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新水浒後傳][all金哥]耍孩兒》作者:-___-*

這東西根本沒人知道吧……反正我只是寂寞了想灑狗血……不知道原作一樣無障礙

主角屬性:聖母、白蓮花、人妻、小強、包子、偶爾精分的弱受萬人迷

劇情屬性:除删除女豬增加部分情感戲,基本完全按照原劇走。肉有,MJ、QJ有,虐有,天雷滾滾狗血潑天,無情無恥無理取鬧。

劇情簡介:一個童養媳沖破枷鎖勇敢追求幸福的故事???(友人雲:就是個長着包子臉就別怪狗惦記的故事)

楔子

那一天,其實金哥并不如何記得,想來想去都是一片空白。他只知道,那天,娘死了,他跟了魯和尚。

對于武松,他在八年後第一次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麽。他從未後悔殺了西門慶,然而八年之後,仍有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因此颠沛流離受盡欺淩。那天,他的刀下,死了一個無辜的婦人。

魯和尚似乎還是老樣子,帶着一個孩子浪蕩天涯。只不過這個孩子,由宋江的兒子換成了西門慶的兒子而已。

反而是似乎與此事并無關系的宋士駿,對那天的事記得真真切切,須臾不忘。

宋士駿有時候會想,如果那天,他沒見到小男孩扔的那個雞蛋,他的人生會不會是另外一個樣子。

那天的事情像是早就被上天安排好的一樣:他拉住了那個小男孩,小男孩掉了虎符令牌;小男孩回來找令牌,魯師傅受了傷;小男孩不在家,他母親遇到了武松……之後就是那場大火。

魯師傅說要化解那孩子和武松的恩怨,于是把他交給了武松。他不是很明白魯師傅說的話,也不明白這之間的關系,但是莫名有着恨意:因為這個小男孩,魯師傅就把他抛棄了吧?

他看着蜷縮在背籮裏的男孩子。自從被魯師傅劈昏之後男孩子一直沒有醒來,被毛皮包裹着的小臉很白,眼睛閉着,手裏還攥着那塊金色的虎符。

他慢慢地走過去,猛地把令牌從他手裏抽了出來,放進了自己的懷裏。這或許是報複吧,他想:你搶走了我的東西,我就搶走你最心愛的東西。

小男孩依然一無所知地昏睡着,這讓他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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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過了很多年,不知道為什麽,每次他一想起那天的事,第一個浮現在眼前的情景都是那個小男孩,揚起包裹在毛皮裏的白生生的臉,驕傲地看着他說:

“你拽我幹嘛?”

十年後。

水鄉邊的小巷裏,飛快地跑出一個灰色布衣的少年。他似乎是被追得緊了,跑到石橋上直接往下一跳,跳上了一條小船,立刻開始搖橹。

一個做和尚裝扮,樣貌卻異常粗豪的大漢從船底坐起身來,打着哈欠伸了個懶腰:“又被人追啊?”

少年還沒答話,小巷裏就有幾個姑娘氣喘籲籲地追了出來,眼見得船要去得遠了,紛紛地把手絹往船上扔去:

“小金哥~記得再來給我們雕佛像啊~”

一塊粉色的手帕落到了少年的身上,少年像是被燙到似的,立刻甩手把手帕甩到了水裏:“又不是我樂意的!”

清晨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不過是十七八歲年紀,白生生的江南少年模樣,五官也不過是清秀,只是眼神靈動,嘴角微彎,板着臉也似乎總帶着三分笑意,若真笑起來,出奇明亮的眼睛一彎,竟是孩子般的純真動人。

和尚不禁搖了搖頭:“你越來越像你爹了,以後總少不了桃花冤孽。”

世人總道那西門慶不知是怎樣的風流邪氣,殊不知當年西門慶正是用那種混合于男孩和男人之間的稚氣魅力,打動了多少女子心底最柔軟的部分。

叫金哥的少年一邊搖着橹,一邊嘟着嘴搖頭:“我才不會,我娘說過,漂亮女人都是禍水,絕對不能惹。”

和尚眼前似乎又看到了火光,火光中,一個女人的聲音聲嘶力竭:“金哥!不要過來!”

他定了定神,再次看向金哥:“那你娘,就沒怨過你爹嗎?”

“沒有。”金哥回答得很幹脆,“娘說,爹雖然對不起她,可是畢竟也給過她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和尚默默地嘆了口氣:金哥與他的母親,确實都是生性溫和寬厚之人,只是……他看着金哥,當年背籮中小小的孩子,已經長成了少年,可是那動人笑容下重重的心魔,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真正被化解。

他的手,再次摸上了腰間的酒葫蘆。

人家兩岸柳陰邊,出得門來便入船。不是全無最佳處,何窗何戶不清妍。

這是南宋人說餘杭的小情致,只是他們在餘杭便上岸的原因,卻不是因為景致,而是當年的魯智深、現在的魯和尚的酒葫蘆空了的緣故。

待喝足了酒、酒葫蘆也滿了之後,魯和尚便不耐煩繼續搖船。反正此處離臨安已經不遠,以他們的腳程,半天也就到了。

那魯和尚吃飽了酒,在山林之間跌跌撞撞,只急得金哥在後面喊:“大光頭你小心點!”

魯和尚一把甩開金哥攙扶的手,徑自往山下走,不防被個樹根拌了一下,一跤跌倒,竟是趴在那裏不動了。

金哥這下吓了一跳,也不顧山路濕滑,直接跳到魯和尚身邊,将他扶起:“師傅!”

卻聽得鼾聲如雷,那魯和尚竟是睡着了。

金哥松了一口氣,心下有些好氣又好笑,小心翼翼地把魯和尚扶到一棵樹邊躺下,把包裹墊在他的頭下。以這些年的經驗,他也知道魯和尚一時半會是醒不了,想來醒來會嚷嚷口幹,不如先去前頭看看,讨碗茶水來等着。

走了兩步,他回頭看了一眼,又轉身将魯和尚的身子扶正,包裹墊得更舒服一些。眼見得魯和尚的光頭被陽光照得閃閃發光,他玩心忽起,伸手使勁拍了兩下,方才笑着走了。

才走到官道旁,金哥就聽見一片吵嚷之聲。遙遙見到官道中央倒着一乘轎子,一群奇裝異服帶着戲班子面具的人手拿刀棍,圍着一個錦衣老者,毆打不休。那老者慘叫呼救,模樣甚是凄慘。

金哥大驚,幾步就趕了過去:“住手!”

那些人轉過臉來,一個壯大漢子粗聲道:“你是什麽人,敢管我們的閑事?”

金哥微微一笑,開口很是溫文:“我不是什麽人,我只是想問問:這老人家犯了什麽錯,你們一群人打他一個?”

另一個個頭略小的男子大聲道:“他是個贓官,我們小梁山乃是劫富濟貧!”說到小梁山三個字,頭一揚,甚是得意的模樣。

金哥略一歪頭,臉上笑容不減:“我只聽說梁山都是替天行道、光明磊落的好漢子,想不到加了個小字,就成了恃強淩弱、以衆欺寡之輩,真是好英雄、好氣概!”

“你……”那群人被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醒過神來紛紛大喝,“死小子你不要命了!”“揍他!”早有一個嬌小的女子手揮單刀砍了上去。

金哥也不驚慌,只是左一閃右一閃嘴裏有節奏地念着小孩子猜黑白拳的口令:“黑黑白白黑黑白,白白黑黑白白黑……”

那女子見自己無論如何砍劈,總被他不知如何就輕松閃過,焦躁起來,一刀狠狠向他腰上橫掃而去。

金哥輕輕一縱,嘴裏念出口令的最後一字:“……黑!”同時一拳敲在了女子頭頂百會穴上。那女子一晃,倒在了地上。

那群人看得呆住,一小個男子怯怯地問那大漢:“這黑白拳是誰贏了?”大漢看着趴在地上的女子,咽了口唾沫:“大概……黑的贏了吧?”

金哥轉過身,對他們笑了一下:“還來嗎?”

“上!”那群人被他氣得七竅生煙,一起揮舞着刀棍沖了上來。

此時便見得金哥的武功遠高于他們,他在人群中騰挪前後,也不見身法如何特別,那些刀棍卻一件也招呼不到他身上,他手略一振腿一踢,便有人“诶喲”着飛了出去。

還好金哥下手甚輕,那些人最多是身上疼痛,卻連皮都沒破一些。

正打得熱鬧,那倒在地上的女子慢慢地爬了起來,眼見衆人打成一團,她慢慢地矮身走到金哥背後,一點一點地舉起刀,揚手砍下。

“朋友小心!”

忽聽一聲大喝,一道白影飛過,早将那女子踢翻在一旁。

金哥一驚擡頭,見那人年紀比他略大四五歲,劍眉長目,白衣翩翩,手中握着一把白色鯊皮鑲金鞘的長劍,一派公子模樣。

金哥見他仗義出手,心下甚是感激,微笑點頭示意:“多謝援手。”

那人也沖他微笑一下,轉頭怒目盯着那群小梁山。

那群人卻似乎對他甚是忌憚,那大漢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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