衆多百姓性命的瘟疫,令大家心裏至今都還惶惶不安着。記得三年前許蒼忻憑歷盡千辛萬苦尋得珍貴草藥,徹底治理了瘟疫,換來邊境百姓的安居樂業。
許蒼忻登基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治理曾歸屬于吳通國的那片領土,由于吳通國被破壞得太過嚴重,已經無法回到曾經繁榮的景象,基本上是從零開始。一個國家的複興并非易事,許蒼忻不知道究竟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撥開北方的迷霧,他願意等待那一天的到來。
因為屋裏遲遲沒有動靜,所以林嬷嬷在門外多想了一些事情,許蒼忻從邊境回來之後變化很大,他臉上再也沒有出現過笑容,與之而來的是經常愁眉不展,思緒頗多。說起來那段時間常跟在他身邊的那位貌美的小公子去哪了?三年來都不曾見到他,林嬷嬷竟然有點想念。
“陛下?”
以往呼喚過許蒼忻後,許蒼忻都會回應,可到現在周圍還是靜悄悄的,莫非...。
“陛下啊!!”林嬷嬷一聲吆喝直接推門而進,屋內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陛下失蹤了!!”林嬷嬷尖叫着抓住旁邊的侍衛,差點把侍衛的耳朵震聾。
“您忘了,今日陛下的故人歸來,陛下一早就去北邊的轄關了。”
轄關?林嬷嬷回憶了一番,她現在年事已高有些東西記不清楚,這不能怪她。“那邰将軍呢?一起去了?”
“陛下吩咐過不許旁人陪着。”
“這怎麽行?”林嬷嬷大驚失色指揮道,“快備馬車!”
... ...
北邊轄關邊上的河岸旁,許蒼忻身着一襲素衣,正低着頭看向水流中不及拇指長短的小魚游動,這裏的水質清澈,在拱橋的陰影下面露着一些剛剛冒尖的小草,小草紮根水中,似波瀾般随着水面晃動,它們生命力頑強,在此處被某人種下後存活了多年依舊生長着。
許蒼忻伸手試探性的輕拂水面,就在他指尖剛接觸到涼意後,耳邊傳來了“叮鈴”的聲響。
這道聲音一出跟着一出,此起彼伏,餘音袅袅,似酒館樂器三角鐵的敲擊,又或者是兩塊玉石相互碰撞,許蒼忻身體一顫,毫不猶豫的向那聲音來源處跑去,他知道這道聲響的主人是誰。
“你是鹹商人嗎?”那邊,轄關守衛攔住了位模樣俊秀,身材消瘦的年輕人,年輕人手握了一根奇怪的木棒,棒子上系着兩顆圓潤的鈴铛,要不是這個還不會引起守衛的注意。
年輕人愣了愣,說實話他記不太清楚。他只知道自己三年前從睡夢中醒來,一個好看的男人便把他摟在懷中,可惜他因為某些原因什麽都記不起來。他對這個陌生的世界充滿好奇,決定到外游歷親眼去看看,男人說自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但是一定每天都要給他寫信,最後一定還要回來這裏。
雖然他不明白男人為什麽對自己這麽好,但男人的模樣時刻會浮現在自己腦中,這使得他游歷四方時老挂念着他,這才縮短了行程按他說的回來了,可是他要去哪裏呢?
“問你話呢。”守衛看年輕人呆呆的不太聰明的樣子,于是頗有些不耐煩的再次問道。
“我...,”年輕人吞吞吐吐的才說出一個字,忽然發現有人朝這邊狂奔過來,待那人站在自己面前,年輕人這才頓了頓有禮貌的道,“陛下。”
“陛下?”守衛疑惑的看向旁邊,待看清許蒼忻的臉後頓時吓得臉色蒼白,他們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磕頭道,“參加陛下!”
索性清晨此處沒什麽人經過,因為不會引起旁人注意,許蒼忻看向吳山野忽然露出笑顏。吳山野看他這副模樣心中升起了某樣情緒,那是這三年來他沒有體會過的,他感覺空虛的自己正在被填滿。
許蒼忻慶幸自己還能見到吳山野,回想三年前他抱着沉重的心情第一次親吻了吳山野,本以為會是最後一次,可沒想到吳山野竟然奇跡般地睜開了眼睛。就是他整個人看上去迷迷糊糊的,什麽都記不清楚。
他将這件事詳細告訴洛爺後,洛爺篤定道,“陛下您應該也是百毒不侵的體質,我與皇太子殿下早就懷疑過此事但不敢确定,不過現在一切都清楚了。百毒不侵者連血液都可化解劇毒,是您救了他。”
許蒼忻從沒想過可以以這種方式救下吳山野,更沒想到他的血液有這種用處。他不敢相信一切是真的,但聽見吳山野的心髒依舊跳動着,他第一次有活着的感覺。他害怕吳山野再次消失,又害怕他的餘生不開心,只能忍痛同意吳山野在外游歷,并命人暗中保護,不然許蒼忻也不會知道吳山野什麽時候會回來。
“...好久不見。”許蒼忻柔和的笑着随後張開雙臂,他的舉動換來的是吳山野木讷的點頭,并沒有其他動作。吳山野感到猶豫,這位身份如此高貴之人真的在等自己嗎?
“不抱一下嗎?”許蒼忻歪頭模樣看似有些可憐,配上他的氣質有驚人的違和感。一旁的守衛都看呆了,他們的陛下居然在撒嬌...。
“如果您下令的話。”吳山野上前幾步擁抱住許蒼忻,最後反被報的緊緊的。
溫暖的感覺令吳山野視線有些模糊,腦海中的記憶像疾馳的馬兒一樣一閃而過,如果能多停留一會兒該多好,這樣他就能全部回憶起來了,相信有關于這個人的記憶一定很刻骨銘心。
兩人就這樣相擁着站了許久,直到周圍的人多起來了許蒼忻才戀戀不舍的放手。他撫摸着吳山野的臉龐,眼睑開始發紅,“歡迎回來,外面的世界怎麽樣?”
“不及您身邊好。”吳山野現在迷迷糊糊的似乎不會害羞了,他直接說出了心裏話。
許蒼忻聽罷臉色驟然漲紅,現在的吳山野應該和自己不熟才對,這麽說他真的...。
“就待在我的身邊吧,我們再也不...。”許蒼忻話音還未落下,身後忽然傳來了滄桑的吶喊。
“陛下!您一人危險啊!!”
衆人回頭一看,只見林嬷嬷半個身子探出馬車外,手裏拽了張手絹張牙舞爪的揮舞着,模樣甚是吓人,要說危險,她看起來才最危險。
沒想到最後還是這個樣子,許蒼忻頗感無奈,他想要個二人獨處的時間怎麽就那麽難。不如...。
這邊吳山野還沒反應過來,另一邊許蒼忻拉住他的手毫不猶豫的沖出轄關。
後來,在席月樓的說書人口中,這又是令人津津樂道的段子,
“衆人紛紛駐足張望,只聽前面是鈴铛激烈碰撞後演奏出的天籁樂章,後面則有個老婦人謾聲怒罵,百姓們剛被這一幕逗樂,我們的聖上卻說,‘我們私奔吧’。此話一出啊,聖上與他身旁的年輕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話說那年剛入春,正是一年好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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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癸,25歲生日快樂,現在輪到你當鬼了。】
沉寂了一年的手機在路遇癸恢複意識的那天收到了這條短信
聽說路遇癸在一年前的晚上出車禍撞到了頭後陷入昏迷
撞他的是某在逃嫌疑犯的車輛,以及...順手捉拿嫌疑犯的熱心刑警何魁
為了擔起責任,何魁就這樣照顧他到了現在
對于何魁來說,好消息是他終于解脫了,壞消息是路遇癸因舊傷失憶,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
面對此情此景,路遇癸顯然只有一個選擇,于是在何魁旁邊蒼蠅搓手道,【我們真有緣,名字都這樣般配,一個碰見鬼一個和鬼鬥,加上你還養了我一年,不如我們...。】
何魁被吓得連連後退,【我是正經人,請這位同志放尊重一點!】
何魁光榮地從警校畢業那年,他就堅信自己身上一定肩負着某樣使命
所以他可以當街救助被撞群衆,并且在查不到對方身份信息的情況下“自願”照顧了一年
說實話他覺得自己是個負面情緒爆棚的人,可當他在人生至暗時刻,望着躺在病床上安心當朵“小白花”的陌生人,心裏想着原來世界上還有人需要他,那他幹脆再堅持最後一下吧
他原以為路遇癸清醒後他的使命就已經結束,以後身心上交給國家,生死淡漠于煙
然而接連發生在他身邊的詭異事件都與那位人畜無害的“小白花”産生聯系...
何魁懊惱的點了根煙,只聽耳邊傳來路遇癸如催命一般的聲音,
【何警官,從前我無欲無求,現在我請求你救我一命。】
因為這句話,何魁感到自己的靈魂正在被重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