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Agnus Dei』
作者有話要說: 【設定補充】
1.故事系原著+ABO設定。設定大框架設定基本一致,敬告。
2.關于信息素。
a)信息素決定了種族。
b)信息素有氣味,不同人的信息素感知上有差異,類似人的指紋,只有少數人能聞到并靠它來識別來者。大多數人只知其事不曉其實。這種氣味無ABO之分,無害,是信息素的副産品。相互标記的配偶能聞到對方的味道;某些特殊情況下亦能感知。
c)抑制劑作用于信息素,同時能弱化氣味,但只能抑制無法改變。
3.關于發情期。
a)發情期伴随着性狀的成熟到來,一般在15-17歲青春期開始,視個人情況結束。
b)ABO都有發情期,時長A>O>B,烈度O>A>B。未結合時基本一年一次,一次2-4周;結合後兩人的烈度和時長趨于一致且十分可控,理想狀态下會根據配偶意願相互協商調整。另注:一年發情兩次或以上,尤其對O而言,在生理和心理上都是非常大的負擔,不利于身體健康,嚴重時有損壽數。
c)A的發情期由于先天的種族優勢更易控制,最嚴重的情況類似于一場重感冒;前提是不要碰到發情期中的O。相互契合或戀慕的A/O發情期會相互影響,時常發生兩人發情期相撞的情況。
4.關于标記。
a)一定要做完全套才能固定标記。Kiss、愛撫等各種只是短暫的标記,咬後頸是半固定标記,會持續一段時間,能夠被感知——普通情況下都會默認,知道這是誰的人,不會發生奪人所愛的現象(當然前提這位A信息素非常強勢)。
b)O可一次被完全标記,但标記A/B則需要很多次。AO是最優配對,但其他組合也合法。原則上不允許一人多配,鼓勵成年後結合。
c)做完全套時,按個人意願,可以雙向标記,但O對其他種族的标記較弱,一對完美的伴侶标記一般都是雙向的。(具體怎麽雙向我還沒想好【生物廢,但請記好,鼓勵自由腦洞唷。)
d)标記産生作用期間伴侶間能相互感知,包括身體狀況、情感、位置等等。
5.另外補充設定。
Advertisement
a)種族歧視、等級差異存在。有男女性別區分。
b)抑制劑泛化,但有品質差異。抑制劑效果:針劑>口服>膏體>噴霧劑>遮掩性配飾等。特制的香水和煙草、有特殊氣味的食物,都能有一定的掩蓋作用。針劑較為少見,以口服藥和膏體為主。副作用成反比,越有效的副作用越大。
c)惡魔(AKUMA)沒有屬性。
d)不會生包子。絕對不會生包子。【我連全套都不會讓他們做的。^_^
『Agnus Dei』
————————————
「上帝的羔羊」
亞連·沃克從來沒奢望自己能是Alpha。少孤未必不是事出有因:左手天生殘疾,出奇大的胃口總也吃不飽,瘦瘦小小,看着就活不長,林林總總,最後還要加上一層Omega或Beta的不确定屬性。抑制劑即便是趨于泛化,也是窮人可望不可即的燒雞或糖果,更別提他這種比貧困還低一級的茅草。他也壓根活不到能用抑制劑的年紀。一只品相不錯的成熟Omega價格不菲,亞連自認不是美人胚子,不會有人口味重到喜歡自己這種類型。在他短暫的年幼時光裏就已經見識夠了街巷暗處走向成熟的年輕Omega的「非凡待遇」,故而隐約明白自己這種不讨喜的小鬼不斷輾轉流浪卻也總有人收留,原因何在。
他想,那些高高在上的Alpha永遠不能明白他們淪落街頭的掙紮,永遠不知道自尊受人踐踏身份遭人歧視的苦楚;
他想,多好,他還知道自尊自愛;
他想,真是有病,居然還知道自尊自愛。
所以當他第一次見到神田優這個人,就極為諷刺的想過:真是不巧,偏偏碰見他最合不來的Alpha。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吧。
神田優是個作風淩厲的頭等艙住客。和沃克素來不合是公認的事實。
科姆伊室長從來不肯承認兩人勢同水火有他的推波助瀾,嘻嘻哈哈地“要友愛呦~~”然後歸結到兩人三觀不合上去。的确也是從來沒合過。所以,科姆伊第一次在神田身上聞見淡淡潮氣的海洋香時,只當對方是剛出任務歸來,并沒有想多。思及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像自己這般僅憑信息素味道就能分辨來者,他本着一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原則沒有多這個嘴。
神田還處于煩躁的休養期,大早上出任務回來也似乎确有其事。科姆伊抿了口咖啡,決定再坐會兒。
清晨的食堂因為太早還沒什麽人,連科姆伊自己都是熬了整宿錯過了困勁兒來墊墊肚子。年輕的驅魔師倒是一身清爽,頭發還滴着水,白瓷似的皮膚暈開微薄的紅色,眼下居然有了淺淡的陰影,頸窩和露出半截的膀子上滿是淡色紅痕的劃傷,人還八風不動地念出一長串菜單。
廚師震驚地上下打量他,仿佛一日不見他的聖潔從裝備型一下進化成了寄生型。
“請問……”這是給誰吃……
“打包帶走,弄個推車。”言罷才補充一句,“加一,兩份荞麥面,省得豆,咳,快點,等着呢。”
神田一轉臉看見科姆伊似是專注地轉着咖啡杯,扭頭又催了傑利幾句。
室長大人覺得自己似乎勘破天機,想起驅魔師裏頭的确是有這麽一位「海洋香型」,心性堅定若斯敢這麽往煞星身上招呼。神田優發情期很早,至少能追溯到三四年前,本人又是生冷勿近的煞神,身上幹淨得能當鏡子使,真是料想不到最後折在了那位手裏,可說是名師高徒呢。
科姆伊這會兒被八卦纏着,估摸起教團多少年都不曾有的紅事,可喜可賀可喜可賀。現在是不是就該預備海帶湯了呢?一點都沒想起來當事人都還沒成年,合不合法可都兩說。
不過現在既然是神田出來拿吃的,那一位——
那一位,理所應當的,正蜷在被子裏痛恨自己引狼入室呢。
跟同事發展出額外關系已經夠可以了,更不要提這現在這種肉體關系。光肉體關系也就罷了,偏偏是神……那個混蛋。
少年只有軟綿綿的白發露在外頭,手揪緊床單,跪伏縮成個團,嫌棄着被子上房間裏充溢的蓮花香氣,又不可抑制地想要親近這能讓他平和安定的味道。
蓮花,聞上去就像個女人。
下腹不安分的騷動正在消失,一如來時洶洶氣勢。汗水,□□,也許還有眼淚,蹭得到處都是,結束的正當時刻,富足又充盈,不會讓人覺得遺憾甚至眷戀,頂多——頂多有些寂寞。盡管他并不打算承認,但多年來獨身一人的生活讓他與這種情緒形影不離。相信他,假定他內心世界并不荒蕪,也絕非花團錦簇。發情期正在接近尾聲;有人已經幫忙度過了最艱苦的一刻:也難怪他羞恥的心生眷念,有幾個人能如此幸運。渾身無力,無法克制控制身體,亞連見過很多,卻是頭一次親身體驗,原來發情期是這麽難受的事。
他不明白神田是怎麽打算的,這充其量是相互撫慰罷。他們沒那麽熟。
門很快被打開又合上。食物的芳香讓吃貨抖了抖毛,猶疑了一瞬沒有妥協。那一位不是什麽體貼人士,他将堆成小山的餐車推到了床跟前,坐在一頭開始自己吃自己的。間隙提醒了一句:“最好快點吃,早上浴室沒人,我帶你過去也方便些。”
“…………我想不用了。”亞連不自然地換了個姿勢,背對着食物僵硬地趴下來,稍微有些不平衡,真是同人不同命。
“也好,”那人極為自然的接話,“你一會兒盡量小心點,我剛才在食堂碰見科姆伊了。他的話,大概能察覺到。”
“真的假的?”
“那個人神棍一樣。”
豆芽菜看上去超級沮喪。明明很想吃東西,卻只偷偷瞧了瞧,裝作沒什麽興趣,又把臉埋回了枕頭上。神田默念了句「多謝招待」,擱了筷子,剛想說“你要再不吃我就推走了”就想起之前兔子給他看過的科普書籍,貌似這種情況下他應該說的是——
“感謝你讓我度過了一段美妙的時光。”
這樣?
……這混蛋說話怎麽這麽像嫖過的!
如果不是拆房子實在不好看亞連又渾身酸軟,這話可不能輕易揭過去。他沒力氣搭理正抽風的東方人。想來紳士沃克先生也不是什麽時候都風度翩翩的,尤其對人對事。
神田又仔細想了想,按照要求拿指節去蹭白發少年不經意露出的後頸,對比聯想感嘆道“果然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
亞連狠打個寒顫捂住重要的後脖子撩眼沖他陰笑,被子滑下來擋不住他被做的青一塊紅一塊的年輕身體,人甚至還在不自覺地夾緊雙腿,神田估計是由于大腿裏側磨破皮很是刺癢。雖然昨晚上是好心才敲門去看豆芽,但這狀況顯然不足以用好心辦壞事來圓場,細究起來,倆人誰都沒法說誰。
那家夥的信息素有些令人困惑,味道則像廣闊鹹濕的深海,一旦發作起來就是洋面上的巨型漩渦,誰都甭想幸免于難。
誰讓神田優的發情期也好死不死提前駕到了呢。
“有時間去做個檢查。你是第一個跟我撞上發情期的Alpha。”
神田的話讓亞連一愣,他沒有表情看上去嚴肅極了,白發少年多多少少咂摸出些許不同尋常來。
他已經很久沒想過這事了,毋庸說,所謂的ABO屬性于他算不得要事,他一直都活在極大的不确定中,因為童年的陰影而回避從來沒仔細注意過,過于輕視了自然的影響。
“多謝,不勞費心。”
亞連輕巧的回應,話裏話外帶着漫不經心的詭異娴熟。
跟陌生人、跟對頭撕床單,噩耗。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