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節

第 56 章節

他的腳踝,又将帶子穿過床架,一拉之下,金哥腰身離地。金哥大驚道:

“你又來?”

金彈子搖了搖頭笑道:“保證不一樣。”

說話間将他另外一只腳也挂了起來。金哥半身懸在空中,雙腿兩邊分開吊在空中,一時羞得話都說不圓全:

“金彈子!放開……放下我來!”

金彈子正色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反悔不得。”

金哥緊緊咬着牙,面上身上都是一陣紅一陣白,僵在那裏一動不動。金彈子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将他雙手也縛好,卻從他頸上将金色彈子取下,走到桌前拿起燈,坐到床後舉燈瞧他。

金哥雖閉着眼,依然能覺得他的目光在身上各處巡索,竟是無處不至,他死死咬住下唇,身體卻是羞恥得打起顫來。

金彈子瞧着說道:“那一日我在前院找見了一本書,裏面有個法兒叫金彈打銀鵝。我覺得有趣,總想試試看。”說着已把金彈扣在手中,瞄了瞄,一彈彈出。

“啊!”金哥猝不及防,大叫出聲。那處何等嬌嫩,金哥只覺又痛又麻又是不知什麽滋味混成了一道閃電,自脊柱直沖而上。雙腿懸在空中不斷抽搐,将床拉得吱嘎作響。

“挺難的嘛。”金彈子說着将彈子取回,又是一彈。

連着三彈,金哥已是叫得嗓子嘶啞,碎發濕濕地貼在臉上,雙目垂着,睫毛上碎碎全是水珠,微微張着口,不住喘息。

金彈子俯過身來,在他腿間舔了兩下,将彈子上的繩子扣在他的身前,手掌一揉,竟是把彈子搙了進去。

金哥“呀”得一聲,渾身緊繃着顫抖起來。金彈子不待他緩神,兩根手指也跟了進去,推着彈子在他體內不斷滾動按揉。

金哥激烈顫抖,周身如在煉獄無處得脫竟是生死不能,幾乎要被生生逼出眼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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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彈子也再忍耐不得,将彈子取出,卻不解身前索扣,已是緩緩埋身而入。

金哥身體全懸在金彈子身上,只覺體內滾燙火熱似乎要被燒化了一般,他已無力掙紮,只是仰着頭低低呻吟,身體時不時一陣激顫。

金彈子将他手腳解開,抱住他的雙腿,用力一旋,順勢将他反壓在床上。金哥“啊”了一聲死死咬住褥單,一陣陣抑不住的顫聲自嘴角洩出。金彈子讓他上身趴伏在床沿,自己站在床下握住他腰用力動作,眼見得金哥趴在那裏,自床褥間露出半邊臉來,濕漉漉的眼睛茫然盯着他,似是委屈又似是哀求,不由神搖魂蕩,抱起他來,扯去了他身前禁锢。

金哥只覺頭腦中瞬間空白一片,叫了一聲,竟是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方才漸漸回過神來。微微睜開眼睛,卻見金彈子将他抱在懷裏,輕輕撫拍。他略張了張嘴,只覺喉頭嘶啞,一時發不出聲來。

金彈子親了親他的鼻子,将他摟得更緊,金哥迷迷糊糊又要睡去,卻覺得什麽物什在他身上輕觸,努力睜開眼睛,不由大驚道:

“這又是什麽?”

金彈子手中拿着個玉勢,說道:“也是前院拿來的,你們宋人果然有趣得緊……”

還未說完,金哥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從他懷裏跳了出來,一腳将他踢在地上:

“你別想!”

金彈子坐在地上,叫道:“你答應的!”

金哥咬着牙怒道:

“我耍賴了你能怎樣!”

時光過得甚快,一時已入了八月,小幺兒與豆子的傷勢漸平,金哥等也甚是歡喜。

卻說臨安慣例,每年中秋之前,帥府都會率本州軍伍并九縣場巡尉軍卒,及節制殿步兩司軍馬,在那蒲橋教場教閱,號為秋教。都中之人,皆去觀睹,端的是熱鬧。

金彈子是個好武的,兼又好頑,見有這等妙事,如何不去?早數日就在金哥耳邊聒噪,鬧得金哥不得安生,只得應了他。待到那日,天未大亮,金彈子便拉着金哥向那蒲橋而去。

未到教場,已是人群如堵,只是被那佐官兵卒趕在道路兩邊,不能向前。金彈子拉着金哥擠到前面,左右亂看,只見轅門帳門,兵丁雁翅排開,界限嚴肅,卻不見各部兵馬。金彈子奇道:

“怎麽沒人比武?”

金哥道:“還未開始,別着急啊。”話雖這般說,他也未見過這教閱大儀,心下亦很是好奇。

擠了一會兒,忽然聽得一聲轟天炮響,衆人都安靜下來。遠遠的,浙西路钤轄并節制諸軍統制等官屬,帶領各部兵馬,已是緩緩策馬而來。

晨光明亮,只見黃轎前引,旌旗後随。親從對對,衫帽新鮮。士卒威風,凜凜可畏。一個個盔纓燦爛、铠甲鮮明,明晃晃斧钺勾叉、寒浸浸刀槍劍戟,樂騎擁後,威聲震天。諸百姓俱是瞧得閉口鉗嘴,不敢出聲。

金哥與金彈子卻是都有些不以為然。這些兵卒雖然璎帽鮮麗,但腳下虛浮、目中無神,實不是精銳之師。金哥乃是見過岳家軍的,只覺這些兵馬趕不上岳家軍的一分。

兵馬正緩緩入場,忽然又是一陣炮響,隊中一陣慌亂,一馬疾馳而來,到得隊前不知說了些什麽,隊伍頓時分開兩道,閃在道旁。只聽靴聲齊整,另一隊人馬當間走了過來。

只見那些人烏靴盤辮,竟是一隊金人,中間一乘白馬,身高膘肥,神駿無俦,馬背上端坐一人。

人群中小聲喧嘩起來,一人道:“他們竟然也來了!”金哥不知就裏,忙問道:“這是哪個?”

那人道:“小哥你不知道?這是北邊金人的使節團,說是前來修好,卻來瞧我們的操練,豈不是用心不良?我早就說這次金國的使節團不一般,你瞧那帶隊的乃是金國的二太子……”

金彈子一邊聽着,此時搶問出聲:“這可是真的?”

“如何不真?你瞧那馬上的不是嘛……”那人正說得唾沫飛濺,突然回頭瞧見了金彈子,頓時眼睛瞪大:“你是金人!”別過頭再不理他。

金哥有些尴尬,金彈子卻似乎沒聽見一般,遠遠瞧着那一行金人越走越近。

那些金人人數不多,但個個面容精悍,雙目炯炯,腳下靴聲似是一人發出一般,這一走與宋軍已是高下立判。那白馬上的人窄衫束帶,雖并無多餘裝飾卻自有一派高貴氣度。那人也不過二十多歲年紀,鷹鼻深目,嘴唇緊緊閉成一線,淩厲之中卻有一絲說不出的輕佻之意。金哥瞧着,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熟悉,正想和金彈子說,一轉頭卻見金彈子背過身去,不由大奇,正要說話,卻被金彈子不由分說拉了出去。

待走出了人牆,金彈子方才放開了他手,金哥奇道:“你說要來的,怎麽不瞧了?”

金彈子搖頭道:“有什麽好瞧的,你都看見了,肯定沒什麽看頭。”

金哥側頭看着他:“話是那麽說……不過你怎麽一見金國使節團,就變了臉色?”

金彈子強笑道:“我是金人啊,這般情景下,自是緊張變色的。”

金哥瞧他神色,終是沒說什麽,順着他的話頭道:“也是啊……你畢竟是金國人。”

金彈子也不說話,只是拉住他手,向着城內走了。

天上,似有一道白影掠過。

那邊金國使節走入教場,丞相秦桧親自迎過了,升殿分賓主坐下,方吩咐操練。

只聽鳴鑼擊鼓,試炮放煙,三鼓之後,諸軍排陣,馬軍上馬,步軍起旗。舉白旗教方陣,黃旗變圓陣,皂旗變曲陣,青旗便直陣。兩陣各遣勇将,變八圓陣。左馬軍戰右步軍,右馬軍戰左馬軍,擊刺混戰。

戰罷,諸将佐各自比武挑戰,試弩射弓,打球走馬,精彩紛呈。

那二太子只笑吟吟地看着,也不說話。秦桧瞧着笑請道:“二太子瞧着,覺得如何?”

二太子點了點頭道:“倒是好看。”

他這句話說得甚響,帳下諸将都聽在耳裏,俱是面色大變。秦桧還來不及阻止,一将已是越衆而出,大聲道:

“二太子帶來的自是個個高手,可否下場請教一二?”

那二太子懶懶道:

“刀劍無眼,我是來與貴國修好的,若是折了貴國将領,豈不是大傷和氣?”

宋軍諸将都已怒容滿面,那人更是氣得發抖,雙手一抖手中鈎鐮槍,叫道:

“口說無益,卻不敢下場,莫不是怕了嗎?”

秦桧喝道:

“休得無禮!”

那二太子搖手表示不妨,随手指了一個随從道:“你去,下手輕點。”

那人低頭領命,跳下場來,拔出腰間彎刀。那宋将就要動手,那人擡眼掃了一下,用刀尖指了指場邊三将道;

“你們和他一起來吧。”

如此挑釁,就是泥人也按奈不住,四将互視一眼,大喝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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